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往前踏一步,忽然感覺腳下絆到一樣東西,踉蹌幾步之後回首一看才發現一個黑色公事包靜靜平躺在地上,「啊、這是……」怔忡的望著公事包,卻依然想不起來這個公事包對自己來說到底有什麼意義……似曾相似的熟悉感瞬時擁上心頭………手不自覺緊擰著眉頭…啊…還是想不起來。
來看看是否能打開它……
「嗯——似乎比想像中的還難開……」沁出的細汗滑過顴骨,眼瞼撲簌簌的眨著在示著眼睛的疲累
「還是帶著走吧……」好以整瑕的整理好風衣,帶好帽子往前面的黑暗處走去。
「竟然有間房子矗立在這片黑暗森林呢……」穩健的步伐踩著綠痕的階梯,上前敲了敲宅邸的門。
緩緩步下長長的階梯,正打算到一樓的廚房找食物時卻隱約聽見了敲門聲。
疑惑的望向大門,有些不解。是宅邸的人嗎?如果是的話應該會自己開門的吧……如果是外人……自己好像沒有在外頭見過陌生人?難道是……
想起了自己第一天來到宅邸時的記憶,勾了勾嘴角後前去應門。
拉開了有些重量的大門,探出頭看了看,一個打扮十分神秘的男子正站在門外,一襲風衣的裝扮和手提的沉重皮箱讓人不禁懷疑對方的職業是否正當。
「你好,有什麼事?」開口詢問,但仍沒有要讓對方進屋的打算。
「請問一下……這裡是哪裡?」盯著眼前這男人,空氣瀰漫一股危險的氣氛,下意識後退了兩步後,打量著。紫藍色的頭髮、白色類似手術袍的長袍,瞳仁中透露一種不容置喙的威嚴,令自己不自覺地握緊公事包等待男人的回答。
哪裡阿……該怎麼回答呢?偏頭凝望著陌生男子,對方的神色茫然似初生般。眼裡閃過了些狡詐的光芒。一會兒後故作恍然的拉著對方進入宅內,「你終於來啦?裡頭還有很多屍體等著你認呢。」半真半假地說道,這棟宅裡的確都是亡者……碰的一聲關上門,強硬地將尚未反應過來的男人帶到大廳。
「一路過來辛苦了,先喝杯茶如何?」
以自己的裝扮,對方肯定把這裡當成什麼非法的實驗地了吧?反正開點無傷大雅的玩笑也無妨,閒著也是閒著。
嗯?這男人是不是認識自己?認屍?是要收屍嗎?可自己怎麼看還是覺得一點都不像是會從事這種行業的……不自覺的往身上看去。這一身風衣、帽子的打扮,似乎比較像--偵探?
跟隨著前面男人進屋後心思縝密的分析起來。
這男人從一開門就知道他絕非善類,詭異的口吻不說,光這一身手術用白袍,就夠令人毛骨悚然了,莫非是無照醫生?而這裡正是被拿來當作非法實驗的秘密基地……謀取不當暴力的血汗集團……?想到這,不禁懷疑起自己進來這屋子的決定是不是正確的,但……又感覺這男人隱瞞了些什麼?神色凜然起來。
回頭看著對方認真的神態,暗自欣賞了下那處變不驚的謹慎,瞇起眼笑了笑,「實情?我不是說了嗎?」也不管自己迂迴的態度是否會逼急了對方,仍逕自地沏了壺紅茶,各為自己和對方倒了杯。
「你想問、這裡是哪裡?為什麼你會出現在這?還像海馬回被切除似的什麼都想不起來?」拿起冒著熱氣的茶啜了幾口,說道。
挑了挑眉,這個人果然不簡單。他似乎能準確說出自己心中的疑惑並解答,但為什麼不挑明著說呢?有什麼陰謀?看著白煙裊裊的紅茶,模糊了眼前。
「你到底知道我多少事情?」看著對方的瞳仁富饒玩味的感覺。這個人到底知道自己多少……盯著那精緻的茶杯,暗暗的嘖了聲。
在還沒搞清楚是怎麼一回事前,這杯紅茶是不會流進自己口中任何一滴的,誰曉得他有沒有在裡面下藥呢。
瞥見對方眼裡閃過了抹訝異,而且似乎對於自己倒的茶抱有警覺……不以為意的攤了下手,道:「茶沒下毒也沒下迷藥,我不會隨身帶上那種東西。」
刻意忽略對方戒心越發明顯的眼神,「我叫沃肯,你也可以叫我醫生或博士……你呢?」
好奇的詢問著,但在發覺他似乎又陷入了茫然後道:「仔細想,你一定記得自己的事。」
眉頭深鎖著,慢慢讓自己沉浸在腦海中一閃而過的畫面,就在那一瞬間,自己幾乎肯定了在進門那時候所不經意飄出的臆測……
「偵探……」
對面這名為沃肯的男子,為什麼什麼都知道?感覺自己進門以來的謹慎全在這一刻潰散,有一種隱忍很久的慍怒漸漸冒出火苗,語調上揚地開始銳利的盤問:「所以打從一開始就知道我是誰卻什麼都不說,還自以為幽默開著玩笑是嗎?你到底有什麼目的?帶我來做什麼?」
自己似乎將這一輩子的怨氣發洩到對面泰然的沃肯——謎樣的男子身上。
見對方被自己激起了怒意,嘴角的弧度不減反增,顯然十分快意,「偵探是嗎?果然很符合你的職業啊開始連珠炮似的逼問了呢,在陌生的環境裡產生了焦躁啊,這樣就語無倫次了……但有一點你錯了哦,我並不知道你是誰……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悠閒的再次為空了的茶杯添入紅茶,慢條斯理的喝著。
「目的是沒有,但就算我不拉你進來,你也會被其他人帶回來的。」站久了腳痠,索性坐上沙發,玩味地觀察著對方的舉動。
「你……算了……」一陣無力的疲憊感襲來,才發現自己氣到腳微顫著,從剛才一進門,這個看似宅院主人的沃肯竟未邀請自己坐下,而他自己卻坦然的坐在沙發上,絲毫不在意這個還站著的『客人』!被逼得一時間不知道該回些什麼,只好拿起杯子坐上沙發,啜了口快冷了的紅茶,降低自己直線上升的怒氣。
「我叫……布朗寧,不知道為什麼倒在黑暗的森林裡,也不知道為什麼會被一個奇怪的男人帶回來耍著玩。」沒好氣的對著悠哉喝茶的沃肯說。
「噗咳、」重重的放下茶杯,咳了幾聲才將險些吸進氣管的茶清出,「啊啊、布朗尼嗎?真是有趣的名字……」是父母喜歡吃巧克力蛋糕的緣故嗎?不禁有點憐憫的望了那個名字是甜品名稱的男人一眼。難怪一直不說出自己的名字,是有苦衷的吧……
「咳咳……是『寧』不是『尼』,不要唸錯了!」奇怪的是,為什麼被這男人一糗,自己反而有一股失而復得的熟悉?記憶的片段中,是不是也曾經有些人這麼把自己的名字給唸錯?唉呀呀……自己的記憶怎麼模模糊糊的?這個沃肯能不能給自己一點提示去幫助自己尋回一點微小的記憶?哪怕是一點也好……
「為什麼你知道我對自己的一切模糊不清?你能給我這一切的一切……一個合理的解釋嗎?」迫切認真的神情投向沃肯,希望他能夠為自己解惑。
「為什麼我會知道啊……」起身再為茶壺內注入熱水,輕聲地道:「因為我也一樣啊……」如果能為對方做些什麼固然好,但可以的話自己也不會是現在這般了……聲音在這偌大的宅邸裡顯得模糊不清。
緩步走回對方身旁,將瓷壺小心地放在桌上,露出淡淡的笑容。
本人第一次打的劇情啦
不知道各位看的感想如何??
好在有沃肯在上課時間逼著寫劇情ww
很好啊~
「……
」關愛眼神。
「我不知道是該關愛你的手滑程度還是你……
」不忍說下去。
敢問兩位中人怎麼惹
你說那個傲嬌嗎、現在我已經想追噗他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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