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為是感冒,結果某天突然倒下後就再也沒睜開過眼,一起突然,連續劇都不用的老梗,但這卻是女孩的真實,也是赤的。
「......。」站在女孩墓前,毫無表情也看不出來情緒表情浮動,只是佇立看著墓碑上的每個文字。
不知過了多久?突然的笑聲劃破寧靜,赤,笑了,「蠢女人嗎?哼。」再也不留戀似的轉身離開墓園,一個女人無法束縛捆綁自己。
離開這個城市時也沒有任何不捨,甚至很快,城市的名字叫什麼幾乎不復記憶。
以及那不知是否與此事件有關,但唯獨事實就是如此......
赤再也沒找過女性作床伴,一個都沒有。
「呃啊...嗯..不要...求你...真的不行了...」床上,一具健康膚色,撫過去觸感還不錯的大男孩眼角盈滿淚水痛苦的懇求身上的人饒過自己。
身上的男人狂傲的揚起唇角,一個更深的頂進,愉悅的聽見男孩快感至極反而痛苦的泣吟,這樣的聲音只能使自己更多的想要逼迫對方極限的念頭,滿足了自己的征服慾。
除了爭奪而得來的獲勝快感之外,大概就屬於這種肉體的衝擊最能滿足自己了吧?
「幹,看你那副淫蕩的扭腰擺臀姿態,這裡可是緊緊的求我不要停呢,小蕩貨。」手指在進出之餘硬是從旁塞進被填滿的排泄器官,給人更痛的刺激,即使見血了也只增加自己"遊玩"的樂趣,沒有停下的打算。
「嗚...痛、不--.....」哭喊著嗓音都微微沙啞卻無法停下這瘋狂的性愛,男孩腦袋不知何時早已停止運作,只有一股股痛苦、快感、空白夾雜的感受衝擊自己,連同身體無處不感無力,有種下一刻就要散架的錯覺。
射精早就不知道幾次,顫抖的下身半昂卻射不出什麼東西,只感覺肌肉不時痙攣發顫,痛苦的流淚搖頭,像是溺水即將死去的缺氧喘息,意識也快要散去。
回應男孩的是赤愉悅快感的低吼,快且重的將自己的脹大往人體內送來回送去,終於,在男孩柔軟的深穴幾下擠壓中一挺,釋解了熱液衝擊軟壁深處。
而男孩幾乎在同時,也在不知道第幾次無法射精的乾性高潮中終於眼前一花,體力不支而昏了過去。
「嘖。」看著身下的男孩暈了過去,皺眉咋了下舌,才將自己的東西緩緩退出對方體內。
看著床上滿是性愛的汙穢痕跡,鼻間也充滿了空間中淫糜的氣味,不禁彎起嘴角舔了舔上唇,神情滿是飽餐一頓的愉快。
「下次,再堅持久一點?」為眼前的男孩隨意抓了條被覆蓋在人光裸的身上,自己則進浴室隨意衝了個澡,穿上衣服後向仍在昏迷的男孩拋下這句話就離開現場。
就像這樣,對象一個換過一個,其中也有些固定的人會自己黏上來,而自己,總是看心情來抱人。
肉體的極限勞動──幹架帶給自己的刺激,就像毒品般令自己成癮,這才是讓人難以忘懷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