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還是有些想念啊。
左手抱著兔子君,右手舉起想敲門。
下一瞬間,直(ㄧㄝˇ)覺(ㄒㄧㄥˋ)地放下手。
『鴆,下次再來。』
妹子喔喔妹子喔喔喔妹子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拜託妳冷靜點啦
正當妹子要轉身離開之際,門碰巧打開來。
「…尹鴆?」因連日發病而顯得氣虛的嗓音,卻仍保有溫柔兄長形象的語調,「怎麼了呢?」不知是否為錯覺,與印象裡的微笑略微不同……似乎多了份邪魅。
『唔。』抱著兔子君用力搖頭。
是一如往常溫柔的菲君哥哥,但是那宛若偷吃腥的貓兒似的微笑,有些、恐怖。
不愧是小天使,來不及收完全的氣息都被照映出來了。
「……找公英?」要是有具象化機器,現在鐵定是看見一隻垂耳落寞的狗兒,真沒料到妹子微微後退的反應會讓他受起傷來了,玻璃麼這兄長?
兄長玻璃心wwwwww
見兄長受傷的神情,小心翼翼的靠近。『找菲君哥哥,也找英君哥哥,兩個一起。』
真要說甚麼才好呢?見到小天使妹子靠過來犬耳立刻提起,都能看見浮現在周遭的小粉花!
「他日夜顛倒成性,正躺在床上睡甜著。」邊說邊蹲下身,向尹鴆招手。
要求妹子伸出掌,而對方也依順照做,「藥君怎麼沒跟來?」將妹子的小手如漢堡中層肉似的雙手夾起,「唔、鴆沒帶上藥君。」有些困惑望著兄長為何做這般動作。
「是嗎。」稍加使用但不至於感到痛的力道,待那人雙手離開時,妹子掌之中便憑空出現數朵製作精良、雪白櫻外觀的花糖。
「來這第一次做花糖,不知有無失敗?」
太厲害了!!!!!!!!用崇拜的目光看著眼前人。
『菲君哥哥莫非是、甜點之神!!』
「還沒到神的境界。」寵溺摸了摸妹子的頭,柔軟的淡棕色髮絲如栗子泥的滑順,「不嚐嚐看麼?」似乎對自己的手藝非常有自信督促人食花。
妹子阿XDDDDDDDDDDDDDDD(晚點帶嫂子來滾醋(欸
有時候真的會怨恨自己的淺眠體質,平常就很不容易入睡了機乎只要有風吹草動,有人很悲哀的就會起來。
所以門口的那個兄長與妹子的溫馨兄妹情,全數落入他耳裡──更睡不著了。
某F甚麼的表示居然那麼快起來看來體力恢復很快嘛狗子(笑
嫂子WWWWWWWWWWWWWW
將花糖放入口中,甜甜的滋味在舌尖散開。
「好吃。」到底是因為有甜就好吃還是是因為是菲君哥哥的做的就好吃這點... ...
大概兩個都有。
雖然對自己手藝極為信心,但還是會稍加不安。看見妹子如蜜糖的笑臉後不安退去換上如海的巨量粉花群。
殊不知那位早已清醒的狗子,不僅滾了整身醋還泡入酸桶。
「要出去晃個一圈麼?」笑著邀請他可愛的小天使妹子。
空氣中似乎隱約的有些醋味兒,不過兄長都開口邀請了,自然笑靨如花的答應。
嫂子嫂子喔喔喔喔喔喔喔喔!!!!!(想幹嘛
「在這稍等下。」雖然今日外頭氣溫明顯回升,無奈就是這半魂踏進地獄等閻王審判的身子實在弱雞的不像樣。
才那麼回頭就感受到火光以及熟悉至極的醋酸味,雖那狗是躺在床上緊閉雙眼。
因對方這可愛的吃醋舉動禁不住笑出聲,「狗子,」在這聲呼喚後便望見藏不住的輕顫,「居然那麼快就醒了,看來體力恢復得挺快的嘛?所以剛才那是另種要求放人的招式嗎?嗯?」惡質在人耳畔低語,順勢呼口氣。
「……親愛的…」悲劇性的完全無法忍住,還是睜開眼說話了,「你去跟妹-唔嗯-」冷不防地觸摸讓自己也跟著叫出聲,公英認真覺得這人不只喜歡玩弄自己還很喜歡摧毀自尊。
「所以呢?現在要放我走嗎?」
「…親、嗯啊……嗚……快、快走!!」
「謝謝你了,我可愛的妻子。」
公英戰敗再追加一劃……欸?
-*-
「說起來,最近有好好地睡前刷牙麼?尹鴆。」那位笑得比太陽還燦爛的兄長正抱著妹子在少了莫約一半以上學生的校園裡悠閒逛。
比起開始之初還寧靜許多--甚至有些死寂。
哥哥快放下你手中的妹子WWWWWW
「有。」認真的回答,確實是有的。
沒說的是刷完牙後又繼續吃糖。
「…刷完後繼續吃糖麼?」依照螞蟻理論,這尹鴆九成九刷完又咬糖。
F垂耳望著尹中之
「吃。」也沒覺得要否認,大方的回答。反正有刷牙這件事做到了就是。
別把妹子寵壞喇WWWWW這樣她會反應不靈敏,雖然本來就(ry
「…尹鴆,」突然轉換語氣嚴肅盯人,「刷完又咬糖牙齒會壞,以後就不能再碰糖囉?這樣也沒關係?」雖然寵人寵到無法無天,但為了妹子那口牙的壽命著想,還是要給人點一下。
「嗚嗚。」露出可憐兮兮的表情,要不吃糖果然是很困難的事啊。「那、鴆只好不睡覺。」
不睡覺=不用睡前刷牙=繼續吃糖。
沾沾自喜的自己真是太聰明了。
為什麼自己會懂妹子那沒說出來的跳躍性思考呢?
無奈笑了笑,「我會想辦法讓妳睡,尹鴆……啊,要不然這樣好了,刷後不碰糖睡到天亮的話,早餐就有甜點可以吃如何?」螞蟻不愧是螞蟻,但這樣的妹子也蠢的好討人疼。
F表示(笑張手
「在那之前、就會因為糖分不足、死翹翹了。」小聲的嘀咕,不過姑且是答應了的點點頭。
「……不會讓妳死,絕對不會。」那雙金青異色瞳猛然閃過一絲焦慮,連帶抱人的力道也增大不少。
大概噩夢作祟的緣故,突然對死之類的字眼略為反感,總使妹子所指的並不同為夢裡的死亡--為了得到實現夢想而強行奪取他人性命的血腥王位。
「唉,不說這了,尹鴆有偏愛哪方面的甜食麼?」
發現自己反應過度連忙轉話題。
被抱得有點疼痛,但是沒有掙脫。
自己並不是愚鈍的人,只是有沒有上心罷了。所以就連轉移用的話題都沒有讓她分神。
「鴆不想死。但是、鴆跟英君哥哥,菲君哥哥只能選一個。沒辦法賴皮、兩個都要、這樣不行。」
總有一天會彼此對峙的,總有一天。所有人的命運都無可避免。
「那只能去把主辦人給殺了。」溫和說出半開玩笑的話語,自己其實幼稚像小孩的貪心,兩個都想抓著。
如同之前表明過,尹鴆是妹子公英是狗子兩者分開對待。
再來,自己踏進這殺戮場的原因其實單純到讓人乍舌--想確認那位親弟是否真的在此,踏進來出不去也罷,反正自己這破爛身也無法活長久。
勝者可以有兩位、甚至一位,自己死活無礙,狗子活著便足矣--無奈遇上妹子。
這下可好了,自己只能死了不是麼?
「鴆很認真。」強調了一下認真度。「鴆知道、菲君哥哥沒辦法選。鴆也、沒有辦法。」
對任何人都沒有辦法做出抉擇,不管是兄長們又或是溫柔的赤君與薩君、老是鬥嘴的臭小渝、會陪著自己玩的歌歌子、聰明的墨鏡君亦或是總是笑嘻嘻卻看起來其實沒這麼快樂的好人君。
「所以。」一手抱著兔子君,另一隻手摟著兄長的脖子,將臉埋入兄長頸間。「菲君哥哥選擇英君哥哥就好,鴆會努力的活下去。就算、會死掉。只是如果... ...」
如果真的不得不跟兄長對峙的話。
「不可以、讓鴆、很痛喔。鴆怕痛。」
眼眶又熱熱的,自從因為赤君知道了什麼叫哭泣之後,好像、很容易就掉眼淚了。
.......妹子我對不起你,尹鴆中之我對不起你(跪
意外,被環頸的人眼眸染上冰冷紅光。
「那…」總比平常人體溫稍嫌低溫的手將妹子的臉托離自己的頸脖處,「現在殺了妳好不?」抬起對方下顎,那抹尹鴆曾見過、所謂偷吃腥的貓的笑容再度浮現,而這次是完全不隱藏。
連輕柔的嗓音都變得低沉帶邪媚,標準蠱惑人犧牲墮落的惡魔模式。
「絕對不會讓妳感到一點痛楚,非常快速甚至能讓妳帶著滿足離開-」
兩人之間的距離近到眼瞳中都能映上對方身影。
很害怕啊。
但是還不行,還不可因為害怕而失去理智。
『還不是、時候。不是、現在、太快。』言語破碎,卻不是因為害怕。『菲君哥哥,現在、就想要、不得不嗎?』
就算是死在兄長手上也沒有遺憾,但同時也想活著,所以想要好好的掙扎一番,盡自己最大的努力。
互視陣子,對方又忍不住噗哧聲,笑倒在妹子懷裡。
「…不……呵呵…沒、沒事…」想想妹子不僅是海綿蛋糕同時也是小天使,這麼一來自己就顯得骯髒--看到尹鴆脆弱想哭的樣子就忍不住想欺壓,慌亂的樣子實著可愛至極。
自己果然本性相當惡劣。
「唔、菲君哥哥?」上秒才說想奪取性命這回又喀喀笑不止,完全跟不上的尹鴆妹子滿臉狐疑。
「尹鴆、呵呵……真、的是、很…可愛啊……」笑抖著,看來要好段時間才能平復了。
威壓感消失,便覺得那麼點惱怒。
手一揚,頭一次的──除了小渝以外對熟人下麻痺粉。
「鴆回去了。」從兄長懷中躍下,定身效果約五分鐘,夠她走回宿舍房間了。
想想還是有些在生氣,本來就比平常用力的腳步走得更重了──簡直像是在跟地板過不去。
並不是惱怒兄長跟她開這種玩笑,而是在她很認真的時候開玩笑。
回到房間後鎖上門用棉被緊緊包裹住自己,以彷彿要悶死自己的角度把臉埋進枕頭裡,連藥發出裝可憐的低鳴都沒能讓頭抬起。
如果失去理智了怎麼辦,不得不是不得不。但是還沒到不得不的時候就出手攻擊了兄長怎麼辦。
覺得害怕,覺得自己很奇怪。
尹鴆,如果、出去了、一定可以的。正常、好好地、活著,一點、也不奇怪。
努力回想著赤君說過的話,然後慢慢的墜入夢鄉。
果然惹惱妹子了,就算是海梅蛋糕也會有硬的部分。
甘願受罰的那位兄長待在原地慢慢等藥退,不管自己這模樣是否惹人發笑,一點怒意都沒--應該說沒法對妹子真正發脾氣。
『不可以、讓鴆、很痛喔。鴆怕痛。』
講著這句話的妹子好脆弱,所以自己逃了。怕自己真的動手所以開了惡質玩笑,在人認真的時候以卑劣的玩心帶過。
「嗯,我知道了,收進心底呢,尹鴆。」
假使妳不帶猶豫,我只能雙手獻上生命,反之,則殺了妳。
FAㄉㄉ妹子沒刷牙喔喔喔喔喔不准給他吃甜食!!!(你們
「親愛的~」那個還沒換回校園制服的公英笑著自一邊轉角繞過來,將白色和服當作居家服的他顯得格外顯眼。「擔心妹子怕痛的話──」
他帶著笑意刻意繞到對方面前以指抵上自己唇無聲表示──『直接取心臟不就好了?』
嫂子嫂子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喔
沒關係喇,我總覺得最後其實根本就會由嫂子動手(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