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緻的樊籠,裡頭卻只有一本本厚重書籍能夠留下來為伴,允許自由進出自己門房的名單裡面,絕對不包含肯鄧‧諾修爾這個名字。
晝夜無數次交替,已經自然到令人麻木時間又從指縫流去多少。
偶爾,在靜謐的深夜會有人來探訪,象徵禁忌的大門被開啟,深紫紡織薄紗尾擺隨步伐優雅起舞,微弱光線穿透纖秀體態散發著病態般的誘惑──是那位將自己囚禁在高塔的女巫,以愛為名。
自己此時會曲彎單膝蹲下來,慎重扶起那纖長的手指,效仿中古時期時最莊嚴隆重的行禮,低頭啄吻無需多餘矯飾即顯得優美的指型,「敬愛的母親,今夜的您依舊是那般美麗。」
閉上雙眼,臉頰親暱磨蹭著那手背。
「我可愛的孩子啊……。」她輕細嗓音總是如暖風般令人感到舒暢,能夠得到母親的讚美,換做任何一個孩子都會真摯地感到驕傲,唯獨……。
雙頰被捧托而起,眼簾也隨之掀開映入景色,時間彷彿從未在母親容顏刻寫痕跡,她的氣質不是華貴的鬱金香,也非艷麗的薔薇,而是像純淨的百合花那樣潔淨秀氣。
然而,這樣的她,總是將她的孩子輕擁入懷抱中後,撩掀起裙襬,露出白皙的雙腿。
不及盈握的乳房卻充滿彈性,曾經賦予嬰孩乳汁的部位現下被自己雙手玩弄,暈紅立挺起的花苞像是快要盛開一般,放浪且煽情的嬌吟因此更加大聲流溢,母親靈活搖擺著軀肢讓自己聯想起誘哄夏娃的那條蛇。
無須太多的引導,本能地貪求原始律動中得到快感,在哺育自己長成的溫床內灑下種子,簡直比偷食知善惡樹結下的果實還要來的罪惡。
「您一直將我保護的很好,聽說今年花室裡的花朵也綻放地非常漂亮。」
「那些笨手笨腳的僕人也就只有做為肥料的價值。」母親臉上露出與容貌極不相襯的陰狠。
「好的。」順從地蜷窩進屬於女性的柔軟中,耳邊傳入母親哼出的柔和歌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