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等劇情|R-15】
在前晚不知怎麼回到房間的狀況下,繼續整理著未整理完的暗房,想著書庫最後再清理便好,於是先打掃了周圍其他的區域。
「好了。」將前面打掃得一塵不染之後,轉身前往書庫,拿起了雞毛撢子正要打掃時,發現了書本發出的光輝,這次是誰的召喚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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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阿修羅先生的……」看著那本綠色的召喚書,伸手輕觸那布料製成的書皮,頭似乎、有些暈眩……閉上了眼後幾秒張開,金色的瞳孔發出了異樣的光輝。
「是時候、來去接這位忍者先生接受他的試煉了。」轉了一圈,將手上的雞毛撢子丟在一旁,蹦蹦跳跳的走出暗房,仿如好久沒有出門玩的孩子。
踏上了前往三樓的階梯,駐足於306號室提手敲門。
聽聞見敲門聲,迅速上前將門微微開了個縫查看,見是侍僧時蹙緊了眉。
通常……沒事應當是不會主動來尋戰士的。而且,此時的布勞散出的氛圍似乎……與平常的和藹有些差異?
「何事?」如此伴著警戒,又帶了點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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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這麼晚來打擾,請問方便帶著武器跟我去暗房一趟嗎?」看著對方的眼嘻笑著,眼神中帶著滿滿的惡意,嘴角的笑容也相當詭異。
「……」果然是有不對勁的地方。
抱著點遲疑,仍是道了句「請稍等」便把刀帶上,順手帶了幾把苦無,接著走出房門。
「煩請指路。」拉高圍巾。
「那麼,請跟我來。」一步一步的走向暗房,打開了暗房的門讓對方進去,朝著對方講了句稍等之後,便進去將對方的召喚書拿出來。
「請站到魔法陣的中央去。」看著阿修羅,以不對勁的口吻講著有禮貌的話語。
回頭又看了眼散發著不同於以往平和氣質的侍僧,才順從對方踏入魔法陣。
突然,隨著魔法陣亮起,眼前的場景被不知名的力量給奪走,瞬間如碎片般崩落,身周一片漆黑,僅有一只火光忽明忽滅的蠟燭。略微適應了光線,稍做觀察,然而看清環境時,熟悉的地點令自己愣的瞪大雙眼,這裡是……!
不過為什麼?方才應該還在暗房內才是?
尚在疑惑之時,突然傳出一聲虛弱的嗚咽,隨後,眼前出現一個被燈火所遺忘的轉角。
染上鮮血,眼神趨向迷濛的女孩跪坐在失了溫度的巨獸屍體旁,淚水在她眼角打轉,幾乎聽不見聲的低喃。
『為什麼……』她埋怨的看向此處,苦無深深刺入她的胸口,『只有你……不能原諒……』
那是……還未認清那女孩的身影,房間暗了下來,隨即,另一場殺戮在眼前展開。
被破壞殆盡的機械旁攤坐著兩名女子,同時朝著照個方向瞪來。
『你竟敢……算計我啊……』『我一點也不同情你……』
那憎恨的眼神幾乎要貫穿自己,逃避似的背過身去,卻看見暗處,有著熟悉的身影。
『看清楚了嗎?』
混雜著魔物與人類的腥紫與鮮紅,「自己」就站在面前,帶著嘲諷,同樣沾滿血跡的刀尖就這麼架在頸邊。『你曾做過的罪惡之舉。阿修羅。
彷彿被人說中似的,身體突然不由自主的一震。
不、不是的,怎麼可能是……我……
似乎沒察覺自己的焦慮,亦或是裝作不知,他繼續說了下去。
『「既然都要使人憎恨,何要留人活口?既然都是背叛,做的徹底些又何妨?」這不是你所謂的忍道麼?還是……』
『你已背棄你自己所言過之語,懦弱的逃開你應承擔之責哪?』
不知何時,頸邊出現了一條細微的血痕,而那不大的傷口卻不斷的湧出鮮血,如同現在,心中被狠狠刺痛了一番。
「不……不是的。」是因為產生了動搖嗎?明明是如此不切實際的情景,卻因對方的一舉一動而受傷、淌血。
記憶空缺之處也開始蠢蠢欲動,彷彿要讓自己認清事實,腦袋攀上鈍疼,然而畫面卻愈發愈清晰。
『其實你淺意識裡明白,只是不願完全憶起。』他的嘴角勾起邪魅的弧度--那並不是自己應有的表情。『吃點苦頭說不定會讓你坦白些?畢竟是「我」嘛。』
查覺到有什麼異常,但順著方才滴下的腥紅,從暗處竄出黑影被血腥吸引過來似的,一條條滑溜的物體就這麼纏上四肢。
「什麼……!」連忙想掙扎,但也只是徒勞,反而令手腳上的東西纏捲的越來越緊,雙手被綑綁在身後而自然的向前傾,無法動彈。
『若是你忘了,我便讓你想起,你應做的事……』
『好好感受吧,你施加在別人身上的痛楚、欺騙、和渴求,將你的慾望展現在我的面前,阿修羅。』
那些觸手像是被賦予了生命,將平時緊束縛住自己的上衣扯開,不意外的粗暴,在身上刮出一道道淺薄卻見血的傷口。
渴求著血液似的,濕滑順著被劃出的痕跡勒上、磨蹭、甚至在上頭留下腥黏的液體,令人作嘔。
談不上舒適與否,只是一味的侵犯,一點一滴欲剝奪走自己的希望與抵抗。
抿緊了唇,不讓絲毫聲音流洩出,僅留下悶重的呼吸聲,和愈發愈敏感的身軀。
眼前的人臉上露出明顯的不耐,一個彈指,身上蠕動著的物體便一下子撐開自己的褲頭。
暴露在空氣中,受寒的打了個哆嗦,而那些並無打算因此放過自己,新傷、舊傷、甚至因緊勒更劇烈疼痛了起來。
含糊的嗚咽並未脫口而出,然而感到痛而稍稍拉回理智的同時,腦袋也逐漸清晰。
並不是遺忘自己不過只是個生而背叛的棄子,也並非遺忘自己的宗旨是絕不能擁有任何私情私欲。只是……
染上哀戚的音調,不自覺自嘲的笑了出來。「如果……你是我就會懂的……」像是明白了什麼,扯動嘴角,不再畏懼眼前之人的言語。
他,很明顯對這句話嗤之以鼻,近乎惱怒的再度將刀刃壓向自己的頸邊。
『我就是你,怎麼可能會……』
「不,你不是真正的我。」但,自己打斷了對方的發言,帶著堅定的眼神盯著因憤怒而扭曲了表情的自己。
『你……!』他氣急敗壞的揮刀砍來,卻像是被什麼無形的東西阻擋而無法如願。
刀被彈了開,束縛住自己的東西也從身上散開,如同自己此刻的心情一般。
不發一語,緩緩朝人走近,將苦無抵在了人的心口。
「並非忘卻。」輕輕喃出,將苦無埋入人心窩,帶著釋懷的笑容。
並非忘了自己應做之事,而是……
答案在呢喃中消逝,胸口突然一陣刺痛,卻是一種舒爽的感覺。
內心的黑暗……嗎?眼前逐漸消散的人,還有方才束縛住自己的東西。
他……似乎笑了……?
場景漸漸模糊、轉黑。
「……!」視線再度恢復時,已然回到了原先的暗房,見侍僧仍站在那,忽然想起自己的衣物方才應該被撕裂……奇怪?
試探了衣物仍完好無缺時鬆了口氣,方才的果然只是夢境或幻影。
而方才的作嘔感一下子便爆發了出來,好一陣子只能臥於地板乾嘔、咳嗽。
黏呼呼的東西……在自己身上……那種感覺仍清晰,且緊勒的痛楚也依然……
猛然抬眸一瞪,視線朝向侍僧。
「你……讓在下看見這些,究竟是為了什麼?」撐起身子,眼中佈滿的是敵意,和惱怒感。
「這只是一場試煉,恭喜您的能力獲得肯定,並且得到了招式的精隨。」淺淺一笑,看來眼前的戰士不像其中幾位那麼的衝動呢。
「……招式、精隨麼。」低喃著複誦了遍,突然從內心湧上一股無力感。
勉強撐著刀站穩,原打算逕自離開,經過暗房門前又看了眼侍僧,不禁想解除自己的疑問。
「……你真的是布勞?」
「或許是、或許不是--你猜呢?」瞇著眼笑著,將手上的書收起放在一旁。
聽到暗房的吵雜聲,才讓自己明白時間已經很晚了。今天才幫那個人偶復甦了一名戰士以外也沒多少的事情,就想趁著關店的時間去看看隔壁暗房的情況。
才剛走進去暗房,就立刻查覺到不對的他,朝著少年問話。「你是誰?」
「我?啊,這不是隔壁的魔王大人嗎?」用著嘲諷的語句笑著,瞥了一眼阿修羅。「既然來了,乾脆幫我把這名動不了的戰士送回房吧?」
撇過那一動也不動的戰士。「哎呀呀,原來又是你這個小雜碎。」
又是那該死的雜碎侵占自己弟弟的身體嗎?「你叫我去就去?」
「去不去是你的自由,侍僧大人,但我不想跟你耗,這就把你弟弟還給你,告、辭!」閉上了眼,讓身體直接受地心引力影響倒了下去。
就這樣看著布勞倒下,看著兩個人都躺在地上的現狀,只好先把戰士送回房。
將戰士送回房後,把布勞搬上沙發上,然後就這樣保持著沉默的盯著他看著。
「唔-……」輕蹙著眉頭,有些不適的微微徵開了眼,看著演前模糊的人影,是自己的親大哥。
「路德……大哥?」有些沙啞的喊著對方的名,身體好沉重,很累、很睏,就像三天沒睡一樣。
「醒了嗎?」就算看到他醒了,自己也沒什麼反應,想要做的只有問話。「告訴我,那該死的女人,對你做些了什麼。」
「什麼也、沒做啊……」這句是實話,在離開了原本的宅邸後,自己便再也沒有跟聖女大人見過面了。
沒有嗎,那麼就應該是她對布勞做了什麼。那討人厭的女人。總覺得對那女人壓抑的怒火快爆發了。自己的眼睛開始逐漸的陣痛,這不用多說,一定是那女人施加在自己身上的詛咒發作了。「是嗎。」
「我、好睏……」伸出手想抓住自己大哥的手,想念特定時候的溫柔、那雙讓自己安心的手--
但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手也無力的舉到一半就放下,沉沉的陷入夢鄉。
於是布勞就這樣華麗麗的倒在精美的地毯上,想當然不是這樣,看到他倒下,自己迅速的扶好他,至少不讓他去親吻地板。雖說很想直接帶他回他自己的房間,但偏偏自己忘記他的房間位置。「算了,僅此一次。」
是的,僅此一次。自己把他抱起來,離開暗房,很乾脆的往自己房間的方向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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