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整篇劇情並不包含在日常中,請當做偏離正常來看,雷者慎入。
面無表情的看著眼前華麗的城堡,毫無震撼的做出心得:『……看起來還真豪華。』,為甚麼自己會穿著女裝坐在馬車裡?就單單只因某些爭執而被
男子打昏、蓋布袋抱到馬車上。「蓮,到了哦。」男子面帶微笑說著。看著男子笑得令人有股衝動想打他:『你就不能笑得和藹一點嗎?』
在這你一句,我一句,不知不覺已經進入城堡準備參加宴會……
【中】對於男子是誰的問題,請點連結即可解答。謝謝配合!
慵懶坐在二樓扶手上,寶石般翠綠的雙瞳裡閃過的是對眼前華麗碉堡和過於吵鬧景象的嘲弄,「哎-真是豪華呢,小姐。」滿不在乎的態度和突如其來的敬語只是讓身旁長相清麗的女人感到有些惱怒。
揮開了女人欲向自己伸出的手,「哎,請您自重,您只不過是個小小的雇主哪。」沒有過多的情緒,眼裡透露的是幾乎要讓女人不顧自己修養憤而痛下殺手的冷淡。
無視聘請自己做侍衛的雇主已經臉色發青、恨不得撕了自己的神情,緩慢的走下樓,筆直的往十年前曾同住在公館的那個傢伙走去--哎,個性依然是個…小鬼的樣子。
走進大廳,只見閃耀的珠寶鑲在四面以價值不斐的“黃金”為邊框的牆,男子轉身:「我去談事情,好好玩哦。」,見男子叫自己在這宴會裡好好玩,便離去與其他貴族交際--這也是沒辦法的,因為這就是現實。
無聲的向他走近,「迪蓮恩。」拍了拍老是忘記開口的人,印象中這麼做的話對方就會不悅的拍開自己的手--哎、怎麼說呢…突然很懷念每天都有不同的人對自己說要早起要早睡不可以對人太兇不要老是給人添麻煩呢。
不知道是誰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身體下意識作出了反應——回旋踢向對方。見對方閃開,這時才看清楚對方正是曾經與自己同住在公館的宮歿離。
「哎-」微微側身,輕而易舉的閃過了迪蓮恩幾乎可以被稱作花拳繡腿的小攻擊,左手手掌撐在掛在腰間的劍柄上,從容的態度一如十年前一樣。
「看到以前的同事不要動手動腳呢,小鬼。」改不過來的,反射性的,命令句。
『命運捉弄人嗎。』看著眼前動作如十年前一樣敏捷的宮歿離,不知道是否要裝作不認識。『看到以前的朋友就要微笑和對方打招呼才是好的。』這是男子常常和自己說的。
頓了頓,像是意識到自己不小心脫口而出了什麼-哎,這種反射有點可恨…
「我認識你嗎?」像是戴上面具似虛偽的微笑望宮歿離。此時心裡的如意算盤正敲打的答答響:『還是裝作不認識好了,免得麻煩。』
哎、還真是…「讓人生氣呢,你這老是不穿褲子的小鬼。」微微的歪了歪頭,瞇起的眼裡沒有笑意。
『哎、我在公館風評這麼不好嗎?』收起虛偽的笑容,看著離離,就如在公館的時光般的懶散,不做無謂的掩飾和裝飾。
翻了翻白眼,就算經過十年還是能準確無誤的準確猜中迪蓮恩的想法,「哎、不是風評,是…特色?」有待商榷的特色。
聽見宮歿離的回答,習慣性的回應:『……是嗎。』,眼神閃過一絲無奈、哀傷。回應後的幾分鐘過後,這時才驚訝發現對方知道自己在想什麼。
輕起挑眉,「哎-哎…」該說是出乎意料嗎-「你怎麼學會穿褲子呢?」整句話都充滿了問題。
『……我現在能穿嗎。』原本訝異的神情,頓時充滿憤怒,雖然在外人眼裡看起來只是鬧彆扭。
慢半拍的又望向了二樓某個怨氣十足的雇主,燦爛一笑,「迪蓮恩,你覺不覺得無聊?」滿滿的想法就是--趕快走,是非少,敘敘舊,好有趣。……之類的。
沿著宮歿離的視線看到一個身穿晚禮服、生氣的女子,收回視線看向宮歿離,以嫌麻煩做為理由的婉拒:「不會。」
「哎…誰管你,陪我翹班去吧。」笑著,十年的歲月只是讓自己…變得更加隨心所欲。
「你知道你的眼神看起來很讓人煩悶嗎。」疑惑的句尾、肯定的語氣,滿不在乎的笑了笑,「對那種人認真可是,很悲哀的哦。」有意無意的瞥向那女人,大拇指滑過頸前--敢亂來,我親自修理您哦,小姐。哎呀哎呀,十年前溫和到底跑哪了呢。
看著眼前的宮歿離,在往旁看遠處把自己綁到此處的男子,心裡只有一個感覺:『……這兩個人根本同一類型──變態。』
繼續和自己的雇主無聲對抗,最後終於以某句話戰勝--「哎、我又不是保母…小心我和您喜歡的人說您愛的人是我,我們明天就要私奔了哦?」輕輕的、輕輕的,說出對雇主最有力的威脅。
聽完宮歿離的話,心中某處更加確定自己的直覺是正確的。
交涉完成,轉回頭望向迪蓮恩,「哎、做什麼。」他人的目光刺的自己很想拔劍,本就因睡眠不足而稱不上好的心情又更加陰鬱。
一點也不想再碰觸這類型人種的想法,往回掉頭走,不理會對方是否正和自己說話。
右手壓了壓眉心,左手輕拉住迪蓮恩的衣角,「不煩你的話,不要逃。」焦躁。
突然身穿的女裝裙襬被人輕拉住,轉頭看——原來是宮歿離。「……幹嘛?」懶懶散散的口吻詢問著。
『……要翹班就快,笨蛋。』彷彿看見與男子一模一樣的影子,原本想離去的想法不自覺的淡卻。
慢半拍的反應過來,迪蓮恩如果眼睛出現幻覺…那出現的肯定是一隻興高采烈的小狗狗。
『喂、不是要走?』選擇當作沒看到宮歿離表現出的快樂,話是如此,但自己卻是發自內心的微笑回應。
拽上迪蓮恩的手,開心的把人拖上二樓準備去探險--當然是去雇主的房間探險!
『哎、我又做了什麼?』任由對方拽著自己的手,再把自己拖到未知的地方,原本想和對方說「不要用拖的」,但見對方難得臉上有情緒波動,選擇打消念頭。
「我跟你說哦,小姐的情書都放在這裡-」興致勃勃的介紹的雇主的私人空間,完全不在意會被開除。
看著對方高高興興的翻著別人的情書,不知是不是曾經看過還是看過不只一次的異常冷靜道:「……你這樣不怕被開除嗎?」
「哎?她才不會開除我呢。」揮了揮手,自信的回答著,「把我開除她就沒藉口去找人約會了呢-」知道愛情是盲目的,孩子。看看啊,居然因為這小小的原因就被抓著把柄。
『小心真的被開除。』對方自信滿滿,自己也不能多說什麼,也因此第一次覺得自己的選擇並不是完全無誤的。
「哎…絕對不會。」突然有些無奈,小姐怎麼可能放過我?她喜歡的那個人是個同性戀!對我有意思的混蛋!她怎麼可能開除我!
想起從發覺的當下就想問的問題,緩緩道:「你……是用猜的還是知道、聽的到我心裡在想什麼?」
【中】因有急事需馬上下線,將此指定劇情改為下星期五開始。在此獻上歉意!
『……(嗶),待會見到,我要砍了他。』此時,舞會中正拿著餐點走到角落準備享用的男子,默默打了一個噴嚏。
有些疑惑的瞥了迪蓮恩一眼,左手拿著雇主從未送出的情書,右手拿著別人送給雇主的情書--他絕對不會承認自己看完情書內容後和自己雇主一起嘲笑那人文筆的這件事。
回神,發覺自己被一種視線注視著。在這房間只有自己……以及宮歿離,可能是太久沒說話,腦中出現以往自己絕不可能期望的想法──想開口說話。
沒有發現迪蓮恩的想法,只是瀏覽著雇主房間愛慕者贈送的禮物,嘴角微微勾起的笑容令人眩目。
「宮、歿離……」愣住,因為那微微勾起、令人著迷的笑容,這是第二次……看見對方笑得如此自在。
聞聲,下意識的回頭,「哎、怎麼?」眼裡的笑意沒有散去,忽略了對方居然開了金口這件事。
頓了頓,表面上聽起來像是在害怕、膽怯,但其實是因為長期不開口說話而造成的不自然:「沒、沒事。」
孩子氣的歪了下頭,湊到對方身旁開心的和他說著這些東西是哪來的、雇主的戀情到底有沒有望。
聽著聽著,不自覺心中開始作起了心得短篇『……原來也可以這樣。不過這樣聽起來好像真的沒望,端著蛋糕不小心跌倒而砸到對方身上……祝她戀情成功。』
「哎、我非常討厭她喜歡的那個人哦。」嘴邊仍是噙著笑,眼裡卻凍成了寒冷的冰,要是旁人看了肯定會以為說出這話的人也是那漂亮女孩的愛慕者之一。
冷顫。這不是害怕,而是接觸迎來的冷風,身體為了讓自己暖和的顫抖。
望向迪蓮恩,看來有些困擾,「哎……我不是不能接受同性之間的愛啦…可、可是主角是自己有點…」微妙。
『……這就好比內褲穿了會浪費時間,不穿又覺得奇怪的矛盾。』不知道為何會拿這作為比喻,可能腦袋中的線路一時斷了吧。
蹙起好看的眉,望著迪蓮恩的目光好像有些無奈,「哎、我覺得你剛剛想著奇怪的東西…」這傢伙怎麼老是亂想阿。
看一眼對方,不想坦承自己剛剛的想法,轉移視線看著對方手上拿的寶藏。
見迪蓮恩不想答,「怎麼?」收回視線,坐在雇主的床畔,繼續研究各種私人物品。
「沒。」走到離宮歿離有幾步距離的床另一端坐著。一坐下,感覺床下有異物,便起身查看。
微微瞪大了眼,迅速的抽出床下的那個異物護在身後,神態有絲不自然。
愣一下,見宮歿離迅速拿走床下的異物,看對方神情有些不自然:「剛剛那、是什麼?」
「沒、沒什麼。」臉上浮現些緋紅,如果現在說自己擅長說謊肯定沒人相信-哎,重點是自己手裡的東西……那個死小姐,東西是不會收好嗎?下次不幫她做了,混蛋。
見對方微笑,默默在心裡做了一個未經確認的認定:『……你和他應該是父子。』
凝視著迪蓮恩許久,「哎……我說過你的表情很明顯,所以不要一直想一些很失禮的事情。」忍不住和善的吐出…命令句。
背對著他,死死的盯著手上的……衣服,決定乾脆的忽略迪蓮恩的想法。
『現在才知道原來宮歿離有那種興趣。』見對方背對自己,心裡暗暗下了結論。
半趴在床上,慵懶的翻弄著手中的布料,「哎哎-做了又不穿,真不知道是什麼心理。」自言自語中,似乎有著一絲不滿。扒啦扒啦,那笨蛋小姐怎麼可以不穿阿、這件衣服做那麼久結果當裝飾也太可惜了吧!
覺得無趣的在房間四處晃。『那邊差不多結束了,就這樣扔下宮歿離離開? 』轉身看向宮歿離,對方正很認真的打量衣服。『那麼、再見。』走出門,回到男子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