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情況本該去休息會,但腦海中瞬時想出外走走。
或許是實驗物做到一定瓶頸,總想藉著某些物品或著事物讓創造更甚一層令自己滿意。
眸子帶著陌生、些許的不確定感搜尋著夜晚過暗的物品,除了腳踏著的雪白與石子路外,奇餘的、感覺什麼也不剩了,如此的了無生氣。
月暈大半都被龐大雲層遮住,殘留餘剩的餘光沒讓視線更開闊,反增添了些詭譎氣息瀰漫著大半夜空。靛藍眸子對此並不在乎,反到在這片了無生氣的夜晚與地面搜尋著,能讓自己為之心動的事物。
深吸冷冽空氣衝擊腹腔,寒風陣陣吹來也夾帶的些不明物體,或許是枝葉、殘落的花兒、灰石泥土等的都不在話下也並不意外。
原隨意紮好的髮束也隨強風擺動,就是因為隨意因此髮帶幾乎豪不留戀的隨著強風那熱烈如冰的追求給隨之飄盪於空,餘剩髮絲孤苦飄散偶爾如鞭捶打頰面、背部。
「...真是..--啊。」蹙起眉稍略帶不耐的伸起兩手探過身後想把髮絲給安順理好用備用髮帶綁好,但卻不料被夾帶於風的--
手掌冷不防的被撲克劃過留下一絲殘痛。原套在黑手套的白嫩肌膚頓時若隱若現在被劃開一道的地方。
腳步輕落於被白凝所鋪成的地毯上,一步一步的舉止優雅,即便在這嚴寒的氣候也依舊是那套公式的衣著,身上的西裝被濕氣染的變得深色,看似已在外頭待了許久
那筆直射去的牌面如自己所料的劃破了對方,只是個通知──自己的來到。
「夜安,沃肯博士。」轉轉手腕伏於胸口微微傾身,「在這能夠碰上您,還真是巧緣呢。」
--如此豐厚的招呼禮。
單挑起眉稍偏首望著撲克飛來的起始點,與伴入耳邊的招呼語。映入眸子的是那人應是爽俐笑容,與一貫朝宅地眾人行得規矩紳士禮儀。即使對剛對方所做的招呼禮並不能堪稱為紳士,但對方會如此之做、不單單只是想搏取自己一個回眸或著一個注視如此簡單。
「夜安。」簡便打了聲招呼並不做任何寒暄,想必對方也恰巧有此意不想與自己有多加盤旋。雙腳佇立於原地不打算跨步於前接近男子,單純只保留那不遠卻又不近宛如曖昧距離。
「的確是緣分。剛好逛於附近想找找看所謂垃圾堆裡的玫瑰,敢問梅倫先生是否有看過呢?」語帶雙關,說來諷刺卻又還好。另之手用指尖輕碰著已滲血的傷口,對這疼痛沒多此在乎,反到鞠起笑容朝著對方。
放下置於胸前的手,而那掌心已承載了疊整齊的撲克,熟練的將五十三張牌面俐落的在兩手之間紛飛交錯,祖母綠的瞳眸閃爍的不只是單純的笑意,更是參加了些許的、戰意。
「玫瑰、嗎……哎、就在下來賞析,在這最能襯的上眼的恐怕只有您了?」倏地停止了手間的把玩,打破了彼此間那微妙的距離,單手水平的拋出數張撲克,揭開了戰鬥的序幕。
唉呀唉呀、
明明身為侍僧如此血氣方剛可好?也對,畢竟在某方面而言自己與對方載沉了許多龐大時間。
雙眸望著看似零散但卻有其架式存在而飛越起的撲克,在望進對方祖母綠眸子浮著的笑意,與那久未肆血而瘋狂的戰意。
並不會造成死亡,只是一場在餵飽飢渴的獸狼。
唇角勾起約莫23.5弧度,沒有偏差、沒有笑意、更沒有怒意。
「玫瑰如此艷麗的名稱,恐怕不太適合我呢。」輕啟了唇一一側身閃過對方擲過來的撲克光靠旁的風勢就可劃破皮膚,以身去阻擋或著用手去接住都不得體。望著對方前進數步,沒有向後退的意思也並無前進的打算,從袖口掏出數根銀針備妥於掌中,等待對方下一步驟。
沃肯那沉穩的反應並沒有出乎自己的意料,而方才扔出的牌僅是警示的意味,將對方的白色衣袍劃破了幾個口子,那制式的笑容和自己的似有幾分雷同,迴身甩過燕尾服的衣襬劃出了漂亮的弧度。
──這次可不只是玩笑囉。
大量夾帶殺意的撲克牌一字排開全數的朝對方飛去,「那麼,讓我看看您有幾分能耐吧?沃肯先生。」
單手曲起單用指尖微扣住下顎望著朝自己飛來要把自己給殺了的撲克,一字排開,絲毫沒有手下留情。
想用單純閃過不想雙峰交手情況恐怕不如自己所想的了,用早已備妥銀針一一扣住於指縫,輕揮靠著手腕使力射出把撲克給剖成兩半,看著少數幾張的排又朝自己射來,不慌不張側身閃過,而這同時也從袖口射出數根銀針朝對方臉頰劃過留下血紅。
「恐怕能耐只有如此還不滿足梅倫先生吧?」微笑,望著對方臉頰留下的血絲。
冰冷細長的針劃過頰邊,刺痛感傳導致腦部同時也感覺到溫熱的液體滑落,順手抹過斜睨著指間上的沉紅,兩指揉捻幾下,啊啊、那麼碰巧的傷及那紅紋嗎……出手相當精湛呢,不愧是、博士?
彎過嘴角,重新的切疊起手中的撲克,雙手揚起並向上拋令牌面各自擁有活力飛揚於空中,牌量越來越增多直到掩蓋住自己的半身的程度才有所停歇,指揮其中一半為遮掩自身的堡壘。
「那是當然的,還請您、好好接收在下這為您獻上的魔術饗宴吧。」
啪。輕脆的彈指聲響起,沒有保留一絲的情面,剩餘一半的牌有如流星雨一般全數往對方射去。
如此精湛華麗順暢動作呈現於眼前。
--真想把他做成人偶好好的保存下來。
望著對方看似驚愕碰觸剛銀針劃破的蒼白肌膚,但其實包裹於裡的只是更多的、更多的瘋狂。彷若那些撲克與銀針只是開餐前的小菜,而這剛那一嚐,胃口頓於大了興致也到達高昂。
燦爛嘴角弧度勾勒出那完美臉龐所帶來的自信,揚起撲克大量遮蔽對方一半身子,如彈指般快速揮手把撲克朝自己射來,快狠準的不給自己一絲喘氣。
望著那如槍林彈雨般的紙牌帶著足以穿透自身的殺傷力,細細回想著當初在房裡研讀的解體新書上各種解析。腦海中盤算許多直至演練出可以讓殺傷力減小或著等於零的方法後,腳步頓時向後一蹬朝後方跳去,在身子騰越於空中之際從兩袖口分別朝也在空中的撲克一一射出,但冷不防的還是被漏掉的幾張劃開白袍,或著在手臂上留下痕跡與血絲。
待大量朝自己射來的撲克都止歇後,望著白雪滿地狼藉遍佈的紙牌與銀針,構成特別的視覺饗宴。
在雙腳從半空中踏於白雪那種真實觸感,才確切感受到剛剛撲克給自己的殺傷力的疼痛,雖不及讓自己發出呻吟,但確實讓行動產生了些阻礙。
忍著不適趕緊趁這空檔,朝對方射去約莫四十幾根銀針,目的不是要傷及對方(不過或許多多少少也有),而是要讓對方把他面前當作防備的撲克使用並將他擊毀,在銀針射出同時雙腳一蹬往前跑去,轉而繞於對方身後。
對方防禦動作確實達到自己目的,輕喘著氣繞道對方身後一把用五指銀針抵住對方白皙咽喉,但因身子本就不適關係導致腳步站得不大穩妥,輕晃身子連拿著銀針的指間都顯得手抖。
「已經接收下來了,那麼梅倫先生是--」語音未落完,腦子天旋地轉的惹得胃一股不適劇痛。
大量的細針同時擊來,將所有的牌面做為防禦,破碎的紙與失力的針落於地面。
對方所說出的話語耳尖的聽出現下狀況並不是太好,看來方才的攻勢已帶給他相當程度的傷害,雖然剛與銀針的交戰自己並非毫髮無傷,但比較起來已輕上許多。
對於那抵於頸邊的威脅並不畏懼,瞧,那針尖還顫抖著不時的輕擊到自己的下顎。啊,體力已差不多耗盡了吧。
自己可還沒敗下這場賭局。
瞇起眼一把捉住沃肯持針的手腕,另一手狠狠的給後方的人腰際一記肘擊,順暢的迴身傾力壓過,兩人雙雙落入積雪的地面,細針落於一地。
「在下只是名侍者,是名魔術師──亦是名、賭徒。」笑彎了眼角,染紅的指尖輕觸過對方的冰涼的面頰留下赤痕,「沃肯先生現在可真像名符其實的玫瑰了。」
待自己還尚未從那股滔天腹地黏膩胃壁的觸感裡脫出,卻被對方一把捉住手腕,頓時精神意智都顯得回神,靛藍眸子睜得若大彷彿不想去思考,自己如何從上風轉而敗風的原因。柔軟腹部真實感受吃了對方一記要把腹中臟器擠出似的力道,嘴裡伴隨著難以遮掩的細吟。
在兩人雙雙落於雪面上,背部原受到撲克傷到部位頓時被雪地一陣冰涼給引了一股刺痛,不單單是背部,連久日未眠的精神也一同波及。咬著發白薄唇不讓細吟在奪口而出,眸子略顯氤氳緩緩照著在自己身上的梅倫,一貫那惹人討厭的嘴角彷若朝笑著自己如此敗北的姿勢與不堪。
梅倫擲手將以染紅指尖輕觸頰面,冰涼卻帶著一絲黏膩血跡在白皙面頰上留下了宛如落敗著的印記。
「吶、玫瑰此詞恐怕只是梅倫先生多抬舉罷了。」微瞇起眸子讓自己更為清楚看清眼前男子,嘴角伴起笑容回應著。
雖自己並無體力及武器去抵抗對方,但能多做些什麼還能夠在話下。
騰出隻腳曲起抵住對方下腹,彷彿曖昧似的多給對方留點空間,但下一秒卻狠狠的向上一頂而手順勢把人從自身給推開,讓兩人呈現坐於雪地上的情景。
人最原始的武器,就是自己。
趁著對方還迷茫著剛一連串動作或著自己對他的嫣然一笑。伸手過去把對方頸項給拉了過來湊於嘴邊,白皙肌膚滑嫩透著生命脈動,如此的吸引著人想去嚐一口試試滋味。
張嘴,一口咬下。
腥味立馬於口中飛散開來,過多的腥紅延著脖頸與唇相交之處,蜿蜒流開於對方鎖骨及自己下顎。
「這才是,最綻放得體的玫瑰。」拉開兩人距離,用套著黑色絲質手套的指腹抹過唇角血跡,輕笑著,卻帶著一絲快昏厥倒下的氣息。
流暢的動作確實讓自己措手不及,等到還能有所反應之時只能感覺到頸邊的疼痛以及對方嘴角殘留豔紅。
──現下是在比較誰才是那朵絕豔的花朵嗎?
意識到這件事實,難掩笑意的輕笑出聲,啊啊、這個男人還真是如自己想像中的有趣呢──
但就剛剛的判斷,沃肯的體力應該也到了極限才對,而身為武僧的自己要到極限還有段距離呢。
悠悠的揚著笑容,並不在意頸邊因對方囓咬而染紅的傷而壓過他的肩頭使其再次躺臥於地,雙腿扣夾著對方的纖細腰際,為的就是防止剛才的錯誤重蹈覆轍。
扣上了沃肯的頸項,控制著力道不讓對方有窒息機會,但也不能讓人順暢呼吸,微笑著凝望那蒼白的面孔逐漸轉紅,「並不是客套,在下衷心的認為您是最美豔的花兒、最能襯托──此處的垃圾堆。」
悶哼一聲忍著體內胸腔不停擴張而起的暈噁感,雙眸幾近迷濛而看不輕眼前事物,但唯獨看清那眼前男人著實令自己生厭的笑容,竟是如此充滿自信與勝疇,也彷若要把自己給吃了下去。
唇角殘留於對方溫濕黏膩,並沒多於心思去把他舔拭乾淨。在與自己尚未回神之際再度被對方置於雪地裡,背部受冷而微仰起腰部但因對方戒備自己又如剛才一擊,而狠狠用雙腳夾緊隱來一股刺痛。
夾帶的血跡與腥味白色手套朝自己探了過來,起先只是向撫摸著細嫩物品般的小心,下一秒卻向看到噁心至極的物品似的使力扣住頸項,並不讓自己至於死地但卻想緩緩的、玩弄。
「唉呀唉呀、如果照梅倫先生這麼說,此處了垃圾當然也包括了你呢。」苟延殘喘似的吐息緩噴在對方俯下身子的面頰上,笑彎了的眸子與惹人生厭的笑容在靛藍眸子綻放得所剩無幾,也妖豔至極。
薄唇吐出的言語聽來諷刺,敗者便是敗者,輸了這場賭局就得要付出相等的代價,祖母綠瞳孔似是閃過一絲瘋狂,像是被挑撥出藏於已久的黑暗正無律的佔據影響思考,侍者的禮儀早已於戰鬥的起端便拋諸腦後。
「您的嘴總是不饒人呢──」猛然收緊扣著脖頸的掌心,讓對方又是一陣不適的咳嗽,那因自己所施加的壓力而扭曲的臉龐在月光沐浴下又是另一幕動人的畫面。
真想看的更多,危險的想法如萌芽般破土而出而快速的茁壯,舔了舔有些乾燥的下唇盤算著如何料理手下的人兒。
「阿───咳、」幾乎闔上的眸子輕顫的眼睫,雙手下意識的攀上對方緊緊扣住自己細頸的雙手,因呼吸再度受到對方牽制而微啟唇瓣,想吸取更多能夠維持自己生命的空氣。
攀在對方手腕上的十指指尖狠狠掐進對方嫩肉,留下一道道紅肉翻出的痕跡。
並不在意那被劃破的傷口疼痛,那只不過是讓自己那高昂情緒更加沸騰的催化劑,愉快的鬆開對人的箝制,單手順勢的抓過對方的雙手拉上使力壓於雪地。
扯下那整齊的胸針及領巾,雪白的頸項在眼中顯得是多麼的誘人,勾起嘴角俯身舔過,卻在下一秒狠狠的咬過嚐到對方的腥甜。
以眼還眼。倘若是吸血鬼般的舔食著傷口,讓嘴角被染紅也毫不在意。
瞇起靛藍迷茫照著對方那幾乎是瘋狂的面頰,但卻無語。
原被勒緊的頸項頓時獲得一絲喘息,不適難耐的輕咳幾聲喘著氣息,肆無忌憚的掠奪空氣填充胸腔。正巧於詫異對方如此輕鬆放過自己同時,取而代之的是粗暴拉過自身雙手舉至頭頂,奮力壓緊自己對此牽制不滿。
面頰因剛壓制而泛起微紅,蹙起眉稍咬緊蒼白唇瓣原想破口而出的喧囂卻因對方手掌移到胸膛恣意的褪去領巾與胸針,裸露出長年沒暴於光下的蒼白細頸,眸子微顫盯著對方頰面上愉悅神情,再次俯下身子嘆出軟濕舌尖舔舐而過,在頸動脈之處狠狠咬下腥紅頓時奔流而出。
還真是個以眼還眼的動作阿、
仰起的胸膛咬緊唇瓣忍著不適,不想隨著對方那游移於體面上的雙手,而做出配合動作或著唇邊溢滿著呻吟。
現下又想逞著強當作自己是守貞的Virgin嗎?看著那硬是不發出聲音而掙扎糾結的面容,又是一陣輕笑。
沒有意義,因為將由自己來破壞這無謂的堅持──絕豔的玫瑰、就讓讓在下好好的將其蹂躪毀壞吧。
從袖中取出張與一般撲克不同的牌,那上頭是代表幸運的象徵的梅花──另一種涵義是某位王者的代表。
在下會讓你屈服的,沃肯。
臉上漾起燦爛的弧度,銳利的牌緣輕鬆的劃破了對方的衣物,展露出大片旖旎春光。
倒抽口氣望著對方從袖口掏出與戰鬥時迥然不同的撲克,意識深層戒備著而響起警鈴,蹙起眉稍略帶的一絲難得的慌張。
胸腔劇烈呼吸而上下起伏,雙腳原被壓制即使在怎麼掙扎一切無動於衷,明知如此但卻願為一搏。
靛藍眸子晃動著不安直至衣物被撲克一刀劃開,白皙胸膛立馬綻露。恥辱感頓時淹滿了意志,咬緊唇辦被這麼一激,顧不得是否會被對方下一動作而引發出如母貓發情的淫語,破口而出:「...你瘋了是嗎!」
並不急著回應對方的說詞,以唇齒咬下破爛不堪的手套,纖長低溫的指尖撫上頸邊已不再流下大量的溫熱僅是沾染上些許的紅,輕緩滑下那清冷的鎖骨,最後停頓於不斷起伏的胸口。
傾身看著對方那帶著不安畏懼的面容,笑的更加愉快。「是嗎?在下倒覺得、剛剛好。」在落下最後個字音時毫無預警的擰過人的突起給予疼痛,卻又在他發出痛呼後輕緩的搓揉,享受於那多變的表情,愉悅的玩著。
身子被對方冰涼指尖碰觸而微微顫抖起,被碰觸到的肌膚彷彿被染上的些什麼而透著暈紅,頰面上暈紅愈發得顯眼亮麗。
「好個───啊───嗯、」望著對方眸子滲出笑意立馬搏口,但卻被對方一手揉捏得私密處給的疼痛感讓自己眼角滲出淚水,緊接著卻是帶著足夠的性意味般的搓揉撫摸,恥辱感瞬間奪走理智,頰面上那倔強又泫然欲泣表情看在對方眼裡似乎只是更多的愉悅。
「真是個敏感的身體啊?看來您期待很久了,是嗎?」手下感覺到那誠實的反應,傾身靠於耳旁不忘以言語挑弄著對方的視覺神經,舔吻過那微寒的耳珠放肆的並未停下手邊的動作。
「如此拙劣、怎麼會期待?」硬撐起笑容回應著在自己耳邊舔吻耳垂的梅倫,對方那蜜色髮絲一陣陣騷癢著自己頸邊,惹來不算大的刺激。忍著不讓唇角在溢出呻吟,因被對方挑弄得身子微微曲起,早已得到自由雙手覆在對方欺過來的溫暖胸膛上,抵抗似的無力推開。
「嘴硬也只能趁現在了,沃肯先生。」那虛弱無力的雙手抵在自己的胸前,那無疑是欲拒還迎的舉動。
手本是執拗玩著胸前那已成熟的果實現下聽見挑釁而不安分的滑下,靈活的解開了皮帶探到了褲頭當中,隔著底褲的布料感受到那已有反應的凸起而揚起了笑容。
「還說您沒有期待嗎?那這該怎麼解釋呢?」大膽的揉上施予刺激,使其更加的漲大。
欲想回話但因對方手掌從胸膛一路滑下至下腹,中間滑過期間像是不經意輕撫過敏感帶似的,即便咬緊唇瓣還是不經意從中漏出細吟,短暫卻又小聲,宛如只是對性事初次嘗試般的。
分身被人掌覆上的詭異感讓自己腰部微微顫抖,但此舉可能在對方看來,只是在迎接他那不停搓揉與施壓力度的碰觸大膽舉動。
「能有什麼期待?」嘴硬免強回應對方,雙手抵住對方肩頭試圖推開。
「沃肯先生真是害羞呢。」看著沃肯原是白皙的臉龐染上了情慾的紅,嬌豔的活像是朵真玫瑰──光是這樣還不夠。
刻意曲解了對方話語的意思,探進其中握上那屹立的昂揚,忽快忽慢的套弄耳尖的捕捉到那小聲的呻吟,笑彎眼角。
「哈、嗯───放、放手...」細碎呻吟漸漸從唇角洩漏而出,抵住對方肩頭從而讓自己稍坐起身來,呼吸急驟讓仰起的胸膛上下起伏劇烈,也同臉頰上暈紅了一片。
從分身那感受到的強烈衝擊讓雙眸看不輕眼前,分不清楚究竟是淚水造成還是其他造成的了。分身被對方不停套弄而輕顫著腰際射出白濁。
濕熱的液體染滿掌心,抬手到人的面前讓他看的清楚,探舌舔過故意的在沃肯的面前品嚐他所製出腥苦,嘴角的弧度勾起倘若是在炫耀自己的勝利。
摟過那纖細的腰桿,坐上地面而讓人重量放於自己的身上,染滿體液的掌擅自的繞至後方探入褲中,隨著那臀線摸索到那私密的縐褶。
感覺到懷中的身軀緊繃,得意的笑了下。「現在這樣要收手,有些困難呢。」
釋放過後身子霎時一軟,勉勉強強忍住差點癱軟的身子,望著對方像是得到得意之作般的,伸手把自己釋放過後的黏稠遞給自己觀賞,卻又探出舌尖輕舔似乎嚐著美食似的。
在自己體力透支瀕臨零的狀況下,身子搖搖晃晃顧不得眼前那令自己心生屈辱的黏稠,差點在度癱軟於白雪之上時,被對方一手攬進懷裡讓自己坐於地面,這姿勢讓溢血腦將再度冉起一股暈紅,強烈反感伸手過去推開對方,但卻依舊徒勞無功。
感受到背後被人探入後庭的觸感身子顫顫而起,指尖碰觸到後方裡面,稍加使力就讓自己差點驚呼於口。
「喂、住手......」隱忍著屈辱淚水不讓滑下,雙手搭著對方的尖狠狠掐住。
「呵,若您能夠將無意義的字句換成美妙的呻吟聲,會更好。」
有著那黏稠的液體輔助探進那狹窄甬道並不是太過於困難,兩指不斷進出、開合開拓著,望向對方那眼角閃爍的淚光而更加煽動了內心的欲望,笑著舔去那濕鹹的透明,放膽的又探進了一指。
蹙緊眉梢乾脆霸耳不聽對方那不重聽的言語,扯過頭來不讓四目有相交之時。十指指尖彷彿是特意報復般的搭在對方肩頭,並使力很狠掐進血肉。後庭被硬闖入異物的微妙感讓腰桿不禁稍微晃動,不經意配合手指探入那律動與抽插。
意識到這點忍著細碎痛字,唇瓣溜出勾人心弦的低吟。制止住腰桿那微妙配合感,但因後庭擴張突如增加了一指,從臀線那筆直勾起的疼痛,頓時讓身子拉長,腰際線條一覽無遺。
「你、停───停手、哈阿───」反覆抽插著即碰觸到自己敏感點,幾乎刻意到讓自己覺得眼前那人可恨到了極點。
「真乖,這不是很悅耳嗎?」被掐住肩頭的疼痛並壓不下內心不斷茁壯的欲求,笑著更加刻意的讓指尖戳刺那促使對放歌唱美妙吟叫的敏感,另一手掌心撫過富有彈性的臀肉,帶有暗示的捏了捏。
「您口口聲聲說著要在下停止,但您的身體卻貪婪的渴求呢。」抽出那挑弄的三指,兩手輕易的捧移人的雙臀抵上了已按耐不了的熱楔,一點一滴的鬆手使其沒入那緊熱的窄道。
掌心揉捏臀部觸感著實讓自己腦海思慮斷成一片。令自己回神的卻是噁心至極的話語與嗓音。
眨了幾下眼睫望著眼前那輕啟的薄唇,華美唇形道出話語卻令人感到厭惡。原本緊咬的唇瓣鬆了開來,趁梅倫注意手指韻律而欺身一口咬上,逼使對方閉嘴,也讓原本快脫口而出更多的淫語鎖口。
身下確實感受到臀裡那三根手指抽離,對此那壓力不在讓自己鬆了口氣,可取而代之的是,臀部被捧起移往對方大腿,而從後庭確實感受到那熱柱抵住穴口還興奮得顫顫抖動著。
感到不妙似的腰際不禁扭起拒絕硬物入侵,但對方雙手捧著臀部執意往下,而腰際扭動反倒成為進去的一大助力。
或許之前擴張有效,因此進入時並沒像剛才如此痛裂。內壁包裹著對方慾望挺立是自己前所未有的另類感受,但對此心理卻是滿滿的、落敗與屈辱感。
雙腳大開如此不雅坐於梅倫腿上,但因進入慾望時雙腿不禁夾緊對方厚實腰桿,使得兩人距離進得如相交之處般。
「......啊、」灼燙感讓內壁不適,與對方唇齒相碰卻還是洩出一聲。
「哎,沃肯先生還真是熱情呢……」仰首舔過那人近在咫尺的唇瓣,些許得意的笑著輕聲道:「緊緊的,咬著在下不放喔。」
可以感受的到對方因自己的言語刺激而下意識的收緊了後穴,這倒是相當青澀且有趣的、反應呢。惡意的啃咬上那欲言的嘴唇,並趁著人還沒回神過來時狠狠的擺腰向上頂去。
「唔嗯、」趁自己欲回話時梅倫那血色豐潤舌尖與唇瓣一同貼上,而與言語一同刺激使得下穴緊包裹慾望。
好冷。
不僅僅是身子還是心靈上的,對此感到不甘似的淚水垂在眼角晶瑩發亮。在這場落敗所得到的懲罰結束後,一定要、一定要───
趁自己意識渙散而那慾望突如一頂,瞪大雙眸唇瓣伴出一絲悶聲,垂於眼角淚水頓時落下一兩滴於頰面,雙手緊捉住梅倫肩膀。
成功的讓人屈辱的拜倒於自己之下這事實,那達成的愉悅可真是令人喜不自勝。
緊扣著那柔嫩的腰,一次次的在男人的體內逞歡,是在宣洩著被挑起的欲望,更像是在宣示著自身的勝利。
沒什麼,比勝利還更值得歡愉的事了呢。
幾乎是不疼惜的一次次貫穿腸壁與軀體,彷彿也一同貫穿一直以來那孤傲冷清的自尊。幾滴垂下淚珠像是宣告自己敗筆,而也大肆宣揚著梅倫逞心勝利。
一點一滴逐漸崩盤的呻吟與意識,在最後梅倫嘴角一聲歡愉與體內黏稠白濁射進腸壁,終於宣告決裂。眼角迷濛混著淚珠與氣憤,費了全身最後力氣抬起右手───
像是自己最終武器似的,在拳頭奮力碰觸到梅倫那俊俏臉龐同時,意識也終於斷線。
終將讓自己盡情的宣放於沃肯的體內,卻在下一秒被著實拳頭的擊中而撇過頭,血液獨特的鐵鏽味填滿口腔。
但對方的體力似也到達了極限,整個人昏厥掛在自己的身上不再動彈。
緩慢的從人的體內退出,並順道整理了自身的儀容後盯著那緊閉雙眸的男人,手指滑過他那滑順如絲綢般的髮絲,玩味的似笑非笑。
「……莫名的賭局、呢。」
脫下自己的西裝外套替對方披上雙肩以蔽些寒意,或許會被解讀成虛偽的善意?自嘲的笑笑,將人給扛上肩,緩步的在月光的傾灑下,走回那熟悉的建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