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疲憊的走進大廳,從那以後,吾反覆的回想,那三人的死亡究竟是誰所為的,雖說幾乎肯定是吾可為,但仍然想找尋看看,是否有別的原因在,但...至今都沒有任何的答案,卻要再度的去出任務了。
眨了眨眼,回過神來,「您好,蕾格烈芙大人。」彎下腰對著對方鞠躬,「感謝您的加入。」
「汝無需多禮,叫吾蕾格烈芙就已足夠。」對於冗長的贅詞感到無奈,除了薩爾卡多外,不太希望被其他宅邸內的人如此稱呼。
點了點頭當做回應,然後靜靜地站著,等著另一個夥伴的到來。
「既然連人員都到齊了,那我們就出發吧。」提起行李望著身旁的兩人說到,隨後即往大門走去。
「這次的目標是齋戒湖畔。」抬頭望著已經是墨黑色的天空,「時間已經有點晚了,不如我們加快腳步,趕快找一個適合的地方紮營吧。」用有些擔心的口氣說著,「看起來晚上有可能下雨。」
拉開手上的地圖,「我想我們已經到了,那我開始為今晚的過夜做準備吧。」收起地圖開始卸下背在身上的裝備。
「那麼我負責架起帳篷然後蕾格跟佛羅能不能去撿木柴來生火?」
在等待出去撿柴火的兩位的同時熟練的把帳篷以及把一些器材都準備好。
抱著一綑從地上撿起來的乾燥枯枝以及拿來引火的落葉回到了營地,「原來東西都準備好了,謝謝阿奇波爾多先生。」
「有這樣的木柴應該夠了。」點著佛羅跟蕾格抱回來的木柴。
「那麼麻煩兩位稍微休息片刻,我煮一下晚餐。」從帶來的包包裡拿出事先就調理過的食材。
「稍微有點研究。」在說話的同時手邊的事情也沒有停下來。
「可以開始用餐了。」把手上豐盛的菜餚端到兩位女士面前。
「看起來是色香味俱全呢,那我開動了。」抓起一旁的餐具開始朝著晚餐進攻。
「看來似乎十分美味,吾開動了。」拿起餐具小口小口的吃著。
「那麼在吃飯的同時我來說個鬼故事應景好了。」自己提出意見打算讓其他人同意。
「隨汝。」繼續吃著飯菜,雖然感覺似乎忘了件重要的事。
停下正舀著食物的湯匙,「都好吧。」搔了搔頭有些緊張地說,說完馬上把食物塞進嘴巴裡。
「以前有一群朋友出去玩。然後他們約好要在一個荒廢的營區紮營。」
「然後到了那個營區,他們在吃飯的時候提議要不要玩碟仙。」
「提議的人從包包裡拿出一張寫滿很多字的紙跟一個小碟子。」
「然後每個人都伸出自己的手指,然後把手指壓在碟子上。」
「過程中,他們問了很多問題,包含像是他的性別啦、死因、為什麼會死之類的。」
「故事到了後來,原本玩碟仙約定說不可以請他現身,但是有人不相信結果把碟仙請了出來。」
「這時候詭異的事情發生了。朋友之間有個男生突然昏倒,朋友們不管怎麼叫都沒反應,那些朋友們打算搬救兵的時候,那個男子醒來了。」
「可恨阿可恨阿。就是你們吧?把我殺了,讓我的屍首身處異處,我要讓你們也變成那樣。」說完那名男子把槍以及小刀拿出來,朝著他的朋友們開槍。
「之後那名男子把中彈的屍體用刀子把身體各個部位切開然後讓屍首分散異處。這名男子後來也就下落不明了。」
「聽起來很恐怖對吧?這是從我朋友那邊聽來的。不過應該算無稽之談吧。就當作玩笑話聽聽就好。」
「毫無根據,道聽塗說的傳聞聽聽就好,吾不奉陪。」站起身將碗盤收好後,便逕自往帳棚內走去。
「聽起來是個有趣的遊戲,我想試試也無彷吧?」將吃飯用的碗筷清洗乾淨,「讓我們來試試看吧。」
「我們把手指壓在碟子的底部然後說: 碟仙碟仙請現身這樣。」
「那現在可以問問題嗎?」用好奇的眼神看著轉動中的盤子,「碟仙、碟仙,請問祢的性別是什麼?」
「感覺好神奇啊,一個小碟子竟然可以繞著那些字表達出想要說的話。」驚嘆的表示,「那請問祢是怎麼死的呢?」雖然說這樣有問點讓人感到害怕,但是依然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這樣問了。
這時候碟子又開始移動。這次碟子移動到我是被別人害死的,屍首分散四處這幾個字。
「那你是被誰害死的呢?」好奇地繼續問,開始對這項神奇的活動感到了興趣。
「那碟仙可不可以出現在我的面前呢?」在好奇心的驅使下這樣問道。
「怎麼回事,為什麼會‧‧‧」還沒說完,我突然感到暈眩之後昏了過去。
錯愕的看著倒在地上的阿奇波爾多,「阿奇波爾多先生你還好嗎?」彎下身去推了推他,見對方沒有反應,便決定去和帳篷內的蕾格烈芙求救。
突然,我的身體不由自主動了起來然後發出了不屬於我的聲音。「我好恨、我好恨。就是妳吧,害我屍首身處異處。我要向你報復。」說完拔出身後的槍朝佛羅開槍。
驚訝地看著突然做出此舉的阿奇波爾多,「你……」接下來是子彈射入體內的沈重感覺。
腳一軟倒在了地上,失去了知覺。
聽到槍聲,便從帳棚中坐起,敵襲?抑或是...等等,鬼故事,莫名死亡的三人...果然...是吾做的呢...接下來輪到吾了呢...這是吾所該面對的死亡呢。
走進了帳篷。沒有說半句話,只是把槍對準了蕾格的核心部分連開了許多槍,直到蕾格倒下為止。
薩爾卡多......抱歉了,得暫時丟下汝了......心中閃過這樣的想法後,便像壞掉的人偶般倒下。
最後,我的身體把兩人的屍體放在一起,然後拿出刀子把身體每個部位切割開來,拋棄在異處。而我的身體自己則像是有意識般的四處跑著,之後再也沒看到自己的身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