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因為,我不屑碰眾人碰過的東西吧。」稍久,平淡犀利毫不留情的拆掉據說還掛著他情人的名分的面子。
窒息的氣氛蔓延,他以為神宮苑長年待在實驗室和解剖室會不曉得,原來,眼前的人一直都知道。
正他想說甚麼時,他只覺得全身麻痺而沉重,但是他的意識很清楚。
清楚的感受到不曾擁抱過他的人把他放在手術台上,接著,剃髮刀一下一下的削掉他的的髮,無情的揮落在四周和地上。
他喊不出聲,麻醉藥的侵蝕著他的每一條神經,但僅限在全身,屬於腦神經的麻醉並未被射入。
接著,似乎有東西畫下他的頭皮,他沒辦法看,恐懼和不詳在他的心底徘徊。
熟悉的電鑽聲輕快的在他的頭頂上弄開著頭骨,然後,他徹底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