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被抓住、把玩。睨了眼對方,依舊是那副漫不經心的模樣。「九個月了,分手愉快。」
尾巴才抽開,背上卻又突然多了一份壓迫感;羅西雙手撐在自身兩旁,正彎身俯視著自己。
不回頭也不應聲,只是默默著承受對方身影與氣息帶來的壓迫感;即使沒有聽見羅西的笑聲,也知道對方現在是笑著的。
用力一抖耳,雖然打掉了貿然襲上的手指,卻仍打不掉對方無意義的問話。
回話的同時撐起身伸手一打,試圖阻止羅西不停騷擾貓耳的動作。然而對方只是笑笑反抓了自己的手,話語輕吐出口:「是,你愛不了任何人。」
「不干,」雖然知道這麼做對羅西一點效果也沒有,還是忍不住反感的狠瞪對方。「你的事。」
難掩煩燥地用力甩手,重新趴回床上。
可以的話就連聲音也不想聽見,但要是遮起耳朵不僅沒效果,羅西肯定還會更加愉快地開始嘲諷自己。
看著這次自己沒有反應,羅西自然地湊近耳邊繼續說著。
「我跟你是同一類人,只是你比我要再慘一點;我懂得享受人生,而你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