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好黑。如果不借助月光的話,伸手不見五指呢!星星發出微光,穿越了幾個光年才能到達地球?
「好想,抓住星星。」伸出手,盡情的伸向窗外星斗。
是不是把光芒抓在身邊,就可以不用懼怕黑暗?不用害怕寒冷?
「相互理解需要穿越多少光年?」側著頭趴在柔軟的枕頭上,夢囈般喃喃。「我是無色的白。」白色,不屬於任何色相,只屬於『無』。
室內無聲,小貓蜷著身體縮在床的角落。悄悄為她拉上薄被。
不屬於任何人、不被任何人所記住,像水一樣輕柔、像風一樣飄渺;船過水無痕,那自己......又留下什麼?
根據吠舞羅的說法,有一個『不知道的自己』殺死了他們一個重要幹部──殺人償命──這樣的念頭不斷在腦海中盤旋。但......
「我不想死、不想死哪!」拚命的逃跑,使出各種小聰明,就是不讓自己死掉。
不是我!不是我!殺人的......「不是我啊。」
「希望早日洗刷清白呢。」好像是叫八田的吧?很執著於那個被殺害的人,又或許是夥伴被殺而無法忍受?諸多揣測一時之間不會有結果。
除了小黑之外,八田先生就是唯二初次見面就想致人於死地的。
雖然第一次追殺,使用挑撥他和小黑之間順利逃走,可是在高處躲避追擊時──確實地看見了。
那樣充滿焦躁、憤恨、沮喪,甚至是一副好像痛得快哭出來的樣子。
「對不起......我會調查清楚的。」把自己用全部的毛毯埋住,做成一個堡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