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著那總是對自己缺了點信心,總是能露出開朗笑容,總是能從挫折中振作的孩子留下的東西。並不多…但卻是曾在此處的痕跡。
『善條先生!』恍惚『…你是正確的。』恍惚,好似還在此處,好似依然存在。
青如透澈的空,那樣清亮的青色,在自己手中,連視野一起在那神速的一刀,成為了一片黑。頃刻,失去了該守護的事,不知道還有什麼理由繼續留下。
對我而言,大義已經在你倒下時,被一片黑暗吞噬。我應背負的事,應該已經哪裡都不存在了。
即使重新回到了那裏,腦子依舊是一片黑暗。『善條先生!』直到聽聞那個充滿努力,清澈的聲音。
重視的後繼、疼惜的後輩,是何者都好…或許自己是將他當作了另一個生存意義在照顧也說不定,但,看似能成器時,卻又驟然殞落。
承認吧,一直以來都恐懼的。對於背負之事消失的椎心刺骨,冷撤每一根神經的顫抖。
是青色,如燭火般微弱、清澈的青色。「…這就是,你的大義嗎?」視野雖然依然是一片黑,但那小小的青卻努力地,不屈地試圖照亮一片黑暗。
握緊了拳,再放開,看著打開的掌心。已經不再顫抖,而動盪的心,也因為那青色微光而穩定下來。
多謝了。我會守護的,守護這個你所重視的地方,以及那個人所留下的,曾被黑暗壟罩的大義。直到我也融入那一片黑暗為止,絕對會守著你們的大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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