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劇情】仰頭、一口氣把冷掉的咖啡飲盡,讓苦中帶著微酸的液體稍稍醒腦後,倏地站起身,粗魯的動作差點弄倒椅子,木腳摩擦地板發出刺耳悲鳴,成功加劇自身頭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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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了的馬克杯被放進洗手槽中,邊撥搔頭髮邊打著哈欠,眼睛下方沉澱不少黑色素,顯示近日經常熬夜的跡象。
只有一丁點樣本就想叫他解決問題,真是他媽的想殺人。
推開實驗室的門朝樓上緩緩走去,大致分析完烏波斯的毒素,現在只缺最後一樣東西。
敲了兩下門,卻發現艾伯李斯特跟艾依查庫都不在房內。
自己和弗雷特里西根本不熟,不過瞎了單眼的軍犬似乎和對方頗要好,況且兩人都食用過感染源(那碗明顯有詐的湯),只要抓到其中一個就夠了。
只見自己要找的金髮男子正待在他人臥房內——正確來說是弗雷特里西的床鋪上。「不管你們正要交配還是已經完事,你、笨狗,為了新藥劑給我來趟實驗室。」伸出食指指著對方鼻尖。
頭疼欲裂。
突然聽見一些莫名詞句而抬起頭。「頭痛死了......你是哪一隻眼睛看見交配跟完事啊!」站起身、身形不穩還晃了幾下,「你倒是先把護目鏡拔掉、看清楚再說話。」
懶得再與艾依查庫多作論辯,過少的睡眠時數讓耐性近乎被磨盡,隨手從衣袋內掏出一支針管語氣惡劣:「我不想跟你浪費時間!自己選擇離開這房間的方式吧。」明顯的恫嚇。
對於羅索沒頭沒尾的突然來找,在組隊合作過幾次後也已漸漸習慣對方的莫名其妙。
「哈啊--」單手扶肘向上拉筋伸展,望了眼浴室緊閉的門,也沒說什麼的便跟著羅索走出去。
梳洗一下洗個臉感覺神清氣爽許多,走出浴室打算和艾依一同去晨間覓食,卻沒見著幾分鐘前仍待在房間的人。
「嗯?真的是找醒酒的東西啦?」也罷,那就自己去解決早餐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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