惱怒的看眼前裝著衣物的盆子,裡頭的衣物卻被換成....暴露的有些尷尬,類似像女僕裝的洋裝。
衣服旁還留有字條:「叫聲主人來聽聽」。
「那個 ...該死的....變態野蠻人......」握緊紙條咬牙,陷入了交戰。
那傢伙一定不會把原本的衣服拿回來給自己。
猶豫了會還是拿起衣服,邊著裝臉莫名燒紅。
還好半夜旅館沒有其他的客人,不然被看到這簡直是恥辱中的恥辱。不過不管如何──「野蠻人你死定了...!」完畢後拎起在一旁預備的高跟靴子,盡量挑無人的路,衝回了房間。
打開房門後甩上,邊扳手骨然後扯出鋼索,陰著臉走進一派慵懶表情似乎很滿意的人。
「誰准你.....換掉我的衣服...」
「大爺我要做什麼還要經過你同意嗎?」悠閒地趴在床上看著走進來的人如自己所期望地穿上了那件衣服,因計謀得逞而露出燦爛的笑:「說好的叫我主人呢?」
「你去天堂問吧...!」氣的往人那跑去,甩出手上的鋼索直接吊殺對方。
反手抓住甩來的鋼索,無視被銳利的鋼索劃出的傷口用力一扯,扯得對方有點失去平衡,跌跌撞撞地朝自己衝過來,用另一隻手攬住他,快速地抓起對方的手反綁在身後,笑笑地問了:「你想要叫我一聲主人然後被放開,還是就這樣綁著一整晚呢?」
「誰要叫你 ...主人!」明明很清楚自家的鋼索越是掙扎禁錮的越深,但還是不想輕易的向這個野蠻人屈服。「.....放開我、」抬起腿,想往後方踹去。
輕易地將對方踹過來的腳抓住,沿著腳踝、小腿一路往上摸,以一種緩慢到像是在搔癢的速度在他精實的大腿上來回撫摸著,作勢想要繼續往上摸:「摸起來的感覺還不錯……你確定不叫嗎?感覺你的處境越來越危險囉?」
「!」感覺到對方越往越敏感的地方撫摸,有些發顫的咬牙併攏雙腿試圖不讓對方更進一步。「住、住手...!」對方卻還是依然不受阻礙的摸著,猶豫了會還是開口,聲音小到近似呢喃:「....主...人。」
「叫的這麼小聲,你害羞了嗎?」笑著摸摸他的臉,無視對方的劇烈掙扎,抓住他的手把人拖上床,湊上去親吻對方臉頰,順手關了燈後壓上去。
居然關燈....(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