【閣】前陣子是祭祖的日子,因為自己並沒有體會過這樣的感受、也可能是沒心思想要過,但今天心血來潮的把一桶又一桶的水從走廊上,一瞬間傾倒而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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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沒下多少雨怎麼走廊淹成這樣?」正巡視著閣裡的狀況時便看到一波又一波往腳邊漫來的水,輕嘖著叫過女婢取來拖把。
繞過了彎,便看見罪魁禍首正十分愉快的潑著水,環臂挑眉。「這是?」
潑完最後一桶水,先伸了又大又久的一個懶腰,才像是傻子般的笑得開心。「因為要洗,所以撥囉。」最近的閣裡有著說不出口的沉悶,以自己的直覺,這並不是好東西,但卻沒有直接說出原因,而是白癡的裝傻。
「洗什麼?」勾唇望著眼前故意笑得傻的人。知道眼前的人並沒有裝出來的這般瘋癲,但身為護倌,對外總是一個門面,到是想試探看看這人有多少能耐。
「閣裡的建築多為木造,以你的這種洗法,會讓木頭發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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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水能透,洗掉肉眼看不出的虛無,畢竟這木頭不易爛,它告訴我還可以多活幾百年。」把袖子捲起來,邊用抹布洗刷著地板、邊說著,而最後一句還是拍了拍木地板說著,眼睛閃爍著一種滿足。
「在下怎麼不知道你還會跟木頭說話?」悶笑,脫下身上的長外褂交給女婢以免下襬沾到水,順道招過閣裡其他空閒的人手一起過來幫忙。
也好,雖然認真的覺得對方的洗法會讓以木材層層搭建的閣發生腐爛的問題,但是好好的打掃也不是壞事。
笑得溫和,難得不像常常外露的皮笑肉不笑,自己僅是輕搖搖頭「不是我會,而是它說給我聽的。」提起剛剛沒有多用力刷洗的地方,險露出烏亮的木板。
「您覺得呢?」
「在下覺得,你的意思不是木頭會不會爛,而是要大掃除吧?」僅輕輕挑起眉梢,看著閣裡的下人們開始提水的提水、抹地的抹地。低聲吩咐過自己的貼身女婢讓廚房準備豐富的膳食好讓大夥等會可以好好休息,不顧女婢驚呼勸阻的晚起袖,也幫忙將紙拉門拆換下,糊上新花式的和紙。
沒有回答對方說的話,但看到人起身開始做起粗活,自己並沒有驚呼甚至驚訝的看著人,而是再度的給予笑容,讓人繼續幹著與身分不搭的事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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