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鈴。
「那個……有人在嗎?」無法確定在生前自己是否做過類似的事情,但在來到這世界後,這還是第一次自己和自身以外的同性如此親近。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和似乎是因緊張略顯顫抖的步伐踏入商店。
「門沒鎖,直接開門進來吧。」懶洋洋地撐頰坐在櫃檯內,直到那熟悉的身影進門,才猛然想起先前的約定。
連忙站起,帶著些戰戰兢兢地微笑,走近他的身旁,雖然清楚他的目的但還是故意詢問:「真是好久不見了......請問,有什麼要買的嗎?」
在聽到對方的問話後,只是給予片刻眨眼不說話的反應。
「呃、那個……想問問你這邊有沒有新進的銀針。」
看樣子似乎是忘記了。或許是難得對同性不像以往抱持著抵觸的態度,面對這種,在發現似乎只有自己一個人放在心上的事情後,心情顯得格外酸澀。
還是,那些可愛的孩子們比較好懂啊。
雖然只是一瞬間,但看到平時總以高傲態度對自己的他,竟露出如此泫然欲泣的表情,便不忍繼續捉弄。
「還沒進貨,不過......餅乾倒是還有。」
露出溫和的微笑輕撫過他柔順的髮絲,再繞到他的前方,將右手置於胸前微微傾身,「抱歉......我還在思考要怎麼約你,沒想到你就來了。」
「咦…不、那個,我不是、呃……」
單手滑向後頸,心思被如此簡單看穿的焦躁感讓言語頓時卡在喉口,就連辯解也無法做到。
看著面前侍僧的態度如往常一般的向自己道歉,讓焦躁再更稠密了點。
自己並不是想聽到這種話才來的。
「咳,那現在,方便嗎?」
「當然方便。」說道邊走向玻璃門,反手將掛著的牌子轉到「close」的那面。
再緩步接近看來更加苦惱的沃肯,撫過他的面頰,讓他的目光不再迴避自己,「怎麼了?今天的你......看起來跟平時不太一樣,沃肯。」
對店長今天一直頻繁碰觸自己的行為感到一絲絲的不適,皺著眉動手拍去那在臉頰上游移的手掌:「不一樣?什麼意思?」
只是第一次和同性變成類似於朋友的關係,而稍微不適應罷了,會和平常有什麼不同?
習慣性的將雙手置於大掛口袋,不解的自動步向記憶中上次一起用早餐的地方。
「又回到原來的你了。」帶著點悵然若失地望著他的背影,馬上勾起壞笑將他纖細的身軀擁入懷中,又趁他尚未反應過來時將他的雙手反扣。
「怎麼不先跟房子的主人打聲招呼就行動了呢?沃肯先生。」
在失去重心的一刻就習慣性的抽出暗縫在袖口的細針。
正準備反擊時,卻意外被扣住雙腕而無法動彈。
「……嘖,店長你這是在……」抬起被壓制在對方胸前的頭,帶著明顯困擾和比方才更加深厚的困惑直視侍僧的雙眼。
很熟悉。
──這是自己那晚在替雪莉進行維修時所顯露的神情。
直覺叫囂著必須逃離。
只是在做出反抗的動作之前,剛剛開口詢問的雙唇已經被這一連串詭異舉動的始作庸者牢牢密封。
瞇眼直覆上沃肯那因疑惑而微啟的雙唇,舌頭粗暴地搗入口腔,雖為首次與男人有如此親密而體夜交流的接觸,卻顯得毫不羞澀與遲疑。
──不知為何而行動,也許只是出於好奇。
直至氧氣耗盡才稍稍抽離,於沃肯的唇再點上一吻才拉開了點彼此的距離,但始終緊握著他尚未放棄掙扎的雙手。
「……」喘著氣瞪視著店長。
該說是自身對從一進門後那種種舉動的縱容後果嗎?
明明在曾經就訓練到任何狀態之下,絕對能將醫療針精準刺入穴道。
而剛才那約莫一分鐘的接觸,其實破綻百出。
當初自己是抱持著何種心情答應邀約,
如今又是何來的勇氣,一反甦醒後的態度,對曾經與現在最為厭惡的男性這般在心?
低垂著眼瞼,
反覆思考著這些應該是獨自一人的問題。
「小小的懲罰,這裡是我的主場,請安份些。」放開縛住沃肯的手、同時搶下他隱藏於掌中的銀針,面向他後退了幾步。
據說有種名為「虎鯨」的動物,在進食前必先玩弄獵物,直至嘴中活體的生命近乎流逝,才將其吞食入腹。想必自己現在也抱持著相同的感覺,同時也為壓抑方才過度的激情。
──遊戲可不能才剛開始就邁向結束。
指尖捻起根細針玩賞,鵝白的手套立刻被染上小片綠液,「真是危險呢......這可是會傷人的,請容我沒收。」
他瞳孔中的希望抹上黯淡的瞬間,可真惹人愛憐。以餘光瞄著他,把銀針置入空著的鐵盤後,將受汙染的手套褪下、扔入垃圾桶。
滿腔的疑惑遮罩著感官。
自己究竟是為了什麼才來到這裡?
從一開始的裝傻到剛才的針對自己的怪異舉動,在在都再一次讓自己深刻體會到『雄性』這種生物的幼稚與厭惡感。
不住顫抖的牙關反映著無可抑止的怒氣,以及那約莫零點七三毫克的自責。
雖身為醫者,卻無法確定是哪部分的神經細胞出了錯,才會相信這種骯髒的生物是善意的?
再怎麼自作多情,也該是有個限度。
「我回去了。」 低若蚊鳴的自喃從嘴角溢出。
沒必要再留在這種地方,徒增那種莫名潮溼悶熱的感受。
「茶會才剛開始,怎麼可以擅自離席呢?」向前步阻擋沃肯的轉身,「敝人不過是在教導您此處的規矩。」
低頭、咬牙瑟瑟發顫卻無力反擊,好似待宰的小動物,真沒想到這男人會露出這種表情,更進一步地攬住他的肩、手掌沿著微微顫抖的背脊下滑,上身下彎,再一手從他的膝蓋後攬起,用不著使多少力氣,沃肯便坐在自己的臂彎上頭。無視於他的掙扎,直往床鋪走去。
「大膽無禮!」
完全無法理解像大小姐那樣完美的人偶,怎麼會擁有這般放肆不懂禮節的侍僧?
眼見掙扎無效,憤恨之下決定直接在神經對應處下針,麻痺對方的手臂。
再次從袖口抽出銀針,和數分鐘前不同的,是更無可言喻的悲傷。
眼角餘光掃過點反光,真沒料到他還預藏著銀針,好在距離床鋪已十分接近。便放手前扔將沃肯拋丟上床,再壓上把針搶過。
「不是說過了嗎?禁止攜帶危險物品。」
薄唇微抿,而後綻開微笑,將沃肯的雙手壓制他的身側後傾身於耳畔細語:「為了防止您造成危險,敝人有義務要搜你的身,沃肯先生。」摘下固定領巾的別針、再將之抽出,進而向下摸索,一一將緊縛著的皮帶解開。
隨著店長將腹部束帶一一向下解開的動作,奮力掙脫而產生的劇烈晃動也逐漸加大。
手腕關節處被對方以虎口緊緊箝制,不停拉扯想讓手部獲得自由的念頭使得手套沒覆蓋到的地方,產生淡粉色的勒痕。
「我也說過我要離開。」
與動作相異的淡漠語句一結束,未受到束縛的左腳迅速往坐在床側,
手指正準備往褲頭皮帶扣的男人狠狠掃過去。
腰側遭受踢擊,力道稱不算強勁卻還是對自己造成些微傷害,向下一瞪,正打算再度捉緊沃肯的細腕,卻覺得有些不對勁。
並非恐懼、亦非憤怒或不甘心,他的眼底盡是憂傷。
凝視了一會,輕嘆了口氣後放開他的雙手,反而將重心轉移旁側的床墊,輕力地將他從腰、背圈起,沉默了段時間才如洩氣般地在他耳邊吐出:「......對不起。」
靜默在空氣中流竄。
本已做好就算是兩敗俱傷,也要讓對方後悔做出如此越矩的行為,但這聲遲來的道歉卻再次讓自己動搖。
「……」似乎是因正值下午的關係,這裡的天花板比起上次,還要更加白蒼了些。
鬆開因過多不具名情感所支撐起的雙拳,任由男人的體溫緩慢滲透衣物,在體表無聲流竄。
「先前的玩笑似乎太過火了......」撐起上半身,為沃肯撥理被自己弄亂的髮絲,見他身體因為自己的觸碰微微顫抖著,原先掛著的苦笑逐漸逝去。
難以解釋的疼痛在心頭擴散,再次將他緊緊地摟入懷中。
「……那,」熱辣辣的觸感直線上升,被撥於耳旁的髮梢夾雜著過高的熱度,燙傷側頰。
既然都道歉了,那試著原諒或許也……不可置信的睜大雙眼,對於自身所產生的念頭感到一絲絲恐懼。
微顫的手臂輕輕回擁著店長,在踏入商店門口的一刻理性早已出軌。
太多的問題需要解答。
「你說的玩笑,是哪個?」
主我早已被本我吞食殆盡,理性已於下坡段疾駛。沒有反抗、反而伸手擁抱的反應,助長了火苗的延燒。
「也許現在發生的這一切,都是個大玩笑喔......沃肯。」語畢點上他微張的唇瓣,他的表情是與先前不同的驚訝、少了厭惡,看來是更加地誘人。
這次是與初次的吻相反,溫柔而不蠻艮粗魯,卻似欲將沃肯佔有般地深入口腔,以舌撫過內部的每一寸空間、舌片纏綿,直至氧氣耗盡才眷戀不捨地抽離。
舌尖殘留著微辣的麻痺感,從略苦的味道可以判斷出店長在方才或許喝了點酒精類製品。
這麼一來,事情的起源似乎也有了掌握。
直視店長的雙眼,希望能從中理解玩笑的真正涵義。
「從現在開始,是嗎?」
不管是口中微醺的氣味,亦或想明白一切的心情,身體主動將兩人之間的過於接近的距離再稍稍縮短些的事實並不會改變。
──倘若真是場笑話,也必須由自己掌控。
「呵呵......是啊,請原諒我的無禮囉。」
思緒被酒精浸泡得微醺,解開衣物的動作依然俐落,撫上沃肯平坦而結實的腹部,「現在啊,我就算被討厭了也無所謂,沃、肯。」
沿著頸側的經脈向下親吻,順道輕力啃咬使他的脖子印下點點屬於自己的記號。
陶醉地閉眼摸索,直至指尖觸及膚上突起才停止探尋,轉而反覆地輕摩該處,甚至以兩指揉捏。
「唔?」
從脣齒溢出輕哼,眉目微閉的享受著帶有點搔癢感的撫摸。
「那麼,我必須告訴你,」向下捕捉住準備往腰間移動的手掌,像是品嘗甜點一般輕貼在唇上,吐出軟舌在掌心滑動,留下溫熱潮溼的觸感:「我現在,非常討厭你。」
語畢後猛然翻身,快速和店長交換相對位置。
「所以,就甚麼也別管了吧。」
用嘴半撕扯掉手上黑紫色的手套,
平時持手術刀的手在直接觸碰到似乎不曾受過日照的脖側時輕顫了一下。
隨著手指在侍僧身上游移、勾扯鈕扣的動作進行,愈能感受到彼此皮膚下忒忒跳動的心愈發猛烈,產生共振。
嘴角勾起笑容,原來自己曾經終其一生所尋找的真理,僅此而已。
半瞇著眼欣賞他的動作,飄散著淡淡清香的髮絲不時似挑逗般地彿過鼻尖。
反以顏色般地觸摸、碰觸,與相隔著手套、那不小心的微小碰撞無法相比,指尖冰涼,但經過之處卻激起隱隱灼熱。
褲頭的扣子解開,這時才捉住正要下拉的手指,覆住整個手掌引領著勾起薄布,雄性的象徵因此曝於外頭,另一手輕撫著他的臉頰再逐漸移往後勺。
上頭那人的面頰看來逐漸僵硬,看著他的反應,微笑綻開得更加燦爛。
「既然都要被討厭了,何不放手一搏呢?」
太過於明顯的挑釁,然而體內奔流的血液卻因此而沸騰。
刻意保持冷靜的俯視對方,躊躇於下一步的思考並沒有持續太久,
隨即視線義無反顧的在無意識啃咬下唇的動作之下,移向店長那在雙腿間微微發顫,半勃的欲望。
「……我會讓你後悔說出這種話。」輕啟雙唇,冷靜的訴說著。
在身下的他略微停頓,似乎正準備做出回應的同時,一把扯掉尚未完全解開的下著,直接含住發燙的性器。
無預警地被溫暖與潮濕緊緊地包覆,儘管尚顯生疏地常有硬齒直觸軟肉,但器官仍在他的舔拭下逐漸膨脹。
柔軟的器官好似生物在己身遊走,指梢的冰涼反而燃生點點火花,也許是身為醫者的關係,對人體脈絡的熟識彌補他的笨拙。
掌住側勺引領著他移動置舒服的位置,再惡作劇地突將他的頭前壓,喉間的圍繞比口腔更加緊密、舒適。
而眼角嗆出淚珠的沃肯動作隨之粗暴卻更顯得嬌媚,趕緊放開並拍了拍他的頭,戲謔地說:「唔......真沒想到你做得還不錯。」
頭頸獲得自由的一刻毫不猶豫的吐出口中的灼熱,
自舌尖牽出一條銀白的細絲。
鹹澀的體液充斥在口腔與喉嚨,
引發陣陣不由自主的輕嘔與咳嗽。
上一秒還在店長身上愛撫游移的手掌,
現在只能緊緊捂在心口,平順呼吸。
無視頭上方所說的應該是誇獎的話語,
快速的低下頭準備再一次含住已經被自己挑逗到全勃的硬物。
就在濕潤的手指在即將碰觸到柱體時,眼前卻倏然一片恍惚。
將沃肯前壓至身下,循著他對自己所做的步驟,褪去所有遮蔽他下半身的布料。
性器的外露讓他反射地伸手遮掩,模樣看來意外可愛,毫不施力地撥開他的雙手。
才發現器官竟早已挺立,親吻了下根部便微微發顫,尖端甚至冒出透明黏液。
「哦,真看不出來呢......」拉出透明的絲線後,彈了下頂部後抬頭仰望,從指縫間透出的熾紅令自己不禁笑了出來。
順手拿了瓶店內販售的靈藥,從頂倒下,唇在貼上混以唾液潤滑,吮至根部時不停左手的套弄,直至輕啃至點後才感受到他明顯的顫慄。
左手改往後頭觸進,柔軟密合的後穴在指間的侵入後開闔地渴求著填補,抹了些滿布上頭的液體伸入,溫潤的內壁立刻緊覆、像是被股引力吸進。
後方傳來的清晰異物感讓本就急促的喘息更為加劇,似乎是擔心自己不習慣,
手指完整探入後僅輕柔的撫摸腸壁,
並沒有更深入的進行動作。
略微不安的眨眼望向店長,或許是想說什麼的唇辦不停開闔,
使早已麻痺的紅舌不時的吐露出來。
「──啊、唔!」
逐漸加快的探索讓本應不該從事這種行為的部位產生熟悉感,開始產生淡淡的回應。
脫軌雖是自身半妥協所造成的結果,
但突然之間從自己口中溢出這般帶有一絲甜膩的哼聲,還是教人無法釋懷。
索性放開本緊抓住被褥的手指,
改捂上嘴好制止再次發出任何意料之外的聲音。
上望果是意料之內的反效果,雖沃肯如此努力地忍耐,嗚咽如幼貓的細吟卻變本加厲地流洩而出。
表情既扭曲又帶著羞赧,彷彿自己剛擊毀他砌積至今的自尊,同為男人更能深刻地了解,那想反抗卻屈服於慾望的痛楚。
加入第二根手指,漸往深處探索便觸及最敏感的軟肉,體內滾燙的液體僅隔層肉傳導而來。
嚥了口水將滾燙的前肢含入口中,差點入喉,漸拉離至盡前端時使力一吸,劇烈一顫後白濁的激流灌入口腔,不及反應而將全數嚥下。
「唔、好噁......」勾起與抱怨不符的微笑,分開他摀著嘴的雙手,直湊上被寶藏的雙唇,並送入殘存於腔內的液體。
帶有屬於自身味道的舌擠進牙關,稍嫌粗暴的捲勾拉扯。
對於這種過度傳遞體溫的行為感到無法抵抗,
正情不自禁的微瞇雙眼,
打算伸手主動加深擁吻的同時,
卻感覺到對方短暫的走神。
狠狠的咬住在口中翻攪的軟舌,而後輕輕的將之含住,吮掉滲出的血滴:
「你如果怕做不好,可以換我來沒關係。」
「我可沒這樣認為。」鏽味於嘴中擴散,輕啄上他的唇瓣,再順著力道將他按倒在床,「還用不著勞駕你。」
語畢將自己的昂揚對準窄口,前頭逐漸沒入,見他毫無不悅之色便忽地突入,眷戀其中的溫度而小幅地抽刺,終完整將之吞沒、結合。
雙手緊握著床單,看來是在忍耐,吻了下他的頰後於耳畔說道:「何不抱我?」
他的拳頭稍稍地鬆開,表情的訝異中仍不掩痛楚,「不然咬我也好。」
半意外的沒入讓臀肉感受到恥毛碰觸的時候,後穴本能性的收縮了幾下。
對方雖將前置作的挺完整的,但第一次嘗試接受異物的部位仍就產生了撕烈般的熱麻感。
腰部緩緩的往內縮退,試圖減緩體內的熱源在完全探入後隨即展開的運動,
然而店長似乎是早已預料到自己細小的掙扎,
溫熱的掌心捕捉住側腰,兩人的鼓譟的胸膛再次緊靠。
舔了舔殘留在唇上的血液,著魔似的讓微鹹的腥味催動情素,
側頭直接一口咬上他的肩頸,如同黑豹在啃食獵物一般用唇齒廝磨,吮吸起鮮紅的體液。
「唔......」肩頸傳來的刺痛立刻被掩過,軟熱的靈肉舔舐舒緩,緊接著強吸則形成異樣的快感。
不甘示弱地捉緊臀部,再次猛地挺入,被貪戀的溫柔緊密包覆,腸壁收縮、像是被吞入他體內的激情令自己不禁低吟了聲。
再度向更深處挺入,親吻由他發燙的頸脈探尋,感受下方那將自己吸引之物更加活化、緊縮。
儘管窒礙難行,依然無法停止機械式的來回運動。
沃肯囓咬的力道增加,犬齒在頸背接留下圈圈微熱,卻完全不覺疼痛。
終忍不住地,沃肯突然鬆開先前緊咬的地方,轉而似溺水之人般攀附,指甲深陷。
耳邊頓時充斥平時高傲的他所發出的淫聲浪語,高了幾度的音階如腦內啡,聽來格外令人亢奮。
前列腺時不時被輕觸所產生的快感如蟻類攀爬全身,讓人不住哆嗦。
唇間吐出濕潤的舌尖,再次用貓科動物舔弄肉球的方式,親吻著店長被自己咬出的傷口。
似乎是床架因過度搖晃發出的金屬摩擦聲渲染出更多的激情,
店長在耳邊低低的嘶吼後,維持仍停留在自己體內的姿勢,
直接從胯骨處施力,快速的將自己半轉形成側身趴伏在床。
「…呃、哈……」
已經釋放過一次的欲望在身後不規律抽插的動作之下,
不停和綢緞觸感的床單互相摩擦,開始漸漸抬頭。
手掌緊箝膝後,因姿勢變換的壓迫,使得衝動忍耐更加艱難,身下之人亦是如此。
他的長髮已被自己拉扯得散亂、更顯撫媚,不自禁親吻、輕嚙叢中裸露的耳廓。
又觸敏感似的,沃肯的身體更加蜷曲,狹口的收張愈發快速,滾滾活血更為沸騰。
咬牙連忙捉緊他幾溢而出的慾望,覆與他耳邊惡趣地呢喃:「求我、叫我的名字。」
「……嗯哈…店長?」手指覆上緊箍自己忒忒跳動,卻仍惡意愛撫搔癢的手掌。
耳畔響起的是從未知曉的名詞,
在被情慾層層侵犯的現在並沒有辦法準確的分析其中的意涵,
僅是稍微側過頭,再次詢問對方。
除了炎之聖女大人與二位侍僧外,另無外人直呼自己的名字......思至此處,不禁拉開微笑。
伸入隻指頭頂開沃肯緊咬的牙齒,再次命令:「ルート......我的名字。」
空出的手勾向店長的脖子,奮力直起腰桿,讓兩人之間的姿勢轉換成類似於騎乘位的動作。
軟舌爬上自進門時就不停對自己開盡各種玩笑的紅唇,
沿著輪廓輕輕描繪,讓體內躁熱的吐息順勢噴灑在離他最近的地方:「ルート……」
體內的碩大如意料之內的又膨脹幾分,
稍使重心向前,就著現在的體位將似乎也快到達頂端的店長跨坐在下,
「ルート,」
雙頰嫣紅的帶著一抹淺笑,舔舐他留在唇旁的體液。
細目如黑貓一般微瞇俯視店長,慵懶的將由他所主導的胯部律動改為撩撥情愫的磨蹭。
即將滅頂,卻又無法突破的臨界線。
「我說過,我會讓你後悔。」
重力促使器官更加緊密結合,脹大得難以忍受卻無法抑制地渴求,恍若給予離水的魚滴水細流,獲得的並非生命而是無止境的乾渴,儘管身體幾近不堪負荷,卻執意追求極盡的快樂。
親吻從頰開始,覆住他看來囂張的微笑,不只奪取屬於他的氧氣,更要奪走大腦運轉的能力。
再反抗地使盡剩餘的力氣向上一頂,逐漸無法掌握體內的鴻流,混雜聲低吟將其完全宣洩至沃肯體內,同時放開他身下的束縛。
「嗯……」
到達頂端的恣意感在腦內震盪,如蟲鳴般嗡嗡作響。
白濁釋放的時間持續了一陣子,閉目任由快感在體內流竄,全身酥軟的半趴伏在ルート的頸邊喘息。
方才過程中直接觸摸的愛撫並沒有多少,被動達到高潮的感覺雖不會不舒服,但就自身身為男性這點而言總是有些奇異的特殊感。
思緒遊走到此,越想越不住底氣,再一次洩憤似的啃咬起ルート剛剛被自己咬到出血的傷口。
或許是運動過度的關係,睏意愈發,囓咬的動作漸漸停頓成如同搔癢一般的撫摸。
呼吸漸濃,意識漸遠。
難得的過度勞動,此時剩於的體力僅供撫摸趴睡在身上的沃肯,指間穿過柔順的細絲,僅無意識地重複同樣的動作。
望著天花板發愣,毫不理睬身體逐漸被麻痺侵蝕。
下望了眼熟睡的他,偷偷地輕戳著他的臉頰,突然的夢囈令自己不禁勾起微笑。
決定不再思考未來,閉上雙眼,將一切煩擾交給夢醒後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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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劇情結束❈
\恭喜店長我老公實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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