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煌獨自坐在一家酒吧裡,手裡拿著一杯長島冰茶。綠色的貓瞳凝視著調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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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唷~小孩這麼晚不回家不好喔…要不要陪哥哥們玩玩呀?』一個粗壯的大手摸上少年的右肩,後者只是不悅的皺眉。
『別碰牠…你們惹不起的…』一旁的酒保淡淡說著,語氣輕挑卻帶著實在的警告。
「拿開汝的髒手…」對方的手被看不見東西給推下肩膀,一瞬間只有劇烈的疼痛,低頭一看才發現到右手整隻被不明物體給削斷,腥紅的液體沿著傷口噴發出來。
『就說你們惹不起的…』酒保默默的接過孤煌遞過來的杯子,將調好的血腥瑪麗推至人的面前。
兩條黑色的貓尾在身後悠閒晃動,其他熟悉的人只是發出嘲笑的笑聲,孤煌的嘴角微微上揚。
『美人兒…我說你也下手太重了一點…』酒保苦笑著調侃孤煌。
「我哪次下手不重了?」輕啜著血腥瑪麗,綠色的貓瞳微瞇,貓尾有意識的移到酒保下顎。
『殺了我…就不會有人幫你善後。』酒保移開具有威脅性的貓尾,黑色的尾巴上還殘留溫熱的鮮血,冷靜的說著。
「嘖…」不悅的撇開頭,「要不是會少一個我喜歡的調酒,早就把你殺了…」收回自己的貓尾,綠色的貓瞳透露出少年不爽的情緒。
『所以,血腥瑪麗和美人兒很相襯呢…』酒保瞇了眼睛,笑道,因為他知道牠是不會殺了他的…至少現在不會
「我不叫美人兒,孤煌醉…」第一次透露出自己現在的名字,孤煌一口氣喝完調酒。
『孤煌…挺像美人兒的。我叫藍蒼。』酒保藍蒼笑著說,看著對方起身要走了。
「帳…記在那傢伙頭上。」用貓尾指著被切斷右手的人,緩步的離開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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