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去吃點東西解解酒吧。」牽起對方的手,往附近一間居酒屋走去。
「恩...小姐不是才剛喝完酒嗎?這樣不好吧...」苦笑。
「因為心情很糟阿...」垂下眸,「不要苦笑阿...溫柔的笑容比較適合潘尼斯先生喔!」笑著戳戳對方的臉。
「小姐過獎了。」重新露出溫和的笑容「既然如此,就讓我們喝到忘記憂愁吧。」從吧檯那取了一瓶清酒和兩只杯子。
「只好不醉不歸了!」不過似乎有點難...自己的酒量該說有點好的不像話。
「好的。」笑笑的為對方斟上滿滿一杯清酒,自己也是。
眨眨眼睛微笑的看著對方,伸出手忍不住摸了對方臉一下,「果然,好好摸。」
「摸你。」不覺得有甚麼不對,正大光明的講著,「從以前就一直覺得潘妮絲先生白白的肌膚摸起來觸感一定很好。」
「就算這麼說,可是我是男性啊...」這句話套用到女性身上可以,到男性身上就有些奇怪了...
「可是有很多男性皮膚都比女性還好阿!」認真的說著,像女孩子很多本來不錯的都被畫妝品搞砸了,反而是男孩子比較能保持。
「恩...好吧,謝謝誇獎。」勉強笑了笑,繼續為對方倒酒。
聳聳肩很乾脆的再次乾了,「笑容甚麼的,不要勉強阿。」皺起眉,「就算是習慣了也是很累的,不真實甚麼的,痛的是自己。」說了一串,也不知道到底是向對方還是自己說的。
不說話只是靜靜聽著對方傾吐,若酒杯乾了就再度斟上。
瘋狂的灌著酒,突然想起,「說起來,還真是抱歉呢...這種日子竟然讓潘尼斯先生來陪我喝悶酒。」帶著歉意的向對方稍為鞠了躬。
「不會的,相信您也須要一個人傾聽吧。」笑著搖搖頭,也灌下一口酒「部用在意,盡量喝吧,不是說不醉不歸嗎?」
苦笑了下,「週遭的人呢,都無法說阿。」繼續拿起酒杯,喝著,「的確呢,不醉,不歸。」
剛要在灌下一杯,手突然止住,「等一下...」突然想起很嚴重的事情,雖說醉了事情就無法想了,不過,「宿醉好討厭...」
「也是。」撐頰歪頭看著,眼中充滿笑意「不過,這樣可忘不掉吶。」
「唔...」進入煩死人的糾結心情,「忘掉什麼的...至少今晚就好。」抿唇,繼續喝酒的動作。
「沒錯。」看著對方豪邁的喝酒,自己卻是慢慢啜飲著。
喝著酒,有些迷茫的望著對方,「潘尼斯先生還真是隨時都那麼從容不迫呢。」有些羨慕呢。
「嘛、也不是隨時,也是有迷惘的時候。」如果有也應該是之前在戰場上訓練下來的吧。
「那應該是少之又少的事吧。」像自己,永遠都只是裝裝樣子,其實根本是手足無措。
「這都是經年累月訓練出來的。」說著,又斟了杯酒「今晚的主角可不是我啊,您覺得好多了嗎?」
「經年累月嗎...」眼神開始有些迷茫,軟軟的倒臥到桌上,「有喔,因為無法去想了。」微笑著,連自己說甚麼都不太清楚了。
「這樣也好。」輕輕摸了摸小姐柔軟的髮絲,看來已經醉得差不多了,突然想到之前接到的奇怪指令,於是問道「可以小姐張嘴一下嗎?」
從剛才點的櫻桃中挑起一粒、拔下梗打結,丟進對方嘴裡「不要吞下去喔。」湊上前親了一下唇『這樣就行了吧。』
「抱歉,這聽說是我這次的任務,如有冒犯請多包含。」略帶歉意的向對方說明,隨後站起身詢問「時間不早了,請讓我送您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