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子我們能好好聊天了,對吧。不覺得這裡有一種熟悉的感覺嗎?」微笑看向殺氣騰騰的天使。
「你帶我來這做什麼?」雙眉緊鎖,發現此處布滿結界根本無發再發出傳送陣,於是戒備得望向對方。
「別這麼緊張,我還不想和景羅天有過節。只是想找你聊聊罷了。」無視對方的憤怒,一步步走向前靠近對方。
「你對這個地方應該不陌生吧!」相信對方清楚自己表達的意思。
「這裡是……」此時,百年前的那場戰役的記憶頓時湧進腦海中,而背上景羅天給得封印在隱隱生疼,不想示弱,我只能忍隱著。「你有何目的?」我咬牙低聲道。
「想知道你對於景羅天的重要性。不過,在我看來,你不過是他的玩具罷了。」冷冽的說著。
「玩具……是嗎?……」嘴角微微扯出一個苦澀微笑,我笑對他說:「我已經有賽塔了,你又能對我如何呢?」抬高我的下巴,眼神充滿了輕蔑和一絲絲恐懼。
將眼前的天使壓制住「你覺得我能做到些什麼呢?倔強的天使。」
「那你又能從我這邊得到甚麼呢?鬼族。」雖然被牽制住,我依舊在眼中露出輕蔑的神情。
讓對方更加貼近自己,在他耳邊說道「消磨時間似乎是個不錯的對象。」把玩那柔順的髮絲。
「如果只是想玩弄,你又跟景羅天有什麼不同呢?」想起往事,雙目低垂,眼角不爭氣的出現淚珠,但我倔強的不願在他面前流淚。
輕舔去對方的淚珠,也不懂為何會有這樣的舉動。或許是第一次見到一向強勢的天使哭泣的樣子,所以不自覺得這麼做了。「我並不打算跟他一樣。」
對於安地爾的舉動,我愣愣的望著對方。但對於他的話,我無法理解,微張著嘴,卻不無法發出聲來。
俯身吻上他的唇,糾纏著對方溫熱的舌,強勢的態度,不讓他有抵抗的機會。
強勢的吻,不同於賽塔給的溫柔,反而令我驚慌,企圖推開對方,但始終沒有成功。不甘心的眼淚棄守我的眼眶,滾落下來。
結束這個毫無感情的吻。看到對方的淚水,不知如何,總覺得內心似乎有種異樣的感覺「你在害怕些什麼呢?」
那雙深不見底的雙眸,如同歌搖傳誦千年的歌謠所敘述的惡魔瞳仁,一不小心就會沈溺其中。玩弄........這個詞在他眼底閃爍。
「我暫時不會殺了你,我應該說過...」對方的反應令自己不是很高興,異樣的心情不斷在內心擴散。
「不殺.......所以玩弄嗎?」喉嚨緊塞,連聲音都有些粗糙。不懂他的用意,也不懂心中揪痛的心為誰而痛。
「玩弄嗎...?」說出口的問句似乎又像在問著自己,無法回答,一種無法形容的心情不斷影響著自己的思緒。
想起了,古老的傳説,我心一橫抽出安置在小腿的匕首,鋒利的刀刃映出我的決心,在手臂上劃開一條傷口。我抬高手臂湊在他唇邊,鮮血滴在對方臉上,「你敢喝嗎?」相信,他不會沒聽過這個傳説,臉上漾起苦笑,痛?真正的痛,在真相之後。
「天使的要求讓人難以拒絕,不是嗎?」緩緩喝下對方的鮮血。
天使的血是純潔和詛咒的象徵,沒想到那源源流出的血液他.....真的喝了。「你不怕我詛咒你?」微顫的聲音洩露我的不安。
「你認為我眼神有透露著那種情緒嗎?」冷笑著。自己清楚對方所想表達的意思。
或許我能奢望我在他心中是特別的,賽塔重沒喝過更別提那令我不願想起的鬼王,微笑小小漾開,這是我給他的禮物也是他的詛咒。
不解的望著對方的淡笑,自己似乎不討厭這種感覺,反倒有些高興。這是喝下血的原故嗎?有種被擺了一道的感覺。
「吶,你還記得那個傳説嗎?天使的靈魂有毒,也有福,天使的血有罪,也有愛。天使的愛是罪也是善,但注定有毒!」望著他的皮膚,我的血液也在他體內奔騰,這是我的祝福和詛咒。
「這是你為我設下的枷鎖嗎?身為鬼族的我,是不會受到任何束縛的,你也很清楚吧。」將剛才異樣的情緒隱藏起來,對於自己的舉動感到無法理解。
伸出雙手勾住他的脖子,將他拉近自己,我望著他深不見底的雙眸,勾起一抹微笑:「你道我的詛咒只有這個嗎?別忘了我也是……」眼睛微微睜大,要說出口的話早已被他的唇覆蓋住,而這次的吻少了剛剛的霸道,卻多了幾分柔情。
沒想到自己會對這位天使有點興趣,下意識做出的舉動並不討厭。意外的,感到有些享受。「我以為天使向來都是安靜的,你果然很有趣的人。」可惜,要離開這個地方了。打從一開始只是為了拖延時間而已,想不到會出現意料之外的事。
突然見他眼底一抹無情閃過,我猛然將他推開,但他的尖牙割破我的雙唇。「究竟......對你來説我是怎樣的存在?」鮮血在口中擴散,正如同我現在的心情。
「問鬼族這個問題,不覺得有些愚蠢嗎?至少現在我並不打算殺了你,反正我的目的也達到了。下次再見吧!希望到時候能好好的跟你喝杯咖啡,有趣的天使。」語畢,身影消失在傳送陣中。
愚蠢?是嗎?一抹苦笑勾起,原來.......到頭來他還是一樣,那就別怨恨我了,望著匕首上倒映著我的容顏,倏然將匕首插進心臟之中,我不會死,同樣的我知道你死不了。行屍走肉的你,讓我教你什麼是心痛吧!你感受的痛就是你傷我多重的證據。若你因感受痛而掉淚,請容我癡心認為是你對我有一絲的感覺吧!吶,説過了我的血是你的福和罪,對吧?我親愛的......安地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