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夜還拉二胡麼?」眨了眨眼,靠收了手細聽著音色。拉長的音調裡透著一股憂傷,讓聽的人也不自主的跟著難過了起來。
抿了唇,看來是不知道哪間屋裡的妓所演奏的,是為自己,而不是為了客人。那心絲纖細易傷,讓入冬的夜添了幾分愁緒。
「這麼夜了,還不睡?」跨進溫暖的房裡就看到人垂眸歛神的似乎在思索什麼,靠上前就摟了過來,握上因接雨而冰冷的手。「夠不夠暖?今個夜裡很涼的。」
輕輕的笑了聲,人透著十足的溫暖,被握在手心裡,動了動指尖,輕劃著因為練武還帶了點粗糙感的掌心。望人懷裡一靠,撒嬌的用臉蹭上胸膛。「很暖。」
分明同樣是自己的單衣,穿在人身上卻好像更保暖似的。「也沒有不睡,只是想沉澱一下思緒。」
「怎麼了嗎?」指尖勾過頰側的輪廓,將纖細的身子好好收納在懷裡以體溫偎暖。「感覺這次腳傷已來,你的心緒低落許多。」輕吻著髮頂,不是想要探問人什麼,但是看著這樣有時散發抑鬱的人,實在憂心。
「因為多少不方便嘛......」臉上淺紅,想起了只要人在身邊,幾乎是權充自己的雙足,抱著自己在房內活動,還是有點介意。「傷已經好很多了,走路也不痛了。」
微仰,感覺著唇親暱的印上額角。
「感覺不只是這樣。」有些不苟同,啄吻緩緩撫過精緻的眉眼,貼上唇。「傷本來就慢慢養,別刻意去動,會留病根的。」
擔心人扭傷後遇到天氣變話會不舒服,刻意的讓女婢注意調整房內溫度保持一定的溫暖。「今天泡過熱水了?」
「泡過了。」對人的話有些許不解,吮著柔軟,讓人把自己抱起。「可是總會忍不住想做點事......」
前幾天出去溜達的事,女婢們當然是規規矩矩的報告過。雖然琉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看著人當下臉色難看,滿是擔憂的模樣,縱使不是什麼很嚴重的傷,好像也嚴重了幾分。
「你老是抱我,哪天弄傷自己了怎麼辦?」嘟噥。
「你覺得我受傷跟你受傷,哪個可能性大點?」把人抱到榻上,例行的檢查與替人按摩,不讓受傷的足踝因為減少動作而肌肉退化。「不是不讓你出去走走,只是才剛受了傷就去練劍的.....是要讓我擔心死?」輕咬了口頰,以示自己的擔憂。
「看你那天的表情我也沒敢出去了麼。」細麻的痛感讓自己瞇起眼,足踝的腫已經消退許多,只是傷到筋,在人的按摩間還能感覺針扎一般的刺痛。
探手撈過一縷銀白,在指間把玩著,羞著臉替人紮起麻花。「我也說願意讓你罰了......」
「哪捨得?你還傷著。」對上軟唇的咬了口,彎笑。「待你好轉後再說。」
輕抬起按摩後顯得通紅的腳掌,俯首在足背淺吻。「算算,也差不多是最近這些日子?這是你心煩的原因?」提的是那天,眼前的人在鏡房裡想起的事。
聽著話隨即斂起眼神,抿著唇默然的輕頷。
雖然已經接受了失去那個人的日子,只是時間近了,再過一段時間又是父親的忌日,說實在也開心不起來。
「我沒事的,現在有你在我身邊。」
眼神柔緩下來,伸手把人抱入懷裡,挪了挪倚坐在床頭讓人舒服的躺靠在身上。「我說過想哭就哭的。」細碎的啄吻落在面頰上,輕柔有如蝶觸。「我會在你身邊直到你再度快樂起來。」
「時間到了,多少會想到。」平淡的說著,覆上摟著自己的手,安慰的偎緊了人。「很幸福......現在的我不管哪方面都是幸福的。」
「在你身邊很快樂。大大小小的事都讓你寵著,而且比起在有錢人家身邊要拘謹,現在的自由都是你給我的,所以我很快樂。」
「希望我給你的這些,不是把你綁死在我身旁了。」淺笑,把人抱得更緊了點。「疼寵你,不是把你困死。」唇貼在人耳邊,依然的那三個字情話。「而是盡我所能的,讓你能夠自由。」
人近乎犯傻的執著和情感,若是以往的自己可能無法接受。唇灼燙著耳,人呼出的氣息很是誘惑,側過了身提腿跨坐上人的,拉著人圈過自己,湊過討寵的舔起人的嘴來。「傻狐狸......那是今天我要你。如果我不要,現今的你就不會留在我身邊了對吧?」
「我有這麼自討沒趣的不識相死纏嗎?」悶笑,叼住軟舌輕吮。「你不要,也只是代表我看錯人,不是嗎?」摟緊了些,彎唇。
「嗯唔......」枕在人的懷裡,閉上眼。「吶......如果時間能停止,琉,你會希望停止下來嗎?」
「每回看著別間店掛上燈籠,心裡都酸酸的。想到你要受賣身的苦,總感覺不是滋味。」
「這麼不希望我賣嗎?」疼寵的淺吻,思考一會。 「時間不可能會停下,但我相信一切會隨著時間變得平順。」抱好有些不安的人,吻頰。 「這不苦,至少不同當年,我有選擇權。」
「也是。」撫上人細緻的臉龐,啄了口鼻尖,咯笑出聲。「這次你是自由的。」
「我會找時間回慶難去祭拜爹的,也不該繼續想這些了,過得快樂,爹一定也會很高興的。」
「是啊。」笑,瞇起眼,有些壞心的。「所以要賣給誰都是我的選擇了?若是因此而每晚都沒回來,你怎麼辦?」握住手的在唇邊啄吻,悶笑。
被人問得一愣,這種事倒還沒仔細想過。表情上滿是不情願,可是又不知道該說什麼。如果是人所選澤得當然自己吃醋也是往肚裡吞,倘若是人不願意的......
「我不知道......可是如果你不高興,逐客是理所當然的。」
「若是是我情願的呢?」悶著笑意的欣賞人一臉的醋意與不甘願,抱緊淺吻耳側。「不會跟我說衝進房裡吧?嗯?」
「......當然不會衝進房裡。」搔癢感讓自己有些發軟,握著人的手臂紅了臉。睨了人一眼,蹭過腿纏上人的。「我呢,才不會這麼小心眼。我會把房門鎖好的,還會好好交代女婢,可以讓誰進門。」
「只是不讓我進門是吧?」悶笑著啄吻,摟緊纖細的身子。「吃醋的雪很可愛呢。」細碎的吻落在頰上、耳邊,像是在逗著人也像是誘惑。「答應過你的會做到,我可捨不得你一個人睡。」
「別鬧了......」膩著聲瞇起眼,側首吻上柔軟的紅瓣,嚥下人甜淡的氣息。指尖輕輕的揉按著人的肩頸,滑入領內愛撫。
「......還是你想?」望著人,眼神被逗得有些迷離。
「對你一直都很想。」輕柔的吻落在眼角,沿著臉頰滑下的一點一點印著細緻的臉龐,指尖纏著腰際繩帶的輕拉,探入的撫過腰線。「夜了,還不累?」
人的體溫像是印在身上,讓指尖撫觸過的地方帶上灼熱感。齒間輕輕嘶聲,仰頭逸出一聲滿足的輕嘆。「還好。」
彎唇笑了笑,認著人的掌在身上游走。
「看來真的把你的胃口養大了,嗯?」低笑,扯散人身上的單衣。撫過臀的把人托近了些,唇便貼上頸項。「都有一股誘人的味道了,表情也是,媚人許多。」啟唇囓咬鎖骨,毫不客氣的烙上自己的痕跡。
「唔......沒法滿足你我也悶啊......」一手撫上腰側,鬆開了人的衣帶,在衣內的手滑過肩,散落人的外衣。柔軟的兔毛披肩隔開了滾燙的胸膛,讓貼緊的身軀不至於跟著直接攀高溫度。
「但是感覺不是這麼一回事。」按著凹陷的腰弧讓人靠緊,以牙磨蹭著鎖骨的帶上麻癢,吸吮出紅印。「感覺像是雪一直在誘惑著我撲上去吃乾抹淨一般,看到就饞。」彎唇,手指纏過細軟的兔毛逗上茱萸,滑順的搔癢感。
「哈......」眼眸帶上水霧,胸前摩擦過一陣細麻,被人逗弄沒兩下,身體就像是已經習慣接下來的情事,直接的有了反應。為挺的慾望貼上了人的腹部,細緻而舒服的觸感爬上,身軀微微的顫抖。
「我沒有......」
「真的沒有?」低笑,取過衣帶三兩下的纏繞上,將芽根縛住。「太早出來,都沒有享受到吧?嗯?」將整片的披肩覆在人身上,隔著布料的愛撫細滑的肌膚,不同以往的挑逗觸感。
「啊......」不習慣的擰起眉頭,溫順的坐上人的腿,感覺著不同以往的溫柔。綿細的兔毛刷過,陣陣發麻的觸感。下身因為挑逗又脹了一點,繃緊了縛著芽身的衣帶,帶來輕微的疼痛。
輕吻過蹙緊的眉心,低聲在耳邊誘哄。「會不太舒服,忍不了要說。」隔著兔毛的撫觸往下腹蔓延,裹住芽端的磨蹭。「感覺這樣,雪更容易興奮呢?」
「不會......」半啟的唇勉強吐出聲,摟過了人的頸埋上臉。慾望被包覆著,細毛搔癢著鈴口,舒服的觸感讓自己難耐的蹭著腿,沙啞的喘氣。每每興奮,又因為束縛而吃疼。只是這樣的情況,自己卻很喜歡。
側首吻著耳殼,輕咬住吸吮。「雪很美.....」因為愛撫而興奮的身軀在懷裡緩緩發燙,泛起嬌艷的色彩,誘人的色澤。
一手以兔毛不斷磨蹭著青芽,另一手緩慢的在細嫩大腿上愛撫,微粗的掌心摩娑刺激。
鬆開了環抱人的手,摸索著抓緊了腿邊的床單,弓身。燥熱讓汗水沿著曲線滑落,因為人的誘惑發顫,扶著人的胸膛,湊過唇細細的舔吻起人。
腿一繃,挺起了腰,讓慾望滑出人的套弄,紅腫的傘頂上汨出了透明的花液,遷出了銀線卻沒有滴落。
「看來快受不了了呢?」看著楚楚可憐的芽身因為亢奮而濕濡,卻讓衣帶縛著而脹紅無法宣洩。手指沾過蜜液的揉上後口,把人放躺了下,俯身便含吮上顫抖著的花芽,指端裹著兔毛,按著蠕縮的摺皺一點一點推進。
「啊!等等......別這樣......」反弓起身又無力的撞上床榻,扭著腿張口輕喘,異物推入體內染上腸液便濕黏的緊貼住內壁,毛端的搔癢變成了一種舒服的折磨,若不是被束緊,自己一動,就有可能被逼出來。
在溫暖的口腔內滑動,水霧凝成了大顆的晶瑩噙在眼角,雖然拒絕著,卻又難以抗拒陌生的快感而開始迎合。
「但是很舒服,不是嗎?」舌尖抵住鈴口打轉,聽著人愈發軟媚的呻吟只是滿意微笑。
啣住頂端輕力吸吮,逗著敏感的芽不斷泌出汁液;指尖帶著毛絨的觸感不斷往內推進,甚而緩速抽撤,讓細滑的毛皮磨擦著內壁,不時的打旋探弄。
「哈啊!」人的動作讓自己幾乎是逼近高潮,身軀像是觸電般猛力一抽瞪大了眼。繃緊的慾望無法完全宣洩,可以感覺自己有些許被人吞嚥下,腿一扭又發軟低喘,噙著滾落的水光,痙攣收縮的後口不斷的吸吮著纖長抽撤,疼痛一緩下,便不滿足的膩聲喚人。「很、很舒服......琉......」
「嗯?」些許慵懶的鼻音回應,刻意的再用力吸吮一下才放了開。「想要了?聲音那麼甜。」勾著手指的按壓,感受顫抖的後庭不斷收縮纏膩,讓人不難想像至身其中的銷魂。
舔去眼角的淚光,溫存的細吻印上,手指卻抽出的扯去染濕的兔毛,兩根手指插入軟化的後口,直探進底的加上速度抽插,不停搔刮著敏感處,逼著人不斷懸在高潮的快感中。
「啊!不......」深入的動作讓身軀一陣麻顫,揪著床單枕頭的雙手鬆了又握,最後不知所措的環上頸項。指滑入髮間將人輕扣在胸前,弓著身軀,把額靠上了人的髮頂,粗喘氣息。
人指上的粗繭擦過內壁,感覺又刺又麻,加上方才獸毛的刺激,沾黏的細癢錯覺讓自己過度敏感,一動就是目眩。「想......」
聲音微弱的幾乎被喘息吃去,哽聲低語。「想讓你整隻狐進來......」
聽見甜膩的請求只是彎起唇,啄吻上喘息的口。「這麼可愛的話,想不滿足你都無法。」勾蹭著內壁慢慢抽開手指,緩得讓人感到等不耐的心焦,卻在手指一退出後將自身腫脹的熱慾抵上,一推便整根吞沒。「感覺很餓呢,雪......」低聲喘笑,勾起修長雙腿便一串又急又深的撞進。
「啊嗯!慢......唔哈!......」腿被人壓制著幾乎貼上,滾熱的汗水隨著律動落在胸口,粗重的氣息拂著。滑擦的動作更因為臀被懸空,反而讓人直接侵入深處,啞聲悶哼,表情隨即情亂,迷濛的誘惑著人跟著淪陷。「好、好深......」
「深點才好。」靠上的凌亂吻著人,因為急促的侵略而鼻息不穩。「看能不能生隻小狐?嗯?」讓情慾浸潤得低啞的嗓音沉笑,摟穩讓人攀緊自己,強悍的搖晃著纖細的身子,狠狠的挺入深處的撞擊,幾乎是帶著疼痛的交合。
「哼嗯!」一下又一下的衝擊將理智慢慢扯碎,嚙上了人的紅,淚水和人口裡的蜜液染上唇角分不清,唇上發麻也沒有停下。
被貫穿的觸覺讓四肢發軟,兩種疼痛爬上,讓自己只能浸淫在略顯獸性的交歡裡無法掙扎。肢體因為摩擦和運動而散著豔紅,簡單束起的髮絲早已纏亂,人整個繃緊猛烈的顫抖,每一下,慾望都會被擠出幾分顏色。
隱隱鼓著悶聲的低吼,揉捏著柔軟的大腿將其分得更開,每一下的撞擊都讓肌膚的拍打聲明顯傳出,幾乎連囊袋也要一同撞進的劇烈。
不同以往帶著溫柔挑逗的交歡,毫不保留的在人身上發洩出原始的獸性,寶藍色的眸子深沉銳利的仿若獵食的猛獸,放任對於身下人的情感而轉化成的強佔掠奪,不曾表露過、屬於獸的性格,以狂暴的律動貫穿柔韌的身子。
人的粗魯已經紮紮實實的弄疼了自己,縱使沒有獸化,動作卻接近之前獸交時的瘋狂,而且更勝。「琉......嗯!......」
困難的挪過手,握上強而有力的肩臂無力抗議,疼痛混雜在沒有落下過的快意裡,終於耐不住鬆下身子,整個人空了眼神躺回枕間,任著人在身上發洩肆虐。
摟緊癱軟下的身子,速度與力道沒有緩下,低頭吮吻著發顫的唇。「抱歉,今晚我不想忍。」知道人感到難受,卻只能順從慾望的肆虐,以細膩的愛撫與碎吻表達歉意。
大掌撫過脹得紫紅卻無法噴洩的芽身,抽去綁縛,挑逗著鈴口的刺激,與帶著粗暴與掠奪的抽插,傳遞那份深刻的情愫。
束縛一解放,灼熱立刻濺上了人的下腹。發洩過後更加虛弱,被人的話拉回神,含糊的應聲,安慰似的舔上貼近的唇。
「別道歉......」夢囈似的唇語著,挪了挪身躺的平穩些,吃力的收起發疼的腿,一面推著人的肩想翻過身。「從後面......抱我......」
「忍忍,就快了....」輕卻不容許人的壓住,順著急遽收縮的軟嫩吸吮而悶吼,大力的幾下抽撤後便耐不住的深深埋入,將熱燙的種子灌滿在人體內。
像是將壓抑許久的全釋放出來般,放鬆下來的眉眼間隱隱的慵懶與滿足,按揉著人使力過度的腰臀與大腿,眷戀著交合暖意的抱緊讓人可以舒服的躺好,輕吻佈滿紅痕的頸項。「我粗魯了,對不起,雪。」
「嗯......」揉按的地方吃疼,立即換來一聲悶哼,腹內滿是滾熱,人宣洩出來的正灼燙著。隨著移動可以感覺的淌落的濃濁,濕黏的輕響水聲,還緩不過氣,細碎的吻又激起自己一陣顫慄。
搖了搖頭,偎近滿是薄汗微涼底下透著熱度的身軀,側仰,希望人繼續這種親暱的小動作。「難得你......那種表情......」
淡淡彎起唇角。「雖然知道你是我的,但是難免還是會在意吧?那個讓你在鏡房裡流淚的人。」緩緩撤出,熟練且輕柔的替人擦拭清理著。看見淌出的白濁中帶著絲絲紅艷,既愧疚也心疼的啄吻腫脹的唇。
摟緊的讓彼此赤裸的身軀毫無縫隙的貼合,愛憐的吻沒有斷過,伴隨著放鬆的按摩。「私心的會希望你忘了,可沒有那段,就不會有現在的雪。」
一時間無語。琉曜藏在眉宇間的受傷和妒意,頭一次這麼明顯,指尖貼著那張艷色傾國的臉龐輕撫,像是繪著易碎的瓷器。
「琉,我是為你才躲起來的。」啞著嗓,疲憊的神色裡帶笑。「我不想我每次自怨自艾,每每想起什麼就讓你受傷。思念很玄......那種心情只是像遺失了什麼重要的物品,卻知道再也找不回來的失落感。不是真的很想他......」
「我不會受傷,我只是心疼。」握過在臉上游走的手,輕吻著每一根指頭。「你躲起來,會讓我覺得你將我隔在那道門外。明明我們已經是如此親密.....」以唇撫過帶著倦意的眉眼,悶聲低語。「我所不知道的,在那人身邊的你,讓你深深藏了起來,我覺得陌生。」
「我那時候只是個情竇初開的孩子,被當成寵物也不以為意,指認為他那樣的愛也沒什麼不好,因為以他的世家,能給我的也只有那麼多。」為人的話輕聲笑了,掙出雙臂,將悶悶不樂的人摟在胸前,吻著髮頂。「我沒有藏起以前的我,只是很多事情你不會讓我做。」
言著,耐著身體的痠疼撐起,在人攔阻前挪步,倒了一些茶水,有些搖晃的跌臥上榻,銜了一口水,吻著唇便渡了過去。
有些訝異人的舉止,摟好撲跌在懷裡的身子,啟唇吮過渡來的茶水。
「不讓你做什麼?餵皮杯?」低沉的笑出聲,輕囓水潤的唇瓣。 「有許多我曾為了當上花魁而做的事,我不想讓你做,我不想像那些花客般的對你。」抱緊,憐惜的溫柔只給予一人。 「你知道我想珍惜你。」
「我知道。」人的心意怎麼可能不懂?只是聽人吃醋,反倒會想做些什麼。「所以我說你不會讓我做。」
彎著唇一笑,將腿纏上人的腰,唇廝磨上屬於敏感帶的耳畔。「在他身邊的那個我,很孤單的。吶,我不是藏起來,而是沒法回去。難道你會扔我一個人上街去逛?還是......你願意明早起床我就跟著起來,只是為了替你更衣?」
「你覺得我會嗎?」輕拍了下翹起的臀,抱好的隨著人懷裡扭來扭去。「連想時時抱著你的念頭都有了。」拉整被子不讓冷風有一絲一毫的侵入讓人冷著,掌心撫著細滑的背脊。「別故意,剛剛都傷了。」
指尖劃過結實的輪廓,人愛撫的溫柔讓自己舒服的瞇起眼。「哪故意了?這樣一動,我只覺得我得乖乖的順著你,留在床上兩天才能起身了。」
「而且我沒事的。」掌心的溫度讓聲音變的軟膩,輕輕呼吸著。「剛剛出血應該只是破皮......要不你真得送我去找大夫了。」
「這麼撒嬌?」輕吻印在頰側、唇角,溫存的緩緩挪移著落在耳邊。「難不成真想讓我欺負到明兒得找大夫來?嗯?」愛撫著還帶有歡愛後溫度的身軀,貼緊的緩磨。「這樣的話,該不會要讓我餓很久吧?」
「還想?」被人蹭的有些起了興致,只是方才人使強的狀況又讓自己有些猶豫。雖然不討厭被人占有,卻不習慣人強硬的動作。還沒答應人,正思索著剛剛交歡的情形,生理上就敏感的有了反應。
查覺到自己頂上人,瞬間脹紅了臉,埋上胸膛。「......才不會讓你餓......」
感覺到又重新熱起抵著自己的芽,撫過腿根的分開修長大腿,提膝緩緩蹭頂著人,讓人夾著自己的磨蹭。「那麼是你餓了嗎?」
手指磨入臀縫的淺按著微腫的小嘴,慢慢揉撚。「這次會溫柔點的,還是用手就好了?」
後口在快感和細微的疼痛間收縮著,柳眉微蹙,唇間細吐呻吟,扭過了頭望著人的動作。「不餓......可是喜歡......」
「如果體力夠......還真想看到你睡著的模樣。」坐直身,拉著人的手臂環上自己的腰,靠著身軀的重量壓著讓琉曜躺倒下,人的唇刷過鎖骨惹起一陣輕顫,吁出了一口氣瞇起眼,將臉埋進細軟的白髮間,用指尖把玩。「琉的敏感帶......是什麼呢?」
「這到沒注意過,大多是為了錢,閉眼哼幾聲忍過就好。」在頸側鎖骨處輕舔的吮吻,以指覆磨蹭著後口的逗著,跟隨自主的蠕縮而緩緩推進。「平常就算沒有做,不也是一起睡的?」為著人的話輕笑,按著後腰愛撫。
「啊!」突然的侵入自己毫無防備,內壁收緊了體內的指尖,被人逗得輕扭,想要閃躲卻又享受那樣細微的酥麻感。
「哈......琉......」喚著人的名,有些不知所措。淫麋的水聲夾雜在燥熱的喘息中,瞇著眼,只是單純的愛撫就讓自己無法自拔,腦海裡隨著遊走的掌摹擬,四肢百骸都期待著人接下來的疼寵。「我每次都被你抱著......還沒看兩眼就睡著了啊.....」
「我的懷抱那麼催眠?」悶笑,隨著腰身的擺動而輕輕抽送,緩慢而挑情的像是讓人適應又像在刺激著敏感。溫軟的緊至還帶著方才的濕潤,很輕易的就將手指吞進。「每次看你那麼快就睡著,都覺得你沒體力。」碎吻著頰,扶著人的腰緩緩降下,蹭著發熱的兇器。
臀觸到火熱的巨大,表情就像是淪陷在愛慾之中一般,不知道是難以滿足而痛苦,還是討寵討憐。手指的抽撤帶出了水色,從腿根沿流而下,讓臀後一片黏膩。「我一個人......會翻到三更的......」
髮浪因為汗濕而比平時捲曲,一縷一縷的垂落,纏在身上,搔癢著。不甘於只有自己快活,指尖抵上人胸前的紅果,輕輕的揉撚畫圓。
摟著人的腰,將硬挺的慾望慢慢的挺入。「那麼以後我要出門,都帶著你,嗯?」扶過人的臉碎吻軟唇,寶藍色眸子滿溢憐愛。
緩緩的挺腰淺淺在夾緊的軟嫩甬道戳刺磨蹭,不時的碰過那令人顫抖著呻吟的點。對於在胸前手指的挑逗瞇起眼,笑望。
「哈......帶我?」體內被填實,溫度立刻暖和了濕涼的身,吮著紅唇,意猶未盡的讓舌鑽入,勾著人的纏上,讓吻變得深長。
發軟的哼著鼻音,比起前一回的佔有,這次的放緩讓吞吐完全,人反而變得更深入。「哼嗯......和你上瞿北嗎?」
「嗯。」抱好得讓人趴在自己身上,愛撫著因為汗而濕滑的背脊,抽送放得輕緩的讓人慢慢沉溺在寵憐的進佔裡。「不知道會不會讓跟我談生意的大人與老闆看得呆了,讓我多佔點便宜。」低低笑著,隨著抽送的緩磨著人胸前的紅嫩與下身。
為著人的話輕笑出聲,渾身發麻,輕抽著氣,側首鬆開,重新的吻上,細密的吮出水聲。「那你要我......啊!......作什麼打扮?」
「沒給你點便宜......就我給吧。」舒服的滾著喉音,稍稍抬臀,讓人進出的幅度大些。
「這麼甜的便宜?」悶笑,配合著人的扭動頂上,深深的撞進柔軟的體內。掌住有彈性的翹臀,揉捏著讓進出更加貼合的磨擦。「慶南的冰雪艷冠群芳,就雪自己的樣子便可。」叼住貼緊的唇吮吸,黏膩的纏吻。「只是會不會讓我的雪變得太受歡迎呢?」
「哈啊啊!」敏感被撞上,身體像是觸電般一抽,在吻的縫隙間嬌喘,困難的嚥著人氣息,幾乎透不過氣。
手闖過人的頸下,勾抱著一扭翻躺下讓人保持著原本在上的動作,掌心護上腰,又整身被抱起,隨著重力坐下,侵入變得重而深。媚著迷濛眼的凝望藍瞳,無力的跪坐在人腿上,軟舌刷上頸,抿去淋漓的汗水。
「小妖精......真是可愛。」瞇眼欣賞著人媚誘的情色姿態,摟緊的漸漸加重侵略的挺進。脖子上的舔吮引出享受的低吟,順著人的側首而囓上耳骨,舔上的含吻,將粗重的鼻息噴進。「這個樣子,只屬於我。」
「啊!會癢......琉......」咯笑著縮起了肩膀扶著人穩住,意手抓著人緊摟的臂,隨著挺動上下輕躍。芽身蹭著人的腹,卻沒有滿足的摩擦感,只是濕糊成一片。
呢喃似的愛語似乎比歡愛更讓自己臉紅,鬆了抓住人的手,掩著脹紅的臉悶住呻吟。「哈......只屬於......」
「不是嗎?」空下手握住濕黏一片的芽,帶上速度的與入侵同步,套弄著讓人的嗓音更加甜膩。「我的雪。」望著人嫣紅一片的耳際,靠上的含住吸吮,腰擺動的幅度更大了些,悍然挺進的撞擊,精準的頂上讓身子發顫的那點。
「啊啊!」三方面的敏感被觸上,快意直衝腦門,抽了口氣眼一昏,滾熱的白液濺了出來。後口一反發洩後的無力,痙攣的吞吐,將人的慾火緊絞。整個散著豔色的人發軟的伏在人懷裡直顫,噙著水光,合不攏口的低喘,舌尖輕動,不自覺的滿是誘惑氣息。
「嗯!」沒料到人突然急遽的吸吮緊縮,悶哼了聲耐不住的扣緊腰,幾個猛力的貫穿噴發灌滿。
「咬真緊...」勾起虛軟的臉龐,望著溢出媚人春色的艷紫雙眸,心動的吻上。「真美......我的雪.....」低喃著擁緊,擭住吐著勾人喘息的唇舌纏上,堵去了失神軟膩的輕吟。
「嗯......」彷彿本能的回應著吻,好不容易拉回神智,朦著眼努力的對焦,感覺紅唇吻去眼角的淚,才側過頭緩著氣讓人順著輪廓吻下。
唇間逸出低吟,無骨的靠在懷抱裡,放鬆了緊繃的身,隨著呼吸吮著還滯留在體內的硬物。「......你的,全部都......吞下。」
「小心吃太撐了。」為著人失神喃出的誘惑話語輕笑,淺淺的啄吻著唇。「雪每一次都吃那麼多,怎麼都不見長肉?」輕按揉著纖細的腰側,摟好偎著的身軀撫著。
「嗯......」放鬆而舒服的低嘆,用唇蹭了蹭人的,彎起一抹笑。「也許是沒有吞下肚?」
低身,臉龐貼上了滿是薄汗而閃光的胸膛,聽著人尚未平復的心跳,雙手闖過人腋下,摟上背。「還是下次試著忍住,讓我吃一次?」
「你吃得下的話,我不介意。」低低的笑聲鼓動在胸口,撫著後腰,細吻著髮頂。「還好嗎?累不累?」
窗外傳來四更的聲音,輕輕咋舌。「這麼夜了?看來這次有點放縱了。」覆上偎在胸前的頰,彎唇。「不會是想溫存到看日出吧?嗯?」
′「還想麼?」眨了眨眼,雖然有些倦意,可是人一動,又撩撥著自己,把睡意趕了去。念一轉笑了笑。「吶,你若不累,我們就真的去看日出?」
「反正路遠了,也得有代步工具。這時間出門,還趕得上。」輕啄唇,偎下身呵欠。
「明明就已經睏了。」失笑,摟好說得傻氣的人。「等到日出不知道還要多久,你真想把我給榨乾了,嗯?」彎唇啄吻著微腫的紅嫩,替人撥順一頭微濕的黑瀑。
「我只怕把馬車弄翻了。」若真要出門,在路上顛著,窩在一起也一定忍不住的。用腳勾過被踢在角落的被,拉著裹上彼此,腿蹭了蹭人的,一扭腰,讓人在體內一旋,換來自己舒服麻顫,提醒著人別欺負自己。「不說我想把你榨乾了,還是你想就這樣睡?」
「我是可以。」悶笑著摟好發顫的人,動了動的挪著在枕堆上躺靠好,移動中的細微戳刺引來懷裡輕喘,不禁笑意更深。「所以要不要睡了?嗯?」輕吻著紅嫣的頰,拉好被的裹住彼此。
略為不滿的輕搥了胸膛一拳,又重重的枕上。雖然紅著臉卻也沒多抱怨什麼,只是每一動都有輕如鴻毛撫觸的快感,撩的神經發麻。如果是這樣,就算睡去了也會春夢連連吧。
呼吸起伏著,一安靜下,倦意就爬上了知覺,揉過眼,想起人方才滿是不安的神情,打消了要人退出的念頭,讓手臂闖過頸項摟緊,收了膝夾上腰側,直接的閉上眼。「......那就別退出來......」
低笑,輕柔的啄吻著唇角。「都不擔心我會直接讓你醒過來不用睡。」抱好攀緊自己貼合得沒有縫隙的人,彼此交融得一致的體溫讓眸光柔緩,凝視著閉上眼昏昏欲睡的人。「晚安了?」
「你才不會......至少會讓我睡過。」含糊的回應著人的問話,音調有些啞沉。挪了挪身也不管是否撩火,換了個舒服的姿勢便沉了呼吸。
「真醒了也陪你......晚安......」
無奈笑了笑,在這樣的姿勢下還真不知道是要讓人醒過來還是讓人好睡。衡量了下,還是決定讓自己折騰過的人好好休息。「晚安。」吻了吻呼吸綿長的人,摟緊闔眼。
至於挑起來的......明早再從人身上討回來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