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琳達▽
11 years ago
【劇情】出遊夠了似乎也該回歸——雖然仍覺手下的死亡一點都不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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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琳達▽
11 years ago
踩著依然光潔的白色高跟靴,即使殺戮如此之多仍然無穢的衣裝隨風飄揚——除了頰上濺到的幾滴鮮紅,整個人就像是冰所雕出來一般,無半點汙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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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事實恰恰與此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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緩步循著小徑逐漸接近宅邸,卻在聽聞背後的雙重腳步聲警覺回首。然而雙眼笑彎成月就在看見來者何人之後,至少那高高聳立的銀色頭髮很難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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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琳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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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一旁的黑髮男子也不陌生,朦朧記憶中還有他的存在。因此停下了腳步,叫出兩人名字理所當然。
「艾伯李斯特,古魯瓦爾多。」僅各點了一下頭,目光饒富趣味的盯著兩人看。
原本把玩著腰間囊袋的動作在聽見熟悉的女聲後與往前跨出的步伐同時止住,右手悄然移到劍柄,手指有一下沒一下地敲擊著,紅眸定定注視著眼前的女人,「……女人,妳在這做什麽?」
隨之止步,靜靜看著兩人之間的對峙......說來好笑,對貝琳達這名字不全然是陌生的,只是意外於古魯瓦爾多竟也與這女人有些關係。並無動作或言語,暫且點頭致意,靜觀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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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古魯瓦爾多很不歡迎我呢,真是令人難過。」說是這麼說,語氣神情卻不見一點哀傷,「這裡是宅邸附近,在此走走散心罷了--怎麼,這麼討厭我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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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唇微彎勾出笑容,權杖輕擺橫於身前,杖頭骷髏正好面對著兩人。
「明明我們就喜歡著相同的事物--你說對吧?古魯瓦爾多。」
「我不喜歡挖屍體。」將背上的行李扔在艾伯李斯特腳邊,手指覆上腰際劍柄,「我比較喜歡埋屍體……妳想試試看嗎?被我埋起來。」
不在意自己有些成了局外之人,只是對於古魯瓦爾多還記得隨身的行李感到有些無奈。並不打算握上劍柄挑釁,輕咳一聲後開口,「兩位,平和一點說話,在這裡起衝突對誰都沒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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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動的人可不是我哪,艾伯李斯特。」微笑依然,偏了頭淡紫長髮跟著傾瀉如瀑。「該安撫的人是誰,我相信你應該很清楚才對。」
「可惜的是,根據經驗,安撫古魯瓦爾多不太有用。」苦笑下,同樣輕輕推了眼鏡,「還是,我在這裡礙事了?」
「沒有礙事。」一面思忖 著自己哪裡有激動的樣子,一面將目光掠 過身旁的艾伯李斯特,再回到微笑的女人 身上,「我認為我很平靜,不需要你的安 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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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按著劍柄似乎不怎麼平和呢?古魯瓦爾多。」這次杖頭輕敲手掌,感受尖銳的金屬翅膀刺著掌心。而視線在兩人之間來回,始終噙著微笑一抹。
「看來你好像很在乎艾伯李斯特?真令人意外。」
「……會嗎?」微微偏頭,抽劍指向對方,紅眸隱隱困惑地望向眼前的女人,「我還沒出手就是平和,我在乎誰又…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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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乎了誰,就有了弱點--而弱點往往是致命之處。」望著劍尖指向自己卻半點不慌,嘴角笑意反而更深。「我想你很明白吧,古魯瓦爾多?--畢竟喜愛死亡的你,應該更清楚這點才是。」
古魯瓦爾多還未回應,自己倒是先輕笑出來,惹來另外兩人的斜睨,「在乎確實是弱點,謝謝貝琳達小姐的提醒。不過相對來說,某些時候在策略上、在乎會是最強力的武器。」
「例如,我會站在古魯瓦爾多這一邊。」不得不按上劍柄,同樣來到黑王子的身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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揚了揚眉,看來這兩人關係還真不是普通的緊密--這下可有趣了。
「凡事有利亦有弊,不過孰深孰淺還真得好好推敲。」笑聲如同銀鈴,順手將紫色長髮勾至耳後,面對敵意甚深的兩人一點不緊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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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說要和平相處呢。這下激動的人、是誰了呢?」
「我不認為艾伯李斯特會成為我的弱點。」微微傾身,手指輕握劍柄,猛地向前展開攻勢,劍尖瞬時來到女人的肩窩處,「我倒認為,殺了妳就是減少一個風險。」
嘴角微勾,劍尖緩緩刺入人體,「和平相處,對我…我們沒有好處。」同時因為不正常的觸感攏起眉間,不過沒有再說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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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楚從一點逐漸蔓延,權杖一擺冰錐射出迫對方退了幾步,下一瞬冰盾形成阻擋接連而來的攻勢,臉上笑容依舊,只是森冷如冰。
「這樣嗎?那還真是可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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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動手了,可就怪不得我了。」肩窩被刺出的傷口蜿蜒流下綠色體液,霎時間腥臭味四散,腳下的土地微微震動著,像是有什麼即將破土而出。
輕嘖了一聲,並沒有選擇上前幫助古魯瓦爾多,而是對準在下一秒確實突破地面而起的屍兵--未曾見過、卻相當明白一定會是這種景況。好像......曾經耳聞一般。
「古魯瓦爾多,別輸了。」雖然真心不希望在這裡起衝突,但既然非打不可,那就只能選擇取勝。劍尖斜指地面,第一擊便削掉眼前屍兵的左側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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睜著奇異雙瞳看著眼前的景象,屍兵遵從自己的意志,拖著殘敗的身軀朝著艾伯李斯特而去,即使是削去手腳仍能繼續攻擊。
——啊啊,多麼熟悉的情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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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殺戮、死亡。」雙手集中冰盾再度擋下一擊,權杖隨即下甩而後土地冒出一連串銳利冰牙,逼的古魯瓦爾多跳開。
「不覺得很熟悉嗎,古魯瓦爾多。」
「我記得這種糾纏不清。」直接踩碎方從腳下探出的頭顱,揮劍將幾具蹣跚走近的屍骸與突出的冰錐劈碎在地,向後兩步退到艾伯李斯特身旁,送了個眼神,「省下你的擔心,我不會輸給這種貨色。」
「這不是擔心,是命令。」純然不在乎古魯瓦爾多是否為自己能夠任意使喚的角色,同時仍精準出手刺穿屍兵的頭顱。
不過心底在盤算。先不論三人在此打鬥的結果如何,若是另二人真有私仇,恐怕也不是一戰就能解決爭執,果然還是得先勸服他們暫緩?
如此一想,也不繼續待在古魯瓦爾多身邊,而是反手揮穿後方想要突襲的屍兵使其成為屍塊、下一秒大衣揚起,身形已然上前,赫然是貝琳達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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攻擊來的突然,權杖擋下利劍只是一瞬之間。抵住下壓的劍身甚至連高跟都陷入土中,幸好古魯瓦爾多被屍兵們牽制著,並沒有機會夾擊。
就算身為女人也有自信不會輸給對方,只恨方才古魯瓦爾多搶先傷了自己肩窩。此時生死攸關,疼痛一陣一陣傳來,讓自己越來越難以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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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如此,臉上的笑容卻還存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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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沒想到會有這麼一天,艾伯李斯特。」
眨了眨奇異雙瞳,紫色長髮披散,少女似的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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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前、死後,失去的記憶回來之時,你還會像這樣堅持嗎?」
「你別想命令我,艾伯李斯特。」對艾伯李斯特徑自向女人靠近的動作僅以眼角餘光注意著,同時手中劈砍骸骨的力道加大了幾分。
轉身再次揮去數具意欲自背後襲擊的骸骨,視線不禁定在不遠處女人流著亮綠色液體的傷口,回想起方才刺入那具軀體的感覺,分明不是個人類。
拾起地上屍兵的鐵劍,朝著女人的方向甩去,「妳到底有多執著那些記憶,莫名其妙。」 鐵劍擊中女人手中的權杖逼得她止住動作,周圍屍兵增加的速度也隨之減緩。
想起來艾伯李斯特似乎也想要拿回記憶,自己仍然不能理解。至少自己至今殘存或恢復的零碎記憶,只令自己感到厭煩,毫無重新憶起的念頭。
「我所堅持的一直都是一樣的,不分過去與未來,只論當下。」暫且僵持著,鏡片後的雙瞳倒映著女人的笑,但自己也同樣勾起唇角。
「你是誰並不重要,此刻我只是做出可以取得勝利的選擇--對雙方來說。」
而古魯瓦爾多合流的攻擊,瞬時讓四周圍的屍兵慢慢包圍住三人,形成了三角局面。
「我們各自有各自的打算......若是有私仇要算,今天點到為止就好、如何?畢竟如果真是以命為注的過去,恐怕也不是一時三刻能結束的。」
視線全然盯緊了貝琳達,但那雙赫然睜開的眸中讀不出思緒--更甚者,那已不是人類該有的雙目。這些只是被自己納為情報之一,倒是沒有想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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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仇?也許吧。」銀鈴似的笑聲可是笑意森冷,「只是現下我們可都是在人偶手底做事……傷了彼此似乎也不太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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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了唇角,屍兵們還在攻擊,雖然多半還沒接近就已被滅,多少也分去了不少注意力。瞅著空檔權杖突然一鬆,高跟後踏的同時一排冰牙自跟前冒出阻住追擊, 只是長劍下劃太過迅速,饒是避的快還是劃破了胸前的衣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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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確實我們各自有各自的打算,我可也沒想過今日就要動手。」順了順微亂的紫色長髮,笑,「點到為止,可不知你身旁那位願不願意呢?」
「如果我說不要呢?」偏頭,嘴角微微上揚,劍尖無聊地戳刺著地上破碎的骨骸,都已經令自己起了戰鬥的欲望才要喊停?實在太掃人興致了。
同樣後退閃過冰柱,「古魯瓦爾多,有的是機會。」看來眼前的女人還算有分寸,反而是隔壁總另人頭痛的傢伙......「現在殺了她,以後就沒得玩了不是嗎?」
只能這樣說了。
「早殺晚殺,都是樂趣。」戰鬥的欲望在紅眸中流轉,目光自女人身上移開對上艾伯李斯特按捺著不快的眼神,忽然浮出些許困惑,自己為什麽不能現在就殺了這個麻煩的女人?
遲疑了一下,原本傾身意欲攻擊的動作也隨之停止,以前那人似乎沒阻止過自己滿足殺戮的欲望,現在這是怎麽了?
兩人似乎同樣都是想阻止自己――那就是站在同一陣線了。
微瞇的紅眸閃過一絲不明的情緒。收劍入鞘,而後旋身、逕自朝著自己房間的方向而去。
撤劍,對於古魯瓦爾多眼裡的情緒無法完全解析。反正現在也已經結束衝突,對著貝琳達再次揚起不算和善的笑容,「那麼有機會的話再切磋吧,我想我們之間可能有不少話可以談談。」
接著也不等女人答覆,迴身循著古魯瓦爾多的方向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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瞇眸目送兩人離去的背影,屍兵防衛似的環繞週遭,殘破的軀體還留著劍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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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著肩窩處的傷,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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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次。」輕聲喃唸好似溫語商榷,「下次一定——確實的殺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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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嗎?
▲貝琳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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