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最後還是要處理「小威,該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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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站在門口等待。
「嘛,有什麼打算?」想想我們這麼衝過來,一點計畫也沒有。
「你癱瘓系統,我入侵去找父親。」該動手的還是得動,對方擅長搞這些數字還是交給他,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這種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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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哪裡有病?」輕敲頭「不要一個人闖進去。」靠著機車,手上敲著比電的動作沒有絲毫減慢的速度。
「你做得徹底一點我就算從大門正大光明走進去都跟喝早茶一樣簡單?」搞不好他還真的做得到,不然自己是打算繞秘道也比較省事。
「那個喔.....」看著螢幕上閃的紅光「前門到正門之前都癱瘓的差不多了,正門稍微再給我點時間。」加重密碼真的複雜又難解。
「好了叫我。」觀察著狀況,二哥的能力好像越來越…升級?看著到現在還沒一點騷動的宅邸,思量待會該怎麼做。
「其實你可以就這樣走進去。」當然我可能要抱著電腦跑,而且我相信這小子的功夫不至於讓那些白癡靠近。
「…但願你的電腦電池還能撐一個晚上。」看了一點對方,開了大門表示出發。
「阿..那個你不用擔心啦。」反正我只要有電腦都可以用啦,資料都在隨身碟裡。
「…。」那就是電量岌岌可危的意思吧。無聲無息放倒三四個守衛後才讓對方從暗處出來繼續往主臥室走。
「嘛.....。」順手把電腦闔起來「基本上在台電腦我不離身,我以為你應該知道原因。」順手用電腦敲昏一個人。
「你不拿電腦敲人的話那個理由會更有說服力一點。」他以為人的頭蓋骨是布丁組成的嗎。看著被擊昏的滿地守衛,想了想還是拿走對方的槍枝,確認射擊跟子彈都沒問題才收起。
「嘛,不敲昏等等會很麻煩~」順手摸走警衛身上的鑰匙「反正~我的電腦不用擔心啦~」
點點頭,走到主臥前呼了口氣,閉上眼睛按著門版「…這真是最後了。」只要結束了大家都可以得到自由,沒有人需要再做不想做的事情,接受痛苦的經歷,忍受一切的不公平,應該所有人都可以露出幸福的表情。
所以一定要結束掉。
推開門前往旁邊站了一步,躲去已經鑲嵌在身後牆上的子彈。
「好久不見了,父親。」
「唉呦....」看著打進身旁牆壁的彈孔「老爸你歡迎人的方式也真的恐怖了點~」
『該說真不愧是我的兒子嗎,能進到這裡可不能不稱讚啊?』
「若您不是拿著手槍對準的話我接受這個稱讚。」淡漠的說,不過本來以為主臥一定會有多的守備…!
「──哥!」見到暗處有影子和逐漸明顯的氣息,思緒一空便轉身拉開對方的身體,果然太大的空隙給那個"父親"下手的機會,幾聲槍響後劇痛從舊傷處爆開,「嘖、」太疏忽了…、
「痛......」被突然的一拉似乎撞到了旁邊的東西「媽的、要暗算也要看對象。」伸手就是用電腦往後一揮「你他媽知不知我忍你夠久了!」我現在恨不的殺了那死老頭『如何?是不是和考文垂行動很像』媽的老子今天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考文垂行動!
本來還想說對父親還是有點禮貌後來想想似乎有點多餘。
閉上嘴壓下疼痛的感覺,反而覺得意識比較集中,抬起左手對偷襲來的人又是一槍。
「威!」一把把電腦丟過去『與其關心別人,不關心自己沒問題嗎?』那老頭說話實在是....「我不準你動我弟,人渣!」一腳踹過去,管他還想說什麼,有本事動到他,老子就跟你們拼命!
扯著扯看起來有點失控的人,「冷靜點,那是我們的父親。」一衝動起來絕對會吃虧。
手上的傷已經麻掉了無感反而是好事,不動聲色地解決掉最後幾個保安,用對方才聽得見的聲音耳語著「幫我弄個空檔、一分鐘就夠了。」
「誰准你髒了自己的手?!」看著拉住自己的人「現下我最多再給你40秒是極限,不,我可以再拖。」失控的原因是什麼...或許就是那名為"父親"的人所說出字字句句讓人抓狂。
「夠了。」抓住父親輕忽自己是受傷這點,藉著跟殘留手下的混戰靠近,抽出藏在袖口裡的刺刀往要害刺下時卻頓了一下,咬著牙偏了一點角度,只奪去父親的行動能力。
…果然還是無法下殺手。
看著昔日風光的男人不斷咒罵著不堪入耳的話語,撇下刺刀走回兄長旁邊。
「這罪,不是你該揹的。」順手抽走身旁人手上的小刀「這不是幹架,是殺人。」眼看著倒在地上依舊說著那些不堪入耳字眼的男人「可惜,我一點也不像弟弟會手下留情.....」狠狠的把刀刺進心窩「再見。」
「或許,對你而言我們從不是你的兒子」眼看著血液緩緩的從那人身下擴散著「不過我們更不是你的工具,要是我再狠一點,甚至可以殺了最小的兩個。」或許這才是自己的心聲,對自己而言,大哥才是最有權力繼承這個家的人。
…怎麼能說出口其實從國中就被那個已經斷了氣息的男人強扯去殺過人,其實習以為常這種事情?「………已經結束了。」彎身拔起刀拿出特殊布料連同剛扔在旁邊的刺刀一起擦乾淨銷紋,雖然這麼做沒什麼意義,但還是多少偽裝成私仇點好。
「你先走.....」現下看現場也不是這麼好處理「去車旁邊等我。」反正,這一屋子昏的昏,死的死,不如一火燒了。
「…嗯,還有、這跟亞瑟還有亞撒沒有關係,他們是弟弟。」造成一切的人已經死了,實際上那兩個孩子童年過的也不好,沒有牽怒的理由。
補上最後一句才離開宅邸出去。
「.........我真要殺哪會等到現在?」低聲歲唸著「碼的死老頭都幾歲了肥油還這麼多?」一邊摸著死了差不多的老爸身上的鑰匙,一邊在房裡環視著,哪裡是合藏東西。
「阿......在這。」在書櫃裡摸了半天總算摸到藏在書後面的暗櫃「媽的....真是便宜了那兩個臭小子。」翻出來的一整盒東西,全都屬名了給他們的,包刮那該死的繼承文件。
「是時候.....跟這裡說再見了....」一手抱著盒子,一手準備在地毯上點火「包刮那些所有不愉快的回憶.....」就此,成為過往吧,現下誰也無法阻止誰去得到自己想要的「再見,父親。」這或許是最後一次叫著他,房子燒了,就在見不到了。
「換上吧。」看著從冒出黑煙的宅邸走出來的人,把乾淨衣服交給對方,雖是半夜,但大火絕對能夠引起注意。 「我們要看到結束。」輕輕的說,這裡畢竟……是住了十幾年的地方。
「說真的---」脫掉身上沾滿血跡的衣服「我對這裡的回憶,僅此於你們。」好吧還有母親哀傷的臉龐「所以我,根本無所謂。」
盯著逐漸變大的火勢沒有說話,漸漸的原本還有外觀的大宅邸被火舌吞噬,溫熱的空氣提醒著自己過去的五個小時內是真實發生的事情。「…嗯。」並不是幻覺。
「該走了。」在看下去,等等警察可能就要過來問話了「我還是認為我沒有做錯。」雖然現在說這個沒什麼意義「我只會守護我想守護的人。」
「…從來沒遇到不把自己當一回事的人。」知道對方意指什麼,什麼事情都想著別人這點真是…。算了、自己也莫名執著這樣的笨蛋沒資格說他什麼。
頓了頓還是抬起沒受傷的左手拉了他手。「走吧,回學校。」
這次是真的能拋開一切回到學校了。
「喔~」拉緊那人的手「回去再幫你包砸傷口。」希望急救箱裡有破傷風的針,或許明天在陪他去醫院一趟吧,當然,那又是之後的事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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