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
不久前在巴士底發生的暴動最後演變出規模龐大的革命,相對的人民之間的浮動也更為明顯的暗示著,而自己在此時卻無法回應他們的希望。
latest #19
在那之後羅德里希與塞迪克之間的衝突也暫時宣布終止,原本以為和平降臨卻在那晚自己所見的是基爾伯特悲痛的怒吼與羅德里希失神卻佇立於王座前的身影──神聖羅馬宣布解散。
端著茶杯走在與琴房反方向的走廊,聽說有訪客。還是找自己的。
羅德里希現在應該與法蘭西斯忙於會議吧?猜測著推開房門,房裡頭端坐著的正是應該與羅德里希會議中的法蘭西斯。
無聊的單手支頰坐在會議室中等待,此時門突然打開,抬眼望去,卻見來人是伊莉莎白,立刻起身,站得挺直,接著微微彎身道。「不知道是美麗的小姐光臨,真是失禮了呢~」
「不會,」法蘭西斯禮貌地對自己行禮招呼這點對自己來說著實有些不適應。一般來說自己在這座城堡裡頭並不會有人刻意與自己行禮招呼「紅茶?」
將茶杯遞到對方面前,觀察著法蘭西斯對於他們家那兒的革命對身體有無傷害「今天您與羅德里希先生的會議應該在琴房──那我就開門見山地問了,法蘭西斯先生,您怎會特地找我呢?」
「好的,謝謝...」再度坐回坐位上之後,淺淡的笑著聽伊莉莎白提問,即使問題那般直白,也只是一陣苦笑,接著回應道。「伊莉莎白小姐...妳這樣...不累?」
「累?怎麼會呢?」疑惑地望向法蘭西斯,那張充盈貴族氣息的臉龐「在這裡還過得去。」
「...真的?」放下紅茶杯,舉動溫柔的牽過伊莉莎白的手,摩娑著因工作而略顯粗躁的掌心。「瞧?竟讓需要呵護的女性工作到手掌上都出現薄繭了...多麼沒有憐香惜玉之心的男人哪?」
「──這個、身為遊牧民族這根本不算甚麼。」溫柔的掌心看來比女孩還細緻般,他帶著疼惜的目光看著自己的手掌心「比起貴族女孩我也許比較適合自由自在一些的生活。」思及此微微一怔,旋即收回法蘭西斯握在掌心的手。
「妳現在的生活談得上自由嗎?」任由伊莉莎白抽回手,淡淡的笑著問道,舉動優雅的拿起茶杯,淺啜了口香郁的紅茶,接著再度開口。「...好吧,我直接說了...現在的妳,是有能力可以獨立的,如何?想離開嗎?有需要的話,我可以幫忙唷~」
微微吸了口氣,像是給自己放鬆般的。
「不知道法蘭西斯先生怎麼如此關心呢?」直視著法蘭西斯的雙眼開口「現在、還不是時候──」
語方落旋即感到陣陣暈眩,自己的人民與羅德里希之間的關係近乎到一觸即發的地步而自己還是選擇等待未來的時機。
「──我要的東西我會自己爭取到手、我希望法蘭西斯先生可以明白。我……」一時語塞,對法蘭西斯提起的幫助。撇開目光像孩子似的等著對方開口。
「...傻女孩呢...」輕嘆,飲盡杯中暗紅色茶液,輕緩的將乳白瓷杯放落桌面茶盤上,臉上掛著苦笑,眼中的色彩卻隱約透著冷冷的諷,單手手肘支在椅子扶手上,用手背托住臉側,姿態介於慵懶及不失禮儀之間。
「現在不是時候?還有比現在更好的時機嗎...現在離開羅德里希,對妳的人民才是最好的選擇吧?或者...妳有什麼不想離開的理由?」
「……趁著您將這裡弄得一團糟時嗎?」聞言再次對上法蘭西斯帶刺的目光「法蘭西斯先生,我以為您應該知道我不想離開的理由才是啊。」
淺淺揚起笑容伸手將瓷杯收回輕道「趁人之危,貴族玩弄人心的遊戲我還是不適合呢。如果以神聖羅馬作為換取我方自由的代價,那我寧可不要。」
無所謂的慫了聳肩,仍是那副淺淡的笑容。「知道是知道...只是可惜了這個機會罷了,希望這樣的生活仍能讓妳獲得快樂,伊莉莎白小姐。」
「關於這點,很感謝您的關心──希望您會議順利。」將瓷器放上托盤禮貌性的微微欠了欠身子道,轉開身握上冰冷的門把、旋開。
「快樂與自由──這我會拿到手的。」在闔上門時耳語般輕道、與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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