牽起緊抓床單的手,微皺眉,深覺自己毫無做到一名騎士應做得。在吾主有難時只能在一旁觀看,無法減輕其負擔--即使從聖杯所賦予的現當代知識中,汲取對應病痛的方法,依舊讓躺臥床上的他深鎖眉頭。
不能讓對方感受到自己的緊張,即使在苦澀。連身旁的人都一臉憂愁能如何讓生病的對方而感到安心好安穩休息。
「……你,從什麼時候開始守在床邊的啊?」挪動肢體似乎輕鬆了些,坐起身,「好像退燒了。」
輕笑不語,拍了拍對方的頭,起身從桌上的保溫瓶倒了杯溫水給雁夜。
「醫生說還需要多休息幾天,不需過多擔心,其他事情交給我,雁夜只要好好睡覺就行了。」站在床邊、傾下身,把藥遞給正坐起身的雁夜,希望對方能真的好好休息,不在費心擔憂別的事。
「……嗯。」輕輕點頭吞下藥,感覺到舌根傳來的苦澀不由得皺起眉頭。
揉了揉雁夜的髮,接著拿過杯子和藥袋後回到床邊。「吃完藥就先休息,等雁夜病好了就一起去公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