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斯到底在哪裡呢?」學校太大了,去他房間也沒人,真不知道該怎麼給。
『……湘千……』在醫療室的門外看著湘千,因為常年的脖子痛所以找湘千治療。
思考到一半突然後面傳來聲音嚇的一跳,將信件往口袋一塞才僵硬的往後轉「怎…是霜月同學啊,怎麼了?」
「脖子?能跟我說一下怎麼樣的痛法嘛?」走了過去看了看,很光滑沒異狀
「肩膀呢?也會酸痛嗎?」感覺不是過度操勞就是很久沒動的樣子,應該是前者吧。
「可能是過度操勞或是睡覺的時候姿勢不良,或者很久沒有運動也會如此」放下紙筆「我先幫你弄點紓解酸痛的藥膏」
弄了一條藥膏和一些糖果放在霜月手上「這些糖果給你,吃下去在抹藥效果會比較好一點」
『……嗯,謝謝。』再一次道謝,接過糖果和藥膏就離開了。
「呼-」又在次坐回床上,明明是在等同班的幫忙擦藥,卻還是等不到呢。
「嗯……之前大腿受重傷還在痛,而且止痛藥吃完了。」夏斯看著湘千說。
「這樣啊,先過來坐著,把褲子脫我幫你看一下傷口,一直吃止痛藥對身體不好」指指旁邊的床,突然想到什麼從口袋拿出一封信「這個,有人要我轉交給你。」
「嗯好……」夏斯坐床上,緩緩的脫下褲子怕弄到傷口,「這是……?」接下那封信。
邊看對方傷口邊回答問題「洛斯給的,你這傷口沒有縫合所以需要點時間恢復呢。」
「洛斯……」在父親的信中好像有看過的名字,將信打開來看。
「嗯,現在能縫嗎?」
「現在縫啊不好,因為已經結痂了除非…把那層痂刮掉在縫。」坐到一旁去偷偷探著頭,似乎很好奇信的內容。
「你要刮掉?那忍忍喔。」根本看不懂上面寫了些什麼,無奈之下起了身拿了一把小刀放在火上烤著。
「嗯……」夏斯將信放入信封,父親辛苦了,洛斯應該是新媽媽吧。
蹲了下來,看了看傷口之後也沒給對方任何麻痺的東西就直接利落的畫了兩刀。
看著血湧出來,趕快去拿止血的藥粉往上灑了些,在拿一些藥灑了灑才將泡在藥水裡的針線拿出來縫傷口。
縫好後將線剪斷才抬頭塞了顆糖到夏斯嘴裡「昨天我不小心跌下懸崖,剛好遇到洛斯,他幫我包紮後送我到村莊就給我這信要我轉交。」
「!,這是……?」含著糖,「你的傷還好嗎?那我之後要好好謝謝洛斯媽媽,因為幫助了同學……」
「這是藥糖,吃了減緩疼痛,只有這次才有喔,之後就敷藥了喔。」起了身擦擦手「我的傷不要緊,只是擦不到藥而已,原來洛斯是你媽媽啊?」可是聽聲音和外貌似乎是個男生呢。
「敷藥嗎?嗯好。」點個頭致謝,「養母…爸爸他真是的……」
走去調配藥方「養母嘛?雖然一開始被嚇到,不過是個好人。」將藥拿給夏斯「每天抹兩次,早上一次睡前一次,小擦傷也可以抹,過了兩週後在來我幫你拆線。
「嗯謝謝,那……你有見到『父親』嗎?」夏斯小心翼翼的接過湘千手中的藥,眼神突然變化問著。
搖了搖頭「沒有呢,只有洛斯一個人,他還跟我拿了春藥蛋糕呢!」他拿春藥蛋糕幹麻呢?
「春藥……」下一秒轉頭偷笑,「可能要欺負爸爸吧……」繼續笑。
下一秒恍然大悟「這…原來阿…不過就算吃了,也有被壓的危險呢。」開始清理血跡和刀具。
「好了好了,別扯到傷口喔」無奈笑著「這麼說來你父親和養母似乎相處的很融洽呢」
「嗯,非常的融洽……」擦掉眼角的淚,穿上褲子,準備離開「謝謝你,下次邀請你來我家招待一下……」揮手離開醫療室。
「嗯,掰掰」揮了揮手,還是沒有醫療班的人來啊…,看著夏斯離開後爬到靠窗的床上趴著睡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