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嘴角溢出的白濁舔回口中,直起身擁著面前的教授,「謝謝招待,很美味呢。」靠在頸窩上細語,若不是年近四十的男人還算入得了自己眼,早就在他發洩後立即離去。
「到底要甚麼時候才讓我上你呢,托德?」強而有力的手掌把自己的腰身壓下,逼使下身磨蹭著對方,大手向下探去,隔著貼身長褲揉捏著臀部。
「遲點再說吧。」以不輸教授的力氣把人推開,在走出美術室前拿起了一小塊蠟揚了揚,不意外地在走廊轉角處看到一位女同學狠瞪著自己。
若無其事地走過,下一刻卻被人拉著手臂轉過身來,臉上被重重地打了一巴掌,「果然是你……是你勾引了他!」
臉頰灼熱的痛楚令自己興奮起來,一種計劃著如何『回禮』的興奮,「真是個老舊的情節,學姐。」假笑著回頭凝望比自己高兩屆的女生,「師生戀嗎?」
「是又怎樣?」女生的臉龐因憤怒而脹紅著,食指無禮地直指自己,「怪不得不少教授在你入學不久就很照顧你,但這次你居然…居然動我的——」
「——你的男朋友?」對女生的說話嗤之以鼻,玩味地伸出舌頭舔著人的手指,「抱歉,我沒聽他提起過你,也許是你無法滿足他?」紅舌暗示性地纏繞著手指,彷彿那是男人的肉棒。
「別用你那骯髒的舌頭來碰我!」纖幼的手指抽了回去,女生滿臉厭惡地在衣服上擦拭,「只少他知道我和你之間的分別,我勸你別這麼囂張,你只是個欠人幹的『公廁』!」
笑容剎那間消失得無影無蹤,縱使自己曾和為數不少的人做愛,也飽嘗過很多男人的精液,但並不代表隨便哪一個人也可以,更何況一向只有自己幹別人。
「看來你並不清楚情況呢。」捉過手腕向外一扭,以令人不舒適的姿態把對方帶到學校舊翼,站在一間廢置多年的舞蹈室前。
打開了沒被鎖上的門,把女生推跌在落地鏡子前的地上,「我記得你是舞蹈社的。」在旁邊的小櫃子翻著,從底處抽出了一把利剪,想是以往成員用來修改舞衣用。
「舞者該是擅長以身體來表達情感吧。」按下了對方的肩頭,制止逃走的舉動,膝蓋撞上木製的地板,清脆而響亮的聲音迴盪於房中。
「用你的肢體語言為剛才的說話道歉吧。」紳士般牽起了女生的手,把人拉起引導著轉了半個圈,輕薄的裙擺在空中優雅地劃出一道弧線,然後被刻意地剎停。
「不過……」女生被緊緊地固定在自己懷中,雙眼透過鏡子對上了另一對泛著慌亂的眼眸,剪刀貼在白哲的脖子上,比劃著該如何下手,「先來點裝飾吧。」
峰利的刀刃陷進頸項的嫩肉,一顆顆血珠冒出,又匯聚成血流,「Move your body.」不容反抗地領著人走向身後的白牆,沿路留下了舞動的血跡。
「Hill…Sorry……」彰顯脆弱的哭泣讓人生起毀滅的慾望,滿意地緊貼眼前曼妙的身軀,「That's right.」在眼角留下讚賞性的一吻,撫上亞麻色的長髮──一扭,一扯──強逼被剪刀劃下的傷口露出,壓至牆上,用女生的鮮血重新描繪她所說的話語,把自己的姓氏消去。
「Keep going.」一手搭在纖腰上,從後帶動人變換著舞步,「I am r…really sorry…Really…」尖銳的女音刺痛耳膜,不悅地更用力把對方壓前,「下一句呢?」
伴隨著複雜而優美的舞姿,徐徐把話句寫上面前的雪白,女生的延續卻再度惡化本就不佳的心情。
「Please… don't k…kill me…」
「我記得我是叫你寫道歉信,而不是求饒信吧?」假意的笑容,強硬的帶領,「可笑,你身為語文系的自覺呢?」
手指探進傷口,殘忍地挖開血肉,血紅般豔麗的泡沫從女生口中溢出、爆破。
「真不美觀,這可不是一位淑女該做的事啊!」抓著頭顱一下又一下的向牆上撞擊,敲擊的聲音卻略嫌不夠悅耳,手上加重力度按壓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