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夕劇情】
對著盒子發楞也不是辦法。
起身拿起盒子,往自己的房間前進。
正確來說是兩人的寢室。
latest #80
近期多了位室友,正確來說,是自以為是是室友的夥伴。
與他的交談很少,但是卻比宅邸任何一位伙伴更來的熟悉。
他是誰?
自從與對方接觸後腦中似乎多了些奇怪的記憶,以及,難耐的煩躁。
詢問大小姐只得到十分詭異的眼神示意,以及"生前有關"的提示。
詭異,除此之外,自己在對方面前似乎無法冷靜應對,十分詭異。
無所謂,至少先將這個交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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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房門前,從口袋中拿出一張紙條,夾進盒底緞帶的縫隙間,閉上眼,平順了下呼吸,然後敲門。
「...艾依查庫,在嗎。」
打了個大大的呵欠,停止在床上無聊的打滾,「唔喔喔我不在耶,有事請留言喔。」好像,是艾伯的聲音。
皺眉、聽著對方懶散的音調應該是剛醒什麼的,長期任務或許積了許多疲勞...「...在的話就快開門,不然我走了。」這不甘自己的事。
「又沒有鎖門,自己進來不就好了。」啊、從這邊走到門邊真是好遙遠好累好麻煩……賴在床上,繼續打滾,壓根沒有要替對方開門的意思。
「....。」這狗沒有禮儀觀念,「...我進來了。」一手端著盒子,一手關上門,沒好氣的望向床鋪。
...? 的確有點像呢
臉朝下趴在床上,剛剛打滾真是好累,現在一動也不想動。「這張床我佔據了。」聲音變的有些悶。
忍下想把對方踢下床的衝動,開口「艾依查庫,限你三秒內起身。」趁對方沒看著自己的狀況下移動至書桌前,面對著對方,靠坐在書桌上看著,「一...二....」並且開始倒數。
一個翻身變成臉部朝上瞪著天花板,「幹嘛?」不想動……所以還是沒有照對方說的去做。雖然對方可能會因此把自己踹下床,不過……嗯,到時候再說。
「....。」忍不住氣直接將盒子用力扔向對方的臉,然後快步往門口走去。
看也不看便伸手接住對方丟過來的東西,然後從床上跳起最後拉住正要走出房間的人。「嘛、生什麼氣。」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正在握上門把時被對方抓著,伸直手指邁開大步卻還是碰不著,「...沒有生氣。」是在急躁。
話說回來為何會如此反常
輕笑片刻,繼續走近對方,最後將手中的巧克力拿到對方眼前晃了晃。「嘿嘿,謝啦艾伯。」嘻皮笑臉的說著。
「只是禮儀罷了。」開口小聲的說道,然後試著甩開對方的手,在對方熟睡前還是去圖書館或是其他地方打發掉時間好了。
...腦中目前一片混亂。
「原來送巧克力也是禮儀的一環嗎?」難怪自己沒做過這種事。「嘿你要去哪裡?」任由對方甩開自己的手,不怕死的問。
「.....」這時間並沒法到圖書室,大小姐也正就寢,外出也不適宜,「......。」...也不能說要回房,這裡就是自己的房間...。
因此莫名的陷入糾結。
「去哪裡需要考慮這麼久嗎。」無言的看著對方滿臉糾結。「既然你無法決定那就待在這邊不就好了。」
「...我要走了。」總之邊走邊走去處,待哪都比待這好,無法冷靜下來,無法接受自己失常的這件事。
「想去哪裡?」一下子拉住對方的手。
「…離開。」甩手打算掙脫,宅邸內應該有空房間,大小姐應該能諒解才是。
「看你這樣子我當然知道你想離開。」所以才抓的更緊。「去哪裡?」又再問了一次。
「嘖、」手腕作痛,看來得做出對方所能接受的解釋,「到別間房去,雜物明日ㄧ早我會再拿,就這樣。」視線從手腕移開,正面直瞪著對方。
「誰的房?說清楚。」皺眉看著對方,心裡莫名有種不太開心的感覺。「還有,整理雜物是怎樣?你當你要搬家嗎?」口氣逐漸變差的問著。
「空房,換房間,即然你要在這就寢,我並沒有要與他人成為室友。」依序回答著,「滿意了的話請把手放開。」並非請求,明顯為命令語句。
「我不是他人。」……怎麼有種越說越生氣的感覺。「你給我聽好,我、本、來、就、是、你、的、室、友。」非但不放開,反而將對方的手牢牢抓住。
「我並不想擁有室友,我說過了。」忍著疼痛,面無表情的回答後伸手扳對方阻礙自己離開的手。
力氣真大
猛地抓住對方的另一隻手,真是不聽話的室友。「不管你想不想,但我的確就是你室友。」清清楚楚的一個字一個字講完,就怕對方沒聽到。
「我有更變住處的權力。」從剛才到現在是在做什麼,「放開我。」語氣加重,臉色明顯表現出越感煩躁。
真是固執的人……連一向沒怎麼在生氣的自己都要抓狂了。「你在說什麼話呢?親愛的室友。」強忍著怒氣,反而笑了出來,「能當你這種人的室友,以為我這麼好打發嗎?
「不認為,所以我才要更換房間。」自認為是很大的讓步,到底哪裡出問題?
……是說能當自己這種人的室友,果然也不好打發呢。苦笑的想著,原來這就是物以類聚嗎?「我說你懂室友這詞的意思嗎?」
「不需要你的指導。」緊皺眉間,力氣不能抗衡…「放手。」明明比我矮了點。
我不要。」實在是有點不耐煩了,「都說了我是你室友,你到底怎樣才願意相信我?」
「沒有相信你的必要。」繼續僵持也沒什麼用,於是保持沉默,等對方先厭倦現狀後再離開。
「……」眼神充滿怒意的瞪著對方。「不相信我?你說你不相信我?!」
「…只是沒理由相信。」被對方突然爆出的怒氣嚇愣著,因手腕上幾乎快按碎骨頭的痛觸而回神,「!!」抬起右腳用力往對方小腿踹。
驚險的避過對方的危險動作。「你幹什麼?」瞇眼看著對方,手中抓緊的力道也不自覺加大。剛剛還真是……差點就被自己的室友給命中了。
手腕的疼痛已超過自己所能忍受的程度,「…哼…」蒼白著臉咬著唇分散痛感,一不注意而咬出傷,「你…這是對待…室友的…方式、嗎…」不滿的瞪著對方,疼痛使得氣勢有些削減。
「……」望著對方片刻,最後還是鬆開了手。
「………」狠狠的瞪了一眼對方,視線往自己以為差點就被擰碎的手晼移動,不出所料的看見一片紫青,瞇著眼,不滿的嘖了聲,才意識到嘴唇上的血漬。
也不管手套是否會被弄髒,伸手一抹,傷口被摩擦後仍繼續滲著血,隨意抹了兩下後便放棄了。
「算了,你想去哪裡就去哪裡吧。」再這樣僵持下去還真不是辦法,「不過不要忘記,你依舊是我的室友。」瞥見對方被自己一氣之下弄傷的地方,心裡霎時感到有些愧疚。
對對方的話不以為然,只是將被弄髒的手套隨手一扔,盯著對方看了下,「…把你手邊的藥拿來。」對方身旁正是書桌,大小姐給的療傷藥好端端的擺在上頭,自己並沒有去拿取的打算,再輕舉妄動不知道這狗又會突然發什麼瘋…。
「哼。」藥……?想得美。眼裡浮出一絲詭譎的笑意,下一秒隨即抓住對方的手腕,然後吻住對方的唇。
低頭揉著瘀血的手腕,帶傷的手突然被用力ㄧ扯,「你做什………!!?」正要對對方發火的瞬間被封住了嘴,因突如其來的驚嚇而全身僵直。
雖然是一時衝動之下所做的事,不過也沒什麼好後悔的,即使對方看起來嚇到了。「沒什麼大不了的。」清爽的微笑。
「你、你做什麼!!!!!」不由自主的加大音量,腦中所謂的冷靜似乎不翼而飛,舉起沒被束縛的另依隻手,使勁往對方那頭囂張的金髮揮去。
低頭閃過對方的攻擊,並迅速後退了幾步。「嘛,你就慢慢運動吧,我可要先走一步了。」在心中暗自偷笑著,然後神速的離開房間馬上關上門。
「…………」喘著氣,ㄧ邊思考著對方會往哪移動,ㄧ手操起在書桌旁的劍,向門外突衝。
看見對方正在下ㄧ層階梯上,這距離…迅速擺好架勢,藍白色的光電自劍刃散出「————雷擊!!」直接瞄準對方放出招式,下ㄧ秒便聽見啪嚓啪嚓的效果音及傳至鼻腔的微微焦臭。
「!」瞬間被打中的痛覺猝不及防的從體內擴散開來。
「……」這傢伙發什麼瘋啊?!氣憤的望著對方,「居然偷襲我?!」
「…不僅沒禮儀,連常識都沒了嗎…」走向對方,ㄧ腳往躺平在地上的人的肩踩下,「…是誰先偷襲的?」瞇著眼,指腹撫摸著劍面。
肩上傳來了陣陣痛楚。果然壞事還是不能做太多嗎……「是啊還真不知道是誰趁我不注意的時候雷擊我呢。」
「給你解釋剛才那行為的意義,若不合理,則將你這傢伙視為妖獸,你就和你的右手道別吧。」冷眼,平靜的將刀刺入對方身體右側的地板,威脅性極大。
……對方不會真的這麼做。雖說神情看起來頗認真,不過憑直覺……認為對方不會真的如此傷害自己。「是嗎。」忍著方才被擊中的痛,硬裝出平靜的模樣。
「快回答…」這傢伙不怕死或許是因為已經死了所以認為沒什麼…想了想,突然想起對方剛剛正要前往的目的地…
「要是回答不出個所以然,我就得請大小姐令人在冰箱上裝上鎖了。」反正會下廚的戰士也不多,自己準備餐點的時間也很準時,想必大小姐能夠理解的。
……什麼?!「等等!」連忙驚慌的跳起來。「鎖起來是什麼意思?!」
這傢伙還有體力啊…「字面上的意思。」收起劍,雙手環胸,十分平靜的回應,「…說不說?」並提出問句。
「哼,不說。」有些固執的撇過頭。都攻擊了自己還想得逞嗎?未免也太天真。「你要鎖就鎖吧。」反正自己有的是存糧。
「…最近、貝琳達女士的地獄犬有來過房間。」低頭把玩著刀柄,「看牠對床底挺有興趣的,於是我把那一大包東西給了牠。」一派輕鬆,「裡頭似乎掉出一些精裝巧克力於是我送給大小姐了,畢竟,犬科類吃了會中毒的。」微笑。
……於是又開始永無止盡的鬼打牆迴圈了嗎?「我當你室友你不要,我要走了又不給走。」口氣略為焦躁的說著,卻也不曉得該拿眼前這人怎麼辦才好。「你到底想幹什麼?」
「很簡單、解釋清楚就好。」面無表情的看著對方,「剛剛那什麼意思?我必須好好確認一下大小姐所選中的戰士中是否有著擁有怪癖的危險人物。」瞇起雙眼,一字一句清楚的道出。
「這麼說來,是在懷疑大小姐囉?」雖然覺得這一整天下來實在是非常疲憊,但還是硬撐著和對方交談。
「是懷疑你。」瞇著眼、盯著眼前搞不清楚狀況的傢伙,「行為可疑,襲擊他人,造成其他戰士的困擾…你到底是什麼?」挑眉,若是對方的回答不合自己的意一刀解決也是個辦法
要解決定義為敵的人是輕而易舉,手握緊刀柄等待答覆。
「襲擊?」差點連呼吸都要嗆到了。「誰襲擊誰?你真好意思講啊。」指了指自己有些破爛的衣服,說不生氣是騙人的。搞什麼?居然被自己的室友給攻擊。
「…你對同性有興趣?」皺眉,若是對方的性癖自己倒是不能插嘴,正確而言自己也沒什麼實質的損失,若是對方無心之舉也是能原諒,「那麼,我也沒什麼能插嘴的,抱歉,反應過度了。」表示歉意的低下頭道出,隨後又馬上抬起頭與對方相視。
「……」老實說對方提出的問題自己還真的沒有想過。嘛、這種時候呢,有三個字最好用了。坦率地直視著室友,呼了口氣,說道:「不知道。」不過這也是事實。
「………」從刀鞘中再度抽出刀刃,盤算著距離及力道,「那麼你大概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像在外的魔物一樣的存在了,即然如此…」握緊刀柄,準備向對方那砍去。
連忙眼明手快的抓住對方的手,「好了,停。」這傢伙實在令人頭痛……「要跟你說幾遍啊,我是你室友啦。」用另一隻手大力地搖了搖對方的肩膀,「你真的不知道嗎?艾伯!」
「我不知道。」果斷的回答。
「…要是你能說明到我接受的程度,那麼收留你一陣子也是無妨。」推了推被人弄到快滑落的眼鏡,對方抓著自己肩膀的手,雖然弄痛自己卻意外的不想扳開,真奇怪
「你這笨蛋!」懶得跟他解釋那麼多……心裡這樣想著,直接拉過對方身軀,然後飛快吻上對方的唇。
「喂、!」正要向對方回嘴時唇卻被堵住,該感到羞辱憤慨,但對方惱羞的神情…很熟悉。
熟悉到讓自己沒辦法有任何反感的情緒。
就那樣直勾勾的盯著對方。
怎麼會,忘記了呢?
即使心裡感到難過,但卻束手無策,只能以這種方式……絕不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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