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有些小雨,但澆不熄他現在的熱情。「EX風之大陸嗎......」把最近打魔物時得到的一張通行證放在地上後它便消失,雖然場景還是和剛才一樣、不過他身為聖騎士的直覺卻感到了不同的危險氣氛。
砰咚。聲響的同時他聞到了腐臭的氣味,接連而來的則是一把猛刺過來的長槍。
「唔!」閃過那個攻擊之時定睛,果然是自己想的那傢伙。「不死的屍龍嗎?我就要看看同樣是近身戰的我們誰比較強!」笑開,拔出虎徹擺出了雙刀的防衛架勢——被稱之為「十閃」的招數。
那是一片森林,好像看過又好像沒看過。
「嘛、怎麼一走出來就到這種地方呢?怪里怪氣的。」抓抓頭髮下了定論,好在作為武器的提琴總是隨身帶著......說起來,這種「可能會碰上魔物」的地方自己還是第一次遇見?
但是這種在生死之間排徊不定的空氣令人十分熟悉。「這兒也有和我一樣的孩子?」
側耳傾聽,風的聲音伴隨著微弱的打鬥聲響傳近了音樂家擁有良好聽力的耳裡。「是呢——專屬於聖騎士的旋律,迴響在這。」語畢,舉起琴弓緩緩走向聲音來源。
似乎是場很激烈的演奏呢。
「真不愧是被稱為近戰強者的屍龍啊,嘖。」抹掉嘴角旁的血跡,算了算這已經是第三次使用百閃被屍龍給使用「不死」的技術擋下了......那眼睛閃爍紅光的魔物似乎正和自己說「我是打不死的,別徒勞了」這樣的話語。
雖說這是不管被怪物打死幾次都可以復活的死後世界,但是曾經身為戰士的自尊告訴他、絕對不能輸給這樣的魔物。「只是不死有什麼強的?正面和我對決吧,被虎徹砍到的痛如果你也是名戰士的話,一定能感覺的到!」
就算牠聽不懂,但剛才但喊話莫過於是對自己最好的激勵。「吃我的百——閃——」一躍而起,向著那肚子已經被開好幾個洞還是繼續生龍活虎的屍龍揮去——
找到了聲音來源後定定的站著,音樂家閉上眼感受著這場戰鬥:刀槍碰撞的金屬撞擊、濺血、男人的怒吼在耳膜鼓躁,卻又合拍的讓自己不自主舉起琴弓指揮起來。
「還真是個交響樂般壯烈的男人。」作出了個結論的同時發現只當個旁觀者似乎不太好?畢竟男人的對手是個交替於生死間的魔物,那可是他很有興趣的東西呢。
「歡迎各位觀眾的入場,這場音樂會即將開始。」
向著前方敬了一個禮,他開始演奏起腦子裡第一個出現的曲目。西班牙交響曲•第五樂章。
「呼、呼......可惡!」明明身體已經幾乎斷成兩截,但屍龍的攻勢還在繼續。心裡第一次有了一絲絲恐懼,這到底是怎樣的怪物?腰間中了一擊傷的有些重、汩汩流出血的聲響居然可以聽見。
雙刀交叉於胸前,這是他召喚出體內另一個人格的方式——身為惡魔的「修羅」等等一定又會消遣自己了吧?苦笑著閉上眼,但聽到的卻不是那懶懶的男聲、而是由提琴所拉奏出的激昂樂曲。
是誰會在這森林裡拉琴?覺得不解,但他卻發現自己身上的重傷竟不知不覺的好了一大半。「這是,那音樂......?」猛的轉頭,看到的是一個紫色的男子演奏小提琴而且十分沈浸其中的模樣。
看來被發現了?但在認知中、音樂是要越多人欣賞越好。
「進行曲結束後,該換首圓舞曲當安可囉。」彈指,曲風馬上轉換成了不同的樣子、比較柔和的音符迴盪著讓人忘記現在是在戰鬥之中。愛之夢•第三樂章。
「不知道聽見這個的你會如何呢?不死的孩子。」對著魔物喃喃自語,輕笑。
哀鳴和嚎叫不搭嘎的在這樂曲裡混合,溫暖的血噴到了自己身上,只看到那隻屍龍身上的傷口全數斷裂成一塊塊、那讓自己差些認輸的魔物竟然在一首柔和的樂曲中迎接了牠真正的死亡。
「欸,你。」從一瞬的震驚回歸,舉起虎徹指向遠方的男子——他知道這傢伙是和自己一樣是名「戰士」,但他似乎來自不一樣的世界。「是什麼人?怎麼可以用音樂就......」
「路過的音樂家或是毀滅世界的不死惡魔,你會覺得我是哪個呢?藍色外套的交響詩人。」
兩個都是自己的寫照,瞇起眼望著那全身沾滿魔物血跡的男人輕聲。現在才發現這兒是個和自己死後世界不同的平行空間會不會太遲了?嘛算了,可以走一走就好了呢。
「毀滅世界的惡魔什麼的,我已經聽膩了。」對那第二個選項有點嗤之以鼻,但這傢伙畢竟幫了自己一把......所謂相逢就是有緣,他走向前伸出手:「我是弗雷特里西。」
「凱倫貝克——呵,難怪你會說你覺得膩了呢。」和對方握上手時笑了出來,這男人身體裡似乎也有很有趣的東西?不能和那東西交流交流實在是有點可惜,暗暗想著之時他放開對方的手,轉身。
「既然我只是路過的音樂家,那就不參與弗雷特里西先生你所演出的冒險進行曲囉。」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出現在臉上,哼著歌揮揮手就走回去自己的道路。「期待哪天,可以和『他』聊聊天。」
看著說出那些詭異話語後走遠、消失於黑暗森林中的凱倫貝克身影又愣住了,良久才吐出兩個字。「怪人。」
撫了撫復元的傷口,從屍龍身體拔出虎徹要往前走時還是轉過頭去,不知道對方聽不聽的到的喊了聲。「不過還真謝謝你呀,凱倫貝克!」
【中】謝謝雲團的凱倫願意陪我對對劇情QWQ辛苦了才上任就被我這樣盧(ryyyyyy
【中】和雪花閃閃對劇情才是我的榮幸哇wwwwwwww謝謝不嫌棄!!!!能合作愉快真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