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眉頭皺這麼緊,就好像真的在擔心什麼事情?」躍上陽台欄杆,彎身勾起羯的下巴,讓他仰首看著自己。「我以為這個時間應該是你上床睡覺的時間才是?」
一直傾前身子注視著那個方向,一臉看戲的模樣,大麻煙空叼在唇上,點燃了卻沒抽下一口。二刻突然的出現讓他顯然嚇了一跳,累積在煙頭上的煙灰一下掉下。
「...我最近都變得不怎麼需要睡眠了。」事實上即使是在從前也只靠斷斷續續的睡眠來補充精神,有了生之鏡的協助,睡眠的時間更是大幅減少。擺脫開二刻的手,目光依然投放到遠處去,逕自重覆:「水的走向變了。」
「發生了很有趣的事情,不是嗎?」平衡感挺好的在欄杆上旋了一圈,輕盈地跳了下來,摟住羯的腰身:「你很擔心?要不要吃蘋果?」
「是非常極端的變化...我不喜歡。」
雖然不清楚是什麼回事,但非自然的事情正在發生,加上水鏡無法傳來訊息,更讓自己感覺不安起來。撫上對方的手,順勢將他摟緊。
「你還當我是小孩嗎?一個蘋果就能哄住?」不盡苦笑。
低頭吸吮著羯的頸子,舔過他敏感的耳根「放寬心,沒什麼好擔憂的,我在你身邊呢。」心情似乎很好:「在外頭吹風會著涼的,還有生之鏡的力量別太常用,若是太早與它同步不是件好事情。」
「對,應該說,根本不到我擔憂的...」將煙嘴已被咬扁的大麻煙隨手扔了,回頭抱住對方,湊到他唇上狠狠啃咬了一番。「常用又怎麼樣?同步又怎麼樣?據我所知,我已經不會死掉了...至少在我所能見到的將來裡。」
「你是不會死去,可是會聽見很煩人的聲音。為了你好,我覺得你還是少用比較好。你恨我嗎?」被咬痛的唇,加深了某種慾望:「我一點都不覺得我做錯了,不管重來幾次我都會做同樣的決定,延長你的壽命,讓你活下去,只因為我愛你。」
對方對自己體內那種奇怪的力量仍抱有不少隱瞞,而那顯然並不是光從書本古籍裡就能找到答案的事。
「...我不知道。」比起怨恨,無所適從還更像是自己的心情。只是自己與那種源源不絕的生命力似乎相當契合,也許,是因為自己本身就是渴求著生命的物種。就像現在,他的身體已經熱了起來,渴求著與人交合,盡情地釋放生命的種子。他主動靠了上去,貼著對方的身體扭動,表現出求歡的肢體動作。
「唯一一個讓我很不喜歡的...就是那種屬於生命的力量,讓我總是很想要...」
「這是很正常的事情,至少現在你擁有可以將薩堤族繁衍復興過來也不是問題的力量。」笑著把手探入對方褲子內,替羯套弄著慾望,過人的性慾是件很不錯的事情,代表身體健康:「跟你的契合度很棒...輕輕一勾弄就有反應了。」
「嘖,即使不需要那玩意我也能讓女人們懷下很多孩子的...只是...現在...不太能亂來。」
手上的責任太多,實在無法肩負教養孩子的事情。但現在慾望總在時時刻刻折騰著他,催促著他有關繁殖的事,比以前更頻密。
幾乎是無法自控地傾身到對方身上,讓他能更好地把玩自己的慾望,甚至將手按在他手背上請他加重力度。
「嗚嗯...好舒服...」
「哦?我怎麼聽說薩堤爾一族雖然性慾旺盛卻很難繁衍呢?」指尖撫過敏感的頂端,替他套弄著慾望,另外一手則順著腰身探入衣內,肌膚的溫度,吸引著他更加貼緊對方:「今天在陽台上邊做也挺刺激的,你說是嗎?」
「因為羊男都很蠢,總把種子落在不肥沃的土地上。」
幾乎已是迫不及待地主動脫去不太厚的襯衫,貼緊對方的身體。比起介意在陽台上做,更介意無法滿足肉慾,於是在對方改變主意前便及早迎合。
「因為薩堤爾族沒多少雌性,通常雄性都會與人類的女性交合繁殖,然而人類女性的身體大概不太適合懷妖獸的孩子呢...所以,早夭與缺陷的個體不少...雖然我也沒見過別的同族就是...」落入一種沉思的狀態。
「你怎麼知道,薩堤爾一定是找女性生孩子呢?」似乎不喜歡在做愛時談起這種嚴肅的話題,指尖在對方的慾望上繞了圈,黑色的束縛勿立刻纏繞其上:「會被生之鏡所影響而進而無法控制欲望,代表你仍需要訓練呢。」
「嗚...」又被那種討厭的東西纏上,這才清醒了些,硬生生把手腳退下來,嘗試聽話克制。「從來都是這樣的。自古以來羊男天生對女性的身體有種渴求。我也...」
不得不說,即使人類的女性不適合懷有薩堤爾的孩子,但一直在自己的幻想中能成為自己的妻子的還是豐潤的人類女子。光是這麼一想,被纏上的下體又越發緊硬,也越發疼痛。
「你也想找個美麗的人類做妻子嗎?看來身體也回答得很誠實。放心吧,你的壽命很長久,若是找到了對象,我再告訴你要怎麼延長那女人的壽命...」親吻著羯的胸口,解下褲頭掏出碩大的陰莖,不經潤滑就直接進入對方的穴口,這身子淫蕩的程度遠超過自己想像,甚至不用前戲就能進入的柔軟,勾起自己的嗜虐慾望。
「啊呃...!」被強行進入的時候體內產生起一種來自微痛的快感,慾望在對方手中挺拔,後穴貪婪地吞噬著外來物,理智正努力地控制著燃燒著的慾火,調整著姿勢。
「大概...女人只是一種手段吧...」雖然想要女人,但女人對自己來說不過是生孩子的工具。不一定需要讓她長生。
「倒是...你都那麼願意讓我跟別的女人一起長生嗎?嘖嘖...還要教我說...」
「這不是你的希望嗎?」愛撫著羯的身軀,笑著對他道,身下狠狠地猛動起來,勾著那人的腿兒,讓慾望直捅到深處以後再狠狠抽出,指甲微微製造出疼痛的傷口。「我有太多、太多的時間,可以為自己製造一點樂趣也不為過...」
慾望在下身快速地堆積著,已經不是第一次遭受這種狀況,卻絲毫沒能從上次的經驗中學到什麼。依舊是無法自控地無意識地扭動著身子,不過腦裡卻是有著更多的清明。
「就像我對我將來的妻子那樣...你對我...也是打發時間的樂子而已嗎?」
喘息的間隙裡,不由得輕問。但問了才覺多餘,連忙傾身過去,百般討好地親起對方的臉頰。他不能讓這男人覺得厭倦,因為他的生命全控制在他手裡。這大概是不問而知的事情。
扣住羯的下顎親吻著他,舌根探入他的口中,吮吻著同樣溫熱的軟舌,並吞嚥著他的唾沫,直到饜足才退開「這怎麼可能呢,如果我對你真是這般...那...」苦笑著,摟緊對方的腰身,今晚格外的熱情,身下的巨物撞擊著那脆弱的腸道,幾乎要將人弄壞的力度。「你,只要感受到快樂就可以了...」一動念,讓影子刺激起羯的慾望。
因著影子的動作而發出了一段急速的抽喘,整個人都難受得繃緊起來,無法發洩的痛苦讓肌肉都在抽動,後穴將對方咬得緊緊的。非常難受,卻啞忍著不敢亂吭。想要詢問的問題也因此無法出口。
「我...啊、啊嗯...」
餘下的理智都只能用來控制過盛的慾望,這麼下去,他的身體早晚會變得只為肉慾而活。
「今天,想要什麼呢,親愛的卡比...再這樣下去,可能會變成我的奴隸喔...。」蠻不在乎的語氣,卻說著很可怕的事實,一邊擺弄著對方的身軀,手撫上羯的慾望,撤掉了影子,卻單單封住他的頂端零口,不讓他射精,他很喜歡欺負他,尤其是見他無法發洩的樣子。「這裡,想射嗎?」
幾乎是馬上死命地點頭,恨不得馬上能把迅速累積至生痛的程度的精液射出,但很快又硬生生頓住了。
「你還沒告訴我...生之鏡的力量要是過度使用會有什麼後果...」
對於未知的事情難免是恐懼的。眼巴巴地看著二刻,一臉的無助。
「你真的是很煞風景的孩子...」舔吻著羯的唇瓣,堵住他餘下的問題,解去他慾望頂端的束縛,身下猛烈的撞擊著敏感的花心,不去用手撫弄羯的慾望,讓他隨著自己抽動的頻率,射出精水。
「嗚...!」得到解放的性器幾乎馬上便因一記狠狠的頂弄便無法控制地展開了射精,澎湃的高潮讓腦裡一片空白,在情慾面前他變得越來越欠缺自制力。這不是好現象,但是他已經越來越沒辦法,只能緊緊抱著對方,下身一下一下地抽搐。濃稠的白精射在對方身上。
粗喘著氣息,舔著羯的臉蛋,衣服上沾滿對方的精水,慾望卻還硬挺的插在對方的體內,勾起笑容抱著人往屋內走去,緊摟著羯的腰身,在移動時還不斷的摩擦那緊緻而柔軟的肉壁:「滿足我...。」
只能緊緊抱著對方以減少搖晃的幅度。兩者交接的地方傳來很耗人的快意,讓他一陣哆嗦。
「你要把我變成性愛的玩偶了,對不...」幾乎是輕喘著說。覆在對方背上的手卻忽然有所感應,目光帶了點疑惑。
水氣的走向...變了...
把人放倒在床上,拉下他的雙手扣在頭上,親吻著他的頸邊:「性愛的玩偶嗎?真是有趣的詞。」
另一手托起他的腰身,讓結合的地方貼得更緊些,繼續搗弄起那敏感的地方,他想要更多快感,好讓自己忘記一些事情。
在慾望面前根本毫無抵抗力。他幾乎能意識到對方對什麼事有所隱瞞,但如此一來關於疑惑的事都被暫時忘掉了,他只能完全陷入慾望中,努力地配合著對方的動作。
「啊...」暢快地低吟著。「射...射到裡面去...」
「今天,意外的乖順呢。」語氣中帶著戲謔的味道,加快抽動的速率,用著讓雙方疼痛的力道挺弄著,低吼一聲將精液宣洩在羯的體內。
挺著腰身接下了對方的熱精,小心不讓白液淌出。光是那種被播種的感覺已經讓身體非常滿足,更在疼痛中感受的極大的快感。總覺得與這個人的關係已經回不去以前那種單純的狀況,哪天他真的要收回體內的生之鏡,他除了終結之外,根本承受不了其他下場,比如被拋棄、再過獨自生活的日子之類...。
「別胡思亂想。」親吻著那人的唇,安撫似的道,這人似乎真的很不安,是因為小時候被拋棄過,所以留下的陰影嗎?「我想你不需要我給承諾,但是也別去擔心不必要的事情。」
「對,以後的事...就留待以後再擔憂好了...」
挺身捧著對方的臉深吻下去,再滿足地躺回床上,品嘗著甬道裡那溫熱的餘韻。抹了一把落在胸前的白液,舔了舔。
「總有一天,我的精液要用來孕育我的下一代,而不是光花費在肉慾上...」有點感慨地低吟道。
「只要這是你希望的話...」對於對方所說的憧憬,他知道,也不是沒機會實現的,自己已經對於生命沒有任何期待,那讓這個人來代替自己快樂也是很不錯的事情。
「如果有孩子的話我一定很疼他,一定不會讓他捱餓...」開始說著胡話,但心裡卻沒忘記對方體內有所不同的水的流向。「在我走開了的時候,你到底做過什麼?」開始脫去對方的衣物,在那光潔的背上卻看不見什麼端倪。
「哪裡有什麼,你多心了。」撫過羯的臉龐,這個人很敏銳,再加上生之鏡的力量變得更強了些:「我,需要出校許可,大概是七天一次,我有個人想去見他。」
「二刻,從監視得到資訊是我的拿手好戲,你可以選擇繼續瞞我,但只要我想,你其實什麼也瞞不了。」
只是如此說,沒有再三過問,只是從床邊小櫃裡取出鋼筆,握起二刻的手仔細地劃起他所需的出校印記。
「我知道,可是我不想說。你就當體貼我,什麼都別問好嗎?」笑瞇了眼,空出的一手,用指尖在羯的腰身上來回撫摸,還有腿間的敏感處,還沒等對方畫完,就把人給壓倒在床上。「要是哪天我不在了,你這頭傻羊可以把自己照顧好嗎?」
「......」突然被壓在床上,沒口氣地重重一歎:「我想,我應該已經無法再一次承受被拋棄的感覺了。」
雖然兩者間沒有明言,但與對方不可分割已是事實。也不知是體內的生死之鏡互相需索,還是更深一點的原因。
「所以、你不在之類的...大概不可能是一些在我有生之年會發生的事。」雖然能力不大,可手段很多,這回他一定不會眼睜睜看著自己喜歡的人消逝了。
「說的也是。呵呵,是不是因為上了年紀,所以才會這樣長吁短嘆的?」指尖滑過羯的喉嚨,撫摸著那突起的喉結,又在對方的胸口上落下一吻:「但是你比我獨立多了,就算是一個人也可以好好照顧自己,我也沒必要擔心這麼多。」
「我比起你,永遠是個小孩好不...」
不禁苦笑,指尖撩弄著對方天藍色的髮絲。「我一個人可以好好照顧自己...不代表我是自願這樣的。」
「我只是不得已啊...不管是作為孩童時為了求生而學會的做法,還是作為少年時,為了活下去而習得的手段...」
「這是在跟我撒嬌嗎?卡比...?」笑瞇了眼看著把自己軟弱一面露出來的羯,忍不住用手錮緊他的腰身:「別怕,我以後都會在你身邊的,不管你需不需要我。等事情結束以後,我會讓你幸福,不管你想在海邊生活,還是想找個女人生孩子...」
被說成是撒嬌,一下尷尬得漲紅了臉。說實在,他會為了不讓對自己來說很重要的人離開而用上任何的手段,撒嬌也好、禁錮也好。
「...記住你說過的話。」
一旦讓他嘗過那種甘甜的味道,他就不捨得放手了。
「對了...你要不要,幫我剪頭髮?」忽然想起自己來找這人的目的,笑望著羯,從影子中掏出一把銳利的剪子給他。「蓄長髮蓄的有些煩了,你幫我剪好不好?」
稍為整理好衣物才接過影子遞來的剪子。讓二刻坐在床上,自己則跪在他身後,挽起長髮開始量度著。
「...你要把頭髮剪短嗎?」
雖然沒試過跟別人剪髮,但只要專心一些,大概還能擔當。對方跟前當下出下三張大大的水鏡,環繞著。
「是呀,東方不是有種習俗,會讓另一半留著自己的髮絲嗎?叫做...結髮?雖然很奇怪,不過你要是喜歡的話也可以留著。」似乎很不在意,笑望著鏡中的羯:「剪短,不過別露出頸子,會冷。」
對東方的文化,說實在除了AV外也不甚了解。但對方喜歡怎樣就怎樣好了。
「...不要後悔喔。」
剪子在髮間比劃著,在頸下輕輕剪下一撮。第一撮被剪下後剩下的就不猶豫了。剪子不慢不快地在髮間穿梭,他人非常專注,一邊剪、一邊將落髮整齊地收疊起來。
「選擇你,我從來也沒後悔過。」輕聲地說著,卻用著不讓羯聽清的聲量:「其實對於小孩子,我還是比較喜歡男孩子。」
「嗯?」稍稍停下,留意著對方在鏡裡反映的唇型。
「...小孩子...什麼的...?」
知道對方沒有聽清自己說的話,目光放心了許多:「卡比,我說,我愛你。」
肉麻兮兮的話,迅速看見對方的臉紅了起來,甚至連耳根都染上粉色,輕笑:「你這算是什麼縱橫床上的傢伙,根本就是個情竇初開的小夥子。」
「...我操,你說話小心點,不然當心你的腦袋。」舉起剪子用力開合了幾下,再落下時將大把頭髮剪下。
「我不過是...比較少...聽到這種話...」幾乎是低吟道。
「所以喜歡嗎?喜歡我說這樣的話逗你開心?」看著已經剪至肩膀的部分,思索著要不要在更短些,但是天氣很冷,頸子沒有被髮絲蓋住似乎是件很冷的事情。「差不多了。」
「你他媽的給我老實點吧。」對這種油腔滑調實在沒辦法。靜靜收起剪子,讓水鏡繞著對方圍轉。第一次的手作算是這樣了,連自己也挺滿意的。
「我一直都很老實呀。」清理了下地上的髮絲,只留下一小撮給羯:「我不清楚結髮到底是怎麼樣,不過給你留著紀念?」
「我每天都能碰到本人的頭髮的話,還留著這幹什麼?」雖然是這樣說,卻還是把髮絲打了個結,收好在抽屜裡。
「吶...那個...蘋果...不是說讓我吃嗎?」
「哦?不知道是誰剛才一臉酷酷的說,你當我還是個孩子,要用蘋果哄之類的話?」手中出現兩顆收在影子內的蘋果,笑著把玩,卻沒意思要給羯的模樣:「我還以為你長大應該就不用吃蘋果啦?」
狠狠罵了幾句髒話,視線卻不由得跟著蘋果走來走去。
「可惡...我...嗚...」
喉上一陣乾涸,真想品嘗那鮮甜的味道...
看著對方的目光,將兩顆蘋果放到他的手中:「卡比,有件事情,我想告訴你,有時候得到不代表你一定要積欠他人什麼,因為當對方給予的同時也代表他心甘情願地失去,罪惡感什麼的,只是輸家讓贏者愧疚的手段,所以...我希望奧蒂列特的事情不會影響到你。」
兩顆蘋果到了手裡,先後在上面各咬了一口,生怕別人會來搶一樣。這才徐徐咀嚼對方的話。
「也許,那種豁然我得再花點時間才能學會了。」
從來是活在被剝奪的狀態裡,不太懂如何享受得到的快樂,特別是那種不經由努力就得到的快樂。
就這樣左一口右一口地啃著蘋果,這才發現自己好像因為處理工事而有一段時間沒好好吃東西,肚子還餓著。
「還沒吃東西對吧,我去給你煮點東西吃好嗎...」撫過羯的面容,目光似乎有些疲憊,在他額上親吻了下,就像當初對待那被自己撿回家的小羊。
「上次說要吃的凱撒沙拉...還欠著呢。」
毫不客氣地要求起來,對這人實在是越來越變本加厲了。
穿戴好衣服,笑著執起羯的手背親吻:「是的,My master.」
不管這人要求什麼,他都愛著,尊重他的決定、深愛他的決定。
似模似樣的姿態,讓他差點把二刻看成是自己的管家。有點不習慣地輕咳一聲,把被親過的手收回來。
「謝謝...」
「這是我應該做的,突然跟我客氣起來我會很不習慣。」又在對方臉頰上偷了香,才起身去準備對方要求的食物。
「呼呼...這死小子啊...」
看著對方離去的身影,懶洋洋地躺在床上,隨意從床邊櫃子裡掏出煙枝來抽。褲內仍是一片狼藉,可是卻沒有清理的意思。如果往後的日子都像這樣,對比起在海邊與妻子定居,似乎也不差。
不過當然...還是想要孩子啊...而這點二刻似乎是無法成就了呢。
拿著菜餚回來的時候發現床上的人還躺著,斜歪了下腦袋,似乎想著該說些什麼:「你,在想什麼?」
「在想...唔...」
靜靜接過食物,還懶洋洋地賴在床上,卻有點羞於啟齒:「在想什麼時候才能有自己的家庭和孩子...」
總之至少先得解決老師的事情,在那之前,自己的事自然微不足道。
「會有的,不過現在不恰當就是了。」坐在床邊,似乎想著什麼:「你是要我餵你吃呢,還是自己來?」
「讓你餵?你道我還是小孩麼?不,即使是小孩時候的我,也從來不需要別人餵呢...」
把煙弄熄了,捧著沙拉大快朵頤。吃的速度很快,根本就是羊吃草的歡快模樣。
「嗚,好吃...」
「山羊....真想把你吃掉呢。」親吻著羯的臉蛋,靠在他身邊:「真希望有機會還能夠到人界去看那什麼水族館的地方,那海中的世界真的很漂亮。」
「貓咪,我看你不會游泳吧。」很快就吞下滿盤子的菜葉,舔了舔唇,一臉嚮往。「真正的海更棒喔,有機會的話...和你一起去看...」
剩下的眼睛看著房間一角出神,淡淡道:「在這之前,讓我把要做的事都做好吧...希望,不會花太多時間...」
「那我會,期待的。你好好休息。我該離開了。」今天並沒有打算留宿,給了對方一個晚安的吻,離開對方的房間。
「晚安...」
雖然被要求好好休息,但對自己來說甘美的性愛已經是最好的休息了。伸了伸展身體,將盤子放回廚房裡,稍作清潔後又回到辦公桌上。
紅廊的業務已入佳境,假以時日,他的願望必定能達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