營業時間結束,女人同男人之間的敘舊,並未因此劃上休止符,而是一路糾纏至先前 Hy 宿舍房間,似乎早預料到女主人總有一天會回到這,內部擺設一切如初,同女人在時並無二異。
Sexy一手搭到門把上,輕笑說道: 「Welcome Back--」語畢旋即將門把下壓,放開前輕使力將門往內推,唇弧朝人稍稍頷首,沒有發聲只是以嘴型說道:「My Lady.」
與 Hypatia 離開那日的唯一不同,只有清晨隨意扔在床上的黑色薄紗睡衣。
那房間是從她暫別 Le Papillon 以來除人以外最為想念的。草創時期為了女人內心的長遠計畫,從建築藍圖到室內裝潢乃至家俱選用皆由她親自操刀。然,待她塑造完美居所之後,世俗的必要之惡卻逼她必須離去。
雜揉高度都市洗練及復古知性與維多利亞式華麗等諸多不協調的美感在房內形成絕妙平衡,一眼可見其主之審美概念,天差地遠的風格互相交織,卻能完美的以環境襯托人氣。時而低調時而鋪張,細節處盡顯女人縝密心思。
「Love how can I explain to you,My Dear?」笑意盪漾於女子姣好面容,晶燦眼眸中的閃爍興許只有眼前男子得以理解。
「orgasm.」湊近女人只輕聲低語吐個單字後,便從背後圈住此刻已讓Sexy心猿意馬的女人腰際,亦步亦趨地將對方往房內推進,大掌不安份地在女人胸前上下游移,讓男人挑著眉,『嘖--這騷貨。』在心中打個突,竟只有胸貼。
思即此,大步地將女人往裡頭送,左腳一個後伸便將敞開的大門勾過,砰的一聲關上,一手更加出力地圈著女人,另一手則將女人的頭轉過面向自己,直接就先上了個帶有懲戒的狂吻,「嘶,我該說妳什麼呢?」
瞇眸瞅著眼前人,原在腰間的手掌不知何時已悄然探入禮服內,向乳房撫去且刻意掐揉著女人乳尖,「妳這樣,真讓人不敢想像,若今日是Martin,你們會發生什麼?」若說是Martin,Sexy深信他尚且不敢,但若是這女人的話,就增添不少想像空間了。
「It's Hard.」脣瓣未闔便遭強硬掠奪,卻勻了氣息與人相互罪罰,「會如何呢。♬ 包廂裡就吃了他?」女子巧笑倩兮任人,故意墊起腳尖在人脣邊連帶嚙咬與輕聲調笑,笑語如珠時脣齒廝磨,慢條斯理地相爭互奪。
「開個攝影展拿他當主角,如何?提升客流量?」猶如閒話家常,只是雙方各不安份。男人早已褪去女人可有可無的的外衣,女人亦替男人散去遮掩精實身材的障眼法。耳鬢廝磨間,男子的手愛撫女人的柔軟乳房或腰、或臀,女人則彷彿欣賞藝術品般以指尖搔刮男人的胸膛,並往下滑去。
女人的發言讓Sexy挑高了眉,刻意揚手將女人左側的髮撩起,傾身啃蝕著對方耳廓,靈巧舌尖或以舔弄或以輕涮,最末再張口含咬整個耳朵後放開,男人滿意地瞧著自己留下的紅唇傑作。
早已因情慾上升而不甚平穩的呼吸,由鼻腔噴灑在對方頸間、耳側,本就深具磁性的嗓音,此時更是越發低啞,「不、准。」就各方面而言,男人是標準的沙文主義信徒,兩
個字便否決N種可能。
輕吻著女人的唇瓣,Sexy抓起Hy那正作亂的玉手,「別急,我們都還沒--共舞呢。」只見Sexy一個勁兒便將女人從懷中拋轉,讓對方站在自己正前方,再使女人張開雙臂,單手撐在女人腰際上,而發燙的右手指掌則不客氣地停放在女人左胸側。
藉男人指掌力道旋轉至其身側,卻讓人出奇不意地扯回精實胸膛,彼此身軀貼合之時 Hypatia 偷去男子乳首一吻更輕笑嚙咬,旋即踩著螺旋轉步如花蝴蝶振翅而去。
Sexy 與 Hypatia 的舞姿正是稍早男子提議的Rumba。只見早已裸裎相對的兩人步伐纏綿,男子舞態魅惑、女子婀娜款擺,將一室寂靜以滿溢的情慾舞成激烈的曲調--彷彿希臘神祇般的胴體早已覆上一層薄汗,側梳的髮業已服貼於汗濕的額前。
若即若離的求愛之舞間只有兩人的呼吸及偶然的親吻抑或肉體碰撞,室內溫度卻彷彿驟然升高。耐不住舞步挑逗的男人時而趁隙揉捏女子乳房或索吻,女子更是大膽地以指尖挑起男人腹間渴望。
直到 Sexy 在最後的四四拍捕獲掌中嬉鬧的蝶,有力地將女人扯向懷中,使 Hypatia 騰空而起,雙腳盤踞男人腰間,任其綑緊自己的腰間或探索更為隱密的地點。但對彼此來說,調勻氣息時熱烈的吻更為重要。
就這樣將這狐媚的磨人精收伏在腰間,女人的手環在Sexy頸脖,雙方熱吻再以舌尖展開延長賽,分別在對方口中嬉戲共舞濡沫相染,終究僵持不下。
只見Sexy邁開步伐便向不遠處那張大床走去,空閒指間還時而不時往女人最私密的地方探去,不似女人嬌嫩的長指,略帶試探反覆搓揉摩娑著,企圖讓人溢出呻吟意味濃厚。
以現有姿勢坐在床上,熱吻仍舊持續,將Hypatia 輕放至床背部以枕頭靠著, Sexy將Hypatia 雙腿抬起,將女人至今還穿在腳上的高跟鞋剔除,潔白軟嫩的腳踝立即現前。
「龔潔,看我。」一聲低啞帶著命令口氣,就是要女人好好看著男人接下去的行動,接著Sexy將Hypatia右腿抬起,大掌彷彿包覆整個腳踝內側,先以唇輕吻吸吮,再以舌尖舔舐。
手指與Hypatia 腳趾十指交叉,握住後再細細舔吻腳背與每只上了裸色指彩的腳趾,不時含住後輕咬打轉,確認每處都受到眷顧後放開,接著把女人的腳趾握住往Hypatia 方向扳,指間在足弓處輕刮給予刺激,且再以舌輕涮,如此不斷反覆著。
『敢情這廝是想折了我麼。』 Hypatia 想,佯怒地白了人一眼。又因為裸足間輕微的麻慄而彎起笑弧,被吻地紅艷的脣極其美麗。帶些嘶啞的笑意自脣齒間溜出,卻非搔癢的笑。
「這不是,看你了麼?」勤練瑜珈的女人反弓身子,柔軟肌肉做了相當壓迫性延展才得以與男人鼻尖相抵,眼眸在對方的眸中相映。兩雙黧黑眸子宛若深潭波瀾不興,實為暴烈風火將至般寧靜。
片刻寂靜間女子攬過對方肩頭,自鎖骨舔舐啃咬而下並逗弄乳尖,忽而彷彿玩膩的貓兒欲扭頭便走,離去前竟拉近臀間距離,曖昧的蹭了蹭,帶點嬉戲與慾望的低淺笑聲迴盪一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