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終焉之時,重朔從起】
毀滅,死亡。
成熟女性聲音,從腦海裡傳出,人偶少女的內心怕害著,因為他犯了不該犯的錯…
情感只是個傀儡專屬於那位大人的傳話筒現在卻有了情感──
「母親....大人,您在說什麼…?毀滅跟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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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的照射著窗,出現了一道身影,穿著女性衣服的骷髏
汝,無須多問。
簡潔的話語,加深人偶少女心中的狐疑與害怕,隨著身影漸漸的逼近,少女恐懼的不敢亂動。
白骨連接的手掌,撫上人偶少女的頭髮『安眠吧──迷惘的靈魂。
這次的說話,不是從腦海傳入,而是用耳多聽到;手掌向下移到左胸膛的部份….
少女不清楚母親做了什麼;
清晰的影像,逐漸模糊不清,人偶的少女的雙眸無神,表情死寂。
人偶闔上的雙眼,癱倒在地上,一滴淚水從眼框流出,那是人偶最後的淚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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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搭喀搭--
清脆卻又隱帶一絲沉重腳步響聲沿階梯踏階上方線路而清晰劃破這一層沉寂,步伐悄悄停佇於一扇門扉前,這扇門後所在便是自己前來的最主要理由。
聖女之子
也就是往後必須付出己力給予協助的主要侍奉者,論容貌、個性都是一絲謎般未知,撇除基於禮貌性必須由自身親自前來面會,順勢也做個明確的確認,伸手以覆上雪白手套細指輕敲門板數下便等待著門後回應。
「失禮了。」等待許久卻也不見有半分回應,於是主動推開門扉往房間內側一步步走去,藍綠色調雙眸映入那一絲絲獨屬於房間主人的擺設氛圍之餘,不自然橫伏於一側冰冷地面的纖細身影卻立刻引起自己的目光轉移。
雖然無法理解原因為何,那股如同帶有緋紅火焰的莊嚴特殊感觸讓思緒直覺判斷眼前這位便是所謂的聖女之子,輕輕蹲下身不容許一絲傷害的輕捧抱起,腳步移至一旁鋪上一層柔質布料軟床給予小心安置,同時也像是在簡單說明自己的來意。「聖女之子大人,在下是前來協助您的侍者‧路德。」
醒來的時刻到了,我親愛的人偶。
聲音從腦海裡傳入,像是一道指令,躺在床上的人偶緩緩睜開眼睛,淺藍色的玻璃雙眸盯著單腳屈膝的男子看著。
「路德?」
專屬於你的侍僧其中一人。
聲音像是在引導人偶理解,另外聲音也訴說人偶他自己的使命,更重要的是── 只需要像傀儡一樣,聽話就好。
「非常抱歉,在下擅自進入您的房間。」
獨屬於自身存在言語含帶些許疑惑悄悄入耳,視線主動與那淺藍瞳眸相交,無法看透是否沾染任何一絲明顯情緒,但那專注而來的視線想必是驚擾到深眠。
同時沒有經過允准擅自進入房間也是件失禮的事情,但不久前橫伏於地面的景象卻又讓心底浮出一絲淺淡疑惑。「您為何會獨自橫倒於地面?」
那名侍僧的話,人偶少女聽見了,沒給予回應「........」
不一樣的聲音從少女的嘴中傳出「崩壞毀滅,歸始重啟。」淺藍的雙眸頓時恢復了光彩,下一秒又變回原來的樣子。
「母親,說了。」少女盯著自己的關節,用雙手觸碰,像個無知的孩童般,玩弄自身。
相異於之前不甚熟悉的嗓音如同回應疑惑質問般再度響起,簡短卻又猶如隱含一絲指引意義,針對給予的言語理解也就是眼前這名聖女之子的一切被重新安排,包括心思和感情重新歸零的意思?
但即使心思被抽空,隨著時間流逝依然會有再度填滿的機會吧,撇除藉以這點更利於方便操控,無法理解必須要這麼做的其他理由,注視著那像似孩童般無知舉動,僅是輕露一絲淺淡笑意並輕柔的向前伸出覆著雪白手套的右手。「需要帶您到外面走動嗎?大小姐。」
停下所有的動作將頭抬高,望著伸出右手的男人「走。」手輕放在男人的手掌上「名字,任務。」
任由這名叫路德的男人,將自己抱起,輕放在地板上,小小的手掌緊握著。
名字?任務?
二個關鍵詞清晰烙印於思緒層面,以目前來看聖女之子確實沒有一個能夠給予稱呼的完整名字,另外一醒來便直接要給予指令下達任務了嗎?
「大小姐心底有中意的名字嗎?」朝房間門口方向一步又一步領著聖女之子前進,將與外面空間隔絕的閉合門板打開,伴隨喀吱--刻劃於沉靜表層刺耳響聲,透進的一絲微弱光芒與新鮮空氣覆蓋原先略顯嚴謹氛圍,主動停佇腳步注視並同時讓聖女之子先走出門外。
「沒有,取名字,是任務。」或許是剛甦醒的關係,連說話都只能用簡單的話語敘述,原本與人偶同行的侍僧突然停了下來,人偶站在門外,頭微歪看著男人。
「路德?」
簡短話語答案瞬間將疑惑削減一半,空蕩的內心正等待著那一個重新給予存在意義的名字,而負責這個所謂的任務便將落於宅邸其他戰士身上。
感受到那一絲注視神情,僅是邁步走出門外並將敞開門板輕輕拉合關閉。「請不用在意,大小姐。」再度伸出手一步又一步帶領踩踏通往下層一格格階梯的步伐。
隨著男人的腳步,連下好幾個樓層,觀望四周的擺放品「路德,沒問題。」小手輕拍拍著路德的手背。
從新甦醒的人偶少女,不會笑也不會哭,有心的她真的消失了嗎?
不知───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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