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褪去繁複的Scepter4制服,慢慢的滑進浴缸中,讓熱水包圍自己。
待在homra除了抽菸要不然就是自己找酒來喝──
有些無聊了。
想來想去,好像也只能前往宗像那傢伙的住所打發時間,況且在這個時候......
他差不多也回到住所了吧?
不算是太久的路,來到了對方的住所,手放置在口袋裡站在門前猶豫著自己該按門鈴還是用腳踹開?
最後還是選擇了直接打開門走進去。
原本還在想著對方不至於累到連門都忘了鎖,誰知道自己才剛試著轉開門把──
門竟然開了。
「這傢伙......」挑起了眉頭,沒想到對方還真的沒鎖上門。
既然自己打開了,也不好意思就這麼的站在門外。
然後自己便大剌剌的走了進去,不忘將門帶上、上鎖。
看見浴室的燈是亮著的,且還從裡頭傳出了洗澡的水聲──「......洗澡?」眼角瞥到桌上的眼鏡,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沒帶眼鏡的你,看的見我嗎?
走向浴室,打開了一樣沒上鎖的門。
「.....周防?」舀水潑在自己身上的動作僵住,錯愕的看著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人。
自己也毫無預警的看著坐在浴缸裡面的人,正巧看見對方舀著水潑往身上,而且還錯愕的看著自己──
還以為對方不會看見自己。
「原來真的在洗澡啊,宗像。」只好走了進去不忘將門關上順便上鎖。
上鎖完後,自己則是靠在門上、雙手環抱胸前,看著坐在浴缸裡的男人。
「你怎麼會在這裡?」浴室門被打開,外頭冰冷的風灌入,驟然下降的氣溫迫使自己縮進熱水中:「而且,你又是怎麼進來的?」皺眉看著對方,等著他給出一個解釋。
被周防的視線看的有些不舒服,自己還是一絲不掛的狀態.........
看見對方的反應,不禁更想再讓他多露出更多像這樣的表情,於是──「呵.....」走往浴缸的方向在前站定,蹲了下來直視著對方的雙眼,「我還蠻閒的,想說找你抽個菸誰知道......」伸手撥開對方濕漉的瀏海,讓對方的雙眸可以看見自己。
「不然待在浴缸裡做什麼?」皺眉撥開對方伸過來的手,口氣有些衝動的說:「出去,跟你呼吸同樣的空氣讓我想吐。」
「......是嗎?」露出了一抹淡笑,「可是門上鎖了,出不去。」故意這麼說著,擺明了就是要對方起身幫自己開門。
「那你的意思是......」手繞向對方頸後勾住對方的脖子,一壓,讓對方的臉靠近自己,「你不敢開嘍?」反問。
「我沒有義務幫你開門吧?要出去的是你、鎖門的也是你,不是嗎?」突然被抱住讓自己嚇了一跳,但嘴上仍不肯服輸,只是語氣有著難以察覺的不穩。
察覺到對方的語氣有那麼一點點的怪異,不禁讓嘴角更加上揚,「是沒錯啊......可是......」更加的靠近對方,近到連張口說話嘴唇還會有時不時的觸及到對方的,便再次開口:「我不想出去。」
「你.......」掙扎著想離開對方:「放開我,周防。」
或許是能力的關係,周防的體溫比常人高出許多,而現在自己泡在水中、方才又吹了冷風,身體不受控的貼近眼前這個人型暖爐。
有些訝異的是,對方自己靠了過來,不偏不倚、就這麼的靠在自己的肩上。
自己根本沒想到對方會如此。
「......怎麼?現在的意思是不想要我走了嗎?」挑眉。
有些惱怒自己的身體反應,逸脫控制的感覺果然讓自己厭惡:「出、去。」連表面上的禮貌都放棄維持,手直接抵在對方胸口,用力的推開- -
熱源一消失,身體立刻打了個冷顫
不免的被這一推而跌坐在濕漉的地面上。
也瞧見了對方的身體反應。
「宗像你啊......在口是心非什麼?」露出了一臉真拿你沒輒的表情,這才從地面上站了起來,脫去自己一直穿在腳上的鞋子,不顧對方的意願就這樣進入浴缸裡坐著。
也不管自己的衣褲會因此而濕掉。
「你要做什麼?」無法理解對方的動作,讓自己的衣服全濕有什麼意義?
「做什麼?」靠近對方,將對方壓在身後的牆上,「你覺得我還能做什麼?」反問。
後背碰觸到冰冷的磁磚,不禁瑟縮一下,抬頭對上黃金色調的眼眸:「我可不會讀心術,周防。」
挑釁,這完全是挑釁,不計後果的挑釁
「呵......真像是你會說的話呢,宗像。」觸碰上對方白皙的臉頰,俯身,吻上了對方的唇瓣。
由淺一直到深入,探進對方的口中與對方的舌相互交纏,有時不時的咬上對方的下唇,另一隻手則攬上對方纖細的腰桿。
自己現在是跨跪在對方的身上。
被迫和對方接吻,意外的是,自己竟然並不討厭這樣的感覺,反而....有些享受
雙手攀上對方的肩,在頸後環住
自己現在,完全被囚禁在對方四肢構成的牢籠裡
感覺到對方回應了自己的吻,不免還是有些訝異。
離開了對方的唇,改在對方的頸項游移,然後在對方的耳畔說道:「你還蠻配合的呢,宗像。」
「喔呀,難道是我會錯意嗎,周防。」輕笑了一下,弄清對方的意圖之後要應付就簡單多了。
「呵呵......」淡笑了聲,不偏不倚的在對方頸上狠狠的咬上一口,可以感覺到有淡淡的血味,這才鬆口,攬著對方腰桿的手,朝自己的方向一壓,讓對方的身軀更貼近自己,又在對方耳畔輕聲說道:「那你說,我接下來要幹麻?」
都二十多歲了,不可能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但自己卻鬼使神差的回答:「繼續啊,答案不就出來了嗎?」這樣一句無異為邀請的話語
「不覺得你現在很饑渴嗎?」與對方的雙眼對上,露出一臉想要不要的面容刺激著對方,「想要就自己來。」挑起對方的下巴,如此說著。
「哼,可別後悔啊,周防。」勾起笑,傲然的回答
調整了姿勢,變為類似跪坐的動作,伸出手拉開對方的褲鍊,看著男人腿間的陽物,說:「也沒多大嘛,周防。」惡意的伸舌,輕舔一下
我們總是彼此征戰不休,這回,也不例外
「喔?你真開放。」挑眉,並不意外對方會這麼做也不那麼的介意對方的挑釁,且既然對方這樣子的邀請,自己怎麼說也不能辜負對方。
攬著對方腰桿的手,在對方的背上來回撫著,彎下身從對方的唇瓣開始一路吻到對方的胸前,啃咬著對方的紅櫻不時還伸出舌頭舔著。
「唔嗯........」身體向後仰,手在光滑的牆面上摸索,試圖找出一個支撐點,口中不經意的洩出舒服的呻吟,像是一隻被順毛的貓咪般。
聽見對方的呻吟,也察覺了對方有些無力,在對方背上游移的手停下了動作,改攬住對方的腰不讓對方因此而跌回水裡。
唇瓣繼續往下移往對方的腰桿,不客氣的落下一記齒痕,這才又在對方耳畔說道:「要換個姿勢嗎?你好像不行了?」
非常不想承認,但自己的身體敏感到令人羞愧的地步,被這樣挑逗玩弄,卻興奮了起來
對方沒有說錯,自己已經無力維持這種姿勢,可身為王者的自尊不允許在這裡向對方低頭:「你說....誰....嗯....不行了啊....」一句短短的話說完,幾乎耗盡力氣,身體貼著牆面滑下幾許。
「....真是愛逞強阿,宗像。」拉起對方的手,不重不輕的一扯,讓對方倒向自己的懷裡,抱住對方一個轉身再坐回水裡,這才放開對方,呈現自己再下,對方在上的詭異姿勢。
「這樣滿意了?」細吻著對方的臉,問著對方。
現在自己是跨坐在周防的腿上,姿勢像是......聲色場所裡的酒女。
瞇起眼睛意圖讓眼前分散的眾多殘影重疊成正常的樣子,也試圖藉由瞇眼的動作達到威嚇的效果- - 雖然對於這個神經粗的跟什麼一樣的傢伙似乎並沒有什麼作用- -沉默一下,決定還是什麼都別說,以免又被曲解,淡淡的冷哼一聲。
「.....對了,你原本在洗澡。」伸手按下放在不遠處的沐浴乳,並沒有說太多也沒有太多,只是取了適量的量,然候──
「要我幫你洗身體嗎?」挑眉問著對方,一隻手在對方面前晃呀晃的。
看著對方手心沐浴乳的量,拿來洗澡似乎稍嫌少了點?
微微偏頭,迷濛的看著對方模糊的臉,思考他的用意與目的,卻渾然不知,做出這個動作的自己在對方眼中是多麼誘人的樣貌。
心臟似乎少跳了一拍,而後又快跳了好幾拍。
......為什麼要露出這種表情。
令我心動的表情。
「不要嗎?我會洗的很乾淨,這你不需要擔心,宗像。」覆上對方的唇,再次與對方交纏。
「什麼?」還沒反應過來唇便立刻被佔據,狂暴的索要幾乎讓自己招架不住,當然也無暇思考方才那句話的涵義。
在親吻對方的同時,沾上沐浴乳的手開始搓揉起來,讓整張手都沾滿了沐浴乳後,從對方的背部移入往下滑至對方的後穴,試著探入一隻手來回戲弄著。
身體被異物侵入的瞬間,太過清晰的感覺讓自己癱倒在周防身上,而嗚噎的幾聲哀鳴都被深吻堵住,一點也沒溢出。
閉上雙眼,雙手圈住對方的頸部,主動伸出舌頭,與之交纏。
既然無法逃避,那就,學著享受吧。
察覺到對方的主動,自己毫不客氣的再放入第二根手指,而另一隻手則是在對方的背上來回撫摸著。
不時的咬著、吸允著對方的唇瓣,唾液在兩人交纏的舌頭來回攪和著,最後發出「啾」的聲音,離開了對方的唇在對方頸間游移。
這個持續太久的吻一結束,因為停止呼吸過久而立刻喘了起來,當中還夾間著斷斷續續的呻吟。
呼在頸間的氣息燙的難受,不由自主的揪住抓緊對方豔紅的髮。
陡然增加的手指在後穴橫衝直撞,感受到不適的身體自然的收縮,試圖將所謂「入侵者」驅逐出去。
「痛.....」一時沒關緊自己的嘴,似嗔似怨的一聲呻吟就這麼冒了出來。
「......不舒服嗎?」舔著對方的頸子詢問著,放慢在對方後穴裡來回戲弄的手指,順便抽出一根手指。
慢慢的滑出。
「....」當然不可能直接回答向對方示弱,處於被動地位就已經讓自己夠悶了。
慢慢抽出的動作意外磨人,本來即處於情欲中的身體哪禁的起這樣撩撥,後穴幾乎是立即有了反應,夾緊對方的手指企圖挽留。
挑起眉,只好停止收回手的動作。
「你這樣,是要我繼續還是不要啊,宗像。」故意詢問著對方,手指難耐的按壓著對方的穴壁,希望對方可以放鬆一些。
知道對方今天是不打算放過自己,洩憤似的在對方肩胛咬了一口:「繼、繼..續......」輕輕吐出兩個讓自己羞憤欲死的字,而後低下酡紅的雙頰埋在對方頸間,強迫自己放鬆身子,畢竟不放鬆,痛苦吃虧的還是自己。
因對方再自己肩上用力的咬了一口而皺起眉,決定好好欺負懷中的男人,因此加快了來回戲弄的手指,「舒服的話就叫出聲。」不忘提醒著對方,就算對方叫的多大聲也不會有第三者聽見。
而唇瓣繼續往下游移至對方的紅櫻啃咬著。
緊閉著嘴,決心不讓自己再發出任何可恥的聲音,當然有部分原因是不想讓對方如願。然而對方加快的動作使得保持安靜這件事變得越來越困難,幾次都差點把持不住自己。
突然,對方在體內肆虐的手指似乎是碰觸到了某個地方,彷若電擊一般的快感襲擊了大腦,過大的衝擊令自己發顫、瞪大了眼睛。
「你忍的很痛苦喔?」手的動作緩和下來,不再來回戲弄,只是按壓著對方的穴壁。
只是想看對方的反應。
抿著下唇狠狠的朝周防扔去一個眼刀,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現在他身上應該會多出幾百個透明窟窿。
後穴傳來的快感一點一點的侵蝕理智,情慾漩渦的吸力遠比想像的更強大。微微的麻癢和時不時被戳刺的痛感慢慢的讓自己向下沉淪........
「不說些話嗎,宗像?」對上對方的雙眼,見對方不開口說話,只好自己先收回一根手指。
如今對方的臉,在自己眼裡是多麼的.....
受盡折磨。
這般的臉,怎麼看都不會覺得討厭。
「哈啊...你這個....你這..野蠻人......」手壓在對方肩膀上借力撐起身子,盈滿生理性淚水的眼睛霧濛濛的,濕漉漉的前髮貼在額上。
咬牙切齒的看著對方,知道對方故意收回手指的動作是為了要自己......不過、眼下看來,他是註定會成功的,真的不曉得,自己究竟還能撐多久不屈服。
「很好聽的聲音呢,宗像。」吻上對方的眼角,用空著的手撥開對方的瀏海。
「還想要的話就求我。」在對方耳畔說道,啃咬著對方的耳垂,不時還吐出熱氣。
『絕對、沒有下一次!』憤怒的想著,然而在現實中自己卻開始主動了起來:伸出雙手環抱住周防,像是奉獻一樣的將身體送上,輕輕的摩蹭對方濕透的衣衫,粗糙的纖維摩擦著敏感的身體不啻是另一種酷刑:「周防,我要.....」在他耳邊極盡挑逗之能事的說。
「哼嗯......」難耐的低吟了一聲,沒有想到對方會這麼的主動,且那嗓音像是對自己的誘惑。
忍不住的再次吻上對方的唇,這次索性的將手指抽出,改用自己的分身進入對方的後穴。
「自己動。」在對方的唇上說著。
一語不發,撐住對方的肩,緩緩的起身再迅速的坐下- - 「啊.........!」脖子往後仰,畫出一道美麗的弧線,生理性的淚水不受控的落下。
起身,坐下。起身,坐下。重複這個動作幾次,就已經筋疲力盡,再也無力繼續:『混帳.....』
「太快了......慢慢來啊,急什麼?」抹去對方的淚水,一個翻身,讓對方在下自己在上,唇瓣從對方的唇一直往下滑到對方的紅櫻前,啟口咬上,而自己的下體則是來回的抽著,時快時慢、有時是輕輕的碰撞有時則是加大力道,摧毀著對方的理智。
被進入被佔有,現在自己是屬於眼前這個人的........身體因撞擊晃動,失神的想著,視野裡一片赤紅,明明沒有眼鏡對方的臉卻無比清晰。
「啊啊......哈啊......」放開了矜持,緊抓他的身軀,在對方背上留下滲血的抓痕,一聲一聲忘情的呻吟。
吃痛的皺起眉,但卻沒停止自己的動作。
再次回到對方的唇霸道的吻著,下體則是繼續抽著,加快了速度以及力道,不時的撞上對方的深處,滿足對方無止境的欲望。
雙腿纏上對方腰部,極力想拉近彼此之間的距離,周遭早已冷卻的水猛烈的動盪。
唇被吻住,缺乏空氣讓後穴收縮的更加明顯,緊緊的夾住周防的分身,刺激著對方,也為自己帶來更多的快感,而自己立起的分身也在空氣中顫動,頂端微微的滲出些許液體。
依舊吻著對方的唇,伸手抓住對方突起的分身,拇指輕輕的朝頂端按著。
與對方的唇分開,在對方頸間游移,下體與手則是繼續忙碌著,「成為我的一員,你說好嗎?宗像。」在對方耳邊輕聲說
要害被控制在別人的手中,被撫摸著,玩弄著。渾沌的腦袋處理不了任何訊息,對於那個人的問話一點反應都沒有,反倒是雙腿痙攣似的亂蹬,不經意的踢開水龍頭,嵌在壁上的花灑立刻盡責的灑水,令自己不住嗆咳。
挑眉,看著對方的舉止不自覺的笑了出來,不等對方的反抗自徑的將自己的力量輸向給對方。
「嗯哈......啊....」呻吟一聲比一聲高而急促,混雜著嗆水的咳嗽。後穴被不斷的貫穿,能夠清楚的感覺到對方的每一下撞擊,一次一次都擊在深處最敏感的那一點。『要...不行了.....』恍惚的腦中出現這樣的想法。
過了沒多久,對方的頸上浮出了吠舞羅特有的印記,端詳著對方那難受的臉,「能感覺到我的力量在你體內吧?宗像。」按壓著對方的頂端,挑眉問道。
頸後傳來熱燙的燒灼感,還能夠感受到能力發動時的波動:「該死...你....你做、哈啊....什麼....」勉強壓抑住上升的快感,一字一字質問著。
「我剛剛有說了,可是你沒做出反對。」挑眉,用力的在頂端按了一下,「你反而很爽。」
「你.....」瞪著對方,大概猜到對方究竟做了什麼。剛開口準備說話,便被對方惡意的一記深插阻止:「啊.......!要...要.....會壞掉......」不由自主的流淚,身體輕輕顫抖著。
「壞掉?哪裡會壞掉?」感覺到對方的分身流出了些許的白濁且溫熱的液體沾上了自己的手,「這裡會壞掉?」故意問著對方,姆指繼續按壓著。
「...唔...放、放開...」徒勞無功的掙扎,接近高潮發洩的通道卻被人死死堵住,現在壓著自己的人反而成了自己身體的支配者。
「嗚嗚不行.....!」瞪大眼睛,身體一陣顫抖:「啊啊啊啊啊啊啊!」尖叫著,發洩在對方手上,高潮過後的身體無力的癱軟下來。
看著對方流出了不少白濁溫熱的液體在自己手上,俯身輕地在對方頰上留下一吻,「辛苦了阿,宗像。」放開手讓自己的手在水中清洗乾淨後,抽出自己還留在對方體內的分身,走出浴缸外這才將對方抱起讓對方坐在流理台上,隨手抓了一件浴袍為對方披上,自己也將身上溼透的衣服換下,穿上跟對方一模一樣的浴袍,這才將人抱出浴室外走向潔白的床。
溫順的被放在床上- - 說穿了其實是因為也沒有多餘的力氣- - 看著也爬上床來的男人,微微皺眉。他....平常是這麼溫柔的人嗎?
感覺到下體的不適,一陣焦燥感突然竄上全身讓自己感到有那麼一點點的不爽。
坐起身,一雙眼直盯著對方看。
不經意的看見對方仍舊昂揚的下身,忽然感到歉意:「周防,我幫你。」輕聲的說出讓自己感到羞恥的話語,眼神卻十分堅定。
聽聞對方的話,感到不可思議的皺起了眉。
“他是怎麼了......”這個念頭是第一個直竄於自己的腦內,「......」沒有做出回話,只是沉默。
看見對方並沒有拒絕,便當他是默認了。翻過身,伏在對方腿間,張口欲含住對方昂揚的分身。
見對方真的想含上自己突起的分身,連忙用手制止對方低下的腦袋,然後向後壓去──
「......快睡。」為了不讓自己再次燃起性慾,自己必須這麼做,如果在這樣下去一定會一發不可收拾。
被壓回枕頭上,看著對方的眼神疑惑:「不用我幫你嗎?」同為男性,自己當然知曉有欲望卻無法發洩的痛苦是多麼巨大。
「......不用,你快睡。」手掌依舊覆在對方的額上,淡地說道。
最好你現在還有力氣阿,宗像。在心中說著。
難得乖順的閉上眼,其實也是因為沒有多餘的體力了。滿溢的疲憊感襲捲而來,沒多久便沉沉睡去—
靠著一旁偏高的體溫。
見對方靠了過來,自己也沒有推開對方。
似乎過了很久,感覺到對方沉穩的呼吸傳來,這才悄聲無息的走下床,重回浴室。
卸下浴袍,將水龍頭轉開好讓冰冷的水打在自己的身上,讓自己下體可以因此平復躁動。
睡夢中,不自覺的露出滿足的微笑。
頸後髮絲滑開,隱約能看見那個艷紅的印記—代表佔有的印記。
又過了不算漫長的時間,下體的躁動終於平息,而自己也鬆了一口氣,重新穿上浴袍走出浴室。
再次回到床上,看著熟睡人的臉龐手輕撫上,俯身吻上在頸間那醒目的唇印。
「......再見。」
身軀漸漸從實體轉為透明,然後消失在這個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