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個鬼副長居然讓我放假了,怎麼可能啊...該不會是在哪裡撞到頭了......」漫無目的的在街道上晃著,突然放假也不知道能幹麻呢...
走著走著,絲毫沒注意到對向橘髮的來人,一個不小心撞了上去,「...唔呃--!好痛......」跌倒在地。
感覺好像被什麼東西撞到了,低頭一看。「唉呀呀,你這傢伙走路怎麼這麼不小心?小心我殺了你哦。」不屑的瞪了對方一眼。
啊...他說要殺了我耶...該不會是攘夷浪士吧...,「呃...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只好先道歉在說。
好久沒有打鬥了,不妨趁這個機會...「哎呀,有些事可不是道歉就可以解決的哦。」
「那、那請問...你還要我做什麼嗎?」難道要討醫藥費嗎啊啊啊?
「咦欸欸欸欸--!!!!?」拿著傘...是夜兔嗎?要幹掉我了嗎?死了死了死定了啦!我山崎退還活不到三十歲就要殉職了嗎啊啊啊啊啊啊--
「我要你好好的陪我打一場。」把傘往對方的頭部揮去。
「哇啊啊啊啊啊啊啊--!!!」見對方將武器揮了過來,右手下意識往腰際探去,卻什麼都沒碰到...「呃--!??」發現自己忘記帶刀出門後只好滾向一旁勉強閃過攻擊。
「哎呀,居然被你躲掉了。」緊接著用力往對方的肚子揮拳過去。
「唔嗚--!!」原以為自己會被打到而閉上眼睛,但在過了幾秒後,預期的痛覺仍沒有襲上,「...?」有些不解的睜眼查看,卻發現自己的面前站了個小孩......?
「呃....」驚覺自己突然幼化,仔細想著自己會什麼會發生這種事。
「到底是...?」望向自己眼前這位與方才要殺掉自己的人面容相仿的男孩,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自己好像得救了?
「呃、對不起?」走近對方查看,這到底是被施了什麼巫術才會這樣啊啊啊?
「這是真的還假的啊?」問了一個奇怪的問題,伸手將對方抱起,看起來就是一個普通的小孩。
被對方抱起。「哼,什麼真的假的?肚子餓我要吃飯吶!」用命令的語調說著。
「咦欸欸?吃飯?」他說要吃飯欸?意思是要我帶他去吃嗎?等等,他剛剛還想把我幹掉耶?是不是應該要帶回屯所啊?可是副長應該不會相信吧啊啊?
「哎呀,你這傢伙,我說我想要吃飯吶!!」指著對方。
「等等、為什麼是我--?」雖然前幾天才發薪水但要請變成小孩的敵人吃飯這樣真的對嗎啊啊啊?
「沒有為什麼,我說要吃飯就是要吃飯!」繼續指著對方。
「可是--算了,隨便你吧...」對小孩講說因為是敵人這種話似乎太過了?反正只是小孩子,隨便他吃一點打發走就好了吧?像紅豆麵包之類的?
抓著對方的手,「你這傢伙給我聽好了,我要去餐廳吃飯!」把對方拖往餐廳。
「欸欸欸欸!???」被對方大到恐怖的力氣往前拖著,只好驚恐的被拖著走。
「好、好痛...呃、要在這裡吃嗎...」自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我是不是面對這孩子的要求都不要說不會比較保險啊???
「好、好吧...」找了個位子坐下,自己帶的錢應該夠吧?
「只要白飯嗎?」幸好要的不多,心裡稍微鬆了一口氣。
點了一碗白飯以後,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是說,我這樣真的對嗎...」雖然只是小孩,但請敵人吃飯這件是怎麼想都不對勁,更何況是在自己眼前變成小孩的敵人...
快速的吃完眼前這碗白飯,並拉了拉對方的衣袖。「我還要白飯。」
「應該夠了吧,那我要回去了喔。」結完帳之後看了看窗外,已經是黃昏了。他一個人應該是沒問題的吧?
「啊?要睡覺?」等等等等等!該不會已經把我當成媽媽般的存在了吧?
「說是要睡覺是要帶到哪裡去睡啊...總不可能帶回屯所...」一定會被說是哪來的私生子之類的話的,而且一定會被副長罵死...唯一的選擇也只剩下旅館了...
「啊...好吧...」將對方背起,在附近尋找著旅館。全世界應該只有我一個人會對敵人這麼好吧啊啊啊。
「結果也只是普通的小孩嘛...只是力氣大了點...」自言自語著,訂了一個房間後把對方背了進去,並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這樣應該就可以了吧...」
「呃、現在是...怎樣?」要我陪他睡的意思嗎?要我跟一個差點幹掉自己的人睡嗎?
「白飯....睡覺覺....」說著夢話,依舊抓著對方的衣袖。
「啊...算了...我認了啦...」把被子拉開後自己也躺了下去。我應該是世界上第一個會跟敵人睡覺的吧啊啊啊啊啊。
望向旁邊,「為什麼,這傢伙會睡在我旁邊?!」仔細回想著昨天發生的事。
「哎呀,真是有夠丟臉...」就看在你這傢伙昨天請的那頓飯,這次就放過你吧。
纏著繃帶,拿起自己的傘,轉身離去。「這次就先這樣吧,如果下次再遇到,我一定會殺了你的哦。」
似是聽到什麼聲音,有些不解的睜開眼,揉了揉眼睛,「這裡是...?」隨即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看向床的另一邊--昨晚的男孩已經走了。
「啊...幸好還活著啊...我為什麼跟敵人同床共枕還能睡成這樣啊啊啊啊啊--」抱著頭,坐在床邊。
「嘛...算了...至少能當成另類的體驗吧...」望向窗外,聽著房外明顯是誰、漸遠的腳步聲--
【編】
還不是你提意的
【編】混帳東西,再亂講我殺了你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