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R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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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莫名煩躁,說不上來為什麼。他想要有個慰藉的出口,他敲了門,把對方辦公室的門反鎖,在人疑惑未開口的下秒,扣住對方下顎狠吻,口腔裡的腥甜佈滿味覺,但是增添腥羶味。
錯愕難免,但在唇齒相貼同時迎來的刺痛感,令自己極快反應過來,微皺眉心,傾身貼壓朝前跨進一步,一手彎臂支抵門扉,加深緊密結合的雙唇,舌頭作為主導或推或捲,挾帶粗魯的步調,是時間洪流沖刷不去的熟悉模式。
兩人僅靠彼此剩下的空氣掠奪唇舌,面無表情的五官此時帶著麻痛的迷離,口裡如舌信的分叉帶來未有的感覺,粗暴拉下肯鄧的白色醫袍並拉扯明顯價值不扉的襯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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攫抓住正要大力撕扯開襯衫的手,要是真撕壞了,自己得找誰縫才是?
狂吻所引發的效應越漸劇烈,彼此緊靠的身軀清楚感受著對方下體的蓬勃,鼻腔不禁溢出輕聲哼笑,抽得空隙低啞發言,「吶,發情期?」,舌尖仍流連在人顯得紅腫的唇瓣,塗抹出一層瑩潤。
如精成長狹,張唇啃蝕著肯鄧下唇,『閉嘴。』省略惜字習慣不因慾望而改動,抽回握住的掌,改微輕撫挑逗解開扣子,刻意磨蹭的蓬勃讓他揚著微弧,『你的發情也不輸我。』
「男性通常是很忠誠情欲的感官動物,尤其對一個健康的男性來說。」唇邊的笑容有些無辜意味,卻放任著胸前的釦紐被靈活的手指一一鬆解,不過份明顯的胸線以及平坦腹處因而嶄露。
當最後一個也被解除,自己乾脆地脫去,接著跨過掉落地上的衣物,離開令人感到悶熱的火源核心,走到辦公桌邊背靠,看似慵懶地捏揉自己頸背,斜歪著頭溫和道,「但,如果我的用途等同於情趣用品,不覺得是有些失禮的事情嗎?」
如火視線在對方的身軀徘徊,長指逐漸鬆開自己領頭,隱約露出精壯胸膛,『四年前我們一直都是這樣關係。』從未出口的心意成了過去,但多年來他在無數人身上找不到他想要找的。
「哦,所以你想延續不打擾彼此也不為彼此困擾的關係嗎?」目光緊緊盯視在地上的白色衣掛,當人檯起腳部的時候,眼底閃過一瞬奇異興奮光彩,然而,結果只是單純越過,眼神極快地因此冷卻下來──可惜。
他將肯鄧困在自己和桌邊裡,溫熱氣息不同於冷然氣質在人頸邊,不說話,帶著薄繭的長指刻畫著時間洗不去觸感,『不行?』
「並不介意喔,只要你誘惑我。」蘊笑抬起頭迎對燙熱視線,原本放鬆頸處的手沿著身體曲線滑至肚臍下方,勾開金屬釦以及拉鍊,些許冷硬毫毛從黑色緊身底褲邊緣探出蹤跡。
長掌往下移握住肯鄧慾望,傾蹲在人前含住口內,漲熱硬度與氣味是陌生熟悉,熱軟在頂端流竄,腥鹹濃稠在味覺上明顯,掌心的顫慄來自肯鄧那滿足的口氣。
「嗯……真棒。」伸手溫柔地撫摸對方的髮,灰綠色眼眸流露幽沉,朝下欣賞著煽情的畫面,有甚麼會比另一個男人心甘情願為自己口交還要來得有衝擊感,那小心翼翼地伺候的姿態,令自己頗為愉悅,「吶,也摸摸自己的吧?」
他伸手握著昂揚上下滑弄,悶沉的喘息無法透出,腥色的舌尖在對方的長硬遊戲般滑移,偶爾深入喉喉窄裡抽縮,扶住窄腰的手往下揉著對方臀部,並在幽口處戳探。
「嘖嘖,是裝作聽不懂我說的話嗎,不乖。」捉住從後方股壑溜下去的手,湊到唇邊懲戒性地狠咬,一反方才被動,緊扣住人後腦,燙熱早在挑逗中瀕臨臨界點,柱物不顧是否會造成對方難受,一再擺晃起腰肢劇烈頂入喉室。
喉間緊緊的抽動引起陣陣不適,悶聲的皺眉讓他更無法抓回主導,指尖反手抓著扣著他後腦的掌,直噴灑出至喉深的嗆濃不及吞嚥,刻意磨著延長快感至將慾望抽出口內。
捧扶起尖俏下巴,拇指替人抹去流溢唇角的鮮白液體,沐淋諾大快感後,整個人看來更加懶散了,連聲音都顯得是性感的沉啞,「今天沒有被侵犯的心情,如果跟你本來的打算背道而馳,那麼,門就在那邊。」
實際上不是沒有那種心情,而是自己更加渴望看到人露出困擾神情,欺負苑總是讓自己有種莫名成就感。
他不吭聲,使力將肯鄧壓制在桌面上,零碎落地不絕於耳,抬高人臀尋得幽地後,慾望使狠的貫穿沒有潤滑的乾澀地,另掌捉住人兩手,抽出皮帶反綁人身後。
「混、帳…超痛的啊。」從牙縫竄出的字語飽含是十足份量的怒吼,無法理解一連串複雜的動作為什麼對方可以做的那麼乾淨流利,更是無法理解為何要用兩人都肯定不好受的方式進攻,苑明明知道如果乖乖懇求自己上他的話,自己一定會好好滿足的啊。
結合的那處是火辣辣的疼痛,冷汗被逼了出來,纏繞好幾圈綁死的束縛卻不給自己輕易掙脫,「四年不見,不曉得你的餐桌禮儀居然變差成這樣,是去外面跟誰學壞的。」
怒吼聲後他挺動在深處藉著腥紅的潤滑成了順利挺動的開關,他沉著臉吻上罵喘聲不斷的唇,軟嫩緊緊夾著他的慾望,滿心的煩躁暫時被撫平,肯鄧的憤怒他理解,唇上的疼痛夾雜著腥濃味,毫無溫柔的奪取對方一切。
『不都如此嗎。』啞沉在離唇後出口,『你好緊。』他知道對方的身體弱點,無法忘懷的,慾望頂著那處讓肯鄧吟出的弱點,掌心若有似無的磨擦逐漸硬挺的慾望。
脫離窒息的交吻,挪正原本偏貼在桌面的面頰,倚藉額前撐抵,稍靠肩膀支起身體又被全然壓下去,最後只能選擇閉上眼、緊鎖著眉低吟,「呃、哈…痛、好痛……」背後無論是淺淺挑逗或者是時而有力的深入,都反覆牽扯著撕裂的傷口,幾乎令自己暈眩的痛意。
難以忍受的,卻使得身體淪陷,這種痛楚並不會讓自己生厭,反而像種會上癮的毒,滲透。
所以,那處始終不願放鬆,緊緊絞咬著火燙的烙鐵,「你、唔……只有三十分鐘。」撐張開有些虛軟的雙腿迎合捕捉到弱點的凶器,局勢無力挽回,只能擠出理智提醒著,這裡好歹是醫院,自己不想被掛上怠忽職守的罪名。
『就當下班了。』這間醫院不比外頭醫院拘束,只要別惹出事端,基本上是自由的,俯身咬著背脊留下鮮豔紅櫻,徹底將對方的理智崩解的連渣都不剩。腥紅滑下肯鄧的長腿,私處不放過任何隙縫。
舌尖游移,視線觸看到肯鄧雙腕的紅痕,舔著皮帶邊緣的傷處,更勾起深沉的興奮,越發堅硬的慾望長柱引導的熱流在對方體內傳出,沉重的呼吸感伴著情慾在不算小的空間裡。
如羽絨般柔滑的觸感滑過擦破皮的腕處,與在體內的頑固不同,惹來些許輕顫,「呵、任性的傢伙,雖然束縛遊戲挺刺激,但我還是希望能夠騰出雙手擁抱你,你也想要的…不是嗎。」挾著凌亂喘息的輕聲說著,都已經達到目的突破大門,也該綁夠了吧。
長指解開了皮帶,更醒目的紅腫讓他張唇啃咬,長柱停在深處不再有動作,在肯鄧動作的一瞬間,他狠狠的頂撞,不容人反抗,慾望微退出緊窄後,摸蹭著穴口再頂入。
微啟雙唇,倒抽了口氣,卻喊不出聲來,打算撐起上半身的舉止險些前功盡棄,低垂的髮在空氣中被後方的推進帶動飄盪,「等、苑……」變得密集的頻率令自己低聲嘶吼著,反手彎環過人頸部,腰身柔韌地弓曲,張口啃咬住對方耳畔,伴隨悶吟。
指尖輕柔滑過垂落的髮絲,彎弓背對使軟嫩更微窄緊夾疼自己,掌心扶住著腰維持平橫,在兩人一陣急喘裡,滿足溢出低吼,心底的雜煩此刻消失無影無蹤,掌心時重時輕的揉按著熱燙,腥鹹沾黏,更方便套弄。
「苑、很棒……。」並不是太有力的氣音在人耳邊說著,脹圓的陰囊拍打著自己臀部,肉體與肉體之間激盪出響亮聲響,揉合黏膩濕稠感,聽來分外地情色,「快了、再用力點……。」攀附上撫慰自己的手,加重力道,分裂開的舌頭一同連人耳廓內外仔細照料,偶爾犬齒大力嚙噬珠垂,像種催促。
瞇起長狹,肯鄧的話和挑情動作無疑是種挑逗,他緊緊摟著窄腰,齒貝啃著優美弧度的鎖骨,兩人之間的快感瀕臨頂點,加速拍打的淫靡聲和喘息,緊扣著臀,精液一波波射進深處,強烈的套弄安撫,肯鄧的濁熱噴灑在彼此手上。
抽離慾望,反摟抱對方,將肯鄧放在後面的病床上,未吭聲處理善後的動作。
舌尖舔過自己下唇,將手底的精液塗抹在平實腹部,只是安靜盯瞧對方在跨間忙碌,當手指滑過某處,敏感狀態的窄道微顫地吸附著探入物,「下手這麼狠,都不怕捅斷哪條血管嗎?」雖是抱怨,卻揚著笑容,不可否認的是過程讓自己很享受。
『你又何時怕過。』他不答反問,指尖更是刻意磨著弱點,軟嫩明顯夾縮,眼神轉幽深,對方的慾望因他的刻意又甦醒,俯身舔著穴口,支開肯鄧兩腿到極限。
「呵呵,但還是會有些遺憾。」至於又是遺憾些什麼──。
味蕾微突的觸感勾挑在外處撕裂開的傷口,引出聲帶不適的震動,握住自己半勃立而起的性器,來回擼動著,自我撫慰下逐漸脹紅,在人實行下一輪的意圖前開口,「上來吧,讓我給你真正想要的東西,能夠徹底忘卻煩心事。」
『你不痛?』舌尖磨著傷處,挑撥著。
「我喜歡,你很清楚的。」輕聲笑了笑。
抽離了肯鄧腿間,長臂壓下人肩,扶著挺立慾望尋得自己下身的唯一入口,隨著碩大坐入體內,喘息越發痛吟,軟嫩被扯出的痛意是陌生的久遠,他卻只是坐入一半,居高臨下的俊美透著傲倔和霸道。
不打算主動開口催促,灰綠眼楮就沉默和人對望著,探出指尖隔著一層空氣沿著俊挺的五官撩撥,介於觸及與不觸及之間,十分緩慢沿著下巴、頸部、鎖骨,乃至胸膛前的乳首,隔了段時間還沒修剪的指甲有些尖利,像是不經意刮搔而過。
不讓肯鄧一下子達到目的樣,挺起身軀,主動的或深或淺的控制著體內脹物,乳尖的刮搔引起微顫,『嗯、哈、』啞沉的悶吟是雜著不適,身軀碰到了對方是多快適應,可他偏不將整根吞沒。
「換個位置就突然懂得客氣,嗯?」兩指腹間摩娑著乳尖,另手攏握住對方的囊袋,在掌心搓揉著,被含納進擁窄的地方雖讓人吊著胃口,但自己並不急切,畢竟已經先抒發過兩回,而況耐心這種東西並不欠缺,不介意看誰先難忍焦躁,疼痛過後等著的會是甚麼,彼此都很明瞭。
體內的騷動越來越明顯,俯身咬著男性特有突出喉結,火辣的痕跡流出結合處,擺動的腰露了腹部曲線,倏然將整隻火熱吞在軟嫩裡,像是洩恨咬著頸動脈。
完全包裹著的高熱令自己勾起深笑,隨即由於頸上的刺疼不禁瞇起眼,「嗯哼,學貓科動物撒嬌?呵呵,我比較喜歡你用熱情親吻我的雙唇。」褻玩乳處的掌攀捂到人背後,順著椎樑溫柔輕巡,然而在前方的挑逗突地加重在端頂鈴口的嵌刺。
『嗯唔!』弱點狠狠被刺抓,鬆開了唇卻沒吻上人唇,反倒惡意縮夾熱慾,下腹累積的快感在肯鄧掌心裡甦醒,許久未被闖入的窄嫩是泛起久違的記憶,薄唇啃吮著耳畔,流連忘返的呵吐著熱氣。
「苑還是一樣習慣用身體說話呢。」又哼出幾聲笑,傾撐起上半身,雙方胸膛緊貼,雙手從腰際穿過,環捧住精窄的雙臀,張口舔咬著人下頷,抬高起對方重量,在壓下同時猛力地朝上深頂,「總是在說著,大力的貫穿我,狠狠的弄壞我……是吧?但你忘記說了請字,這並不是有禮貌的表現哦。」
深處猛被深頂讓他倒抽一口氣,『呃!』下頷啃麻和語言使他乾脆吻上人唇堵住,兩人互相交纏的身軀是熱燃,配合著肯鄧深頂時,軟嫩顫直,身軀顫然弓起。
舌頭巡撫過嘴腔內每吋內壁黏膜,時深時淺,卻帶著囂張與得逞的氣息竄掠其中,遂勢壓制往床鋪,撐張開對方雙膝曲起,大肆晃擺起腰肢,下體在毫無空隙可言的狹道猛烈衝撞,彷彿像是要連同內臟齊齊搗爛似的。
「像這樣在我懷裡享受極樂就好。」對方的呻吟混雜不易察覺的苦悶,自己不禁有些含糊地喃喃。
被反身壓制在床上,對方緊鑼密鼓的貫穿,唇裡溢出陣陣呻吟,「啊哈、」交合'處的力道弄疼裡是陣陣快感,在煩悶的問題裡,本來快抓住什麼,卻在肯鄧的話語裡又被打碎。
他怎會甘願在男人底下張開雙腿承歡,又怎麼會被對方引出了他想要的莫名沉靜感,這些問題他無解,軟嫩裡熱燙灌滿了他同時,指尖緊扣著對方的背,射出了熱濁。
一場又一場的歡愛裡,他忘卻所有的事情,一次次的反覆被占有,汗水體液沾濕彼此,不知道才何時結束的交纏,似乎像繩索一樣,又將兩人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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