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氣間突然飄來一陣香味,眼眸睡間闇了闇,腳步絲毫不停歇地向著聞到的方向走過去。「好餓…這裡會有我渴望的美食嗎?」闖入的方向,是傳說中的廚房。
在廚房忙活著聽見開門聲僅是瞥了眼隨後又將利放回手上的工作「自己拿好碗筷旁邊等著。」俐落地將菜葉扔進鍋裡快炒,搓了點鹽丟入。
「好香…」飢渴的野獸是不受約束的,更何況是自己呢?
對於人的話語充耳不聞,逕自地前行走到對方身旁,「好香…好餓,可以了吧?」
「可以個屁,滾開別擋路。」撞開對自己而言有些纖細的孩子,狠狠瞪去一眼。
「可以吧?可以吧?可以吧?」不厭其煩地強調著,雖然被撞開仍然黏上對方,持續繞著人轉圈。
用力放下鍋鏟發出巨大的聲音「你他媽給老子滾開!!!!」鴉的舉動徹底地惹毛万靼,燦藍的眸子裡燒著濃烈怒火瞪著仍跟不停的鴉。
一把跩過鴉拖到門口竟打算把人扔出去。
「我拒絕。」被跩著拖到門口,一個蹲身就逃開對方的束縛,一邊笑瞇瞇地在廚房裡隨意晃動,一邊走到鍋爐邊往裡面看。
也不等人反應,迅速地從平底鍋裡偷抓了一小把菜葉,邊喊著燙啊燙的把菜葉往嘴裡塞,「嗚、燙燙燙,但是好吃。」轉回平底鍋,拿起鍋鏟一邊炒一邊用手抓著菜繼續偷吃。
鴉的動作過於靈巧等万靼反應過來對方已經抓了菜塞進嘴哩,這舉動無疑是在挑戰万靼的耐性。
「幹你娘!!!!」被怒氣逼到失去理性,万靼一把抽出後腰的蝴蝶刀衝上前便朝鴉刺砍而去。
還在偷吃沒來得反應,情急之下抓起鍋鏟擋了擋蝴蝶刀,邊繞著鍋爐和旁邊的餐桌繞轉著跑。「哎哎,美人別生氣啊。」腳下一點藉力從人頭上翻身越過,落在對方背後,鍋鏟就往人腦袋上敲下去。「冷靜點啊,美人,不然我的菜分你點。」
「你他媽給我站…呃!」沒意料到鴉會忽然翻身到自己背後,還給了自己這麼一鏟子「幹!!痛死了!!!!」用力壓著傷處,万靼轉身怒視著仍舊嘻皮笑臉的鴉。
果然跟職業的打自己穩輸,眼前這人是德里克也是,打不贏是一回事,這口鳥氣自己是絕對不會吞下的。
壓低眸子藏住滔天的怒意,不言不語的繞過鴉,逕自返回料理台繼續工作。
「哎呀呀,生氣啦?美人就算生氣也是挺誘人的呢。」發現對方沒有繼續理會自己的打算,鬆懈下警戒的雙手,一邊踏著愉悅地步伐來到男人身後,腳下一跳一點直接掛在人背上,手腳並用地纏擁,雙手環緊脖頸處,腳則纏在腰際上,咯咯笑著將下顎抵在男人頭頂。
這傢伙怎麼跟剛認識時的德里克一樣!「死小鬼給我滾下來!!」伸手往後揪住鴉的領口,就打算把人拉下。
「你他媽怎麼跟德里克一樣煩?」焦躁的怒吼著,湛眸因怒氣越發銳利。
藉著攬抱的姿勢,收緊了雙臂增加喉嚨上的壓力直到男人鬆手才略微鬆開些壓迫,「喔呀,真是熱情呢,但我還餓著呢,美人你耐心點等等我喔。」一邊說一邊在腦海中猜測男人口中的德里克,和自己一樣的人嗎?或許很有接觸的價值呢…哼哼,當務之急還是解決肚皮吧。
「你給…給老子去死吧!」手肘朝後給了人肘擊,這種攻擊簡單又有效率,即使在幾乎缺氧的狀況下也能有效擊中。
趁鴉因突然攻擊而退開的同時翻滾到另一邊,新鮮空氣忽然嗆湧進喉嚨令万靼不舒服的咳著,視線緊緊盯著不曉得何時會爆衝過來的鴉身上。
因為攻擊而本能地向後退開,站在遠處哼著小調思考該如何突破,「喔呀喔呀,我如果死掉的話,美人會寂寞的吧?」嘴裡持續不斷地說著些無關緊要的話語,猛地腳下一使近就往對方衝過去,這回已經不再考慮玩鬧似地攻擊。猛然將男人翻身正面對看,一把坐上男人的身體,利用自己身體重量技巧性地將男人制住。
看是看到對方衝了過來,縱使自己的神經比普通人告一些仍是敵不過訓練有素的鴉,很是狼狽地讓鴉壓制在身下,明白所有的掙扎都是無謂的反抗。
「操你祖宗的給老子放開!!!」湛藍的眸子因怒氣而更顯璀璨,再略案的廚房裡仿若流光粼粼。
原本只是想將這名吵死人、還不斷反抗飢腸轆轆的自己的男人給解決掉,沒想到這男人有雙無可比擬的美麗眼珠,「哎呀哎呀,美人這張嘴可真壞呢。」湛藍如同上等瑰寶般的光芒閃耀,僅僅是凝視就幾乎溺斃在那奪目的璀璨裡,貪婪地舔著自己唇瓣,『這眼,他要了。』指尖貼俯上男人的臉龐,帶著點曖昧地刮搔。
「做甚麼你!!」頭一偏躲過對方的撫摸,要是以往自己一定很樂意,畢竟對方眼裡那中瘋狂自己並不陌生,不過,沒由來的現在自己就是想逃離。
直覺告訴自己,面前這看似無害的孩子,異常危險。
雖然撫摸被逃掉了,不過沒關係,這並不影響自己。當然獵物有點掙扎是好,不過過度的掙扎就失去了樂趣。「沒做什麼啊…咯咯,或者說,等下要做得,是會讓你很舒服很舒服的事情喔,美人。」指尖放棄了男人的臉龐,劃過了頸項帶起淺淺地紅痕,低聲笑著,銳爪將男人身上的衣物劃裂漏出精壯的身材。
隨著衣物被撕的破碎,万靼也掙扎的更加劇烈「操你媽的放開我!!別把你那蚯蚓似的小東西塞到我屁眼裡!!」粗言穢語爆的更加洶湧,這種享受的事自己從來不抗拒,但是目前就是不˙願˙意。
不去理會這種排斥感是從哪來,万靼直接將它歸類於是與德里克所做的約定。
「蚯蚓?」討論器官大小這種事情或許傷男人自尊,但這對自己卻毫無用處。作為發洩方,獵物的感受並不再自己考慮範圍,若相反他當然會善盡義務讓男人綻出最美的表情。「接下來可能會有點痛,美人忍著點喔。」雙手搭覆上男人的右手肩膀,迅雷不及掩耳般地速度,喀擦一聲男人的肩膀就脫臼了。
在男人還來不及慘叫的時間點,從懷裡掏出繩子將男人自由的左手和受傷的右手綑綁在一起,然後轉過身以同樣的方式卸了男人左膝蓋的關節,再把右腳和左腳綁在一起,這樣一來,男人的掙扎不會完全消逝,但也無法太大動作,畢竟被卸了關節的部位可是會因為繩索的牽動而引發疼痛的。
「呵呵,真抱歉我這麼粗魯呢,一定弄痛你了吧?」這麼說著同時朝因為痛楚而溢出髒話的嘴裡扔了顆粉色的小藥丸,突來的動作使得男人只能將藥丸本能地嚥下,待確定男人吞下藥丸後才緩慢地開口,「放心吧,美人,這是為了我的粗暴道歉的小禮物。可以減輕美人的疼痛,大概就是會讓你覺得痛很舒服吧。」
烈的疼痛讓万靼不停大罵,額間也滲出點點冷汗,急促的呼吸著,他痛恨死自己現在的無力。
嚥下對方強迫自己吞下了藥丸,万靼早已因過度疼痛而有些恍惚,但在聽聞鴉的話語後利眸狠戾的瞪視著。
「有本事…呼…有本事就殺了我!矮子!!」狠狠將唾液吐在對方那張自己看了就反胃的臉上,在對方驚愕的面孔前瘋狂大笑,即使笑聲使得脫臼部位更加疼痛也全然不顧。
驚愕卻不是因為男人的語句,矮小的身子才方便刺殺,自己可是向來以此為傲的。自己只是詫異男人的眼眸居然因為疼痛而燃燒起美麗的光明,突然覺得自己餵對方吞下有迷幻作用的止痛藥真是失策,千算萬算也沒想到男人似乎是個越感受到痛越會讓愉悅逼上頂峰的異端。「嘖嘖,看來我們有得玩了呢。」
除去男人下身的褲頭,銳爪掃劃過布料碎裂,破破爛爛地垂掛著。無法完全遮蔽的肌膚隱藏在其中,彷彿在誘惑人的靠近,站起身往男人的腹部用力一擊,讓男人無法因為自己的離去而有任何反抗動作。眼神掃劃過廚房內部的擺設,挑選了些東西裝在菜籃裡走回來人身邊,拿起裝著封密的罐子搖晃,微笑。
「我們,可以好好玩了呢。」打開蜂蜜的封口,將甜膩而香甜的液體傾倒在男人身上,更多的冰涼全數倒在男人的下身和穴口處,「你可要好好放鬆喔,美人。弄傷你我可沒辦法喔。」邊這麼說著邊從籃子裡拿起剛才用來敲對方腦袋的鍋鏟,木柄沾染些許蜂蜜後貼扶著男人的穴口輕輕磨蹭。
「有本事你就玩爛我,不然之後你就準備讓大爺我捅爆你的屁眼。」斜勾起眸子死死瞪著對方,薄唇不甘示弱吐出有可能激怒對方的語句。
他並不怕鴉的那些施暴手段,早在過去更噁心各種玩弄手法自己都已經受過,又怎麼會怕這種對自己來說根本不算威脅的威脅?
但在木棍摩擦自己後穴時仍不由自主的緊繃起來,被禁錮的雙手拼命扯動著。
「操你媽的放開我!!!我叫你放開我!!!!!」万靼瘋狂怒喊,許多穢語髒字更是脫口而出,肌肉緊繃著,用力得連青筋都清楚可見。
「放心吧,我怎麼捨的玩爛你呢?美人。」隨著話語的落下是木棍頂端的入侵,毫無停歇跡象地在強硬突破緊繃穴口後長驅直入。感受著男人的顫抖和怒罵,將淋滿蜂蜜的木棍後徹整根抽出,又再度抵著穴口強硬突破。來來回回地重複相同的舉動,眼神卻至使至終停駐在那雙瞳眸上,為了得到更美麗的寶物。
「呃!!!」粗糙的木棒直接捅入敏感的後穴帶起疼痛及些許快感,即使有蜂蜜潤過粗糙的表面對於柔嫩的腸道仍是過於刺激。
万靼大口的喘著氣,拼命壓抑著因痛覺而掀起的快意,燦眸因此而顯出倔強情緒。
自己本身是享樂主義者沒錯,也不排斥暴力性愛,但是就是不想讓眼前這死小鬼太過於得意。
太快把獵物弄死可不符合自己的美學,凝視著那雙染上倔強神色的燦爛,低笑著加快了手裡木棍的桶送,每次都幾乎沒底,看著男人因為痛苦和快感扭曲的臉龐,身下的慾望激動得幾乎在瞬間抬頭宣示存在。「啊啦啊啦,舒服嗎?美人。」另手則開始在菜籃裡挑撿,接著拿出幾顆煮好並且剝好殼的水煮蛋。
慣於享樂的身軀不由自主地抬高腰配合對方抽送的頻率扭動著,在每次木棒整根末入時悶哼顫抖,呃…該死…可是、很爽。万靼緊扯著捆縛住自己手的繩子勒出了深深紅痕。
疼痛和快感就像毒藥侵蝕的自己的理智,隨著木棒戳弄得末來越深入,性器也跟著高高挺起並滴出白濁,「哈阿…嗯…」眼裡痛苦與沉迷交雜著,即使腦袋呼嘯著清醒,但隨著口裡洩出的呻吟身體也越來越沉溺其中。
猛然在男人最爽快之際抽出木棍,看著還來不及閉合的穴口惡劣低笑,將水煮蛋抵在穴口就往裡頭推進。白嫩的蛋體被穴口推拒著而後吞入的畫面相當色情,忍不住嚥了口唾沫,前顆蛋體尚未完全進入又拿起另一顆跟著往裡頭強塞,當男人體內塞下第四顆蛋時,拿出籃子裡的小黃瓜桶入。
「操…操你祖宗的!」半沉溺於快感仍可感受到後穴被強迫撐大到非木棒尺寸的程度,仔細一看,鴉的手裡正拿著原本是預定要做菜的白煮蛋往自己屁股裡塞,甚至連小黃瓜都塞入。
明顯感受到塞在腸道裡的白煮蛋隨著自己急促的呼吸而被擠壓著,滿脹的感覺讓万靼的身體更加興奮不已,穴口即使插著小黃瓜仍然一張一縮仿若吃不夠一般。
「如果是我祖宗,大概不會這麼簡單就放過你吧?」猶記得那個自己所謂的同卵雙胞胎說過,繼承了『玄與』這個姓氏,生活將不再平靜,背負著血腥的生存。雖然自己是沒介意過,這樣的生活才適合自己,隨時都能在獵物間尋覓到上等的寶物收藏,多麼棒的天堂。
「美人,你還真貪心呢。」看著裸露在外頭的半截小黃瓜,手抓著底端開始繞圈似地前突後撤,藉由推擠蛋體和男人身體的抗拒,像是在玩耍似地把弄著小黃瓜。單掌揚起,拍擊在男人的臀部,響亮的聲響和瞬間加劇收縮的肌肉都讓自己露出滿意的笑容,『還挺有趣的呢。』於是,連綿不斷地打擊落下。
腦子裡拼命咒罵著對方,但身體和嘴卻忠實反映著接受到的歡愉及渴望,太過兩極的思考讓万靼覺得自己幾乎要瘋了,眼前忽然閃過德里克的身影,万靼狠狠咬住唇,拒絕再因鴉的挑情舉動而洩漏任何聲音。
湛眸裡快感與憤恨交纏著,狠戾的瞪著因自己身體反應而愉悅甚至是陷入瘋狂的鴉。
對於能滿足自己施虐舉動的聲音消逝感到不滿,掌心圈握住男人的欲望開始熟練地套弄起來,抽出小黃瓜將男人擺弄扶靠成M型腿坐躺在餐桌的模樣。「真是膩味耶,美人,你在想著誰嗎?」由後攬住男人的雙腿往旁邊分得更開,拍打著大腿內側殘忍地命令,「把那些蛋完整地生出來,美人,做到我就放過你。」
「生你娘!!你當老子是母雞啊!!!!!」万靼雙腳爭董不肯讓對方拉開卻因為綑綁只能化成無謂的掙扎,憤怒的尖喊怒罵。
身軀激烈地扭動著,即使綁縛的繩子因此在身上割劃出多條紅痕也不顧「你他媽給老子滾開,我看到你那張臉就陽痿!」
「省點力氣吧,放越久難受的人可是你喔。」等待的過程裡,垂首靠近男人半委靡的慾望,掌心圈握住柱身的同時,舌尖纏捲上慾望頂端吸吮。指尖點壓著穴口皺摺給予刺激,單掌則轉為在腹部施力,從雙邊下手逼迫對方達成自己的要求。
「嗚咕!!」對方逗弄的動作對自己而言實在是一大考驗,縱使理智萬般不願意廳前死小鬼的命令,身體在如此強烈的挑逗仍是誠實反映出快感。
「你他…哈啊…你他娘…呃!」鴉施壓的掌心成功逼迫自己的後穴緩緩將雞蛋慢慢推出,白嫩的蛋身在深粉的穴口中若隱若現。
掌心略微強硬地施力,男人的腹部傳來熟悉的聲響,嘴角牽出滿意的笑容,「哼嗯,都這樣了,美人還想忍多久呢?」舌尖靈活地纏捲著男人的慾望,啟唇深含給予刺激,掌心則熟練地按揉著囊袋。指尖戳探著在穴蕾間若隱若現的嫩白,猛然探入將蛋體推擠回腸道。
低啞的喘息,自己身體本來就比普通人更敏感,如今所有重點都在對方掌握著還不斷被反覆玩弄,這股慾念怕是無法平息。
「你的…技術太爛,哈啊…還說什、啊啊…什麼…」下腹緊繃著微微筋攣,明顯是即將射精的前兆,但嘴仍是不服輸的挑釁。
「哼嗯?又不是想讓你爽,需要多好的技術呢?」我要的只是你美麗的眼眸。
手裡的動作並未停歇,抽出指尖壓迫著腹部,他很期待產卵這樣違德的行為會否牽引出最美麗的光芒,舌尖以最末尾端的輕挑掃劃過,掌心揪緊囊袋揉搓,直到把對方逼近臨點,轉為壓制頂端小孔,壓抑了對方宣洩的管道。「快生吧。」
屈辱跟慾望在身體裡交纏著,湛眸裡一片憤恨卻阻止不了誠實的身體反應,該死、該死的!
万靼緊緊咬住下唇力道大到鮮血順沿著下顎淌下滴落在自己病態蒼白的胸口,遏止不了蛋體隨著對方逼迫而逐漸脫離穴口,終於在脫落的瞬間因強烈的解放感使得腦筋一片空白,就算對方堵住性器前的小孔仍是無法遏止一股股濃白的精液射出。
男人的神情越是倔傲、越是屈辱,就越能惹動自己施虐的慾望。看著吐出蛋體的穴口急遽收縮著,毫不鬆懈地持續下壓,裡頭尚有一兩顆蛋體隨自己的動作滾動,「啊…真美的畫面。」垂眸看著水煮蛋在肌肉的擠破下向外滾動,但穴口卻不肯輕易鬆口,而使得蛋體在穴口來回滾盪。
手裡突然一陣黏膩,即使刻意阻擋,濁白還是灑滿了掌心。瞇了瞇眼眸,沾染濁白的指尖移到穴口向左右兩邊擴張拉扯,幫助蛋體順利地產出。水煮蛋的面積對窄小的穴口來講仍然太大,幾次嘗試未果,乾脆把指尖探了進去,由裡向外撥著蛋體。
在對方的動作嚇猛然驚喘,蛋體在腸道內滾動帶來的刺激遠比手指來的激烈,即使性器已經發洩過一次仍是不受控制的再次挺立。
羞辱已經遠遠超過忍受範圍,万靼像是崩潰發怒的野獸拼命掙扎著,即使繩子因此在肌膚留下深痕也顧不上了。
「安份點,美人,我可是在幫你。」原本是難得的好意卻因為男人劇烈的掙扎而無法順利完成,指尖被男人的身軀帶動就像以蛋體在男人體內惡劣地抽送,垂眸瞄了瞄自己高挺的慾望,放棄了原先的打算抽出指尖,欺上身將男人的掙扎壓扣住,「既然美人不願配合,那我們就換個方式把蛋弄出來吧。」慾望直接頂入。
「呃!」掙扎在對方挺入的瞬間停止,突入的性器雖不難以接納卻仍是帶起劇痛,雖說先前已被鴉玩弄過一番,是不過份還是留下些許傷口。
万靼惡狠狠地瞪著面前的鴉,眸子閃著憤恨和狠戾「擬就最好操死我,不然老子絕對會宰了你。」幾乎是咬著牙說出,為了壓抑呻吟的衝動也是為了警告。
「唉,在那之前,你還得先取悅我呢。」戲謔地嘲諷輕笑,男人的無知和威嚇於自己不過是一種樂趣,愉悅地勾起笑容,抬起男人的大腿用力地挺撞。慾望撞擊在蛋體上頭,被壓迫的腸道本能的收縮和反抗增添許多快感,掌心用力地拍擊臀瓣和大腿為這扭曲的性愛多增加些快樂。
隨著鴉每次挺入而悶哼著,雖然本身並不願意沉溺在情慾之中,但身體卻在對方每次深入時狠狠絞緊吸吮,腰身也隨著抽插擺動著自主追尋更強烈的快感。
「哈啊…嗯…」壓抑不住的喘息溢出口,從目前的姿勢可以很明顯地看到對方性器進出自己身體並帶出點點蛋沫的狀況。
慾望撞擊著男人的腸道,幸好放入的是已剝殼的水煮蛋,否則男人的體內大概會被自己蠻橫而毫無章法的撞擊導致蛋殼破裂而割傷。「美人,你的體內好熱呢,夾得我好爽好舒服。」放下單邊的大腿,握住男人的慾望同時給予刺激,配合著加速的撞擊揉搓。
大概是男人體內的緊窒和溫熱,比往常都還要早宣洩,濁熱的液體在加快的摩擦中灌進男人的腸道。悶哼著輕喘平復呼吸,當然手裡的動作也沒忘,持續地給予刺激直到炙熱在自己掌心間硬質才鬆開手。「哈,美人你真不賴呢。」
維持著被貫穿的姿勢喘息著,抬眸透過髮絲冷冷地看著鴉「夠了吧!放開我!!」
低吼著,手扯動束縛發出巨大聲響。他發誓,等自己恢復自由一定會將面前這死小鬼碎屍萬段燉了煮了。
「還不夠,遠遠不夠。」耀眼的光芒仍舊不足,不夠、遠遠不夠,他還要。
抽出自己的慾望,黏稠地液體夾雜些許碎裂的蛋體,用男人的衣服擦去髒汙,突兀地整個人坐到男人腹部上,壓迫著腸道將體內所有的蛋體排出。
只是興起,又或者現在的反射習慣就是往廚房跑,習慣去找那個人,鬥嘴或者只是單純的在一旁看他做飯也好。
但自己舉步走到廚房外時,竄入耳裡的是他熟悉的怒罵,似乎還帶情慾成份的聲吟,而另外一道聲音,自己有點印象。
第一直覺想到的是万靼他常掛在嘴邊說的,他跟任何人都能做愛,只要能爽就好。
雖然先前和他做過約定,但那也僅是口頭,況且、在這地方做約定本身就是個無稽之談,這裡可是樂園。
只是,自己曾真的相信過,万靼會遵守他們之間的對話。
失望與憤怒交雜,快步踏入廚房,雖然有了心裡準備但對於眼見的情景還是愣了下。
坐在万靼腹上的人,自己有印象、是鴉。
而在身下的他被綑綁著,緊皺的眉間顯示他的不情願,唇瓣上躺流著腥紅滴落到胸前。
「----」想說些什麼,但聲音啞了。
被人壓坐在腹部上重力逼迫自己將體內殘餘的蛋體通通擠壓出--雖然已經破碎的不成樣。看著身上人得意的臉,万靼再度激烈爭動企圖將壓咰下,過度的屈辱刺激令自己崩貴,瘋狂的怒罵叫喊,甚至沒發現德里克出現在廚房門邊,整個人宛如失控的野獸般企圖扯斷束縛自己的堅韌枷鎖將眼前的獵物撕裂開。
「乖喔,美人。我知道很舒服。」刻意地扭曲万靼的意思,從男人的腹部上站起身看著破碎的不成樣子的蛋體輕笑。抬眸再看著門邊神情啞然的德里克,「今天什麼好日子呢?美人齊聚啊。」話尾還沒落下,身體已經動作,迅如疾電地發難衝到德里克面後,一記手刀用力敲在後頸,力道之大足讓敵人失去反抗力氣。
只是一瞬,在自己燃起想殺人的念頭之前已被攻擊,自己在毫無防備的狀態下。
只覺得後頸的劇烈疼痛讓自己眼前一暗、腳步踉蹌,還沒反應過來已被壓制住行動。
「警告你,放開。」冷語道,看著壓制住自己的鴉笑得一臉燦爛,對比万靼在一旁的嘶吼,這副景緻荒唐的可以。
坐在德里克身上,拋玩著早先從旁邊搜來的銳利尖刀,微笑、突然發難將尖刀釘入男人的右手背直穿釘地面幾乎半刃,「喔呀喔呀,美人也來啦?真是意外呢。但是,憑什麼讓我放開你呢?」輕笑著起身,找出粗麻繩將德里克的腿分綁在柱子邊,左手則是被另條繩子牽引綁在桌腳。「好啦,饗宴要開始囉。」
屈身想要反抗卻在下一瞬間右臂被插入利刃,瞬間的疼痛感讓自己發出低鳴,連帶著怒氣爆發。
「FUCK YOU!」吼道,無奈因鴉那一掌的攻擊和被牽制住的四肢,自己的反擊似乎達不到平常的功效,抗拒,僅是拖延了些時間,只見他用麻繩牽制住自己的行動,嘴裡吐出做秀般的話語。
順著視線望過去,見到的是比平常更加瘋狂、近乎崩潰的万靼。
這不是他因情慾而放蕩的模樣。
「別動他!」警告,不理會手腕腳腕上的麻繩牽制,反射性地就想衝上前殺了鴉。
情緒瀕臨崩潰卻無處發洩,万靼側頭忽然狠狠咬下自己手臂的一塊肉,劇痛讓理智稍微回籠,這才聽見熟悉的聲音傳來。
「德里克?」順著聲音來源看去,發現對方也跟自己一樣被綑綁住,霎時一股怒氣上揚,眸子裡塞滿各種憤怒利利的瞪向鴉。「你他媽到底想要做甚麼!!!!」
「我拒絕。」這麼有趣的事情,他怎麼可以輕易放棄呢?著迷地來回盯視著兩人,突然明瞭了什麼而勾出惡意的笑容。「原來如此啊,E,我和他很像嗎?」走到万靼身旁調整位置,讓万靼以橫躺面朝上的方式躺在德里克面前,指尖沿著万靼的肌肉曲線遊走,低笑、微微使力勾勒出幾條艷紅。
指尖劃過肌膚留下殘紅,翻身跨坐上万靼的腹部,掌心繞後粗魯地揉弄著男人的慾望直至挺立,「現在,美人,該換你讓我爽了。」單掌扶握著男人的欲望,臀穴磨蹭著炙熱的頂端幾會就坐了下去,尖銳的疼痛和舒爽讓鴉仰起頸溢出高亢的呻吟。垂首看著男人,早先下過的藥仍在作用,乾脆地解了万靼左腕的束縛。
「幹你媽的!叫你別動他!」看見鴉的後續動作自己猛烈怒吼,無論是上還是被上,若非万靼主動,誰都別想碰他,更別說是在自己面前如此明目張膽。
麻繩緊繳著手腕腳踝,縱使擦出血痕來,依然使力著,想衝上前殺了鴉的念頭越發強烈,万靼不情願的身影淹蓋過了自己的憤怒及疼痛,現在唯一的念頭只是想--保護?
就像忠犬保護主人那樣,不讓他受到傷害。
先前的劇烈掙扎完全消耗掉自己不多的體力,再加上藥效万靼等於是任人宰割「滾開!!老子不要插你那爛洞!」性器被咬入緊緻的腸道,因藥效而敏感的身體令快感增加好幾倍,理智與慾望又開始在拔河,讓万靼的掙扎和叫喊逐漸減弱。
隨著對方上下的動作而低低喘息著,揉合慾望與憤怒的藍眸顯得更加熠熠生輝,嘴裡的穢聲不停,但混入了不少屬於快感的呻吟後全然喪失威嚇感。
「哼嗯?我還以為你真有本事插壞我呢。」低笑著抬起上身轉以背對万靼的方向吞含炙熱,隨手抓過一旁的胡蘿蔔塞進万靼飽受蹂躪的窄嫩,不帶溫柔地快速抽送、當然也不忘上下抬升腰際追求快感,「哼嗯、為什麼不能動呢?」望著德里克,刻意地以緩慢的動作讓德里克能看見兩人交合的部位。
「----!!!!」憤怒、都能感覺到自己牙齦因奮力咬牙而隱痛著,自己是怎麼掙脫麻繩束縛的,沒有印象,只知道回過神後自己已經衝到兩人身旁將鴉揪下來,握緊拳就是往他的臉上揮。
灑落的是自己手腕上的血,以及鴉嘴裡脫落的白牙,不夠、這不足以平息自己的怒氣及殺意,最好是能將他打到腦漿併裂踩,在地上蹂躪。
腦裡閃過許多將鴉折磨至死的畫面,但手卻只是單純地奮力揮拳,一股勁地打,讓他無法反擊。
仍陷於情慾之間的身體沒來得及做出適當的反應,被男人揪倒接著就是毫無防備地一拳,但也只有那麼一拳的機會。雙手早擋在臉前隔檔男人的狂暴攻擊,瞇了瞇眼眸,鴉單手狼狽地隔檔,另外一隻手則直接捅進男人腹部,趁著男人吃痛停下動作時,彎身藉巧勢將男人從自己身上甩開,迅速地拉開距離。
「嘖嘖,是我大意了。」血水沿著面頰和嘴腔往外滴滑,雖然並不是那麼介意這點傷勢,但是現在比較想直接將膽敢冒犯自己的男人解決掉。擺出攻擊的姿態,已經看不出來的笑容牽引弧度,亮出的銳爪閃爍著嚇人光芒。
近乎淹沒理智的怒氣因他的反擊逃脫稍稍減弱,看著逃離自己手下的人瞬間的迅速動做掙脫到另一旁擺出備戰姿態,自己也恢復些理智手戴起藏在深上的刃拳指虎、半蹲屈膝,隨時迎接他的突襲。
一觸即發地緊張時刻,鴉突然露出交雜憤怒和被打攪的神情,一個後翻離開了廚房。『嘖,便宜你了,E美人。』鴉能感受到,自己珍愛的收藏品被任意碰觸,這對自己來說遠比得到嶄新的寶物來說重要,馬上離開回去處置膽大包天的獵物。
對方一個輕微的動作都讓自己繃緊神經準備反擊,但看到的卻是鴉翻身後離開廚房,頓時間心裡仍有防備望著他離開的廚房大門,但万靼再一旁的低鳴提醒了自己更重要的是他,轉身到了桌前觀看他的情況。
右肩和左膝怪異的關節骨形狀,看起來像是脫臼,身上盡是紅痕,至於下體.......看著地面上破碎的白煮蛋以及丟棄的小黃瓜,不難猜到鴉剛才到底是怎麼玩弄万靼的。
「--冷靜點,先幫你解開。」万靼仍有些暴躁、有些陷在情慾之中,下身的慾望依然挺立著。
想幫他,但怒氣讓自己瀕臨失控的邊緣,不想讓自己也失控地對待他,尤其在方才那荒唐事過後。
「不要碰我!!!滾開!!!!」被折磨的幾乎失常,在德里克手碰上自己的瞬間狠狠咬上到見血的程度,喉嚨裡滾動著憤怒的低吼。
迷亂的眼眸狠狠瞪著對方,從混濁的眼裡就能看出万靼仍未清醒,沉浸在方才鴉所下的迷幻藥裡無法掙脫。
「乖。」盡量放鬆語調安撫著他,即使手臂被咬到見血,也沒收回手的打算,就這麼讓万靼咬著。
解開他手腳的束縛,不意外他會劇烈掙扎甚至攻擊自己,僅能防衛但不反擊,盡量將自己的傷害降到最低,摟著他瘦弱滿是紅痕的身驅安撫著。
怒氣還在,但看到他如此失控的模樣,更大的愧疚與不捨壓過了怒火。
「--抱歉。」摟著他喃語道,自己也不知道為何要說這話,但就是道出口。
尖叫混著怒罵瘋狂脫口而出,用力掙扎著要離開對方懷抱,在万靼的眼中現在抱著自己的仍然是鴉,那些令人無法忍受的折辱也沒有止息。
腦中一片混亂,在傷害德里克的同時也傷害著自己,尖銳的指甲不斷在彼此身上製造更多傷痕。腦海中突兀的閃現過去的點點滴滴,被虐待的被當成性玩具的;各種酷刑性虐似乎又在自己身上重新輪迴,包含那份最原始的衝動--飢餓。
看著他攻擊自己也就算了,但卻也傷害自己,扯過他的雙手環抱住自己的頸,隨手拿了廚房內的小刀在頸項上話出一道腥紅傷痕,將万靼的嘴壓到自己的傷口處,讓他啃噬著自己的血肉。
「過來。」雖然依然瘋狂,但至少血肉讓他稍稍分散注意力,趁機將他抱起步往地下室的浴室中。
幾乎是跌坐在浴室裡的,万靼壓再自己身上毫不留情的啃咬,自己也感覺有些茫然,不知道是因為頸項上被他咬大的傷口失血過多還是怎樣,但不想管那了多,眼下只想將他沖洗乾淨帶到醫生那邊療傷。
「你乖。」忍著頸項上的痛楚,出手壓制他。
突來的血腥味引走自己所有注意,唇瓣在觸到溫暖血液的同時整個附上大口大口的啃咬吸吮著,不夠…不夠…虛弱的自己其實並未能吞嚥多少腥甜液體大部分都流下德里克的身軀,隨著走動低落在地。
「…好餓…要吃…餓…」胡亂的低喃著討食的話語,蒼白的臉蛋沾滿血腥後更顯詭異,柔軟舌尖不斷在傷口舔弄挑撥,就是希望能在獲得更多一些。
低喃越來越小聲,舔吮的力道也逐漸放輕,敏銳的嗅覺在此時忽然嗅到熟悉的味道
,他知道那是誰…這味道是屬於自己漸漸在意的那人……
「德里克…。」微不可聞的名字脫口而出緊跟在後的是一連串自己也聽不懂的囈語。
自己放血讓他吸時成功轉移他的注意力不再那麼激烈反抗,突然聽見自己的名字由他嘴裡吐出,抓住他的下顎逼他正視自己。「万靼?」輕喚他的名,希望他能失控中恢復理制。
撫在後背的手下滑到腹,撫上仍昂立的分身,想將他未發洩的慾望弄出來後再沖洗身軀。
眼神渙散聚不著焦,但狀況明顯不再那麼激烈,反而呈現一種毒品肆虐過後的虛幻感。
「哈啊…啊啊…」隨著德里克的動作跟著擺動腰身,慘白的唇接連吐出足以誘人心弦的曖昧呻吟,虛軟的手放在對方幫自己自瀆的手上,像是要求對方再快一些。
他的狀態由激烈逐漸轉為細微的掙扎,雖然意識仍在游移之中,但至少與方才相比好上許多。
看著他因自己的撫弄又開始擺動身軀,順重著他所想要的加快手的動作,吻上他慘白甚至滲著些許腥紅的嘴角,一路吻上面頰耳來到眼角。
「万靼。」仍是輕喚著他的名。
呻吟逐漸急促並惑人,察覺到對方印在臉上的吻,偏頭追隨著對方的唇要求親吻
「德…德里克…哈啊…」不知道神智是否真的清醒或是只是在迷亂中喊出影響自己最深那人的名字。隨著高潮逐漸逼近,万靼高高抬起腰讓人能更重的摩擦自己賁張的性器。
查覺到他偏頭舔拭上自己的嘴唇,張嘴咬上他的唇,熟練地吸吻著他的舌唇。
與此的當下,不免心想万靼是否又將眼前的自己當成別人,是否依然浸淫在方才的荒唐之中,直到聽見他嘴裡意出的低喃是自己的名,輕吻他的嘴的溫柔突然轉變為粗暴。
「過來。」低吼了聲,將他的下身壓向自己,感覺到自己的腹間碰觸到他的性器、擠壓著。
突然地想要他,但理制還是讓自己克制了下來,僅在唇上做粗暴的侵佔。
但万靼可不是這麼想,他不知節制,僅憑著慾望本能再動作,即使已經不能負荷確還是疲軟的緩動著索取著更多,感覺到他擺動的腰枝似乎有意的讓後臀往自己的性器上坐,被他緊貼磨蹭著,慾火也被點起。
狂暴的親吻席捲而來,万靼也隨著激烈的回應著,雙方的慾望相互摩擦喘息也越來越粗重。「在給我多一些…」低啞的聲音因虛軟而比平時更平添一股色氣,舔了舔唇,万靼抬起下身輕輕摩擦著對方明顯賁張的慾望。
「插進來…給我…」指尖拉扯著自己的乳尖,讓其挺立艷紅滿足著自己的慾望同時也不斷挑戰德里克理智的底線。
深吸口氣,僅是持續手上的動作,扯開他揉捏自己乳尖的手環住自己的頸,在他的耳畔旁低喘。
「等會,洗乾淨就給你。」像哄騙小孩般輕道,吻上他的耳垂。
低哼著呻吟,隨著對方動作性氣逐漸緊繃,在一聲尖短的喘息後,陰莖緊是顫抖了幾下射出幾攤略顯透明的液體,明顯是前段被鴉玩得過於激烈,僅剩少許精液與大量的攝護腺液。
手上展染上他的體液,隨手抹在地磚上後方開他起身拿過蓮蓬頭調了舒適的水溫往他身上淋,另一手則拿過肥皂,擱下蓮蓬頭後為他抹上肥皂泡。
半失神的任人擺弄著,間或在感到疼痛哼個幾聲,腦袋混混鈍鈍的甚麼都想不太起來,只覺得纏繞在鼻尖的這股味道很令人安心。
万靼下意識地將全身放鬆任對方清洗和掏挖體內剩餘的蛋體和異物。
看著難得溫馴的他,是真的累了,裡裡外外都幫他清洗過後,自己以簡單清洗了下,但脖頸上的傷口僅能用毛巾僅壓住減緩流血量,至少目前不成問題。
用浴巾包裹住万靼將他抱出浴室,難得乖巧依慰在懷中的他感覺像是剛出生的小貓,脆弱且纖細。
將他放到床舖上、擦頭蓋被,剛才在浴室被點燃的慾火經過冷水清洗後消退不少,現在只想讓他好好休息,至於自己........還有事要辦。
眼神混濁不清的看著德里克的方向,像是在盯著又像是透過對方在看些甚麼。
感覺的到藥效仍在體內中奔竄著,万靼微顫的手抓住對方衣角無聲的渴求人不要離開,現在的自己虛弱不堪導致以往的尖銳保護殼不副存在。
希望有點溫暖在身邊,基於這點生理渴望而伸出了手。
打算離開,但万靼拉住自己衣角的小動作卻讓自己停下腳步。
只要輕輕揮開他的手自己就能離開,但還是選擇了翻上床,鑽入被窩裡摟著他。
「睡吧。」輕拍他的背脊安撫著,突然覺得眼眶一熱,鮮少有過的感傷情緒在這時出現,僅是一瞬間又消退。
難得安靜地窩在對方懷裡,在輕柔的拍撫下閉上眼。
或許是該承認了,這人對自己而言是多麼的重要。意識飄散前一秒,万靼安穩的輕勾起唇角。
懷裡的他逐漸睡去,平穩的吐息再自己的頸項間,環在他腰間的手摟的更緊。
「万靼......」明知他已沉睡,依然低喃他的名,在心底默默下了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