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感覺睡過了頭,朦朧的睜開眼,臉貼著地,趴臥的姿勢讓自己難以動身。連續的歡愛似乎真的造成了身體負擔,四肢發痠的哀哼。「好痛......」
latest #58
方步入房裡便聽見人的呼痛,失笑走近。「不就說真的要讓我盡興嗎?看你這樣子。」小心的把人抱了起來,讓人能趴在自己身上。
嗅著人的氣息,感覺身上的衣又換了一套,也沒多想就自然的歇著。「只是發疼......運動過度的傷害吧......」
就著高度翻過身躺在人的大腿上,揉了揉眼。「今兒又睡晚了......昨天也沒弄帳冊......」
「帳冊我處理完了,你就好好歇著吧?」輕撫過人的頰,微笑。「看來真的是折騰過頭了,晚些給你熱敷一下。」握過人的手,牽至唇邊淺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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彎起暖笑,指尖順著唇勾上頰輕輕撫觸。「沒關係啊......因為是琉,所以休息過就會好很多的。」
眼裡漾著滿足,摸索著拉過被乾脆的窩身,放鬆的打了個呵欠。「琉果然好暖和......」
「又想睡了?」看著人的樣子,只是寵溺的輕捏頰。「看來我在你身邊就會讓你太過舒服的想睡覺。」
握過了人捏著自己的手,並沒有闔上眼,眼神卻望穿了一點似的定著。「因為喜歡琉的溫度吧......」
喃喃語著,彷彿理所當然。「每次出現的時候都像是獎勵一樣。總是在我覺得做不下去的時候,冒出頭,然後我就算倒地不起也沒關係。」
「你倒下來,會由我照顧著的。」彎唇,小心的挪過人,跟著在身邊躺好,讓人半趴在懷裡。「這些都是屬於你的,不是嗎?」輕吻著頰,微笑。
眨了眨透亮的眼,用唇蹭上人的。「是我的。」
難得對人用了肯定句,摟緊了肩埋上臉。「吶,琉。你走的那天晚上,我哭了。那時候我覺得末名其妙,明明是自己不願意去送你。」
「怎麼哭了呢?」吻著額際,低聲詢問。
對於那時離開的記憶依舊清晰,當時人眼中的不捨與糾結彷彿如同昨日才發生的烙在腦海。「不希望我走?」
「我花了好久才發現不想要你走......等我好了,又想到你說冬季很忙,加上爹的病又突然加重,也就沒有再連絡你。」淡淡一笑,像是說著和自己無關的事。「只要累了,就會想起你。可是那段時間學會很多事......學得不夠快,卻學會很多。」
「狄季不是陪著你嗎?讓狄季來告知我一聲就好了......」心疼的低喃,抱緊人。「傻瓜,這樣我怎麼捨得讓你自己一人?」
「撐不住才找你,要不,閣裡的孩子們依賴誰?」望著人,說得很淡然。「而且知道你好好的,這樣就很夠了。讓你擔心,不如先讓你把想做的做完再回來?」
「我想做的只有一個,就是能好好的陪著你,讓你開心。」唇貼上眉心,細吻。「從認識你以來就一直都是。」
「為什麼?」失聲而笑,摟緊了人。「明明第一眼我什麼也沒做,第一次真的接觸到了,我又對你這麼差。」
偎上人的頸窩。「只是沒想到,可以不用爭奪,就能夠這樣幸福。」
「感覺?」撫過貼上撒嬌的臉龐,彎唇。「感覺你跟我很像。只是我是從來沒有選擇,而你是逼的不得不選擇。」托起下顎,細碎的吻著唇角。「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覺得你特別,所以想陪著你。」
「那我要一輩子都是特別的。」扶著臉龐順勢吻上人,輕嚙著唇,多了幾分霸道。用舌挑開,滑入人的口內勾吮,嚥著人的呼吸。「我不想成為沒有光芒的蠶絲織衣,一旦沒了光澤就被遺忘。」
勉強撐起身靠著人的額,輕輕的吸了一口氣。「我怎麼可能捨得放手......你都拋棄一切回來了。」
「我把樓讓給人,因為我跟對方約定:以我的名聲做為招攬生意的招牌,但是要讓我抽佣。」淺笑,抱緊了人回吻,溫柔吮著軟舌。「你在我眼中永遠是特別的,不會有其他人取代或是失去光芒。」
摟好人,寶藍色的眸充滿溫柔的凝視。「捨不得放手,就別放,嗯?」
「可是看來得放開一下了。」突然委屈的埋上臉,燙著耳,幾乎可以知道自己紅透了臉。被單下隱隱的發出了壯烈的 " 咕~~~~ " ,前一晚所吃得羹湯似乎早已經消耗殆盡。
愣了愣,隨即悶笑。「看來餓太久了?」抱著人起身,緩緩繞過屏風走到前廳,坐在已擺放好膳食的桌前。與前一晚一樣主要是方便吞嚥的為主,調味清淡。「先喝點湯暖胃。」讓人坐在腿上,盛了小半碗雞湯吹涼餵食。
「別笑啦......」滴咕著,嚥下人餵來的湯,臉上泛著淺紅。「昨天很早就睡著了......怎麼可能不餓?」
「我端就好?你也一起吃吧?」說著就要接下人手裡的湯碗。
「有力氣嗎?可別把湯灑了。」笑,堅持的將手裡的湯餵完。
取過一雙箸放進人手裡,給人夾了幾樣菜放在碗中。「要試試有沒有力氣自己吃嗎?」彎唇。
「我只是腰痛......」端起碗咕噥著,雖然手還微微得發顫,但確實比起昨晚無法用力要好得多。「可以自己吃的。」
輕呼了一口氣,安靜的用餐。「如果能自己做都孩要靠你,我會覺得自己很沒用......」
「只有我們兩個在的時候才會這樣,還是會覺得自己沒用嗎?」輕吻過頰側,在人碗裡又夾進一塊肉。「想寵著你,並不是想讓你沒有用處。」
「太寵了。」彎起唇,眼裡漾滿幸福。「所以我才會想要變強一點吧。」
靠進人懷裡,側過頭吻上人的下顎。「等練了武,體力會比現在好呢。」
「那麼之後說不定可以一起盡興了?」微轉過頭得對上軟唇一啄,不懷好意一笑。「可以試試不同的方式,比較耗體力的。」
「色狐狸......你指什麼?」紅著臉用唇磨蹭上人的。「比較耗體力的是什麼?」
只想知道人認真的程度有多少,幾口吃完了飯,又探身承了碗湯輕啜,隨口夾著菜吃。
「例如從頭到尾都不動的讓你自己來?」彎唇,輕咬了口嘴角,夾著廚房特地備上的餡餅品嚐。「說到這,晚些給你熱敷後按摩按摩?」
「都自己動可累了......」聽著人說要按摩,抬起眼咬著箸。「這麼舒服享受?」
偷甜的夾了一小塊餅,才放入口裡一嚼,又甜得發顫。「唔!」
拍了拍頭。「飯還沒吃完就貪吃點心?」勾唇,摟著腰在吻痕未散的頸側輕吮。「把你欺負徹底了,總要賠罪一下?」
「唔......這麼甜你怎麼吃得下去......」側過頸享受著人的吮吻,感覺著口裡餘留的甜味,不禁覺得人的口味實在讓人佩服。「賠罪是按摩啊......這樣會想常常被你欺負,換享受的時間。」
雖然察覺自己又說了奇怪的話,卻沒有太多抗拒,只是飄開了眼神。
「可以啊,只是這樣......」微微施力的在頸像吮出痕跡,舔舐著紅腫的濕潤。「會每天都下不了床的。」勾唇,一路沿著下顎輕啄的上移,封住唇瓣。
「唔......」瞇起眼用舌刷過唇瓣回應著人的吻,手撫過肩頸勾上,將人攬入懷裡。「到時候苦的是你啊......你說我怎捨得?」
對於人的勾引調笑,彎起狡詭的調皮表情。
「每天幫你按摩很辛苦嗎?」故作不懂的勾笑,撫著凹陷的後腰,摸準的昨日使力許多的地方,刻意壓了下。
「啊啊!」因為吃疼哀聲的軟下腰倒在人懷裡,嚥了嚥,毫無力道的搥了人一拳。「好痛,你是故意的!」
喉間嘶聲,重新直起身夾過桌上的肉湊到人嘴邊。「給你點甜頭就作怪了?乖乖吃別欺負我,嗯?」
悶笑的咬過吃下。「欺負你是我的樂趣,嗯?」以鼻尖輕蹭著人的唇,瞇起眼。「要明日比較好下床的話,剛剛按的那地方要多揉幾下才會好得快。」夾了塊軟嫩的魚肉餵入人口中。
用鼻音哼聲,嚥下食物後,表情認真了點。「等等都沒事了要去哪?還悶在房裡陪我?」
想著自己不用出門,難免久了會無趣,聽著窗框上的風鈴,一絲潮濕的風灌了進來。「好像會下雨呢......」
「自然陪你了,不然呢?」笑著摟緊人,吻頰。「這幾日天氣變化大,多穿些,嗯?」夾了個蔬食捲的吃下後,才舀了碗湯緩緩飲著。
「我有懷爐了麼。」笑了笑,難得多花了一點時間陪人吃東西,桌上的菜也不如平時剩得多。「今天好像吃多了?」
乾脆得把最後一點蔬食全趕進碗裡,慢條斯裡的吃著,才慵懶的放下餐具,揉了揉眼。「琉,我去盥洗。」
搖晃的爬起身,扶著腰桿和牆,摸著走進浴間。
「小心點,別睡在裡頭了。」笑,確定人走得還算穩,才將桌上其他的肉食也吃了吃,讓女婢收下去。
等著人洗沐的時間,將今日的帳目審閱過,連同自瞿北送回來的帳本也略略翻過,交代了一名心腹的女婢把自己所交代的事項讓信鴿送回去後,接過讓下人梳洗過毛髮黑亮的小貂,一面逗著玩一面等人。
聽著人的話也知道是認真的。總覺得想泡過熱水,但已經過了午時,也不想麻煩。請女婢把盥洗的水換過熱的,抽過一旁掛上的布巾,浸濕後擦拭著自己。漱洗過,才把熱著的布擰乾,貼著後頸溫熱,緩緩的踱出浴間坐上案邊的小榻側躺下。看著屏風另一邊模糊的剪影,黑曜跳著溜過,跟著鑽進懷裡。「琉,在忙了?」
「忙完了。」聽著人跟小貂逗著玩的聲響,微笑起身繞過屏風的坐在人身邊,伸手便開始替人按摩,從後頸開始的輕捏。「有比較好些嗎?」
「嗯,有好好休息,不會有事的。」彎唇,探手摸過櫃旁的小盒,翻出了一隻玉梳握在手裡,抱著貂兒翻過身,枕上了人的大腿。「方才是瞿北的事兒?」
一順不順的望著人眨眼,。
「看過這些天的帳本罷了,生意不錯,只是有些事需要打點。」微笑輕撫著人的頰。「維老闆很有生意的腦袋,做人也寬厚,我不擔心;最近說在瞿北的東北山區巡到一個寶石礦坑,維老闆問我有沒有需要。」
勾起唇,雖然自己來到這後沒什麼接客,但是過往恩客們的禮物依舊不絕。「聽說有開採到一顆上等的紫水晶,我讓他留下,幫我讓工匠做成首飾送來。」
「什麼樣的首飾?」聽人說得高興,有些好奇了。望入那雙水色的眸子,握著貂兒的前腳擺弄,換得小貂輕膩的咬啄。「紫水晶......若是工匠,會配什麼好呢?」
「珍珠俗氣,偏減了幾分靈氣。寶石又過於貴氣......」
「單單的銀雕花底點綴便已合適,讓工匠替我雕琢成一副耳墜。」撫過人的眼角,寵溺瞇起眼。「跟你的眼珠顏色會很搭的。」
思量著,手指輕戳了戳黑曜的鼻頭,笑。「剩餘的部分鑲在金絲的珞鍊上頭,做成頸墜會很合襯慶南的服飾的。」
臉上淺紅。「是要我陪你出門的時候戴麼?」蹭著溫暖的掌心,瞇起眼。「我以為是你想要的呢。」
「什麼配在你身上感覺都霸氣十足的,簡單的東西都艷麗了。還想說你缺什麼呢。」
「我什麼都不缺,也不再需要。」讓掌心依著人秀雅的臉龐,緩緩撫蹭。「倒是還有一塊翡翠礦,讓工匠替我做了幾枚玉飾,好回贈給那些一直待我不薄的大人。」
為著人的話彎唇,撫過人柔軟的唇瓣。「只是一樣小禮物?自從服完喪後你那些精巧的小東西不是賣了便是收起的再也不配戴,現在也不適宜再戴那些了,不如就配些新的?」
「謝謝,我很喜歡。」啄吻著撫上的蔥白指尖。「因為都是爹給的,賣去撐起閣,爹不會怪我,只是少了哪一樣我都心疼。穩定了,剩下的也都收好,怕會掉了哪樣小東西。」
「說到這個......」放下了玉梳和黑曜在一旁,側過身開了小盒,摸著裡頭的東西,撿出了一枚小戒,握過人的手便套上。「這給你。」
「嗯?」任著人套上,細看圈在修長指節上的環。「......不是應該我給娘子套上的嗎?」低聲調笑,轉了轉的看著戒身在光線下透出的光澤。「怎麼突然想給我?」
「因為爹說戴上別人給的戒指就不能輕易離開那個人了......爹說好像叫什麼套牢來著的......」滿臉認真的巴望著人,閃動的目光就好像一條小狗對著主人傻樂。
「喜歡嗎?雖然慶南留傳的故事是要戴上花戒指,不過我想這樣也可以吧。爬山什麼的。」
微微愣著眨眨眼,再看了眼戒指。「不是應該是我套牢你不讓你跑掉嗎?」輕笑,捧起人的頰在唇上細琢。「都承諾過那麼多次了,還怕我跑了?雪你會不會太不相信我了。」
「不是不相信......戒指戴不戴著無所謂。」撫過臉龐。「只是,既然是一輩子只有一次給別人套戒指,象徵性的也好,我不想虧欠你連承諾都不給。」
「只有這件事我不想讓人搶去了......而且你的手上也還沒有戒指。」語著,有些扭捏的低下頭,紅透了耳根。
「除了你還有誰會給我套戒指?」失笑,把人抱起的緊摟在懷。「都忘了我是個半獸這件事了嗎?嗯?」
調侃著的吻上嫣紅耳廓,勾起自己扣在人耳上未曾取下過的夜明珠。「這樣一來,是否我也該給你尋個戒指套上?」
「每回你都盡心在給我東西,哪需要戒指?」環上人的腰,有些搔癢的輕顫。「耳墜子早就被我當戒指不想拿下來了。」
「你還要出去苦,就是難保沒有哪個爺是存心跟我比死心眼的。」
「要是太死心眼,只好變回狐嚇嚇他們了。」眨眼笑,摟著人的輕哄。「想得多了,來這地方的人多求一夜春宵,鮮少真有其心的。像那些直到現在還會送禮來的大人,都已經成朋友了。」
「我知道。」應著聲,淺淺一笑。「喏,我身子舒服多了。」
側躺上人的腿,指尖纏著黑曜的尾巴逗弄,拿過玉梳,握著人垂落的軟細白絲輕理。
「再多休息一日吧,剛好就亂動的小心扭了。」彎唇任由人玩著自己的髮,撫著微捲的墨色,享受親暱獨處的慵懶午後。
--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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