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長劇情】
那是自己第一次嚐到失敗的滋味。
身處劣勢的我們無處可逃,在耳邊聽見了對方一聲聲失心的笑,在那刻才知道宛如螻蟻般存在的我們無處可逃,只能看著血淋淋的最後瘋狂而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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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同伴之間的距離逐漸被拉開,好像怎麼樣也追不到,直到有人一肩扛起我向前直奔,那是我所沒有的力量。看著遠處揚起的沙塵,我們顯得無助而悲哀,路易駕崩更使大家亂了陣腳,我們只能逃、不停的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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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前的脹痛自己曾為了方便活動而用繃帶纏起、而自大腿根部流下的血液,國王的驚愕與女僕役的疑問,我只選擇避而不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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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雨後,花朵顯得豔美、而蝴蝶卻再也飛不上藍天。向外翩翩而走的蝴蝶經不起一次的挫折與傷害,那我們呢?
作為國家的身分,我有著無法讓步的地方,我有曾經允諾的話還沒實踐。
掙開騎兵的手向下一蹬,在速度與地面不穩之下跌落在地面上,腳用力一拐那疼痛自腳踝蔓延開來接續而下的是一陣驚訝與憤怒的斥責。責備著我的自不量力。
不同於胸口的脹痛,這次它在左胸發疼,宛如撕裂身體般的疼痛。
對方再次伸出手試圖把我一起帶走,而我卻退了一步拒絕了他的幫助。對方的表情有些生硬尷尬,他所想的也是我過去所害怕的,因為身為伊莉莎白,我有非守護不可的事物。
無論是家、甚至是人民。扶持我而起的人們啊,你可知我的理想。
「吶,我這麼說好了。」我轉頭看著對方一笑「我曾經答應過一個人,我會替他守住這裡的,以上帝的名義。所以我不會食言的。」我來不及揚起那把劍,眼前便一片空白。
再次醒來時身邊甚麼人都沒有,褪下早已破爛不堪的盔甲棄置一旁,輕輕嘆口氣,無奈的笑了、悲痛的哭了。那是自己有記憶以來,第一次落下的眼淚。
而落入絕望後,出現在面前的,是自己的熟人。
──「對本大爺來說你就是你,你是阿爾帕德的伊莉莎白。」
他的話語喚起了過往的記憶,即使昔日風華不存,我始終是那曾經強盛──阿爾帕德的伊莉莎白。
面對我的出現,他只是皺起眉頭。
「我等妳很久了。」他道,隨後領著我進入不同於記憶的華美城堡。站在大門口看著他一一吩咐旁人大小事。
「你說你等我很就是什麼意思?你好意思說?當初你──!」金帳汗國退兵後還膽敢出兵?
「我聽過妳,馬提亞斯身邊的孩子。」他打斷我的嘲諷,遞上件全新的裝束示意我換上,後又轉頭吩咐他人領我前去梳洗、包紮。
少女站在面前朝自己微笑,而我只是愣愣地看著手上的衣裝「這是……?」
「妳……不是女性嗎?」他回過頭打量自己的模樣「列支敦士登帶她上去梳洗──對妳略有耳聞,但妳那模樣也不適合上戰場了。」
「在莫哈奇……」
「我知道。」
「那有沒有倖存的士兵?他們、在這裡嗎?」越過身前的列支敦士登,我用力拉扯他的領口,而在他那悠悠的藍眼中含了抹不悅。
「這是妳該有的態度──我只答應留妳,應該說他們只要求留妳。」他扯開我的手,命令似的要求身後少女將我帶上樓包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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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有一點痛,還請您忍耐些了。」少女將藥草抹上傷口,有些沁涼刺痛「我相信,您的同伴還活著的、而且他們一定相當重視您。」她將繃帶纏上傷口,仔細的為傷口上藥清潔「先幫您更衣吧?」
「這我可以自己來不要緊的。」接過列支敦士登手中的衣服,擠出笑容,對於還不知是生是死的戰友。
少女聞言欠了欠身子,走出房門順手將們帶上,隔著木門少女的聲音自門外傳來──似乎只想確認自己有無偷跑「冒昧請問您的名字……羅德里希先生有提過、但我想還是親自詢問好,我是列支敦士登。」
「──我是伊莉莎白。」微微一愣套上衣服。阿爾帕德王朝是我所驕傲的中心,它不曾消逝過。
「──我是阿爾帕德的伊莉莎白‧海德薇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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