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鬥或是算計,哪一項他都不擅長,而被族外人取上「最弱的幹部」這種不太風光的戲稱。
因為就算他什麼都不會,每一天每一天還是過得十分快樂,和最重要的夥伴們一起。
鮮血自傷口處滲淌,浸溼了身上的布料,替冰涼的地板染上一抹殷紅。
血液違反主人的意願從身體各處流失,連攜體溫與意識。
似乎有誰在講話,透過空氣匯集在耳畔的聲音卻又無法通過頭腦換算成文字。
然後,或許是暖熱的擁抱多少溫暖了變得冰涼的軀體吧,渙散的意識漸漸地、漸漸地重新聚焦,也開始可以解讀那些對話了。
掙扎著撐開眼皮,視野所及是一片模糊,抗衡著逼使自己闔眸的力量,好不容易總算重新拾回了焦點。
口腔充斥滿滿的鐵鏽味。逸出的嗓音低啞了些,不過總算是好好傳達出去了吧。
可能是因為自己開口的緣故,摟著自己的後輩更慌亂了,連聲音也有點走調的樣子。
——行將就木的時候,還有人願意為自己感到難過,真的是非常幸褔的事情呢。
——說不定是他活得實在太幸褔了,所以才要提前從大家的身邊退場吧。
努力抬起的左手,因為氣力不足的關係而顫抖著,好不容易總算能覆上後輩的臉龐輕撫。
只有像這樣,儘自己的能力保持著笑容,才可以讓珍視的人感到安心。
逐漸褪去生命光輝的雙瞳,只是沉默地、安靜地,注視著遙遠的彼方。
十束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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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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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束哥.....
十束哥嗚嗚
十束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