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劇情/第一小時/魔物】離開起始點後,隱入森林的身影並不走向正道,而是偏往獸徑並且遠離眾人一貫的方向。不過自己還是饒有把握地前進,畢竟從這一批戰士出現後,也曾經帶著誰前往這個區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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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抄小路所經過的半途,是斷垣殘壁下仍保有肅穆寂靜的修道院廢墟,旭升的朝陽暖卻不豔,保持在令人可以平心進行遊戲的情況。看來弗拉姆倒是選了個極佳的日子舉行遊戲吶。
甩手好似輕率,斜指地面的指尖在不知不覺間已是撲克在手,仍在行進的自己有種傲氣隱隱若現。
若是隻身一人,也用不著費心去隱藏對於戰鬥的渴望......正確來說,是渴求戰鬥後的回報。
再說、對於比賽或遊戲一類要是輸了可不好看,自己也算是掌握住部分命運流動不是嗎?例如區域裡何處才能較有效率完成進度。
執牌,一如往常的笑意不減,反而是以一種堪稱偏好的愉悅泛起,揮手突然卻準確命中斜後方自雜石堆中探頭的白疆兔削去半耳。
忽略因傷故憤而跳起並揮動頭頂孢子的兔子,轉身揚手又是一次攻擊,這次半張牌都沒入魔獸頭骨--切豆腐一樣容易,於自己,於戰鬥。
「不過就算是在遊戲裡對戰士動手,也有失禮儀。」翩翩欠身對著自己的頭號獵物入囊表達謝意。
「何況還不夠遠。」耳膜鼓噪,太近了,那些戰士下手時帶來的聲響。
得找一個暫時不會有他人抵達,卻能隨時保持儀態的所處呢,最好是能洗去一身血汙......
梅倫,謹守分寸,侍僧與戰士間的平衡,可不能再次打破
繼續邁開大步,同樣不打算從正道取徑,彎過另一邊後,並不在意腳下漸趨柔軟的泥地,還有空氣裡越來越沉重的悶味,反而橫手拉開半圓,身前飄浮著一定數量的撲克牌。
輕易取走當中的一張並且使邊角一次釘上遠處高速衝擊過來的陰火,核心碎裂但自身的戒條可不能隨之破滅。
整整袖口,揚首對著確實抵達齋戒之湖後,或逐一或成群現身的魔獸微笑,一副就算對著他們發表起演說也不奇怪的態度。
不過不算錯誤,畢竟不吐不快的心聲往往由他們聽去、而後滅口處理。
抄起下一張撲克作為短兵器,點地前奔任由燕尾長襬迎風飄起,劃開跳起的疣蛙時不忘迴避噴灑出來的毒液。
不應該動手,但自己與這些魔獸一樣,都只有一次機會在這裡呼吸著空氣。
在炎之聖女的操弄下,自己的反抗力量是微乎其微,至終不過是在這裡與那些傢伙一同掙扎、卻得不到同等回報。
「就算成功狩獵一切,我又真會成為獵人嗎?」身後,果然還是有那人笑看自己吧。
目光是看到遊戲開盤後的十拿九穩,「LowBall」低語成了雙掌間所有的撲克漫天蓋地飛舞的信號,必然要這裡成為生命的夢魘。
「既然怎麼樣都得不到,那麼你們也別想得到。」幼稚而可笑的理由,表明求勝是唯一道路。
血流不成河,全都融入土地中釀成深色痕跡,襯著地上在一次總攻擊中就輕易死亡的4隻疣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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