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到斬影之後原本還沒什麼事情,因為闖禍被自己禁足後的伊方總算被放出來也安分許多───直到夢魔那見到奇怪好玩的東西就想咬咬看的老毛病又發作。
餘光只瞄到伊方咬了不知道什麼疑似在發光的東西後,也來不及喝止了。
一樣的森林、一樣的風景,只是在不遠處的伊方消失不見了,連天色也變暗下來。
到底怎麼回事?
想先行按原路回到宅邸之後等伊方回來再跟他算帳,可是怎麼走也走不出斬影這偌大的森林,他怎麼不知道這裡何時多了這麼多的小路?
發現先前做的醃肉已經快吃完了,為了確保糧食的來源只好先去森林之中狩獵。
由於沒有特別的計劃,所以只戴了簡單的刀具及麻藥。
『反正只是獵隻兔子而已應該沒必要太過大費周章吧?』把慣用的針筒與藥丸從口袋中拿出後,就左手拿著小刀往森林裡前行。
又走了一會也沒有走出森林的跡象,見越來越暗的天色他也想不出辦法。「真會給我找麻煩.....」只能先過這一晚再說了。
平時在野外過夜都是找棵好爬又夠堅固能讓他棲身的樹,好一會總算找到一棵算是比較好爬的,至於夠不夠堅固爬了就知道。
先讓一隻腳穩穩踩上樹幹表面,雙手扶好之後一個使力就直接借力往上,才剛踩穩抬眼看到的就是兩支發亮的眼睛在盯著他瞧。
「?!」
被嚇著不打緊,結果慌忙之中就直接鬆手跌到地面。
「痛....」坐在草地上揉著撞疼的腰,往上看也被他嚇著而振翅飛離的動物,原來是貓頭鷹。「什麼啊....」
發現森林中有著不同於以往的氣息,話雖如此我卻懶得追究那麼多,趕緊找到食物的來源比較要緊。
等等...前面的是?
「你...是誰?」握緊手中的小刀,對著坐在前方的人問。
光從背影來看,對方也太眼熟了吧? 不對...那根本就是我自己啊。
剛剛的騷動讓他沒察覺有人往這裡靠近,「?!」聽到挺熟悉的聲音.....等等他沒說話啊那會是誰!扶正臉上歪了的護目鏡,往後一看,「你....」也愣住了。
完全沒想過會再次遇到另個平行世界的自己,這麼說的話....他到另外一個地方?
這樣剛剛伊方消失、自己走不出斬影......一切都合理化了,因為不是自己的世界。
在看到對方的臉的瞬間更加確認了,對方跟自己完全一模一樣。
是幻覺嗎?抑或是自己的複製人?
腦中的想法轉動著,而身體本能性的動了起來。
一個箭步衝向前縮短自己與對方之間的距離,先用小刀制住對方後直接拿出口袋中的麻藥並一口氣打入對方的體內。
接著起身向後退了幾步,警戒觀察著對方。
「什....?!」沒料到站在那邊的人先有了動作,在對方拿武器制住自己時抓住對方的首,還未來得及借其使力將人摔出去,肩膀傳來一陣被針扎入的細小刺痛,然後肩膀就沒知覺了,也鬆開了制住對方的手。
死死瞪著跟自己長的一模一樣的傢伙:「死雜碎這是、做什麼.....」被打進的藥物份量似乎很多,現在不止肩膀,連手臂跟整個身軀都逐漸麻痺。
「不過是麻藥罷了。」露出惡質的笑容輕笑著。
「喂喂,跟我說一下你是怎麼出現的吧?」如果是其他沒見過的人可能就算了,不過若是有著一模一樣臉孔的話...
在被對方傷害之前先確認一下有沒有危險性吧!
其實只是很簡單的交代一句就行了,只是他從未受這樣的氣,遭受這樣的對待,高傲如他怎麼樣也不可能如這傢伙的意:「....你覺得我會跟一個這樣對待自己的人說嗎?」
咬牙忍受麻痺帶來的不適。不行....連腳都麻了....現在根本移動不了半分毫。
蹲在對方的腳旁,用刀尖輕戳對方的腳踝,對方似乎沒特別的反應,「藥效比想像中作用的還要快呢...」
用刀抬起對方的下巴並把他的護目鏡向上推使他的眼睛露出來,連瞳眸果真的長的一樣呢,「別在意太多,這不過是防護措施罷了,畢竟誰知道這座森林到底會突然冒出個什麼鬼。」
對方說的也有理,斬影森林他來過無數次,遇到的危險次數也不在話下,他會這樣警戒是理所當然,只是......莫名奇妙被這樣對待,任誰都不可能不在意啊混帳!
厭惡的想瞥開臉甩開對方的手,可對方手上拿的是刀,他可不想又莫名的被開條口子。
「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喔。」語帶威脅,但手部的動作仍維持在那。
麻藥本身最多只能讓身體無法動彈,但意識與言語的功能都還會是會持是運作著,當然...若對方不想開口自己也沒什麼方法就是了。
一臉怒意的瞥過視線:「....不知道。」關於這點他也想問,看樣子這裡真的似乎是另外一個平行世界,怎麼過來的....他也一無所知。
不認為對方有騙自己的理由,思考了一會兒之後決定把刀收起來,「麻藥的效果沒多久就會退了,我先帶你回去吧。」
直接拉著對方的領子往洞穴的方向拖,所幸現在所在的位置離洞穴不會很遠。
費了不少力拉著對方到洞穴的火堆旁,我坐在一旁等待對方麻痺的狀態解除。
被對方拖著走,本想破口大罵叫對方至少用抬的,可麻痹的身軀和手腳在地面被拖行時,可能摩擦或撞到地面突起岩石之類的東西,當下的感覺是難受到連罵都罵不出來,只能死死咬著下唇忍受。
被拖往一個山洞裡,對方把他放在火堆旁就自顧自的坐下。正常來說戰士不是住在宅邸嗎?那他怎麼會定居在這裡?
「你不是住在宅邸?」待剛剛的難受消生些後,才出口丟出疑問。
「不是。」聽到對方問的話眉頭瞬間一皺,他該不會跟先前遇到的人偶有關吧?
「你該不會認識一個留有黑色直長髮的人偶吧?」不確定他們口中的宅邸是不是同一個地方,先確認一下好了。
是指大小姐吧?有點意外對方還不知道宅邸在哪。難道這個戰士還沒被這個世界的聖女之子牽引嗎?
不過黑色的啊....至少他還記得他家的聖女之子特徵不是如此。「不認識。」
「這樣嗎?」所以是從不同世界來的嗎?
「宅邸之類的東西,我沒住過。剛才說的那位人偶也是偶然遇到的,之前是有跟一群人一起住在同一個地方過,不過他們都消失了。」面無表情的對著對方說,不過是過往罷了,沒必要為此而感傷。
對於對方的發言沒表示什麼意見,自家那邊的戰士.....說熟,有些人也還真的不是很清楚,畢竟記憶還未回來,等真的想起什麼之後,再說。
過了好一會,手腳被麻痹的末端神經總算回復了點知覺,試著撐起還是有點麻的身軀坐起,辛苦移動身軀坐的刻意離對方和火堆遠些。
「我會很可怕嗎?」見到對方的動作忍不住這個說。
雖然一開始先麻痺了對方,不過那是為了自衛。
「還有,你要怎麼回去?睡一覺嗎?」
靠著洞穴的壁稍做歇息,很刻意的忽略掉對方前一個問題。「.....不知道。」本來應該是怎麼來的就怎麼回去,可是他連怎麼過來的都不知道了,何來解答?
「這樣啊。」聳了聳肩。
「先說一聲,別亂跑,附近有我設下的陷阱,我可沒那種精力幫你收屍。」畢竟自己在此地已經待了不少的時間,周邊的環境已經摸的一清二楚,不過對方似乎並不是如此。
雖說是暫居其簷下沒錯,可對方的語氣言詞還是令他面露些微不滿的瞥開臉,脫下大衣,拍掉上面剛剛被拖行沾上的泥土。
該怎麼辦?那傢伙暫時遠行了已經管不到自己,可是....總不能一直待在這裡吧?抱著大衣窩在那,腦袋就開始思考解決方案。
看了對方一眼後我走到洞內,拿出所剩不多的醃肉串,隨意的丟到洞外的營火上烤一烤。
沒多久,香味四溢。
「吃吧。」遞了其中一串肉給對方,為了避免對方懷疑自己有在裡面下藥,於是示範一般的先咬了一口手中的肉串。
被對方遞過來的食物打斷沉思,看了一眼之後只是推拒:「我不餓。」光是想辦法就讓他沒那個心思吃飯了,果然旁觀者比較悠哉....
「血糖充足能幫助思考。」既然對方這麼說了,也不勉強對方,於是就先把其中一串放在乾淨的器皿中,自顧自地吃了起來。
鏡片後的琥珀色盯著對方瞧:「....還真悠哉。」突然有點想念那時初被喚醒的,那什麼都不知道、什麼都沒經歷過的自己呢?
就如眼前這個也算是自己的自己,什麼都不知道,明明只是想要拿回屬於自己的過去而以的如此簡單。「果然什麼都不知道....」比較輕鬆呢?
「你所說的什麼都不知道是什麼意思?」對方有掌握我所不知道的情報?
挑起一抹笑---很挑釁的那種。「嘛....自己的記憶當然是你自己去取,我只是覺得你悠哉得....」停頓,硬是不把話講明。
其實他想說的是很令他不爽就是,不過講明了也沒用。
「我是已經去取了啊。然後呢?」想到先前那讓人感到不快的遊戲眉頭深皺,雖然後來還是有取得屬於自身的記憶,但那個記憶仍舊還是水晶的樣子,該不會那個長的跟自己一模一樣的傢伙是要來幫助我的吧?
看對方完全是誤會自己意思的樣子,受不了的把臉埋入放置在膝上的大衣。「我說你啊.....」不是長的一模一樣嗎?思考模式怎麼如此的大相逕庭?「果然還是無知比較好。」
「把話給我說清楚一點。」直接抓住對方與自己一模一樣的髮絲向後一扯,讓對方直視自己。
頭髮被拉扯,咬牙忍住差點脫口而出的叫聲,只是倔強地擠出幾個字:「.....跟你無關。」
兩個平行世界的同一個人,本來就不同步,說了還不知道有什麼樣的事情,他還不想拿他自身去玩。
「我可不這麼認為。」雖然對方與自己是不同世界的人,但多少能夠把對方那邊的規則來做為參考。
「你不覺的我們長的也太像了嗎?不知道多一些傷痕會不會比較適合你?」半開玩笑的說個,從口到中掏出小刀,在對方的臉上輕輕刻畫著,鮮血染紅了對方白皙的頰,彷彿看到自己受傷一般,有種奇異的感覺。
面無表情的盯著對方的眼睛,看也不看對方的動作,細微的刺痛和癢感,不用看他也知道臉上多了條紅痕。
"他"嘛....其實也算是"他"啊,只是所處的世界不一樣罷了。「需要我幫你嗎?」嘴角又揚起,現在的笑顏比起方才,更像是真的在微笑似的。
「喔?你打算怎麼幫?」諷刺般的輕笑,鬆開了抓住對方頭髮的手,好奇的望著。
「簡單啊,」瞇眼,像迅雷般的出手推倒對方,扼住對方的脖子:「你只要像現在這樣無知的死去不就好了?」笑著收緊手腕力道。
沒預料到對方突如其來的動作我瞬間愣了一下,用膝蓋往對方的腹部撞去。
「?!」腹部被對方撞到一陣悶疼,手還是握在其要害上只是手的力道鬆了。
察覺到對方手部的動作鬆了一下,我直接抓住對方的小指向後拉讓他的手無法在束縛自己,最後用額頭直接往他的頭部一撞。
「痛.....」被其撞到往旁邊倒去,頭被對方撞得有點暈,只能咬牙忍住。
直接跨坐到對方身上,並按住他的雙手讓他不得動彈:「乖一點,這樣會讓你比較好受喔。」從口袋中拿出了裝有麻藥的針頭,像先前一樣直接把麻藥注入對方的體內。
「你又!」再次感覺自己的手腳知覺慢慢退去,臉上被劃傷的地方因為在地面摩擦再次滲血,還沾了些泥沙,看上去頗狼狽的樣子。
「麻藥我手邊還不少喔。」刻意像對了這麼說,「對了,難得有人在,來試一下藥好了。」愉悅的從對方的身上爬起,跑入洞中翻找著,接著拿出了不少小瓶罐,裡面裝著各式的藥丸或是液體。
「來,選一個吧?」拿出了其中幾瓶,在對方的面前晃了晃。
「你覺得我會聽你的嗎?!」氣到磨牙,無奈身體不能動彈,只能死瞪著對方。
「就這一瓶好了。」拿出其中一個有著鮮紅藥丸的瓶子,把其中一顆放到舌尖,接著強迫對方打開他的唇。
口對口,直接把藥送入他的喉中。
沒料到對方會用這種方式,慌亂之中就把藥物給吞入腹,「雜碎你給我吃了什麼鬼東西?!」
「就跟你說是試藥了啊,我那知道效果啊。」雙手一攤,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跟我說一下吧?你有什麼樣的感覺呢?」把對方的護目鏡脫下,至於一旁,並拉開他的短袖的上衣觀察他的身體狀況。
想抬腳把人踹開卻因為麻藥而使不上力,「鬼才會跟你這雜碎混蛋說!不要拉我衣服你給我滾開!」即使整個人動彈不得,依舊嘴上不饒人的開罵。
過了半晌,麻痺的效果稍微過去了,取代而之卻是陣奇異的燥熱從胸口、腹部逐漸竄上,讓他呼吸有些急促,有些蒼白的臉頰浮上一層緋色,而且還有股衝動往下腹集中而去---
「?!」他總算知道那傢伙餵給他的是什麼了!「你這下三濫的傢伙居然給我吃這種東西!」
好不容易抬起有些知覺的腳踢過去,卻是軟綿綿的沒什麼殺傷力。從來沒有這麼想直接撞上石壁死了算了!
「激動啥?我就說了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東西的效果啊。」見到對方還能夠反擊使自己愉悅的笑了。
「臉還真紅啊。」托起對方的下巴,看著他臉龐每一分、每一秒的變化。
「乾脆藉著這個機會來好好了解自己好了。」直接把對方剩下的衣物退去,之後去洞內拿了兩條繩子把對方的手腳綁了起來。
僅剩的衣物被對方強制全部退去的瞬間,森林入夜的溫度驟降讓他打個冷顫,本想撐起麻痺逐漸退去的身體抓來衣服擋住自身,對方卻拿了繩子束縛住他的行動自由?!「你、你在做什麼!放開我!」
「不過是在觀察樣品罷了,又不會真的做什麼。」蹲坐在一旁望著對方,「還是你想要我對你做什麼?」
「我、何時說要當、你的樣品了!」全身被剝光還被綁縛住,忍不住就是蜷起身想遮掩下面那個令人難為情的地方,他可沒有被視姦的嗜好。
「快、放開、你這....雜碎....」咬牙忍住急促的喘息,抬眼看向那個罪魁禍首。
「然後等著被你掐嗎?」我才沒那麼蠢呢!
「別亂動,不然很多地方都看不清楚。」硬是把他的身體拉開,這時才發現對方的那裡已經開始脹大了。
「所以那是催情藥?」伸手把玩著對方的分身,語氣裡帶有滿滿的惡意。
「唔、不......!」本想把被拉開的雙腿闔起,還未動作下身的要害就被對方被抓住玩弄,臉上的紅暈更盛。
「你的、藥....還不知道是甚麼東西就給我亂吃.....啊呃!」羞恥的叫喊脫口而出,下一秒緊緊咬著唇角。
「你也太敏感了吧?」聽到對方的嬌叫感到有些錯愕,自己要是遇到同樣的事情該不會也會是這樣的反應吧?
用手套弄著對方的分身,好奇的想知道對方接下來會有什麼反應。
『反正實驗總會有所犧牲,只要犧牲的不是自己就好了。』秉持著這樣的想法。就算實驗品有著與自己相同的面孔與身材也絲毫不會帶有罪惡感。
「唔嗯!你、呃....住、住手.....呃!」被對方的行動慌了手腳,想要他住手可也忘記他咬著唇角的目的,顧了這邊失了那邊,最後還是選擇咬著唇不讓自己洩漏出一點叫喊聲,倔強的撇頭致力不去理會對方的動作,緊咬的唇角逐漸流出殷紅。
「別咬得那麼緊,都流血了。」沒有停止自己手上的動作,伸出另一隻手想要捏捏對方的臉頰讓他不緊咬自己已被鮮血染的更加鮮紅的唇。
為了遏止住喘息跟呻吟他已經竭盡所能的咬著唇角,無法也不想回答,只能睨了對方繼續跟其做無聲的反抗。
「不想說話嗎?」看到了對方的反應,思考著下一步該怎麼做。
低頭湊到對方的下半身,用舌尖從根部緩緩向上舔著。
「?!--你、幹什....嗚!」下身被對方舔舐著實嚇了他一跳,忍不住就是以被這人綁縛的雙腳踢過去!
胸口受到了撞擊,悶哼了一聲,後直接往對方的腹部揍下去。
「不過是想讓你舒服一點,是在亂什麼!」
「!」對方揍過來的力道可不是開玩笑的,麻藥的效果在剛剛被對方挑逗的時間過去了大半,痛得他是直接縮起身體。
「還....不是你、突然、咳....在亂來....唔痛.....」生理性的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盯了眼眼前的人後繼續蜷著身子不斷深呼吸想舒緩疼痛。
「隨你怎麼想。」伸手輕揉的拭去對方快要滴落的淚水,「哭的還真醜。」
換了一個讓自己不會被踢到的角度,手舌並用繼續完成著尚未完成的工作。
又是繼續緊咬著被他肆虐到沒一塊好的唇角。住手!他真的很想跟對方這麼大喊,可是他不能,他不能讓那丟臉的聲音出口。
柱身被濕暖的口腔與軟舌包覆舔拭,對方的牙齒也像是有意又似是無意的磨過頂端,讓他差點把持不住的叫喊出聲。
一邊吸吮舔拭著對方讓人羞恥的部位,一邊思考著,『為什麼會懂得這方面的事情?』在自身的記憶中並沒有過這方面的經驗。
『該不會自己其實已經有過經驗了,但卻遺忘了吧?然後就算遺忘了身體還是會本能地記得該怎麼做?』想到這裡焦躁感就油然而生,像是要洩憤一般,加快了手部跟口部的動作,甚至帶有一絲想要欺負對方的意味。
感覺到對方的動作似乎在加快,想出來的感覺隱隱作祟。
四肢無法動彈,只能微微挪動著身子,原本只是想要快點解脫,可在他人看來反而像是另一種意思。「夠、夠了!你夠了...唔!快....住手....嗯....」一邊隱忍著硬是擠出一些斷續字句,可免不了還是洩漏出點呻吟聲。
「你似乎搞不清楚狀況,」抬起頭,對著他說,雖然停下了口部的動作,但手部的動作並未停止,另一隻手輕捏對方早已立起的乳首。
「你想要因為無法發洩出慾望的關係而使自己的身體被藥物破壞掉嗎?」語畢,我愣住了,為什麼我會知道這些東西?
「該死...」用力一捏對方的乳首,然後低頭繼續作業。
對方話是不錯,可讓個頂著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臉的傢伙做這種事情,一整個就是非常怪異啊!
「那為什麼、是你這....雜碎......啊嗚!」胸前被用力捏,痛得他直接叫出來。
想阻止對方可手被綑在後面沒辦法動,想踢對方可是又踢不到,又惱又羞的結果就是整個頭暈到不行。
「那不然你期望是誰做這件事情?」就算對方期望,現在在這個世界也只有我一個人,對...只有我一個...
誰......?被問了這麼一個問題,他愣了愣。
他自己是沒有想過這方面,反倒都是那個人....可那個人不可能這樣對他....晃了晃頭硬是打斷了自己的思考:「跟你無關。」
注意到對方的表情,是寂寞嗎?他不敢肯定。「?」他也會有這種表情?.....等等,那是自己的臉啊?
看著那張臉有了些其他表情,他是不知道自己會不會....但其實挺微妙的。
「若是覺得無關的話就快點把該發洩的東西洩一洩,我可沒那麼多閒時間服務你。」把無聊的想法給拋掉,嘴巴有些麻麻的感覺,讓人感到不怎麼舒服。
要不是顧慮到對方的身體狀況我才懶得管那麼多。
瞇眼瞪:「嫌麻煩就別餵我吃那些有的沒的,別管我,還有快點把我放開。」扭動著身軀想對方盡快從他身上離開。
「剛好有個人來讓我試藥我當然要好好把握機會啊。何況那是你運氣差,吃第一種就吃到那種類型的藥。」我無奈的攤了攤手,「等該出來的東西出來了就會放了啦。」
「我也沒說過要讓你試藥啊!」等放開一定先砍了這傢伙消氣!縛在後面的手被自己壓住根本沒辦法趁機掙脫。
「什麼叫該出來的出來?我管你這麼多快把我給放了!」
「好吵。」我直接起身,然後退到一旁,既然不想的話就算了,我也沒必要對對方那麼好。
「隨便你吧。」翹著腳,面無表情的望著對方。
見人退到一旁,覺得心安了些,可主要的問題還未解決:被下的藥還有手腳上的桎梏。
入夜後的森林微涼,但那是在有穿衣服的前提下,微微吹來了涼風也無法紓緩體內的燥熱,外冷內熱的感覺有點難受,可又不想跟對方求饒,只得死死咬著唇上的傷忍耐住。
過了不知道多久的時間,體內的騷動是越來越熱,可徐徐的風吹來卻讓他抖個不停,意識越來越模糊的情況下,他迷迷糊糊的開口了:「冷.....」
「那不錯啊。剛好可以讓你的身體冷靜一點。」明知道對方要的是什麼卻故意忽略對方的需求,只是冷冷的回應。
平時諒他再怎麼樣也不可能說出如此示弱的話,可現在冷熱交替的煎熬下他已經沒辦法正常思考了。
至少先讓對方幫他鬆綁,自蜷起的身軀抬起頭,緩緩的開口:「求....」才說了個字,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喂!」沒料到對方就這樣乾脆的昏了過去,連忙奔去對方身旁拍他的臉頰。 把對方盡可能的拖到靠近營火的位置,然後往一旁的營火中丟入一些薪柴讓火燒得更旺。
朦朧之間感覺到好像有人在叫他,還被帶往比較暖和的位置,迷迷糊糊的往一旁的對方身上蹭過去。
「?」睜開已經沒焦距的琥珀眼瞳,似是又不是的盯著對方瞧。
「真是麻煩...」見到對方張開眼總算鬆了一口氣,雖然意識似乎還是有點飄忽不定,不過至少有張開眼。
「我先幫你把手腳解開,要是再攻擊我我就要你好看。」解開束縛對方手腳的繩索,接著撿起對方皺成一團的大衣幫對方披上。
還沒讓人替他披上衣服,似乎是無意識的本能所做出的動作,自己就先推倒對方然後壓了上去。兩方的臉剛好正對也就很順勢親吻住對方的。
腦袋一瞬間空白完全沒料想到對方會有這樣的舉動,掙扎著想要逃開,但似乎沒那麼容易。
心臟彷彿要炸裂一般的鼓動著,在記憶深處似乎也有過相似的經驗,但那是誰給予的?
只是讓本能操控著自身的動作。感覺身下的人在掙扎,一臉不滿的跨坐到對方腰上,俯下身舔吻著對方的嘴角。
彷彿是報應一般,被壓在身下的換成是我,被強吻的,換成是我。
「你...停下來!」慌張的叫喊,自己完全不知道該如何反抗。
從嘴角往下延伸吻到脖頸,往下時因為覺得衣服礙事,不知道在焦急什麼,不想一顆一顆慢慢解便用扯的,但是被麻痺過兩次的肌肉力量好似還沒恢復,怎麼扯也扯不開緊縫的釦子,最後不耐煩直接咬上對方的頸側。
「!」突如其來的痛感讓大腦瞬間清醒了一半,我伸手直接捏住他的後頸,然後用力一擰。
對方停止了動作,我趁機會再次把對方壓至身下。
「別不知好歹了,雜碎。」被對方氣得渾身發抖,想對對方示好對方卻這樣對我,就算是因為藥物的關係也太扯了吧?
「....?」剛剛被對方反制那一摔,思考糊在一起的腦袋更加昏沉,想撐起身來可那人還壓在身上,試了幾次之後,依舊沒焦距的眼睛瞥向對方。
琥珀色很努力的想定睛看看到底是什麼壓住他起身。好像有看到什麼......伸手一抓,可能方才就被他拉鬆了的鈕扣線頭,被他這樣一抓一拉,上半身的扣子應聲掉了幾顆。
「嘖!」抓住對方的手,另一隻手乾脆的直接脫去身上的軍綠色大衣。
撿起剛才的繩索再次拘束住對方的手腳,接著讓對方背對著自己。
撇開受傷的地方不談,自己跟對方真的是完全一模一樣。
「不過我與你還是有所不同...我不會做蠢事。」解開褲頭,並將早已脹大的分身送入對方的體內。
『這今天以前,他早就習慣了這件事?』腦中這麼想著,身體規律的動作卻沒有任何遲疑。
未充分潤滑的後穴被迫強制綻開,後庭撕裂的疼讓他如浮萍般飄遊的意識回來了大半。「!.....什、唔痛!」清醒後被目前的情況驚呆了,又被綁住就算了還被壓在身下逞慾,剛剛空白的時間到底發生什麼事?!
「你幹什....嗚呃!」對方下一秒又頂進,撕裂的傷口被反覆摩擦讓他連話都說不完整,痛到只能不住顫抖。
「閉嘴!你以為我想這樣做嗎?剛才明明有比較舒服的方式你卻一直亂!」下身傳來了痛處,對方的後穴緊縮,彷彿是要搾取我一般。
雖然疼痛,但跟藥物的副作用而言已經算是小兒科了。
「要不是看你可憐誰要鳥你啊!」一想到對方剛才的種種行為就有氣,動作更大、更粗暴,『這種雜碎沒有憐惜的必要。』
因為劇烈的疼他只能又繼續緊咬已經滿是傷的下唇來隱忍,額上已經冒出許多冷汗。「啊…嗯!不.....別再動了….」稍嫌乾澀的穴口只靠血液不可能達到什麼潤滑的效果,疼痛的促使下不由自主地繃緊穴口,想阻礙對方無法再深入其中。
他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只知道他不想讓這傢伙替他弄出來,結果掙扎反抗時攻擊了對方,可他居然放他在一邊還不給他穿衣服!昏過去的事情他一概不知情!
「我的嘴在幫你『服務』的時候早就酸了。」憤憤的說著,向前用力一頂。
「我、沒.....唔、要你幫我....」明明現在爭論的不該是這個,轉頭過去像是要辯解什麼似的,但又被對方粗暴的動作弄到呼出呻吟。「....不要....不要再....呀....啊!」
「剛才是誰在說好冷?誰在求救的?」當時對方的意識明顯的很清楚,我不認為他會對那時沒任何印象。
身體燥熱著,連夜晚的寒意也無法驅離那一股惱人的感覺,低聲咆嘯著,汗水滴落至對方的背脊,再滑落到土壤,最終消失不見。
被緊縛的雙手像是想逃離對方似的不斷抓著地面的土泥,好似刨到了底下的石子,力道用得太過,右手的中指和無名指指甲硬生生斷到底下的肉去,鮮血湧出,可這些微疼痛終究還是抵不過身後被蹂躪的痛。
那時意識已經不清不楚了,但經對方這麼一提醒,似乎....「我、沒....唔!」還是不想承認自己有說出任何示弱的語句,尤其是對這傢伙!
「反正那不是重點,你快點把該弄出來的東西弄一弄啦!」自己已經快要到達臨界點了,不過自尊心不允許比對方還要先洩出來,只能拼命忍耐著。
「你、說得.....容易.....唔、嗯....」雖然窄穴不知何時開始變的柔軟易於讓灼物進出,可剛剛對方硬闖而撕裂的傷還是帶著不容忽視的痛楚。「哈…啊……噫、嗯……呀啊!」似乎是敏感的地方被摩擦過,令他驚叫了一聲。
「不然你告訴我該怎麼做啊!」肉體與心靈逼近於極限,一些不知從何而來的想法佔據腦部,我停下了動作,大口的喘著氣。
在現有的記憶中我沒有被人愛過的經驗,要是你懂的話,告訴我,那是什麼。
怎麼做....什麼怎麼做?咬牙撐著手肘將頭轉過去時,愣了愣,只因他看見那張一樣的臉,無所適從。
他大概知道這傢伙怎麼回事了。「....你只能等,是你的就你的,跑不掉。」笨蛋。這是他所能說的,唯一能說的。
脫力的讓上半身攤在地上,姿勢有點情色但他已經沒力去思考這問題了。
該死....被硬上就算了,還被挑起感覺.....身下不由自主的絞緊對方,又感覺到那在那上面打轉,痛到慘白的臉頰上紅暈未減反增。「唔.....你、你快點.....」死咬著下唇才擠出話來。
「只能等嗎?」這就是答案嗎?好吧,我倒要看看我還要等多久?
「煩死了。」聽到對方催促的聲音,我再次開始了動作。
沒有先前的粗魯,反而盡量的不要傷害對方,或許可能要多花一點時間,但至少不會那麼痛。
『就算不懂愛,但我好歹知道溫柔是什麼。』想到這裡,我自嘲般地笑了。
「唔....哈啊.....」感覺到對方向前挺進,還是痛,但至少沒方才猛烈到無可忍受,對方昂揚的前端擦過敏感的部分都能令他不住喘息,分不清楚是痛楚還是快感的複雜反應讓他沒辦法思考。
已經完全無力掙扎只能任對方挺進擺佈,體內的藥性隨著快感越來越強烈終究獲得紓解,原本只是低聲的喘息變成了豪不保留的呻吟。「唔嗯.....呀啊,不、嗯....」
隨著對方的呻吟聲越來越明顯,自己的喉中也發出了讓人羞恥的聲音,聲音交雜著,讓人產生異樣的錯覺。
抓著對方的腰部,加快抽動的速度,不對的喘息著。
「唔呃....嗚、不....不要、了.....!」再怎麼不肯示弱還是承受不住藥物帶來的快感跟疼楚的連翻折磨,發出近似哀鳴的叫聲後總算將慾望釋放出來。
伴隨著低吼,自身的精華噴入對方的後穴之中。
離開對方的身體,我靠著一旁的石壁,這種事情比想像中還要消耗體力啊......
整個人像攤爛泥的軟倒在地上,勉力的想伸手把棄置在一旁的軍衣拉過來,可已經沒什麼力氣,連思考都沒辦法.....閉上有點酸澀的眼。
見對方似乎快要睡著的樣子,我勉強撐起身體並披上衣服後把對方從地上拉起。
「這樣...會感冒...」咬牙吐出這幾個字,然後撐著對方的身子到洞穴中名為床的地方。
朦朧之間感覺似乎被移到一個溫軟的東西上面,睜開眼睛,意識迷迷糊糊的依舊看不清眼前.....又閉上眼睛後,主動往那溫熱的物體上蹭去。
實在是太累了,雙腳一軟,我與對方一同落到床上,在身體接觸到床表面柔軟的獸皮時,我閉上了眼。
手上似乎有著什麼?在此刻我不想要深究,只是反射性的抱著,抱著那溫暖的東西。
『唧?嗶嘰-----』它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原本在身後的飼主就這樣不見了!
放開口中咬的那塊莫名奇妙的東西。難道跟這個有關嗎?圓滾的夢魔伸出支短胖的觸手戳了戳。
望著那塊不知道是什麼東西的碎片,它自動自發的從圓滾樣變回了大概只有五歲小孩高度的夢魔。『嘎.....?』
把它吃掉主人說不定就會回來了?撿起碎片嚼了兩下,可能原本就很脆弱的碎片就這樣硬生生斷成兩截。『!』斷、斷了?!怎麼辦?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有闖禍了的伊方緊張到在原地亂轉。
不知道睡了多久,模模糊糊的張開眼。
望著懷中那張與自己一模一樣的面孔,總覺得有點奇怪...
對方似乎漸漸地變成透明。
「喂!醒醒!你怎麼會變成這樣!」慌張的搖晃著對方的身體,要是連對方都消失的話,我又要...
「什麼啦吵死人.....?」被對方用力的搖晃,困難的睜開眼睛後望著對方一臉慌張。「幹麻?」拉開不知道何時蓋在自己身上的大衣,絲毫沒自覺自己發生了什麼事情,
見對方醒了餘是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你變透明了。」面無表情向對方的說。
「啊?」透明?聽聞對方的話意識頓時醒了大半,看向自己的手--速度很慢,但的確是在消失中,還可以看到點點黑光四散。
意思是要回去了嗎?
「所以你要回去原本的世界?」刻意用冷漠的語調說著。
「應該吧?」默默忍著腰桿上的麻痛感抓過自己的護目鏡,拉起也跟著變成半透明的大衣穿起。
默不作聲地看著對方的動作。
是啊...也是...這是早就料到的事情。
我所能做的,也就只能等待。
等待不是問題,而是這份等待卻讓我覺得他媽的永無止盡。
那什麼臉....?本想吐槽對方幾句,不過轉個思考後意識到對方只不過是怕寂寞,瞥了瞥被自己咬到滿是傷的嘴唇。「喂。」
「我不知道你這邊是怎麼回事,不過也不可能半個人都沒有吧?」明明是想鼓勵另外一個自己,卻也擠不出什麼話,畢竟不符合自己個性。「至少.....你就出去找吧別龜在這。」
還以為對方要說的是什麼重要的話,結果只是這些無聊的事啊。
「那天受不了,就會去的。」笑了。
雖然這並不科學,但我仍相信所謂的直覺,畢竟你都說了,是我的就跑不掉。
「沒有光的世界.....基本上沒有什麼科學可言的道理。」難得多嘴提醒了句,「雖然你這雜碎挺混帳的,可別死了。」想伸手戳戳對方的額頭,但手指卻穿過了對方的腦袋。
「別蠢了,要是這麼容易死掉的話我早就死了。」感受到對方所釋出的善意,沒有躲過他伸來的指尖。
雖然如此,卻沒有任何的感覺,要消失了嗎?
垂下眼簾,他自己是感覺不到,但身型確實的越來越淡。「Bye啦。」終究逝於無形。
「掰。」閉上眼,不想要看到對方離去的樣子。
過了沒多久,再次張開了眼,這裡早已沒有對方的身影。
「所以現在要幹嘛?」打了個哈欠,「嘛...先去找地方洗個澡好了。」
rosso5258: 嘛 沒追店長 不太了解個性 這應該要問長久和他相處的你自己不是?(茶
所以店長帶走@rosso5258: ,米利安帶走@Rosso888:,各自回去調教?
那個畫面實在...
中:等等 你們是有多期待看到熊跟店長幹架 還是期待兩個菇被家暴啊xddd
【中】我不要被家暴嗚哇啊
((開哭((NO#
面無表情的轉了轉頭,發出一陣喀啦喀啦的聲響。「......看來今天也很開心的胡鬧了一通嘛,技官大人。」
【中】有種店長回來會看到更多愛的懲罰閃光的預感,還是先去買幾打墨鏡好了。
「幹...幹嘛...我只是好心幫對方一下啊。」不滿的撇了撇嘴。
拿出便當準備遞給...嗯
一眼就認出來,那個絕對不是他們家的熊。「....夜安喔。」一臉不悅窩在自家夢魔的懷裡,盯著兩人瞧。
「好心?」忍不住失笑,「你搞錯這個詞和『取樂』的意思了吧。」一面說,一面舉步逼近對方。
「誰知道呢?大概是我們所用的字典版本不同吧?」面對著對方,向後退了幾步。
「說不定呢,」嘆了口氣,「畢竟我從沒搞懂過你在想什麼。」
在自己大步伐的逼近之下,對方很快就碰上了牆壁,失去退路。以僅存的獨臂撐上牆面,低下頭去,以自身龐大的陰影遮住對方視線。
「......羅索。」低聲嘆息,「告訴我你想要我怎麼做。」
「給我快點滾出來,我需要有人幫我打掃房間。」面無表情的說著,真要逃脫也不是說沒有辦法,不過這根本就沒必要。
額頭輕抵對方的,聽聞回應後低沉笑了。「遵命,我的技官。」
語畢,湊上前淺淺含住了對方的唇。
「嘖,那個親完就跑的雜碎。」輕笑,無奈的攤了攤手。
「......」嗯,沒破。突然覺得自己的護目鏡花得很值得,雖然是某人送的,沒花半毛錢。
差點沒被閃瞎
打了個哈欠,「去睡,你們要是不早點睡會長不高喔。」看了一眼人偶們與另一個自己。
早就死了是要怎麼長高?瞇眼。「你也差不多。」雖說這樣,還是得理不饒人的回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