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R18 琉X雪】淺嚐著溫熱過的清酒,理過衣衫,蔥白的指滑過髮間,輕輕的揉按著頭皮。心緒飄的有些遠,再過幾天就是父親的忌日,也該下慶南去祭拜了。
latest #103
這種日子,總是會想喝點酒遺忘呢。
笑了笑,表情有些苦澀。如果琉曜看到現在的自己,肯定會奪過杯子,強迫自己睡下吧。
抬頭,窗外是冬季難得的清月,跟那天正好相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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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也是像這樣喝著酒吧。雖然那時混亂的自己,酒量早已無法跟今天的淺酌比擬。那時候就算醉了,還會不停的灌自己酒。最後是琉曜忍不住,伴著自己。
說實在淺嚐清酒就能罪的一蹋糊塗的自己,那時候怎麼有辦法喝到滿桌瓷瓶也是一個謎。
想到這兒,不禁一笑,那時候琉曜的表情難為極了。最後還清醒著的印象,是他奪過酒杯拉過自己吻上。
『......滿是酒味的。』皺起銀白的劍眉,看著擺明是醉到神智不清的迷茫紫眸,低啐了聲。
紅到幾近可以滴出血的臉龐上滿是滾燙的淚水,自己一拉就軟若無骨的趴在自己身上瞇著眼抽咽,無奈嘆息,輕啄吻著以唇接去停不下來的鹹澀。『我在,這樣邊喝邊哭的對身體不好......』
『我.......唔!......還可以。』方才嗑到桌緣的手有些發痠,疼,卻疼不過悲傷。還沒意識到琉曜的動作,趴在人的腿間挪著身,伸手使勁的渾撈,想拿到被人高舉的酒杯。
『還......』嗆咳了一聲,抓著人的衣襟就想往上爬。
『哪來的還可以?』不苟同的把酒杯放遠不給人拿到,抱穩在身上磨蹭扭動的人。『醉成這樣,要是前閣主見到了,不心疼你才怪。』無奈的抓好人,整齊的衣服都讓醉糊塗的人給扯得凌散,不禁嘆息。
聽到了關鍵字,像是突然斷線的人偶,癱軟的掛在人的肩上,唇抵著光裸的肩,含糊的不知道唸了什麼,眼淚撲簌簌的直落,抽抽搭搭的吸著鼻子。
身上的單衣早就因為燥熱滑落到肘,風一吹,更是本能的往人懷裡縮,瑟瑟的顫抖。『嗚......』
無奈的搖搖頭,抬手把人抱得更緊了些,拉好懷裡人的單衣。『沒事的,有我在,想哭就好好哭吧?』人蹭著自己的討暖與渴求安撫,讓自己也無暇去顧及彼此間的姿勢多麼曖昧。撫去落下的淚珠,淺淺的輕吻不斷落在頰上。『沒事的,嗯?』
『余少......』淪陷在情緒裡,恍恍惚惚的回應起吻,側著頭柔軟的舌刷上紅唇,扶著臉龐,不清醒的把琉當成了那個人,貼上吸吮,討好的希望得到疼寵。
『哈......』也不管人願不願意,習慣的用以往侍寢的態度,熟練的摸索著,解開了人的腰帶,替人脫起外衣。
『等等!雪--』還沒來得及錯愕,帶著酒香的唇舌便已覆上,主動且挑逗的直往口裡探。本能的纏上回吻,勾著亂竄的小舌力道精準的叼住吸吮,輕囓的帶上些麻。
感覺到因為飲酒而熱燙的掌心扯著自己的衣帶,想阻止卻又顧慮到傷了人,在無奈與頭大間已讓人褪得半裸。『雪--』
『嗯......』皺著眉頭輕嚥,聽見呼喚自己的聲音只是咧出傻笑,扣過人的腕,靠著身體的重量讓人跌躺下。酒杯叩上木質的地面,飄香的液體潑灑出一道深痕,腿跨過了腰,不知道什麼時候有了反應的慾望就著麼擠壓在人光裸的腹上,單邊的腿蹭著鬆落的衣,沒有遮掩,在沐浴後習慣不著多餘布料的春色就著麼鞭策著身下人的理智。
『嘖......』對於醉糊塗無意識勾引自己的人只能低咒,瞇起寶藍色的雙眼。
『我不是余少.......』幾近無奈的想把人推開,卻讓人拉著手的便直接按上細如凝脂的肌膚緩緩滑動。坐在下腹的軟臀完全毫無隔閡的磨蹭,軟彈的臀縫不時的夾著自身的男性磨蹭,過於刺激理智的舉止讓慾火也緩緩被撩起,有些難忍。
『嗯......』眉間閃過複雜的情緒,伏臥下,貼上唇索討了起來。淚水滑過臉龐,醉茫的紫瞳根本無法對焦,收手娑摩著溫暖的胸膛,埋上,縮了肩又開始輕輕的抽泣。
腿纏上人的,就著麼蜷著身坐在上方,瞇了眼細喘。『熱......』
『.......』沉默良久,終究只能嘆息。
知道懷裡的人依然癡癡戀著那逝去的身影,卻在這酒醉之時,把自己認成了那人的索要。
『......我知道了。』對人習慣性的寵溺與給予,讓自己無法忽視那帶著渴求的纏膩。勾住了再次貼上的唇舌,摟緊光裸的細腰便深深的探進吻住,有些凌亂卻有技巧的讓人感到情慾似的糾纏;帶著微繭的掌下探,握住了挺起的芽,熟練的緩慢套弄,逗著頂端莖身的讓人發出滿足的軟吟。
『哈......』舌間捲纏,若即若離的牽起了些許銀絲,吻一會兒寵憐的吻去淚,一會兒又銷魂的纏上合不攏的嘴。再醉,人也開始察覺不對了。只是腦袋又轉不過,說不上那裏不對。
或許是因為情慾,酒散的快,感覺的到掌心巧移,一點一點的替自己解去礙事的衣料。染著艷色的軀體被駁倒躺平,一方面也是不讓自己瞎鬧,每個動作都技巧性的扣著,既使有些掙扎,腿間的人卻沒有絲毫鬆懈。
一嗆,噴出了些許的酒水,用衣袖擦著嘴角,有些汗顏的紅了臉。「這麼說那時候我......」
總覺得腦海裡回歸了一片消失的拼圖,卻又不太對,那種事回想起來,還真是羞死人了。那時候的琉曜壓根就沒想過要吃自己豆腐,是自己過份撩火才......
『放鬆.....』低沉的嗓音誘哄著,不時細碎吻在微張的唇上。輕柔卻堅定的扳開白玉似染上豔色的修長雙腿,握住挺立的芽身便直接給予帶上速度的套弄,到頂端時刻意放緩的帶上磨蹭,不時的照顧到底下的囊袋,有技巧的讓人瞬間癱軟在身下。『很熱幫你弄出來,嗯?』認識的時間不算短,大概的也知道人敏感的地方在何處。俯下身的含住耳骨,舔舐伴隨吸吮的,發出淫靡的水聲,刺激著人淪陷情慾。
『嗯......哈啊!』淚眼婆娑的用手背遮上臉,另一手抓著人的肩膀,比起一開始更加抗拒,卻又無法免過生理上的本能反應。側過頭方便人動作,腿溫順的勾纏上腰,混亂的扭著身,環上頸項。
『余少......我恨你,恨你丟下我一個人!』含淚的眸子空泛的只剩下慾望,氣若游絲的緊揪著人抱怨。『你都不肯再回來見我......就連夢都不給我!為什麼到頭來我喜歡上別人,你又要回來!』
挑眉,沒想到人醉成這樣居然還什麼話都講得出來。有點是好奇心更多的是壞心,摟好扭動的腰身,故意的緊貼讓自身的體溫熨著人。『是恨我,還是愛我?』
吮過眼角的淚光,把低沉的熱息吐在敏感的耳側。掌握住的套弄加快了些,逗得鈴口不斷泌出透明,在上下的挪動間隱隱輕漬著聲響。『愛上誰了?雪,告訴我。』
『不要......不要愛你了......』連碎唸都有些歇斯底里,茫然的咬住了人的肩膀,卻又狠不下力咬出血色,只把溫暖拽得更緊。
緩下氣,輕輕的啜泣,聲音更是軟膩,呢喃的像是耳語。『沒有愛上......可是好喜歡......偏生喜歡上縹公子。明明各方面比我優秀,卻討厭不起來啊!』
『啊......』嚥了嚥,似乎愛撫到了點上,抽了口氣。『明明......素昧平生的是他......本該是對手的他。』
聽見自己的名字,有些意外的眉梢一抽。『這樣啊......』
對懷裡的人一直都是寵憐著的,即使想過什麼念頭,也都在對著帶有輕愁的臉龐前消散。沒有意識到的,是對於這人的想妄,已經到了看著在眼前迷亂著情慾的人,會有難以自持的衝動。
定了定神把念頭壓下,專注於讓人舒服的挑逗,感覺掌下的身軀愈發燙熱的繃緊,似乎快到了極限,加快了套弄的動作,更是直往頂端的攻擊。『那麼現在的雪,想要什麼?』
『啊啊!』身軀觸電般一抽,繃緊了背想閃躲,就著下身被人制住的姿態,扭過身半伏臥在地上。『不、不要了......想讓你進來......想要被疼愛。』
蹭著腿,快感卻沒有因為要求兒停下,悶哼了聲一顫,隨即染白套弄的掌心。壓抑過的濁液淌落,在腿間成了一片情色。
手上的濕黏代表了人兒的亢奮,索求卻尚未得到滿足。
該不該?不知道,但是從未讓人失望過,自己一直以來,是這樣對待著人的。
翻過的讓人趴臥,勾起腰,沾著白的手指便叩上因為高潮而張闔著的穴口,按了按便緩緩探進,將黏稠的體液做為了按摩的潤滑。『真想要我進去?』輕吻上微顫的後頸,低聲詢問,也在問著自己。
『啊......』異物的侵入讓自己不習慣的又進入備戰狀態,喉間嘶聲,嗓子因為哭泣而啞,體內凝滯的動作,反倒撩撥神經。『想......余少還給嗎?......明明夜雪已經恨你了。』
體力在酒精之下也折騰得差不多了,卻仍然茫茫未醒,虛軟的靠在人懷裡,放棄掙扎,眉宇間的情緒反而隨著攀升的情慾而鬆懈許多。『好不容易一次......也許是最後一次了......不可能再夢見了對吧?』
『雪想要,我就給。』手指輕緩的抽動,帶著濕潤的探索,按揉著軟嫩的緊窄。
錯認,就錯認吧,或許這是自己唯一一次的趁人之危,卻也不想停下。唇邊的笑意有些無奈,背對著自己的人看不見。
深入的抽撤帶出輕響的水聲,伴隨著人的軟軟的呻吟與顫抖的收縮吸吮,讓寶藍的眸色越發深沉。『至少,雪不孤單了,對吧?』吻上細肩的吮囓著留下印子,低問。
『哈嗯.......』含糊的應聲,在指尖擦過某一點時,整個人敏感的發顫。酒,開始退了,知覺夾雜在快意和疲倦之間,一時還分不出來是不是夢境。跟著抽撤的速度擺腰,渴求著久違的填滿。『這次......對不住了,余少.......』
額抵著冰涼的地,唇上牽出一抹五味雜陳的笑,已經乾涸的淚,又刷過臉龐。『夜雪不一樣......想活下去。』
聽著人帶有哽咽的低語,只是抽出手指,翻過軟燙的身子抱起跨坐上,挺著的硬熱緩緩抵開貪婪的小嘴,藉著體重的吞沒,頂進的貫穿了虛軟的身子。
『那就活下去.....為我活下去.....』抱穩因為侵入而繃緊的人,舔去落下的鹹澀,溫柔的凝視入迷濛的紫色眸底。『我永遠都在你身旁,所以為我活下去....』扣好腰,緩慢的挺入,撩撥起彼此的情慾。『聽到沒有?雪。』
『疼......』身下吃疼,好不容易緩過了氣,原本空洞的眸子退去醉意,扶著人的肩,似乎終於察覺交歡的快感不是夢境,而呼喚是帶有熟悉感的陌生。看清了眼前的人,驚訝之餘臉紅透了耳根和頸,羞恥的直想鑽出人懷抱,被人一頂,又軟下腰逸出呻吟。『哈啊!......琉、琉曜?......為什麼?』
『從頭到尾一直是我。』又是深深的撞進,甜美的緊絞與媚吟讓呼吸一時微粗。『要,就給你。』嗓音低沉的帶上誘哄的情色,扣緊不讓人隨意掙扎,碎吻著頰,挺腰開始加大進出的幅度,深深淺淺的撞擊著抽搐的甬道。『我一直都是這樣的。』
酒精讓自己頭痛欲裂,但是人的侵犯卻帶給自己暖意。回想著方才的記憶,混亂的拼貼,卻只記得自己醉了,醉得一蹋糊塗。『哈......不......』
下腹的濕黏拉回注意,才察覺到自己在混亂中做了什麼,一手掩著口,想壓住呻吟。肢體不再抗拒,卻擰著眉咬緊人,想要遏止人的動作。『停、停下......這樣好羞......』
『真要停下?』刻意的撞上方才探索時找到的敏感,讓人驚呼一聲的軟倚在肩上。『現在停了,難受的是你。』拉過掩口的手,舔吻上掌心,細碎的印著淺吻。『要我停下,我就停。』一個大幅度的撞入,便當真的停下不再動作,不著痕跡的皺起眉,忍耐下讓溫軟的內裡擠壓得差點失控的慾望。『你喝多了,把我認成余大人。』騰出手的替人按揉額際,讓人可以輕鬆一些。
『嗯!......呃......』輕甩頭,昏眩的皺著眉,四肢發痠身子一軟,重量便全部壓在臀上讓人挺入更深,眼瞳吃驚的微睜,隨即又酥麻的瞇了眼細喘。『啊啊......』
火熱的硬物滯在體內,像折磨。紅腫的眼睛卻像是乾涸的水源,縱使難受也無法再繼續落淚。閃躲著眼神,別開了臉,卻忍不住不停的換著腿的姿勢扭動。『熱......』
卻想不起來,方才自己似乎說了什麼。
『你方才說,想要我進來。』愛撫著讓酒精與情慾蒸燙的肌膚,按住後頸不讓人閃躲的吻上眼簾,似安撫也似溫存。
『那麼,還要嗎?』淺淺的啄吻印上耳垂,輕叼住的吸吮。人的掙扎與扭動讓後口收縮得頻繁也不規則,硬是忍下想把人壓倒很狠侵犯的念頭,只是摟得更緊了些,不想讓人覺得自己趁人之危的要了對方。
總是這樣難以逃避、專制的溫柔。溫熱的唇湊過耳畔,細語和廝磨刺激著,一瞬間渾身發顫。『啊......』
糾結著,但是生理上勝過了理智。想要,不僅僅是因為沒有發洩過,還更可能是因為抱著自己的人。
『想......』怯生生的開口,語調滿是恐懼。說出要求,某方面背叛了自己的情感,某方面卻接納。『......不要停下,抱我。琉......』
『會的。』輕吻著頰,猛然提腰,再次的展開侵犯。
拉著讓人環過肩的摟緊,一下下的挺入緊揪的花心,欣賞著人倏然脆弱的嫵媚。『會讓你忘記的,好好睡一覺。』
把人放躺在鋪了絨毯的地上,抬起雙腿架上肩,扣住腰便是一陣又急又深的撞進,震晃著纖細的身子,一波波愈發強烈的情慾刺激,直直對準著人最脆弱的敏感處撞上。
之後是什麼呢?察覺自己有些醉了,而且正想著令人血脈噴張的記憶,下意識的拉過衣襬,遮掩著下身的反應。臉上的紅,不知道是酒意還是羞赧,一面揉著眉,放下杯,望著偏斜的月光吁了口氣。「真是......丟臉死了。」
如果琉曜在,鐵定又要被唸兩句,說什麼酒量差之類的。雖然惹他生氣,看著那樣的表情挺幸福的。掩著臉揉了揉眉眼,直接的向後躺倒。
「什麼丟臉死了?」方跨進房裡便聽到那句話,不禁失笑。餘光瞥見的桌上未飲盡的酒瓶,微微挑眉,靠近了躺在軟榻上的人。
「不會是喝醉了吧?嗯?」撈起的把人摟在懷裡,撫上微熱的頰,輕捏。
「只喝了一點......想暖暖身。」原本紅著的臉因為人的問話而更加駝紅。懦懦的答著。「想到了一些事......」
手往腿間遮去,這樣的狀態下,根本不是自己想不想的問題,而會覺得自己是折騰人。
琉的表情不是生氣,而是擔憂。湊過唇輕蹭上人的,淡雅的清酒芬芳,就連自己也沒感覺重,只是身體稍微熱了些。「沒事的。今年是暖冬呢......本來想和你去賞雪。」
「想到了什麼?」沒有放過人下意識的遮掩,只是意味深長的瞇眸。「想賞雪,改天一起去趟瞿北?雖沒有以往的冷,但是還是落雪了。」
舔過帶著清酒甜味的唇,力道微妙的淺咬。「在想什麼?感覺似乎.....」低笑。
被人問得不知所措,卻又不打算說謊瞞過。摟上了頸,探舌輕頂貝齒,淺淺的啄吻。「就......喝醉酒和你第一次......」
「那時候好對不起你......」表情有些難過,靠上了額。
有些意外人所說的話,順勢的環緊,吮上舌尖的輕咬。「有什麼好對不起的?不過就......」思考了下,悶笑。「所謂的酒後亂性?」
吻過唇邊後印上頰,溫柔的寵溺一覽無遺。「現在你補給我了,不是嗎?」
「唔......所以更覺得丟臉。」人的動作搔癢的逗著自己一笑,抓著人的衣物埋上臉,嗅著人身上獨有的薰香。
「而且我哪有埔給你什麼?」抬眼望著人,有些困惑。
「有啊,補很多。」吻上眼角,低沉的悶笑聲不停。「例如在鏡房那次,或是在閣樓那次......」
趁著人放鬆的依偎時,掌心覆上了腿間,故意輕壓了下。「是丟臉?不是想到餓了?」
「......」被人發現也不好說什麼,連忙遮住輕呼,眼神不敢正視著人。「才、才沒有!」
並沒有阻止人動手,因為已經分不清自己是在麻煩人還是無意識的誘惑。其實喜歡,單純是因為對方是琉曜罷了。
「不然?這是什麼?」有些壞心的輕笑不已,ˊ掌根一動,開始慢條斯理的壓著畫圈。輕柔的啄吻沒有停,緩緩靠近頰側,一點一點的蔓延至耳邊。「是我的消夜嗎?」
抿唇皺起眉頭,有些難耐的蹭著腿。原本只要平靜下來就會消退的慾望,被人這麼一逗,越發腫脹。張口輕喘著,耳邊的細語讓眼角滿是水色。
「啊......壞心眼......」
「真的是壞心眼嗎?」讓人在軟榻上躺下,拉開了外衣的繩帶,潛進衣下的覆住發脹的芽。「可是雪這裡不是這麼說呢?」低聲笑著,緩緩握緊揉弄起來,挑撥著人的情慾。「那一次,還記得我怎麼吃你嗎?」唇貼在耳口的吐著熱氣,探舌緩緩舔舐,逗弄的打著圈。
「不、不清楚......唔!」輕響的水聲讓自己知道光是這樣就已經難耐,也沒料到人會直攻敏感,被這麼挑逗著,沒兩下就通體發軟。
「我可是喝醉了啊......哈!......琉。」指尖刷過鈴口,迷濛的眼倏然瞪大,用衣袖遮著臉,猛然搖頭,想讓自己清醒些。「啊嗯......琉......」
悶笑個不停,只解散了人的衣物卻沒有全數褪下的,只拉去下身的衣物,扳開修長的雙腿,俯首吮上腿根。「那似乎是你唯一一次體力好到讓我想求饒的。」輕囓著柔軟的肌膚,叼住的吮吻出紅艷的痕跡,一路的斑駁蔓延至下腹,舔上鈴口。
悶哼了聲繃緊臀,上衣的衣料讓自己無法看清人的動作,觸覺更是敏感。忍住了想要宣洩的瞬間,反手緊抓著靠墊,耐不住細聲嬌喘。「啊......怎麼可能?」
腿根發麻顫抖著,乾脆的盤上人,拉平了上衣,凝望著人的動作。
「是真的,明明你已經宿醉到頭痛,卻在每一次我要退出時又說還要。」帶笑的吐息噴在下腹,知道人正在看著,刻意的伸舌緩緩自底端延著莖滑動至上方,抵著鈴口打轉,舔去泌出的露。「雪的味道好甜。」
刷舔的逗弄讓自己慾火愈上,雖然有想要挺入的衝動,卻為人這樣的服侍感到難得而忍住性子。
「哈......琉意猶未盡嗎?所以......一直想要我主動討?」說到底,那一次醉到了什麼程度還真說不上,會纏著人直要,那根本不像自己有本事做的事。
還是那時候......分不出來喜歡和愛?
「雪每次都讓我意猶未盡。」笑,張口銜住頂端,輕啜著的吸吮。「那次你要到我都覺得快讓你榨乾了,纏著要我別出去。」
想起那時,只覺得一陣的好氣又好笑,故意的用力吸了下,將芽整根含入。
抵上軟熱的口腔,舒適的溫度讓人欣喜昏眩,喉結輕滾,嚥下了呻吟,抬手抹過臉。「定是喝得很醉......哈......好暖。」
「也許那時候就愛上你了......」啞聲說著,淡淡一笑。回應著人方才的故意,一挺腰。「哼嗯......」
差點哽到的皺了皺眉,報復的鬆開輕咬了下頂端。「不乖。」含著的以唇磨蹭。「那時後?居然是因為我滿足你才愛上嗎?」對於這個答案只有無奈可以形容,含住傘頂往下的包覆,吞吐著舔舐著熱燙的芽。
「笨蛋......」難得的失笑輕斥,坐起身挪向,湊過唇直接的吻上人,仗著酒膽,主動的索討起。「如果只是單純發洩,這裡是青樓,我是主,找誰都可以不是嗎?」
指尖勾著人的衣領順下,一口咬上頸項,吮著紅印。呼吸跟著話語起伏,比起在人身下更加紊亂激動。「我花了好久好久才看清的感情,怎麼可能這樣簡單?」
「找誰都可以?」挑眉,拍了下人的臀。「誰比得過我的技巧,嗯?」悶聲笑著,任由人半是生氣半是索求的吮咬。「是是是~謝主龍恩,嗯?」勾起了像是張牙舞爪的小貓一般的人吻上,輕笑安撫。
「就你敢這麼說,不怕人笑?」欺上身,跨過人而坐,不服似的摸過一旁裝酒的瓷瓶,一仰而盡,啣著,重新覆上吻一面嚥著一面渡過些許。人沒一會兒便微醺了,揪著人的衣,手就抓向褲頭想扯下。「你說的,今天想要你.......很想。」
「就憑我縹琉曜之名,自然敢這麼說。」眉眼間盡是傲然的自信,悶笑著接過人哺來的酒液,叼住帶著酒香的舌吸吮。「想要就給你,嗯?別心急。」笑望著人半是醺醉半是渴求的媚態,愛連的撫過淺吻,任著人把自己剝光。
「太自信的傢伙,可是會被討厭的。」摟上肩,側首在頸上佔有的吮上印,指尖繪著胸膛的輪廓,光裸的線條在燭光下更加誘人,也許是過於奔波,知道他除了信任的女婢很少帶人在身旁,也許就是這樣才顯得消瘦。又或許是最近老是陪著自己,在床上太頻繁了。
有些心疼的吻上心口,貼上臉龐聽著心跳聲。「你整個人瘦了一圈呢......」
「我說的是實話。」摟好趴在胸前的人,輕順著一頭漆色。「沒什麼的,吃了幾餐又回來的,反倒是擔心胖了。」手指劃過纖細赤裸的背脊,撫上臀托起讓人緊貼在懷。「嫌我瘦,就把我餵胖點?嗯?」
眨了眨眼,蹭身。「那好......明兒請廚房煮麻油雞、燒酒雞、炸雞......嗯......鳳梨雞湯?」
說了一連串,擠壓在臀下的臂彎十足溫暖,撩火的溫度讓自己瞇起了眼。
「是要讓我吃成球?」失笑,緩緩的揉著臀,俯首吻上頸項,一連串的細碎吻痕灑落的蔓延至鎖骨,起唇輕囓咬的磨蹭。「現在,先用雪餵飽我.....?」低低的笑聲不絕,按緊的緩磨著,讓彼此身軀貼合撩起慾火。
「哈......給......」原本緩下的情慾又被人一次點燃,頭向後微仰,任著人在身上烙下痕跡,身上的紅斑未消,看來今夜又要多出些許。掌抵著人的肩膀,讓身軀靠上牆面。「我就不信真餵不飽......」
「是想重溫那時後嗎?」聽著人像是賭氣般的話低笑,沿著纖細的線條往下,抿住了顫抖的紅蕊,吸吮著以舌尖掃弄,逗著使其艷紅的挺起。「真怕讓你榨乾了。」撫下細滑的大腿,爬搔著輕揉,勾著人的情慾往上攀升。
「啊......哪敢?」回過低下頭,望著人挑弄的動作,臉上泛紅。咬著牙嘶聲,張口輕喘。「榨乾了......下次就沒得討了不是?......今天是餵飽你。」
水霧濛了眼神,膩著嗓,話裡透著平時沒有的甜。
「我飽了會換你累壞的。」在心口烙下一枚紅痕,手指醮過尚腫脹著帶有蜜液的芽,輕按著後穴。「看你累壞我會心疼的,前天才弄疼你。」聽著人甜膩的嗓音微笑,吻上淺張的口,細細的吮吻著,交換彼此的氣息。
「啊......」繃著身咬緊了身後貼上的指尖,微微側身,蓄勢待發的灼熱便掃上敏感的大腿內側,惹得自己一顫。手爬上人結實的下腹,反握上人的分身,血液的鼓動流在掌心,興奮的抽了口氣,收攏指圈替人套弄起。「可是我喜歡......那樣才是你......」
「小妖精......」低笑出聲,手指毫不客氣的刺入至底,直接帶上抽動的按揉。「這樣講是要讓我不給你下床嗎?」下身的套弄讓喉間隱隱吐出沉聲的滿足,按著凹陷背弧讓人貼近自己,含住胸前挺立的吸吮,有些大力的讓人感到微疼的麻意。
「哈!慢......」敏感被突然的攻擊,只差沒有軟下腿討饒,自己要的,還有許多。顫著指尖磨上傘頂的小隙,聽見到人舒服的低呼,漾起笑。
「啊......你覺得呢?」
「我覺得......」抽動的手指熟練尋找著人敏感的點,大力揉上。「你等著看明天的日出吧,嗯?」放開蹂躪得紅腫的茱萸,慢條斯理的以舌尖撥弄著挑逗。後口又加入一隻手指,微微屈起加快了速度,擴張著緊致的嫩肉,不時的按揉敏感點。
「啊!......」發軟的挪身,把重心加在人身上,皺著眉頭不住低喘,一低頭,便能看見人的舌如何逗弄。體內的快感讓自己食髓知味,跟著擴張的動作慢慢的翹起臀,用唇蹭上人的額角。「嗯......好棒......」
「餓了是嗎?」為著人的話彎笑,動作更加放肆的戳刺著,每一下的抽撤都響起微弱的漬聲。空著的手握住濕得一塌糊塗的芽,跟隨後頭的抽送快速的套弄握緊。「雪也很棒,越來越美味了。」
「嗯啊!......哈......」溫暖的包覆和速度幾乎逼著自己高潮,眼角噙著淚珠,鬆了手扶著人的肩扭起身試圖找到更高的快感。
誘惑太深,渾然忘我的擁緊了人,讓吻碎落在熟悉的臉龐和肩窩,指尖在人的肩胛上爬出了一點細紅。「啊......」
套弄與抽差的頻率時而重合、時而錯開,卻都針對著人最無法承受的那點攻擊,刻意的要刺激著人失去理智的沉淪。
感覺到掌心中的芽顫抖著已到了極限,突然抽出手指,硬熱的慾望便直驅的悍然挺入,毫無預警的貫穿軟熱的身子。
「啊!」濁白在人挺入的瞬間噴濺上了下腹,痙攣著,濃稠的顏色因為高潮無法遏止的宣洩。貫穿的錯覺夾雜著疼痛和快感,整個人不知道是痛苦還是沉醉,空了眼神,無力的軟坐在托著自己的臂彎裡,嚶嚶的低泣。
抱緊失神掉淚的人,勾起下顎輕柔吻著眼角。「我在這,雪,沒事的......」抑制下竄升的情慾,輕聲溫哄,抱著人等人適應,不斷的將細吻印在泛紅的頰上。
撥開落在眼前的黑髮,勾到耳後,望著人淺笑。「還可以嗎?」碎吻著唇角,溫柔哄著人回神。
「啊......」啞著嗓低呼了聲,眼神對焦後望著那張笑臉,好氣又無奈,抗議的咬了下貼近的唇,吻封上。「故意的?」
退開了吻,扶著人的臂直顫,過於深入,反而讓自己只能絞著在體內的硬熱,扭起眉頭不敢動彈。「嗯......疼.......」
「放鬆,你咬好緊。」按揉著後腰與臀瓣,不時輕壓著含吮慾望的穴口,將吻送上耳垂,淺淺點吻。「是故意的沒錯,但是很舒服不是嗎?」露出壞心的笑意,舌尖竄進耳口,慢條斯理的舔弄著,連同耳殼也納進的輕咬。
「啊......才不......」指尖的觸感和耳畔的挑逗,讓好不容易回復幾分的抗拒又軟下,慢慢的,張著口開始喘息。
順著扶上腰窩的掌直起腰,用唇討好的蹭著人,滯留的溫度似乎開始融化了自己。
側首承接上蹭來的唇,緩慢的勾著唇舌回應。下身隨著溫存似的親啄緩緩抽動,慢速的侵入緊縮的花心,一點一點的開拓。「真的不舒服?真傷我的心。」調笑似的語氣半開玩笑半認真,磨蹭著唇瓣的低笑。
「就會貧嘴......」抿著人的紅吮了下,把重心往人懷裡增加,感覺自己被抱緊,才滑開腿坐下,讓人直接的推進深處。磨擦感銷魂的讓自己下意識發出軟膩的呻吟,手闖過人臂下,擁緊。「啊......好深......」
「既然你敢弄痛我......就賣力一點補償我吧。」側過頭把下巴擱上肩膀,沉著聲輕笑。「如果我沒看到日出......我多久不能出門,你就多久別想離開我房間。」
「遵命,我的閣主大人。」笑意更深,按住凹陷的後腰將人護在懷裡,微微退出些復挺身把慾望深深埋進。 「我的閣主大人,想要讓我做到怎麼樣呢?」貼在耳邊輕吹著氣低聲笑問,吻住發出甜美呻吟的唇。 「任我吃飽?嗯?」
「行......任你吃飽......」退開的唇溢出呢喃,在人深入的同時不習慣的收縮了下,隨著呼吸彷彿喘息。
說是這麼說,只是每每歡愛似乎也沒有特別做過什麼,想到前幾次的"特別",反而臉色脹紅直到耳際。
「我已經出來過了......」語音漸弱,提醒著人自己想要的更多。「可以?」
「那麼我就慢慢吃了,」摟著細腰的緩擺,將炙熱一下一下不急不徐的送入,慢速的抽動貼著內壁磨擦,按緊臀使頂端每每頂上那柔嫩的脆弱處。「可得好好享受才美味。」悶聲笑著,嗅聞人身上混著酒香的氣息,伸舌舔舐頸窩凹陷的弧度,發出吮吻的水聲。
「啊......我又不會逃......」慾望在腹內灼熱著,緩慢的速度在滯留間形成細麻的快感,撞擊上敏感,直惹得柳眉一皺,發出細軟的低呼。
原本朦朧的醉意因為發洩過,反而變成難耐的燥熱。乾渴的嚥了嚥,淺淺的舔過唇,感覺著游移在頸間的溫度。「哈......」
「不是你逃不逃的問題,」隨手撈過桌上的茶水,含過哺上滋潤柔軟的唇瓣,在抽送間自唇角淌下,滴上單薄的胸口。「而是我還掌不掌得住理智。」對著人意有所指的勾笑,低頭含上胸前沾著茶水濡濕的紅果,發出響亮的吸吮聲。
「嗯啊......」胸前的酥麻感連帶羞恥,舌唇磨擦過,身軀不自主的輕顫。「哈......」
「還掌的住.......不就是忍耐著?」對人的話漾起笑意,表情微醺。「這樣對我而言不夠......琉......」扶上臂膀,腰輕擺,讓人在體內一旋,細細的喘起。
「不掌住怎麼好好享受呢?」感受溫軟的絞緊不禁嘆息,略略加大擺幅的直接頂上,讓人嗚咽一聲揪緊肩的喘息。「還是雪都讓我養大胃口了,喜歡激、烈、一、點、的?」刻意的加重頓點,配上的是猛然又深又重的撞擊,狠狠頂上花心。
「才、哈啊!......沒......」重擊的力道讓腰一軟,原本想做怪誘惑人的興致瞬間被壓下,眼角噙著斗大的淚珠,整個人無力的伏在胸膛上,承著重新緩下的動作。「壞透了你......」
「多謝誇獎。」悶笑著勾起埋在頸窩的通紅臉蛋,愛憐吻去眼角讓激情逼出的水光後,覆上艷紅的瓣。 「雪不就是喜歡我這樣使壞?」笑得壞心,挺入的頻率也漸漸的不加收斂,撫著臀側讓彼此的結合更加緊密,伴隨著抽撤的肌膚貼合的聲響,與進出間輕微的水漬,淫靡的氣氛更加明顯。「......喜歡。」難得的表明自己的心思,望著人失神的嫵媚神情,淺笑。
「嗯......」漸快的速度讓自己擰起了眉,沉吟著,在人的低喘間聽見話語。不知是醉意還是發洩過的倦意爬上,有些昏沉。討好的湊近唇探出舌尖輕輕的刷著紅潤,啄吻唇瓣。「我知道......我是你的......琉曜。」
「我也是你的。」望著迷濛的神情微笑,按緊人便一連串不演示的猛力撞擊,將熱燙的慾望狠狠埋進最深處,攪動著嫩肉,滯留在最底小幅度的快速撞擊著最為無法抵抗的那點,直接讓彼此的慾望撩升到最高點。
「啊啊!」在反應過來能掙扎之前就淪陷在人懷裡,繃緊了身,唇角淌落嚥不下的唾液,空泛著眼神放聲呻吟。
「要......還要......」沉醉的咯笑,噙著的水光在抽撤間滾落,隱隱能感覺到整個臀腿沾染上濕黏,體內有著撕裂一般的細微疼痛,快感卻超過了理智越攀越高,沒兩下就被人逼出近乎透明的顏色。
「還沒呢。」輕吻過唇微笑,就著結合的直接把人轉過,衣面抽送入底一面吮吻著背脊,烙上斑駁吻痕。「不是要讓我榨乾嗎?還早,加把勁?」估量著人能承受的頻率,稍稍放緩了些,比起方才如狂風驟雨的掠奪,緩得讓人心癢。
宣洩後近乎虛脫的軟在人懷裡,身軀燙著,讓自己有種焦躁的灼熱感。或許是有些體力不支,亢奮的顫抖,卻沒有反抗人不滿足自己的感覺。只是困難的跪坐,承受著人的撩撥。「啊......還可以......深一點。」
整個人隨著手部的動作前傾,雌伏的趴臥,用前臂吃力的穩著身子。「哈啊......哈啊......」
「要多深?嗯?」勾好軟下的腰將自身送入至底,以著有些兇猛的力道。「這邊嗎?」刻意擺動的讓頂端抵著軟肉磨擦旋了圈,又抽出大半。「還是這邊?」再次的悍然挺進,撞上讓懷裡人發顫的那點。
「要多深呢?雪沒說清楚,我不知道呢。」貼著人的耳畔吹氣,低聲喘笑。
「啊啊!」虛弱的氣音消失在喘息間,氣息拂過,整個人耐不住快感,嚶嚶的抽泣。下身磨擦著淫瀰的痕跡,浸染著整個身軀都泛起豔麗的色彩,渴望著人的一切,包括那為了穩著自己而停下愛撫的掌。「會......會壞掉......」
「再深......」
「再深?」一手撫上胸口撚住挺立的茱萸,將人穩在自己胸前,一手則探進腿間,煽情的愛撫著細嫩的腿根。「再深可要變成狐才辦得到了。」悶笑著,不再保留的挺入有如驟雨般,兇猛又帶著速度的抽撤,磨著腫脹的後穴,放任自己享受著人所給自己的銷魂。
「哈啊!」過於激烈的拉扯著,本能的閉緊了眼低頭。胸前的擰弄和抽撤弄得整個人軟下,毫無反抗的讓人縱慾。可以感覺到腿間的分身,濕黏的在燙人的掌中滑動,雖然歡快,可是一時間也無法再次充血。「啊啊!慢、慢點......狐進來......」無法完全嚥下唾液,含糊的說著。如果人獸化,真的不知道自己還能不能撐住,只是已經沒有多餘的精力說清楚,反而像是渴望。「哈......要......」
「下回吧?不然等會會昏的。」熟知人的身子所能承受的歡愛程度,吮吻著肩頭柔聲輕哄,驅策著慾望將懷裡人兇狠的疼愛著,肉體拍動的聲響回盪在房裡,連同淫靡的水聲伴隨流淌在兩人腿間的濕滑,情色的沾滿身下被褥。「而且狐化了,可無法這樣摸著你。」擰住乳尖的轉動,聽聞尖銳的抽息笑意更深。半硬的芽有些疲憊,輕握在掌心裡靈巧的逗著鈴口,連同底下小球也愛撫著揉捏,讓人的情慾撩撥至狂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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