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今天總算有收穫…」抱著手中重重的錢袋在街上走著。走了不久就發現莊園有個水池。一時想發泄就在水池跳起舞來。
儘管周圍沒有任何的音樂,自己也專業地跳出獨有的韻律。頓時雙腿分起來,做出誘人的轉身,身體慢慢向後彎下。
慢慢向吉賽爾走去,欣賞著他的舞蹈。「沒有音樂也能跳嗎?」走到他身邊微笑鼓掌。
剛剛正沉醉在自己的無蹈中,被人一句話打擾心情有點更差「習慣」輕輕瞄了瞄為自己鼓掌的人。
眨了眨暗紅的眼,手探向腰間的小布包,拿出一對鈴鐺手鍊。「我來幫你配樂吧?」笑吟吟的看向吉賽爾。
看著對自己笑吟吟的樣子,自己不禁用厭煩的樣子回望對方。不過自己也沒說什麼,因為自己很清楚格登那個笑容是一心不會被拒絕的樣子。拂一拂自己的秀髮。超細聲地回應「隨便你。我不會謝謝你的。」說畢從水池跳出來。站好準備跳的姿勢,等待格登配樂。
這次自己擔任的角色是樂者而不是舞者,所以並沒有拿出紫色的絲巾,只是帶上了鈴鐺,隨性的踏著節拍,讓鈴鐺隨著自己的動作發出清脆的聲音。
聽見清脆的配樂馬上來個欠身以示自己要開始舞動。之後自己開始擺動自己的身體,讓自己的裙擺動得華麗。腳沒有停下不時在打轉發出強調力和節奏的「tic tac」聲音。手就高舉不停轉動著
側耳傾聽,有著簡單的音樂聲傳來。隨著音樂聲走到水池旁,遙遠就看到格登及另外一位沒見過的人,照打扮及舉動來看應該是舞孃沒錯了。隔著一點距離欣賞美麗的舞蹈。
雖然頭很痛、太陽很大,不過能夠看到久違的吉賽爾的舞蹈,也值得。這樣想,帶著微笑專注的搖晃鈴鐺,輕輕哼唱。
看著格登好似開心的樣子,也跟著好心情的瞇起眼。放輕腳步靠近,打算嚇他一跳。
「碰!」以最快的速度跳到格登面前,露出有些頑皮的笑顏。「有沒有嚇到?」
「呃!」由於過於專注所以沒有注意到威廉的到來,全身僵住的向後跳了一步。「…威廉?」
「呵呵!」開心的笑著。「成功嚇到了!」靠近格登,伸長手捏了捏他柔軟的臉頰,又再度拉開距離。或許是天氣太熱了吧?行為裡多了孩子氣。
「……」不知道該做什麼反應,只好抹抹臉嘆了口氣。「怎麼在這?」
「......」緊抿著唇,不想說出那個丟臉的原因。
不習慣突然停頓的音樂,就停下舞步慢步走上二人前「…」
「嗯?」正要追問時吉賽爾向自己走來,轉頭對他微笑。「抱歉。」
「阿...抱歉,不、不小心打斷妳的舞蹈了...。」鞠躬道歉「妳的舞很美麗!」輕笑。
「謝謝先生的誇獎」不慌不忙來個行禮。「要是先生喜歡的話可以隨時找我一起跳。但是…要收錢的」挑眉笑
「這個...」不好意思的刮刮臉頰「我只要欣賞就可以了。」自己的舞技在什麼樣的水平還是有點自知之明的。再說,如果要跳的話也只想跟那個人跳而已。
挑眉,將威廉從後頭抱住。「威廉如果想跳,也是跟我跳。」笑望吉賽爾。「對了吉賽爾,許久沒有一起跳舞了呢,願意和我一起演出嗎?」下巴靠在威廉的頭上。
一臉無趣的看著二人親密的行為。「別糟蹋我的舞蹈。另外演出所賺的一半歸我。」其實在說自己也願意和格登跳舞吧?
「......」無奈的讓格登靠在頭上,臉微紅的默認了他的話。「那,我就在一旁欣賞了。」輕笑,期待的說著。
「你也該從我頭上下來了巴...。」往上望,有點半催促半害羞的意味在。
「嗯-」有點不甘願的放開威廉。「急什麼呢?太陽還很大呢……」懶洋洋的說,不過還是乖乖的走到吉賽爾身邊站定,隨手從小布包裡拿出一副口琴丟給威廉。
「晚上我有交易。所以不會和你跳…」說完就舉步馬上離開莊園,好像去市集的方向走。
「噗。」輕笑,瞇起暗紅的眼。「只有舞技不夠吸引人的舞孃才會在人多的地方起舞。」意味深長的慢慢走回威廉身邊笑望吉賽爾。
突然被公然侮辱,心情變得更不爽起來…對,自己的雷點被踩。瞪大眼睛準備罵人,但是對著一直認識自己的格登就是罵不下索性丟了一句「所有賺回來的歸我」
「吉賽爾呀……」有點婉惜的輕嘆。「你不應該為了錢跳舞。」暗紅的眼閃著憐惜的光。「錢都給你吧。而怒火,我等著看你用舞蹈來表達。」將兩條紫色絲巾綁在左右手腕,站在水池旁靜靜的等候。
等到兩人協調完畢笑說「那,我就獻醜了。」簡單的吹了幾個音確認。一開始便吹了長滑音,告知大家這裡有場美麗的舞蹈即將開始。前奏緩慢的開場,卻又突然加快速度,想著之前到東方的所見所聞,輕快樂音帶上點神秘色彩卻又不離歐洲的優雅大方。活潑、輕快卻又神祕的優雅。
「這是我的原則。」一臉認真回答。老實說,聽到格登這樣說自己更加生氣。音樂開始時,馬上抽出自己一直帶在身的扇子行了禮就跳起來。跳躍的動作被先前跳得更有力和柔軟。果然格登的挑釁很有效。
心情很好的看著吉賽爾充滿力道的舞資,聽著音樂等待著。「那我也該努力點呢。」笑吟吟的小聲說,雙手抓住另一隻手的絲巾,踮起腳尖開始不停歇的原地旋轉,接著放開絲巾讓絲巾跟著自己旋轉,整個人成了一抹飄香的紫色漩渦。
在市集裡抱著一袋麵包,麵包是用來準備派給一些窮困人家、解決他們的糧食問題。正當準備走去他們的居所的途中,忽然被水池邊聚集的人群和口琴的聲音吸引了。「還真熱鬧呢...是有什麼表演嗎?」喃喃自語,雖然有正事要做,可是還是按捺不住好奇心,便走過去看看。
看著兩人不相上下的舞蹈,滿足的瞇眼,再加快音樂的速度讓它更為熱情。人群很快的被兩人的舞姿吸引過來,有些人甚至微微的晃動身體,很想加入的樣子。看到神父也走進人群裡雖然有些訝異,還是笑著點頭示意,而後繼續專注於音樂上。
看著格登做出旋轉的動作就不禁示弱,自己扭動身體往另一邊的位置擺動裙子。之後就拋高自己的扇子,往上面起跳。跳到半空時張開雙臂,雙腿拉成一字。風隨隨擺動著紅髮,遠看有點像紅和紫混合起來。
「喔?」笑瞇了眼,在吉賽爾跳躍的同時將絲巾向他原本站立的位置甩,刻意的開始配合他,手上的鈴鐺隨著自己激烈的動作發出輕快的聲音。
「原來是舞孃在跳舞演出啊...」踮起了腳尖才看得見到底是什麼的表演讓人們也被吸引住,要是除去舞孃穿著暴露這點,輕盈而優美的舞蹈確實讓人賞心悅目呢。
精準的接住吉賽爾空拋的扇子,勾著媚笑咬掉左手的絲巾,用力一甩,將絲巾纏在落地的吉賽爾手臂上,背對他接著轉動上身用扇子遮著臉只露出眼睛望著他輕笑,就像在逗弄他一樣的輕挑眼神,空著的左手正在拆解右手的絲巾。
一早預料會向自己拋下絲巾,所以用腳尖下地時馬上來個優美轉身才收下絲巾來。雙手輕抓著絲巾兩端,同樣用來遮著自己的臉回望了對方。接著自己就提起自己的腿到腰來再來個跳躍。在擺動自己裙之時,手就揮動帶有清新氣味的絲巾。
咬下自己右手手腕的絲巾,揮舞扇子就像彩蝶在身邊紛飛,心情愉悅的踏入水池濺起水花,向吉賽爾的方向一個箭步,刻意讓水往他身上潑,同時將嘴裡咬著的絲巾跟著水花一齊向他丟去。
單手接下連著水花的絲巾。現在雙手欠各執一條揮動。陣陣花香與森林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當格登不在向自己濺時,自己再次抽高裙子露出大腿輕跳到水池上大力踢水。順道把自己的腿提到頭上那樣高,揮動著絲巾,身子慢慢向後彎下
「唔。」被吉賽爾踢起的水濺的濕透,收起扇子,微笑跟吉賽爾做著相同的動作,兩人宛如對稱鏡像,只差樣貌與服裝有所不同,而這時音樂也逐漸緩慢,開始停緩,對吉賽爾拋去一個眼神,將扇子往上拋,跳到水池外面。
輕瞄對方一下,馬上來個翻身跳躍出水池。拋回絲巾給對方,轉身接著自己心愛的扇子,和對方一起行禮以示表演完畢。
心情很好的接受大眾的掌聲和歡呼,依照香味來分辨自己的兩條絲巾,重新綁回左右手腕,對威廉和吉賽爾微笑。「跟你跳舞一直這麼有趣。」笑著看他一眼,走到威廉身邊。
「這是因為我們跳的種類不同。錢我收下了」拿起盛得滿滿的錢幣的盤子,倒進自己的錢袋中準備走人。
「真的很精采呢。」放下口琴,拉著格登。或多或少被舞蹈感染了高揚的情緒。真誠的說。
「三位日安。」從散去的人群裡走了過去,溫和的微笑向他們打招呼。「您們的表演真的很精彩、賞心悅目呢。」
「格登,她是?」墊高腳尖小聲的在他耳邊輕講。對於她的身分感到好奇。
「嗯?」想了想露出微笑。「著迷了?」故意笑瞇了眼,不讓威廉看到暗紅眼睛裡的情緒。「他是吉賽爾,也是舞孃,我和他一直合作表演,一個月以前才分開旅行的,沒想到又在這遇見呢。」
「舞姿真的很漂亮阿...。」斯豪沒察覺到格登的情緒,用著帶點欽佩的口吻說到。「原來是同事啊?」輕輕的笑了,難怪剛剛有種微妙的和諧感。
「吉賽爾小姐,妳好。」眨了眨眼,做了正式的打招呼。
聽到有人向自己打照呼就轉身看看。原來又是男人。不過對方似乎是神職人士和格登的朋友,自己也放下小量的戒心,對神父和威廉行了個禮「吉塞爾謝過你們的讚賞。威廉先生你好」微笑
偏頭思考了一下「吉賽爾小姐,請務必再莊園多表演一會兒。」笑瞇了眼。「我想讓小姐也能多見識到這種美妙的舞姿。」真誠的看著她。
「您好,似乎是陌生臉孔呢。」微笑著眨了眨眼,向對方微微欠身並自我介紹。「我是莊園的教堂執事,尤利亞。洛爾...要是您有什麼煩惱的話,歡迎您前來教堂告解哦。那麼,我可以問您的名字嗎?」溫和的微笑。
「這個嘛...」歪頭思考了一下「花多一點錢,能欣賞到更好的事物,為何不要呢?」微笑。
「不用考慮啦吉賽爾。」心情很好的牽著威廉的手,雖然有些吃醋威廉對吉賽爾的熱情,但是自己很有自信吉賽爾不會喜歡上威廉,很快就遺忘了那愚蠢的嫉妒。「就當陪我敘舊,留下來吧。」
senhime_chan: 「吉塞爾小姐,很高興認識您。」微笑,雖然對舞孃抱不太大的好感,但是眼前這位女性舞孃散發的氣質與普通的舞孃多添了幾分的傲氣。「希望能有機會與您交談吧,當然您亦可以前來跟我告解,我無任歡迎。」
「是的,祝合作愉快。」稍微握了下便收回手。有些無奈的對著頭上的格登講「別繼續趴在我頭上啦!真是的...一定是你害我變矮...。」小聲的抱怨著。
「那麼我期待您的來臨。」溫和的笑了笑。「那我也不打擾您們了,我先失陪了呢。」
「你本來就很矮了吧?」輕笑,順從的站到他旁邊。「吉賽爾,夜色降臨了,就不打擾你去做買賣了。」笑吟吟的牽著威廉的手。「威廉、我們去吃飯吧。」把人帶走。
「明明是你害的...」小聲抱怨,順從的讓格登牽著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