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今天這麼早？」蹲在後院逗著狗狗們玩，抬頭便見到來人。

「睡不安穩，便來。」走到人面前，看著他。「你的決定如何？」

「怎麼大家都要問這個問題？」溫和笑開。
只是這問題的答案自己也不懂。

「二爺才剛去過張家，但派出去看的人表示他出來的神情不是很好。」伸手揉揉對方的腦袋。「看來佛爺這次是鐵下心。」

「……是我的錯。」如果當年沒這樣說，佛爺也不會這樣執著。

『大佛爺，這場下斗我吳家是不會參加。』

『是了，我說我吳家貪生怕死又怎麼著？四姑娘山那座墓我相信你也看得出來是個非常險的險斗，又何苦要賠了九門？』

『……你，不是我吳老狗的誰。』

「……」心裡的苦澀不是簡單就能化的開，很疼。「你去下斗吧，先離開長沙也好。吳家……堂妹那邊咱會保住，而且也相信你的三個兒子不是這麼簡單就能被威勒的。」

「不，我要先去找佛爺。」肯定的說著，「在後方待著可不是我的生存之道。」

「咱一直都明白，你從未貪生怕死。」你只是，希望那個人累了、賭輸了，回頭還有你完好在那等他。
但是張啟山不明白，從來都。
「咱陪你一起去，正巧也有話跟他說。」

「那就麻煩小九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