宅邸難得空蕩,在特別的節日到了夜晚還是會落入寂靜。惡魔執事一如往常忙碌著小主人的各種需求,然而此時卻準備了不同於以往的東西,但他並不打算將〝禮物〞送往少爺房間。
「少爺,打擾您。」扣扣兩聲敲門後入內,床鋪上是顯然在等待什麼而還沒入睡,卻蓋上棉被假裝已經進入夢鄉的謝爾。「啊啦……睡著了嗎?那也沒辦法了。」
「....有...有事嗎?」一聽見賽巴斯欽的腳步又要離開,馬上睜開眼睛卻又裝作被吵醒的樣子,坐起身來迷濛的看著賽巴斯欽。
「趁我還沒熟睡之前,快說吧...」看著賽巴斯欽一臉興味盎然地打良著自己,連忙假裝很睏的樣子,揉著眼。
原還想再逗逗對方,但見到謝爾眼中那掩飾不住的期待光芒,索性上前製床邊,不由分說一個彎腰抱起對方。「既然少爺累了的話,就讓我抱您過去吧。」寵溺地撥開對方遮蓋住異色右眼的瀏海,親吻了下額面,看似比平常都要溫柔。邁開步伐走在被夜色籠罩的長廊。
「喂,你要帶我去哪?」臨睡前的倦意和宅邸裡昏黃燈光,忍不住讓人想依賴著什麼。所幸放縱自己就這樣緊貼著執事的胸膛,仰頭看著賽巴斯欽那隨著呼吸也跟著上下移動的喉結。也只有這點讓他看起來還像個人類。
「雕像或蛋糕什麼的也許您已經膩了,應該是、如果是不同的卻又相同,只是聽說這種也……」抿了抿脣,不再說些令人無法理解的話,低頭凝視少爺疑惑與睡意參雜的藍眸,笑容更加溫柔,而兩人此時已到了漆黑的餐廳。「那些甜點您都沒吃吧。」
「吃膩了。你該不會這種時候還要我吃甜點?」被抱著走來走去的感覺,比單純躺在床上還要令人安心。忍不住伸手環抱住了賽巴斯欽,顯然對甜點沒有興趣。
「很不巧,是,也或許不是。」又說著難解的回應,將依賴著自己的小少爺輕放下在偌大的餐桌上;指尖點住對方的脣,安撫他因為失去懷抱而些微緊張的情緒。
而黑衣的惡魔卻悄悄引入黑色中。隨即輕輕一個彈指聲響起,原本伸手不見五指的空間,緩緩亮起微弱卻亮眼的光線。
「啊....」從來都沒想過,會有這樣驚喜的剎那。螢螢的燭光在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中亮起,就算微弱卻充滿了希望。看呆之後,忍不住想伸手觸摸...
「賽巴斯欽...這是...禮物嗎?」就算什麼都不知道,眼前的驚喜也夠明白了。扭著頭,視線在黑暗中找尋著那個想馬上看到的人。
在回頭尋找的少爺眼中,卻不見心裡想見的人。只見他有些著急地轉著腦袋尋找,小手緊抓著潔白睡衣,因為四周黑暗而害怕得完全不敢離開原地,無助的模樣完全映入惡魔隱藏於夜色的雙眼。
「賽...賽巴斯欽...?」驚喜和漆黑的害怕交織,就連嗓音都有點顫抖。較換了幾次卻得不到回應,焦急地想往燭光的方向前去。但卻又遙遠的觸摸不到...「賽巴斯欽!!!!」當年那種恐懼又席捲而來,再也忍不住害怕,大吼。
忽然一個有力的懷抱攔住正極力伸長的小小手臂,寬大的胸膛從後方護住因害怕顫抖的柔弱身子。「我在這,別怕。」悠悠柔柔的回應輕聲細語地在謝爾耳邊哄著,他那原本抓不住任何事物的小手中,是執事替他從燭光中取來的酒杯;飽滿果肉與香醇紅酒在杯中顫顫地晃動。
「賽...賽巴斯欽」總算又被那股令人安心的嗓音和溫度包圍,整個人都安心下來。看著杯中的紅酒,感覺到身後那人期待自己喝下的視線,毫不猶豫的一飲而盡。不管怎樣...他都會在...
「少爺,您是不可以飲酒的哪。」張口若有似無地啃咬謝爾髮絲下的小巧耳骨,接過那應該已經被飲盡的酒杯,裡邊卻依舊有著殷紅飽滿的美酒,映照著搖晃的燭光。「但偶爾放縱也無妨哪。」指尖拈起一顆沁滿酒味的葡萄,推入少爺那被酒滋潤的脣瓣中。
「都喝了...唔...」趁機報復性的連同賽巴斯欽的指尖一起含進嘴裡。津津有味地和葡萄一起舔弄。眼神還時不時的偷看著賽巴斯欽的神色。
先是有些訝異,看著那粉色的小脣與若隱若現的紅舌吞吐著自己指尖,隨即瞇起了眼,玩味地勾笑,想調戲與占有對方的情緒佔據了惡魔凝視著主人的眼神。「那麼,別怕醉……」抽出被含住的指,捏住酒杯微微傾斜,一道細長的酒絲流下,卻不是淋在少爺等待的嘴,而是弄濕了對方色睡衣下的頸子,沿著脖頸漸漸流入衣內。
「想把我灌醉,你意圖不良呢~」酒的效果很快,不過一下子就可以感覺到全身發熱。醉眼凝視那個噙著一抹邪佞笑容的惡魔,決定更進一步挑戰他的極限。
一顆一顆的解起上衣的釦子,但卻沒辦法每顆都順利解開
悶悶地笑了笑,欣賞著因酒精而笨拙的小手試圖解開衣釦,卻只是徒勞的畫面。「能有什麼意圖呢。倒是少爺您,為何要寬衣?」伸手熟練地替對方將一個個釦子解去,露出閃著酒光的潔白肌膚。
「弄濕了,會把床弄髒...」低著頭看著專注替自己解扣子的惡魔。「吶~賽巴斯欽....」話沒說完身體往前一傾,伸手勾住賽巴斯欽脖頸。「很熱....」伸手一摸,發現惡魔的身體比想像中的還要冰涼,光是把自己貼上去還不解熱。礙事的衣服!伸手也解起執事的上衣。
「少爺,這樣可是會著涼的。」覺得有趣挑起了眉,懷中是難得主動的少爺,自然想完全由對方主導,但這麼焦急的主人又讓人想要挑逗,不禁伸手探入對方衣內,輕撫發熱的身子。「這樣漸漸脫去衣物,您確定嗎?」
「嗯...」感覺到冰涼的手撫過,然後從胸口不斷往下。但卻沒辦法讓溫度降下多少,只好整個人緊貼著賽巴斯欽光滑的胸口,不斷磨蹭。「啊哈....這樣,好多了....賽巴斯欽,你好涼快~嗯...」迷濛中,緊抱著冰涼的軀體,恍惚間已經搞不清楚到底自己抱的是被子還是.....
「少爺,您忘了嗎,繼續下去只會越來越熱。」白手套的質感從毫無目的游移轉而撫上少爺胸前敏感的粉色,十分熟悉對方喜歡什麼樣的觸碰方式,有時輕搔有時輕壓地刺激。
尤其在此刻有了酒精的催化,懷中謝爾稚嫩的身子似乎要平常還容易感到興奮,反應也要往常來得放縱。
「啊...嗯...」被撫過的部位確實就像賽巴斯欽在耳邊低喃的一樣,只是越來越熱。而且身體裡像是有什麼東西在蠢蠢欲動,急欲掙脫、釋放。只好抱緊眼前的人,不斷的磨蹭,手也模仿著在自己身上撫弄的那雙魔掌不斷的游移。
怎麼只能夠只有自己被摸得快燒起來?!太不公平了!
「賽巴斯欽...幫我...」身理和心理不由自主地順從慾望的本能,熟悉的渴求。只有這樣自己才有辦法從這種難耐的慾望中釋放...
「在這種時候也記得要命令人呀?」任憑在自己身上胡亂摸索的小手不知所措,將懷中燥熱的少爺捧抱至桌面,一雙挑逗的手撫摸過每寸熟悉的身體曲線,惡魔那吐著魅惑氣息的脣輕吻主人渴求的嘴,綿延至頸測,一連吸吮留下罪惡的粉色印記,最後吻上燭光中已然有反應的小巧乳首。
「啊啊啊!!!」被突然吻上胸口的敏感,再也壓抑不住想忍耐下的呻吟,放聲驚喘。「賽...賽巴斯...嗯!!!」下身的衣著早在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已經被褪去,驚覺自己的下體被有力卻溫柔地緊握的時候,已經逃離不了那不斷搓揉的掌握。「這樣....太....嗯...」被操弄的連話都說不清楚,只能不斷的抱緊,不願意開口的求饒,只能用眼神不斷地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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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式入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