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動日常】
完全將三日前室長耳提面命(?)要合群參與Scapter4全體旅遊當成耳邊風,一個男人這麼囉囉嗦嗦實在是有夠煩的,話中淡淡的期許意味更是益發讓人暴躁──當然也不是說換成淡島那女人就會好受些,單純只是討厭,或者說厭倦無關緊要的人事物(八田美咲外的一切,包括這個……啊啊,令人憎惡的世界)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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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起副長的奪命連環call以異常敷衍的態度回話,但至少還記得披層恭敬的皮在外頭。
「這裡是伏見……是,嗯、好的……知道了。這裡會儘快……嗯?如果日夜趕路的話到員工旅遊的地點……大概需要兩週吧,所以才說算了,什……嘖,有夠煩的。……啊,不沒什麼事……奇怪的聲音?您聽錯了吧。」
「真高興看到你呢,伏見君,幾日前和吠舞羅的族人來了場難得的枕頭戰呢,沒能看到你的表現真令人遺憾。」
面前放了一只棋盤,盤面上黑白棋子縱橫交錯,雖然並無對手,但可窺見盤面局勢是如此險惡膠著,唇角浮著淺淺的弧度,在與人說話的同時微微撩起水藍色浴衣的衣袖,又在盤面放上一黑子。
「既然是難得的招待,別顧忌太多,好好放鬆一回吧。」之後又補上一句。
「您可以再幼稚一點嗎室長,自說自話也該有個限度吧。嘖、」真搞不懂這個男人。
或者說也完全不想理解,逕自轉開頭不予理會。
「體恤下屬是上司理所當然該做的,況且同時空不是有伏見君一直在關注的人物在麼?何不藉此機會坦率些?」說這些話的時候表情並無太多的變動,很難判斷此人現在的情緒為何,不過大體上心情是不差的吧。「啊...失敬,講了些閒話,伏見君並不想把這些事情拿出來談論吧。」
「……哼。」
心思被一覽無遺又自上司口中以近似「嘲諷」的語氣道出,頓覺狼狽而反擊:「干卿底事,室長喜歡窺視他人的愛好真令人不敢恭維啊。」
「彼此、彼此。」嘴角揚起一個弧度,不在多做言語上的評論。
近似炸毛的貓從喉嚨深處發出示威性的低叫,認知中不友善的男人卻乾脆地放棄了辯駁。自己像是贏了卻又輸得徹底。
所以說才更討厭得緊,這種自信自大自以為是到任意獨行的人,青藍眼珠深處的寬容虛偽得教他噁心。
──啊,說錯了,是紫色。玻璃珠般剔透感。
但不管是哪種純粹的色彩都讓他覺得喘不過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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