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所長─修
2013-01-17T12:47:41.000Z
將文件小山解決完畢,從三樓的辦公室坐電梯下樓,到了醫護室。
也非心虛什麼的,只是覺得事情必須要有個合理的解決,也必須要警告人不可再如此狂妄。
但當看到那名實驗體時不禁皺起了眉頭,露出困惑的神情,自己當初有下手那麼重嗎?對方看起來根本就像是被卡車給輾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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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1-17T13:19:26.000Z
被殘虐對待後的一星期,傷了的皮肉已與黑線長在一起,在一次更換紗布時看見腹上的傷口已糾纏成蟲狀的疤。守了一週的良好行為,拘束衣被改為手拷,只是他一直向醫護人員要求的屍體還是未被理會。失去刺激的生活讓那些沒有意義的畫面再度來襲,這讓他不得不繼續那種聽話的無聊生活。天知道他已經忍下多少次把傷口挖開的衝動。
直到晚飯時間,房門被打開,這次是完全無法預知訪客的到來,一時間驚詫得無法說話。
副所長─修
2013-01-17T13:27:59.000Z
「嗯……夜安?」沒頭沒尾的一句,有些尷尬,但還是故作自然的進了去。找了張椅子在人面前坐下,注意到人手上的手銬,倒也放心了一些。
「有比較好了嗎?」停頓了下,才再次開口詢問:「應該說,你怎麼看起來比上次嚴重,從樓梯上摔下來了?」像是無聊的冷笑話,但卻搭上相當嚴肅的神情,怪異的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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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1-17T14:15:13.000Z
「...修...」回神過來,出口就是遠超關係、過於親暱的稱謂:「你來了呢?真讓人高興...」
笑起來是非常真摯的,他的語調輕柔得像初戀的男孩。
「我在這裡明明是24/7地被監控呢,難道有什麼是你不知道的嗎?先是被強暴,之後是被槍擊,接著被剖腹虐打...我對這些實驗已是見怪不怪了,比起在這裡被幽禁著,什麼都比這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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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1-17T14:19:41.000Z
想起那次被陌生的醫師無端切開腹部,雖然還未能理解當中原因,但還是不禁陷入甘美的思憶中。趕在影象來襲前猛地搖頭,他不能在修在的時候浪費這麼罕有的時光,畢竟這人對自己來說是有多特別,特別得他在被幽禁的這段時間已在腦裡把這人強暴了不知多少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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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1-17T14:19:45.000Z
「來,靠近點,你看看這。」雖然是請求對方靠近,結果卻是自己先興奮地趨近過去,幾乎是迫不及待,動作有點激進地扯開腹部的繃帶,撕下帶有腐跡的綿紗,將兩個還未完好埋合的疤痕露於對方眼前。
「這裡...還記得嗎...」強行扯過對方的手,讓那指腹觸碰在凹凸不平的彈痕上。明明被觸碰的地方是傷口,卻如被觸碰到性器官般發出沙啞的呻吟聲。
副所長─修
2013-01-17T14:38:22.000Z
自己比對方想的還要忙碌許多,上次就聽過人講過強暴的事情,但自己事後卻忘的乾淨徹底,繼續埋頭工作,今天再聽到他講起才有點零星印象,而那剖腹虐打事何時加上的,自己完全不知。
被人突然上前的舉動有些震驚,當人扯開砂布時自己所看到的不是那彈痕,而是一旁更是大的誇張的傷口。
等到回過人時自己已被人拉著手觸碰在那傷口上,那凹凸不平還未完全癒合的傷口,溫熱的觸感,隱約可以看到新長的粉色嫩肉與縫合的黑線成了視覺上最直接的衝擊。
副所長─修
2013-01-17T14:57:18.000Z
眉頭一蹙,猛然的抽離手。
「後退,坐下。」相較於人那深情的語調呼換,自己給語的是完全命令的字句,不容一絲的反駁。
幾乎深信眼前這人的精神並不正常,就算被上了手銬什麼的,依舊有相當大的危險性,所以自己精神也完全進入警備狀態,渾身緊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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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1-17T14:58:36.000Z
看著對方指尖已沾上由傷口分泌物混合著消毒藥水的黏液,就像看著什麼與性有關的暗示般,腹下一陣難耐的煎熬。
而對方越是拘謹,便越讓自己感到興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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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1-17T15:04:57.000Z
「修,你害怕我嗎?對你來說,我的存在就像個罪證,只要我一天還活著、帶著這兩個槍傷,一天都像在提醒你著失去理智的那個瞬間,是這樣吧?喔,乖巧的修,自律的修,優秀的修...狂縱失控的修。」不但沒聽話退後,反而將雙臂環在對方頸上,跨坐在對方身上,薄褲下的陽物已然挺起,發硬地抵在對方腹上。對這並無掩飾,他甚至動了動腰,樂於讓對方知道他已經成為了自己的意淫對象。
副所長─修
2013-01-17T15:19:56.000Z
與人近的可怕的距離,幾乎都可以感覺得出對方呼出的熱息,也感覺到那頂著自己下腹的發燙惡意。
副所長─修
2013-01-17T15:20:05.000Z
雙眼死盯著人,敏上唇神情不善,處於忍耐的邊界,腦中一跑過數種痛毆人的發誓,按耐住想一拳打翻人的衝動。還清楚的記得自己去找身為警備長的哥哥,請他幫自己洗掉監視器紀錄時,他那時皺著眉頭不發一語的神情。
還清楚的記得哥哥對自己說些擔心的話,他害怕自己作出和以前一樣的事。
(在大學的教室,用一張椅子將趴倒在地上應該稱為師長的男人,打的起不了身,幾乎都快……)
副所長─修
2013-01-17T15:20:24.000Z
壓抑的心中的怒意,過了半晌嘴角突然上揚,冷笑了出來,意外的伸手親暱的攔抱住人,瞇眼笑說:「你一直跟我提強暴的事情。好吧,那我只好強暴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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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1-17T15:40:47.000Z
又一次無法預測的舉止。雖然正努力推測對方會做出什麼讓人驚喜的失控行為,但腦端只閃過一連串不大相關的事情,包括一個牆上滿是小電視的暗房,被強行扯斷的錄影磁帶,一份厚厚的文件,一個成人影片的連結...而他想知道的事情又一次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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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1-17T15:40:53.000Z
被突然抱起,腹部被擠壓,正在癒合的傷口隱隱作痛。那張精幹的臉懷有微笑,對他來說卻像粗糙的面具般根本無法掩飾這個人的不安。他的確在害怕,不是怕自己會傷害他,而是怕自己會傷害他不斷努力保護與死守的表面人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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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1-17T15:41:00.000Z
「一般的性愛對我來說,還不如肉體的虐待。這就是你打算給我的問候禮嗎?」似乎對強暴不帶任何期望,甚至顯得有點失望。
副所長─修
2013-01-17T15:53:21.000Z
注意到人下垂的嘴角,自己這個提議似乎無法深得人心,但這樣很好,因為這就是自己所希望的結果。
意外溫柔的懷抱住人,兩人胸膛彼此相貼,放輕的語氣說道:「我不知道強暴對你來說算不算一般的性愛,不過強暴這詞也近乎代表了在強制的性中,只有一方感到愉悅。」
副所長─修
2013-01-17T15:53:55.000Z
伴隨著話語,一手解開了人的褲頭,將手伸了進去,觸碰到了人早已勃發的性器,但幾乎未作停留,手指就往人的後頭游走而去。
瞇眼捏著人的臀瓣笑出聲的詢問:「既然被強暴過了,那這裡肯定不是處了,真可惜。」講出冷靜外表完全不合的話語。
直接俐落的拉扯下人整件褲子,讓人的下身完全曝露在冰冷的空氣之中,還惡意的輕彈了人前端抬頭的性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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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1-17T16:15:07.000Z
褲子被拉下,挺硬的下體像玩具般被戲弄著。聽著帶有侮辱性的言語,陽具在冷空氣中竟是更添挺硬。
「...修...」未開始真正的性愛手段,喉間已是一陣乾涸,以沙啞的聲線呼出軟膩的吟聲,他半合著眼,眼裡卻是一息桀驁不馴:「哥哥在看著喔,修...24/7...你確定你真的要在這裡強暴我,然後成為你哥哥手淫的材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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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1-17T16:15:11.000Z
抬起雙手捧著對方的臉,抬起扭到左上方,讓他看到角落處一個黑色半球體。「來,向他笑一個吧。他正在喝咖啡呢。」趁對方側著臉,借機在他耳輪上舔了舔,輕狂地吸咬。
副所長─修
2013-01-17T16:32:01.000Z
「很可惜呢……我跟哥哥並不是那種關係。」眼前這人道出哥哥時,自己已不意外,因為是超能力者。
順著人施力的方向,向上頭的監視器的鏡頭望去,裂嘴冷笑。被人吸咬的耳垂有些發癢。
副所長─修
2013-01-17T16:32:08.000Z
人跨坐在自己的身上,一手攬著他的腰,另外一手伸到自己長褲的口袋中,從理頭掏出隻鋼筆,在指間輕轉著。
接著直接將冰冷的鋼筆插進人的後穴之中,絲毫未經潤滑之處,推進時受到了明顯的阻礙。
「誒……放鬆點吧,不然我怎麼插到你裡面。」意外平合的語氣,淺淡的對著人說。
雖口頭上是這樣說,但幾乎將鋼筆的一半末入人的後穴,還試著插入更多。自己異常的冷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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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1-17T16:58:03.000Z
「誰看到修狂妄失控得像頭野狗的模樣都會勃起的,這絕對是不需要預視也能知道的事...你身上這有種叫人著迷的味道喔...修...想不想知道你哥哥最後會否耐不住慾望的煎熬強上你?我可以幫你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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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1-17T16:58:45.000Z
突然冰冷的硬物殘忍地闖進裸露的後穴止住了他的妄語。手法非常急進、毫不憐惜,就像急於擾亂視聽。捧在對方臉上的雙手馬上往下移去,以短鐵鍊勒在對方頸上,死力往後壓去。一施起力來,椅子往後翻,兩人連同椅子一起倒到地上,做成自己壓在他腰上的局面,腹上的傷口面臨破線,透明的黏液從刀傷冒出。
「安靜,安靜啊...優秀的修,再不乖的話連哥哥也要生氣了。」腦內畫面開始閃現,這傢伙身上除了鋼筆外,居然什麼利器都沒帶。
副所長─修
2013-01-17T17:26:32.000Z
聽著眼前這人講著亂倫類的事物字語,自己只感覺得到可笑,就算對方是有預視能力的超能力者。
因為他若是每次都真的準的話就不會被自己開了三槍,現在在這個蒼白的醫護室裡了!
副所長─修
2013-01-17T17:26:47.000Z
頸上被猛然施加壓力,還未來得及將人給推開,瞬間視線開始顛倒改變整個重心不穩的向後。後腦勺撞擊到地板時所發出的聲音在自己腦中迴盪有些發暈。
目光直視著天花板上的日光燈,覺得有些刺不勉皺起了眉頭,或者更令自己皺眉的是現在那個該死的實驗體坐在自己的身上。
聽著人的話語更加使的自己惱怒,趁人還在思考自己腦中閃過的片段時,看準人滲出些腥紅的傷口,毫不猶豫的就伸手去攻擊,幾乎指頭前截都刺入人體內。
腥黏、濕熱,還有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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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1-17T17:47:12.000Z
熟悉的部位,不熟悉的觸感。
外物撩弄到身體內部那種奇特的不適讓他下意識將手退回來按向腹部,卻基於另些原因,身體保持著僵在原處。一時滿額都是冷汗,他感覺到修的指頭在腹部內緩慢地活動,也許還碰到腸臟了,有些涼。
「嗄...嗄哈...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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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1-17T17:47:19.000Z
顯然缺口再度破開,鮮血連帶著黏液沾在對方手上。妄想得到圓滿,另類的侵犯讓意識達到高潮。腦端再次出現那個自縛的白色石像,接而馬上就是那種像融化的蜂蜜般的東西。像連自己也尚未反應過來,肉體首先作出了反應。下腹緊一抽搐,精液毫無預警地射到對方身上與臉上。困於醫護室裡多天而缺乏刺激,份量可以說是不少,濃稠而刺鼻。
副所長─修
2013-01-18T04:46:30.000Z
感覺臉頰上被濺上帶些濃稠的液體,嘴角也被碰觸到,滲入口中嚐到了些腥澀,等到反應過來那是什麼時自己連殺意都萌生了。他媽的,他居然射精了!
趁人還沉浸於射精高潮中的餘韻之中,沾黏著血液與其他分泌物的右手直接握緊了拳狠揍向人已經裂開了傷口。
副所長─修
2013-01-18T04:46:40.000Z
看到對方身體因為疼痛無法克制的屈起,自己趁勢將人將人重心改變旁邊推,頓時間兩人的位置又顛倒相反,換成了自己在上頭。
「你這該死的……」咬著牙,雙手掐上人頸部,指節都緊繃著,無法相信自己方才竟然會承受這樣的恥辱,連一向冰冷的灰藍色雙眸都要冒出了火一般。
實驗體-流明
2013-01-18T08:13:46.000Z
「啊、啊呃...」滲入心肺的疼痛讓高潮的快感一下變成被虐待的快感。滿眼都是紅花,雪白的病號服上出現了盛開的血跡,並繼續綻放著。
實驗體-流明
2013-01-18T09:03:04.000Z
但這一切都不夠眼前男子的表情來得精彩。對方生氣到一個極點了,眼裡充滿絕倫殺意,五官上卻掛著來自自己的淫腥,讓那殺意顯得那麼可笑。被對方壓在身下,一雙冰冷的手在自己頸上開始收緊。會被殺死嗎?不,不知道。他在死亡的興奮中看不見自己的將來,反而閃現的都是有關跟前這男人的事情。
實驗體-流明
2013-01-18T09:04:07.000Z
他口袋裡的東西;他跟兄長此的早餐的內容物;他笑了,有些靦覥有些甘甜,因為某個男人。但他敢說,修現下這瘋狂的模樣比他和藹地微笑的時候好看多了。 「哈、咳咳...」他喜悅得想笑,可是在缺氧的情況下那顯然是奢侈的行為。他猛咳,臉色開始發白。
實驗體-流明
2013-01-18T10:49:42.000Z
但是這無減他的快樂,反而增加了他意想不到的趣味。相比暴怒的修,分別可大了。如果說強暴是只一方的愉悅,那修之前說的就成立了。
副所長─修
2013-01-18T11:06:25.000Z
雙眼死盯著人呼吸變的困難,眼球都有些暴凸而出,可是依舊笑得張狂,那樣的笑容幾乎都要刺傷了自己眼。
很想就這樣掐緊著人不鬆手,就這樣讓人失去呼吸,就讓他……
(校長室中,哥哥陪至在自己身旁,沉默的不發一語……)
副所長─修
2013-01-18T11:06:48.000Z
似乎想起了什麼,而逐漸鬆開了手,但仍壓在人的頸部,不敢鬆懈。
自己不能殺了他。清楚的明白這個事實,所以自己必須止手。
現在,自己坐在那該死超能力者的身上,而雙手還緊扣,壓在他的氣管上。
已恢復理智,但不打算就這樣放過人。左手掐緊著人,右手拿沾著人傷口的腥黏,直接就硬插入人的後穴裡,毫不留情的向內擠壓。
「我說過要強暴你的。」語氣冷靜的不可思議。
實驗體-流明
2013-01-18T14:25:50.000Z
對方在自己僅僅要斷氣的一刻又放開手了,滿眼因缺氧而冒起的花白紛紛退去。空氣的味道從未如此甘甜,他大口大口地抽著氣,再次與現實接軌。
在生命到達危急存亡之際,心率攀升到一個高峰,他終於看到了他想看的事物。他再度看見了那個在中央旋轉的機械,然後他看見了年輕時代的修,他高舉著椅子,總是冰冷的眼眸裡有著灼人的火燄。滿眼的紅花,但當中柔軟的花瓣長出了尖刺...他伸出雙手想摘取一朵,撫上的是現實中的修那鐵青的臉龐。
實驗體-流明
2013-01-18T14:25:55.000Z
「...啊哈...」他以手指插進自己體內的時候面容也是那樣冰冷,根本與性談不上關係。活生生的手指取代了鋼筆,作出更深入、更無情的掏弄,混合著血與黏液,感覺出乎意料的滑膩。
忍不住扭動起腰身,不禁竊笑:「這就是你所指的強暴?這麼看來,你並不愉悅喔...修...」
副所長─修
2013-01-18T14:52:20.000Z
被人碰觸上臉龐意外的沒將人手給打開,因為現在自己更專注於另外一件事。
一手解開了自己的褲頭,另一人的三指仍粗暴的在人體內抽插著。或許是手上傳來的觸感與熱度讓自己逐漸的也有了感覺。過分高昂的情緒也容易使人產生莫名的性衝動。
將自己的性器掏出,簡單的套弄下完全挺立。粗暴的將人的腿給拉的大開,當手一抽出時就將自己灼熱的慾望給狠狠挺入。
副所長─修
2013-01-18T14:53:15.000Z
「媽的,好緊。」嘴角帶上了嘲諷的笑容,自己的男根被人後頭的肉穴給絞緊著,無法克制也不想忍耐,就直接開始橫衝直撞著,撞擊著人體內的深處,像報復一樣絲毫不管對方的感受,與是否流血了這件事。
「我很愉悅啊,哈……因為可以這樣幹你。」鼻息有些混濁,講著比平常還有低俗萬分的字語。
「至少不會像你一樣幾秒就射了。」用自己的性器在人的後頭做著抽插的行為,那緊實的感覺意外的讓自己很滿意。
實驗體-流明
2013-01-18T15:43:43.000Z
雙手改為扯著他襯衫的衣領,試圖藉此卸去一些衝力。
「呃啊...痛...修...好痛...」
上次被強上的記憶又回來了,現下的對手甚至是沒有任何技術可言。但相比起方才殘虐的對待,這些與性愛稍稍沾上邊的行徑倒讓肉體冷靜下來,讓自己能從過多的影象中超脫,從下而上觀看對方的表情。
實驗體-流明
2013-01-18T15:43:52.000Z
完全將自己埋藏在肉慾裡了吶,就像急於遺忘什麼、拋棄什麼般,陽物未經太多刺激、欠缺感情鋪墊便成為堅硬的凶器,將他貫穿。支撐這場性愛的並非情愛,而是膚淺的征服慾。
來自肉體的痛楚讓他糾緊了眉,被侵犯的痛楚與皮肉創傷的痛楚不同,前者是深沉難耐而層次複雜的。腦端的影像全剩下碎片,他倒抽了口氣,勉強向對方擠了個笑。
實驗體-流明
2013-01-18T15:44:46.000Z
「如此這般...你的罪行又增加了呢...修...」不斷的不斷的用親密的稱呼叫著對方,他對著這人時從來笑得別有意味。「每次你傷害我,就是在傷害你自己...那個優秀、高效率而且循規蹈矩的自己...太好了喔,修...就是這樣...讓我來幫你殺死那個毫無意義的自己吧...」一想到這裡,真正屬於肉體的高潮便來臨,此刻的性興奮與異能感觀的畫面無關。
副所長─修
2013-01-18T16:16:24.000Z
「哈……痛嗎?」慾望被人夾的死緊,更想狠狠衝撞,好好的掠奪那裡。
只稱的上是性的暴行舉止,連安撫對方這種事都不想做,因為沒這個必要。
「你這個變態,哈哈……」喘息聲粗重的,不斷的挺著腰向人挺進,義無反顧的瘋狂,令人感到可怕與陌生……
副所長─修
2013-01-18T16:16:36.000Z
看著人那硬擠出的勉強笑容,似乎自己的某一部分也正一點一滴的在細碎崩壞,逐漸瓦解,不知道為什麼人的話語令自己感到頭痛,蹙起了眉頭,也放慢了動作,似乎想起了什麼……那是哥哥失望的神情。
頓時間感到過度的自我厭惡憎恨,神情瞬間變調,顯得蒼白難看,彷彿數秒前瀕臨高潮的性愛(只有性),都是不曾存在的假像。
實驗體-流明
2013-01-18T16:43:29.000Z
衝擊變慢了,能看出對方被什麼舊憶擄去心神,表我與裡我正在搏鬥。說為是強暴的戲碼也因緩下的動作而漸漸變得舒服起來,前列腺被磨擦著,發洩過的性具再次抬頭,甬道也因來回插弄而發燙。不過這也單純是肉體上的舒服,在精神的層面上刺激性倒是大減。所謂的一般性的性愛以致他根本無法窺看對方有可能在胡思亂想的事。
實驗體-流明
2013-01-18T16:44:32.000Z
「...回來了。」
那個屬於表象世界的修...。
「真是討厭...」神色中露出一絲厭惡。在他眼中這個充滿規律與教養的修都是不真實的、是虛構的。他的本質應該更像一頭野獸,更閃閃發亮。
平凡和守規則的日子,配不上他。
實驗體-流明
2013-01-18T16:49:18.000Z
在強暴的過程中唯一一次表現出不滿居然是因為這樣的事,而跟性愛的過程沒有一絲關聯。
不過啊,他在這裡還有點時間,還有時間...享受把這人徹底瓦解的樂趣。
於是他又笑了,如同不甘寂寞般動起腰身:「為什麼慢下來呢,要後悔也太晚了喔。修...別在這裡停下,你要你哥哥怎樣拿做到一半的性愛影片來手淫呢...」
副所長─修
2013-01-19T10:20:46.000Z
腫脹的慾望因人扭動夾緊的動作亢奮的難受,下意識抽插向前頂撞著,想索取更多快感更多溫暖。
就這樣粗暴毫無情趣可言的進出著人的後庭,讓人的肉穴收縮著緊咬著自己不放,彷彿野獸般的交媾,可笑得是正在交媾的兩隻野獸都是雄性,侮蔑了那字的女字旁。
副所長─修
2013-01-19T10:21:00.000Z
粗重的喘息聲,思緒什麼的被人的話語給打亂,加上性的高潮與快感讓自己快失去判斷的能力,僅存的只剩破壞的慾望跟快感。
當聽到人一在提到哥哥時,一開始對自己來說是個約制詞,但當超過負荷時反到成了敗壞的催化劑。
「哈……是啊,真是糟糕。」因為性愛弄的頰面泛紅,下身的動作並未停下,另一手卻抓住方才翻倒的椅子,在自己高潮射精的瞬間,往人胸口猛然砸下。
(果然自己還是理智的,若是砸爛了他的腦袋就麻煩了。)
實驗體-流明
2013-01-19T12:18:51.000Z
「嗚咳...!!!」
激烈的性快感,以及如同風車般輪轉著的腦內畫面,皆毫無警兆地由一張狠狠砸下來的椅子中斷。
在那發生之前,最美的畫面在他眼前上演了。處於性愛高潮的修紅著一張臉,神色狂放得如同掌管萬物的神。這才是表象下的真實。他在對方身下欣賞著這狂妄的美態,ㄧ邊感知到胸前一陣猛擊。內臟受到猛烈擠壓,裹在皮肉裡的胸骨折斷時發出沈悶的鳴聲。這個聲音,在屬於修的久遠的記憶裡,曾經出現。
實驗體-流明
2013-01-19T12:26:50.000Z
同是一把椅子,一抹紅花。
年少時代的修,如火中燒的眼神。
連鎖效應下,腹上餘下的線口順勢爆破,濺出的血染紅了椅子,零星地在修的臉添上另一層鮮紅。同樣出於連鎖反應,他揚手接住椅腳,往前使力推去,讓椅背砸落對方那漂亮的顴骨上。連接兩人身體的那部份隨即脫離自己身體,帶出一抹腥稠的白液。
實驗體-流明
2013-01-19T12:27:32.000Z
「怎樣了...愉悅嗎?這並不是那個循規蹈矩的世界能給你的快樂吧...」胸骨受損肺部受壓,他話語間夾雜著情慾與奇怪的雜音:「如果你哥哥沒阻止你,他...那個穿條紋襯衫的老頭...大概已經死了喔...像這樣,ㄧ次又ㄧ次地,直至胸骨全插進肺部...」兩手抓著椅子的一根腳,嘗試摹仿年少的修的朝著那老頭揮舞椅子的行徑,每個動作都只有讓傷口惡化,但實際行使出來有助於他感知那部份的事情。
副所長─修
2013-01-19T12:55:38.000Z
手上的施力點突然消失,卻成了反作用力,遭受攻擊。性器被迫的抽離溫暖的肉穴,接觸到充滿涼意空氣時產生了種虛幻的不真實感。
背抵在堅硬的冰冷地面,雙眼睜大的,從面頰上傳來刺痛感,數秒後才擴散開來,痛的幾乎讓自己睜不開眼。
副所長─修
2013-01-19T12:55:59.000Z
大概就這樣遲疑了數秒,看著對方舉高了椅子揮舞著,但腹部卻爆裂了開來,那黑線垂落斷裂的黑線,像極了布偶的縫合處,那樣的駭人。
視線被大量的鮮紅給佔據,還未來得及反應,眼中只看見那張椅子砸下的殘影。
「嗚!」原本躺平的身軀,卻因為腹部被重擊而反射性的彈了起來,只感覺到過分劇烈得疼痛,第二下就再次落下。
副所長─修
2013-01-19T12:56:01.000Z
混雜著疼痛感覺到噁心,劇烈的反胃感幾乎都要吐了出來,感覺視線整個在晃動,臉頰也很痛。
而原本光滑的地面也變的溼黏,都是鮮血……那腥味更逼的自己想吐。
實驗體-流明
2013-01-19T13:19:36.000Z
原本只是打算虛晃幾下來協助感知,直至虎口傳來麻感才發現自己真的砸下去了。腦內影像與現實畫面重疊,這裡還欠一個人,對了,修的哥哥,站在修(即是現在自己的所在位置)的後方扯著他。而對方就像現在的修這樣,捲曲在地上如同一條卑微的蟲。他的感受經過了好幾重。首先是連接著年少的修的心情所帶來的舒快,緊接是見血所帶來的激奮,讓他一直未見太大反應的陽物突然硬至貼著腹部,承接著傷口滴落的血水,然後一陣莫名的罪惡感湧上了。
實驗體-流明
2013-01-19T13:19:46.000Z
死的,他到底對這個對他來說這麼特別的男人做了什麼?!
「對,對不起...!修,我不...我並不是想這樣的...」
他忽然整個表情都變了,馬上跪到對方跟前,呆呆地抓著椅子不敢動。他到底做了什麼傻事!要是這人死了那怎麼辦?
罪惡感變成了恐懼。他低伏到對方身邊,耐著疼痛聽他的呼吸聲。
實驗體-流明
2013-01-19T13:19:52.000Z
但是,他也並沒見到對方死掉的畫面喔。意思就是,他並不會掛掉吧(至少在今趟)。
過於貼近了,那腥味害他渾身都在顫抖,終於他還是忍不住衝動,椅子一抬,橫向用力敲在對方的左腿上。
這樣就完成年少的修所施行過的一切手段了。
副所長─修
2013-01-19T13:41:40.000Z
皺緊著眉頭,過分的疼痛感覺到了瀕臨死亡的錯覺,現在腦子中已經完全無法思考外在所發生的事物情況,只剩本能在支撐,不甘……
感覺到對方突然的靠近,來不及撐起伸屈後退,只聽到奇怪的道歉字句,下秒,自己的腿就被砸了。幾乎是慘叫出了聲,握緊方才好不容易在地上抓到的,就是一開始自己用來侵犯對方所用的鋼筆,就猛然反擊。
副所長─修
2013-01-19T13:41:51.000Z
依稀還記得清楚,自己不能殺了對方,所以就避開了對方的臉部與頸部。在極近的距離,一手突然用力拉扯過對方的手腕,往地上一壓制,另一隻緊握鋼筆的手就猛然向下刺去,幾乎要將人的手掌給釘至在地板上,用盡全身的力氣在人的手掌上,貫穿了幾個洞。
實驗體-流明
2013-01-19T14:25:03.000Z
兩個男人赤裸著身子,渾身是血,簡直是一輪廝殺。但事情到了末段自己已經是舉手投降了。他不敢再傷害修,這個對他來說特別地存在的男子。於是眼睜睜看著鋼筆的尖端沒入慣用的手掌時,他試著不去反抗。
「嗚...修...」
又或說,他已經無暇去反抗。
實驗體-流明
2013-01-19T14:25:14.000Z
過度的暴力與傷害所帶來的就是精彩絕倫的影像。他看見修拖著斷了的腿,朝他死命攻擊,那個穿條紋的老男人也拖著斷了的腿,卻縮在ㄧ角痛哭。過去與現在重疊,兩者分別卻是那麼大。當角色轉換了,修那雙蔚藍雙眼裡的怒火同樣那麼那麼的可人。
絕對比他對某個男人,帶著無奈與寵溺地微笑時來得可人。
當精神過度集中在一個目標上時,遙距視力就能穿越時空的限制。以致此時此刻,他完全無法看到有關現下的事情。一切一切,都是有關眼前這人最重要的訊息。
實驗體-流明
2013-01-19T14:26:53.000Z
「修...你到底什麼時候,才能接納真正的自己...?」
他苦笑,說話時已只剩下氣聲,而問題與實際狀況完全無法溝通。手上的痛楚只有讓影像更鮮明。他雙手被壓在頭頂上方,鋼筆已貫穿了右手手腕,卡在中間。他神色凝重,就像真的正在詢問很認真的問題,尋求痛楚的反射行為被暫時放在一邊。
副所長─修
2013-01-19T14:56:24.000Z
「走開……住口!」拖著受傷的身軀,咬著牙大聲命令人,即使自己現在的神情也處痛苦萬分,但傷勢程度也比對方輕,可是自己討厭,極度厭惡憎恨他所說的每句話語。
副所長─修
2013-01-19T14:56:36.000Z
照著社會依序走下著成長的自己,求學過程中只要有一點任何偏差舉止,眾人所指責的都是自己的哥哥,說是他沒看顧好自己,都是他的錯。
無法理解,但也終究明白,這就是社會,自己所處的社會。
所以自己的每一步都要精準的踩在那條直線上,不想再讓旁人莫名的要為自己的行為背上責任。
所以自己絕對不能!
勉強撐起了身體,雙眼直視著對方毫無情感一般,但現在也有些混亂了,現在該怎麼做?因為一切都早已脫軌了!
鄭梓剎
2013-01-19T15:14:06.000Z
門在巧妙的時間點打開,自己沒有等裡面任何一個人的反應,就將自己的長大衣給SWEET,順手的把人一手摟住纖腰、一手遮住了對方的雙眼。「SWEET,你累了,這裡該睡了。」
說完後頭也來了幾些醫護人員,恩…自己不知道是不是醫護人員,但是有拿著鎮定劑注射在傷勢比較重的狗和精神恍惚的SWEET的身上,暫且就稱他們為醫護人員。
鄭梓剎
2013-01-19T15:23:47.000Z
僵硬的身軀到沉重的重量,自己僅是儘可能的不讓人在受到外在的影響。看向從頭到尾都很冷靜的狗,自己心裡頭已經出現了許多的假設方案--揣摩對方解釋著一連串的行為。但也只花了不過數秒,思維就拉了回來,看著整間像是產房的房間…WOW。
「就像是羅馬競技場呢,獅子跟老虎…喔,還是說同性相斥?」自己像是打哈哈的說著,顯然不在意這裡發生了什麼,但對於讓雙方得到了什麼,很感興趣。被醫護人員白眼,只好把手上的人給了對方,無奈當靠邊站族。
實驗體-流明
2013-01-19T15:39:38.000Z
精神過度集中在修身上,根本沒感知到顧問先生的來臨。在外人面前態度隨即緩和過來了,雖然這是個人渣,但目前似乎只有這人可以讓自己依賴。
「久不見了,顧問先生。很可惜,他們沒讓我把那個環子帶著...」
對於無法終日把玩那有趣的東西,是有一點點沮喪的。邊說邊被醫護人員打了鎮靜劑,似乎他得把握剩下的清醒時間。
實驗體-流明
2013-01-19T15:39:53.000Z
「顧問先生,我有個要求。」肋骨斷了兩根,壓著肺,說話都帶著雜音,如同喘息:「未來兩個月零十天我將沒辦法順利拿筆。我要這個人代我寫字和畫圖,畢竟是他延緩了我康復的時間,甚至,呵,差點讓我直接死在這裡...。」他蒼白的唇微勾,卻不是在笑,而是在脅逼修接受他的提案。精確的時日,是透過感知所看到的結果。
副所長─修
2013-01-19T15:57:38.000Z
突然被人抱起視線也被掩蓋,精神還算緊繃想掙脫卻無法。聽見對方的聲音才明白進來的那人是誰。
聽到有許多人走進的腳步聲,接著自己的手臂就被拉起注射了什麼進去。
逐漸明白了,事情也算是結束,正想鬆下神經時卻聽到那個該死實驗體的發言。
副所長─修
2013-01-19T15:57:44.000Z
「我為什麼……」明明是想喊出聲罵人的,卻因為藥物的緣故顯得軟聲無力,幾乎無法給人威嚴的感覺。自己可是副所長,可是在部分前置緣故,現在眼前這個顧問的權力可能還比自己大些,根本沒辦法要求人完全否決掉這個提議。
鄭梓剎
2013-01-19T16:07:54.000Z
瞇眼笑著,兩個血氣方剛的獅子和老虎一點都沒搭理剛剛的玩笑話。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畢竟自己像是程咬金一般的出現…「嘛,這種事情最好是兩人協調好再說?我只是個小小顧問,沒辦法幫SWEET下定論。」
手揮了兩下,讓閒著沒事做的人去攙扶那快倒下的狗,而自己也打了個大哈欠。這幾天僅僅是查公司的底細就讓自己熬了幾天夜,再加上這麼大的籠子…抬眼看了下監視器,再繼續掛著笑容「好啦,小孩子們該睡了。」
實驗體-流明
2013-01-19T16:21:40.000Z
直到被人扶起來、血液順著皮膚滴落地上,他才了解到自己受了多嚴重的傷。就連呼吸都帶著痛楚了,但是換句話說,他身上又多了幾個來自修的刻印。他難免歡愉。
「期待聽到你親口答應呢,修...」
失血與痛楚加上藥物的效應,讓自己很快便陷入昏睡狀態。粗略估計,修坐在輪椅上,在自己身邊聽著描述在小小的筆記本上寫畫的那個畫面,很快就會發生在現實當中。
副所長─修
2013-01-19T16:34:14.000Z
依舊是被不屬於自己的大衣遮擋了面容,咬著牙什麼也不回。握緊拳的雙手也因藥物的發做逐漸放鬆而鬆了開來。
明明身體各處很痛,可是意識卻開始渙散飄離,最後感覺眼皮沉重蓋了起來,最後什麼也都聽不到了,陷入深眠。
副所長─修
2013-01-19T16:34:36.000Z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