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真熱呢。」對於這般天氣感到無奈,微皺起眉頭,繼續揉揉太陽穴。『比
剛剛還要好些了……』
「要不把窗戶打開好了,這樣也透氣許多。」伸了伸懶腰,起身走往門口。
尚未走過去便看見眼前的門被轟然踢開。「…廚師?……怎麼會來這裡?」
「嗯……我來幹嘛的呢?」微微一笑,從袖口滑出一支針筒轉過來就往醫生的手臂上用力戳進去,推進內容物後拔開。
「當作是來送禮的吧。」
看著人忽然的攻擊驚愕,「廚師?你給醫生打了什麽?」重點是為何廚師會有針筒……?立刻起身,往他們的方向走去。
「你──」感覺手臂一痛,發覺對方所拿的是針筒…不,之前點過了醫護室中的數目是剛剛好的啊?來不及多想,便因為不明的藥效所造成的短暫暈眩,僅能先扶著牆站著。
「就說是禮物了。」瞇起沒有笑意的眼眸,不經意地湊過去從護士的後頸手刀打下去。
「兩個都各打一針,會如何呢?」
「…你放了什麼在裡面……」感覺身體漸漸發起了熱,靠在牆喘著氣,看著對方將走過來的護士打昏卻無力阻止。
「——嗚。」還來不及給任何反應頸後就傳來一陣刺痛,眼前一暗,立即失去意識。
「你說呢…」蹲在暈一旁的護士身旁,推起護士的衣袖拍了拍手臂,再抽出一支針筒慢慢戳入,把春藥直接打進去。
連狐都…不放過嗎?
目光冷了起來,強撐著身子衝到兩人那裡,卻無法在藥液注入護士手臂前將對方揮開,等到拉開廚師的手時針筒內已空無一物。
「…兩人份的禮物,是嗎?」
站直後,對著醫生晃了晃手中的針筒。
「這裏面裝的是春藥,至於護士呢…醫生你慢·慢·享用吧。」語畢,走出醫護室順便把門帶上。
──!消化完廚師的話之後腦子一片混亂,不論是禮物還是春藥的關聯等等,總而言之還是以護士的身體為優先。搖搖晃晃地跪下將對方的身子托起。「狐…狐…醒醒、狐!」
「…唔、醫生…?」後頸二度傳來痛楚,不由得縮了一下,用手揉捏想減輕酸痛。「我怎麼……?」不清楚是因為那記手刀還是自己昏迷的時候被注入了某些東西的關係,無法完全恢復意識。
還沒完全昏迷前手臂一痛,深知自己也同樣被注入了某種液體……可是這無力感和恍恍惚惚的感覺是什麽?比起自身,還是比較擔心對方。
——抓著他的衣襟,擔憂詢問人,「醫生,您沒事吧?」
我沒…
張了張唇想要告知自己並無異樣時突然發覺口中十分乾燥,應該不只是夏日炎熱的錯覺,不出數秒,整個身子恍若從水中打起地覆上一層汗。
挨著自己的人遞來的熱度令自己越來越無法冷靜以待,一次又一次的吐息就像催化一樣,沒看清方才廚師是怎麼做的,但若是打進了靜脈確實會讓藥效發揮得極為迅速。
反手撥開對方的關懷,忙不迭站起,瞬間無力半跪後又再次挺起身,虛浮的腳步踉蹌後退了會兒,半靠在藥罐子所在的鐵櫃,希望金屬的冰涼能夠先按捺住逼近狂暴的熱意。
首次被對方拒絕來自於自己的關心,略瞪大眼睛愣了幾秒,直到聽見碰撞聲,他已經靠在櫃子前緊捂住胸口,吐息越來越急促。
強忍詭異的不適感撐著旁邊的桌子站起身,「嗯嗚……」不斷襲來的灼熱感令自己萌起一股想被眼前人觸碰的感覺。爲什麽?因為被拒絕了,才想藍再次觸碰自己嗎…
即使無力再去關心剛剛被注入的是什麽液體,單看二人的反應已經略知一二——是興奮劑、春藥之類的東西吧?「……藍。」怎麼辦?喉嚨乾渴的程度無法比喻,帶著跌跌撞撞的腳步,一頭栽進對方懷裡。
深知自己這樣的動作非常不理智,想後退幾步并道歉,卻發現完全不想離開這炙熱的體溫,和跳得非常快速的心跳聲,抬頭湊近耳邊,沙啞地吐出兩個字,「——好熱。」
視覺與聽覺彷若失去以往的精準,放大再放大,傳入耳中的聲似近似遠,纖細的白色身影如殘絮般飄忽,畫面分成不連續的片段,用力一仰,失去焦距的瞳仁試圖轉向閉鎖的大門,只需數步便可打開,再前進五步,翻過欄便是沁涼的海水…但不及不容得多想──
微喘著氣張闔的唇在胸前再次貼上同樣炙熱的溫度時猛然咬住下片,整副身子死死繃緊。
看似無力垂在身側的手微微顫抖著,抱?不抱?
一直以來對於對方都是親親玩笑、若有似無的曖昧,至多同床共枕,還是需要他死壓著自身氣息的。
多少年未曾跟別的體溫有更多溫存需求,點到即止,難道現在就要越過這條線……
在耳畔砸開──也許沒這麼誇張──的軟嗓哀求繃裂最後的底,撈起那顫慄不已的身子邁開大步,一手掃落銀灰桌面上任何所能見得的固體,一連串消砸聲在耳中不過是無機質的雜訊。
『唔』撞上案下三層櫃時悶哼刺痛拉回絲絲理智,回復少許清峻墨瞳映入癱軟在辦公桌上呼吸急促的身影。
無法反應短短幾秒內發生了什麽事,再次睜眼方才的人已在自己上方,喘息聲交雜著,醫生的臉失去了平時的淡定而不自然的泛紅。
落實的一吻,把還在掙扎的最後一條名為理智的線拉斷,伸手環上對方脖頸,額抵額不斷感受這股溫熱,沒等醫生想開口說話便堵上他的薄唇,學著人吻自己的方式撬開齒關,小舌侵入口腔戳弄對方的,青澀又笨拙。
有增無減的炙熱該往哪處發洩——
……想要,他的觸摸。不同於平時的曖昧,而是更深的交流、更為親密的愛撫。
對方平時靈動的湛藍此時浮上層名為情動的水霧,半尚有知覺的嘴卻任著他試探性滑入。
唾液不能解渴,僅能將燥熱的溫度提高,宛若火上加油。
觸及發乾的舌尖那瞬無法抑制,搶回了主控權,吮噬舔弄勾著愛人的舌頭一同翻攪。
『嘖嘖』水聲和著難耐的呻吟不斷,力道之大似要將人完全吞去的狠狠蹂躪。
髮梢落下一滴汗使羽睫抖了抖,是刻意放縱自己還是真忍耐不得已經無從探求,隱隱暴亂因子誕生的眼底映著全是對方迷離的神情與扭動身軀的姿態…這要人如何把持得住……
一手扶著桌沿一手撫上發燙的身子,隔著一層衣裳還是可以感受到浸出的汗水及底下的高溫,手指微顫,緩緩按上對方同樣為此顫慄不已的喉間,稍微加重力氣,解開繫著白大褂領口的鈕扣。
「嗯……」藍,太刺激了。揪住對方的衣襟,毫無空隙的吻令自己幾乎窒息,想推開又無力。好不容易等到人退開才剛吸了一口新鮮空氣雙唇又被堵住蹂躪,白色狐耳因慌亂無助而下垂。
『啪。』微弱的一小聲,每日被厚布包住的脖頸一鬆。
這身的顫抖是爲了接下來的事而害怕?還是興奮?或許兩者都有。
終於停止了吻,捧著對方的雙頰,被狠狠疼過的唇輕點在人臉上,舔走嘴角的銀絲,力度極輕地啃咬下巴,似在催促人快一點。
眼見對方欲推拒的舉動才意識到自己失了態,可放開之後那被蹂躪過的豔紅吐著喘息又令自己再次壓了下去。
原先想要繼續撥開對方衣衫的手掌也轉為將對方的頭往自己這裡按,算不上溫柔的力道擦過對方的獸耳感受到了陣陣顫抖…
不,這樣太──被欲望沖刷地艱難梳出理智,鬆開朝對方下的桎梏後也大口大口吸著氣,但此時愛人又突然攀上,如溫順的貓兒有一下沒一下舐著自己發燙的臉頰。
「……狐,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異常乾啞的嗓子喚著平日親密的人名。
「——!」腦袋像被狠狠敲了一記,那一聲沙啞的『狐』拉回自己些許理智,儘管身體還是渴求著對方,只覺得自己快熱得窒息。「…嗚…」放開眼前人的俊臉,倒回桌上以手臂遮住紅透的面容,和一頭白髮成鮮明對比,「不要看……我。」
——不像平時的自己。只是簡單的幾個動作都被視為大膽行為,平時壓抑的太過份,或想趁這次嘗試二人從來沒踏出的最後一道防線。
二度鼓起勇氣,輕握住壓在桌上的手,親吻人的指尖,嫩舌伸出輕輕地舔舐、最後含在嘴裡。所有的動作都在告訴他,……狐知道、都懂的。
這樣的退縮又主動誘惑讓自己非常失措,那一絲的理智讓自己羞愧無比,身體的動作卻早一步行動。
「到底是,要還是不要?」為著這樣可人兒的態度輕輕笑出聲,勾弄,手指開始不時旋轉戳刺,眼裡的戲謔被一點一滴的情慾給吞噬。
另一手繼續一個個,解著方才開到一半的扣子,淌過透紅的皮膚時幾乎是極力壓抑才沒有突然發狠咬上。
──我要你,染上我的藍,只屬於我那片海域的顏色。
再次低首,含住挺立的紅櫻緩緩吸吮時腦中閃過了對自己而言理所當然的話。
要、當然要吶,能讓想主動獻出的就只有你了。
指尖劃過自己口腔又戳弄自己的舌,微微皺眉略為抗議地輕咬下去,本來垂下的狐耳高高豎起,有點兒受不了這般觸碰——不習慣。
五指輕撫上因垂首而散開的烏黑長髮,映入藍眸的一直都只有他的身影——「…嗚嗯…」濡濕的觸感令自己一顫,是自己本來就敏感嗎?還是因藥的關係……
末梢神經傳來的輕微刺痛只是抽回指節,然後又再次逗弄逃竄的小舌。
只是這次能活動的空間似乎少了一點,不時被對方貝齒劃過的次數增加許多。
聽著愛人顫抖的嗓音動作漸漸加快,從胸部開始細細密密一路向腰腹落下屬於自己的記號,來到中央陷下的凹處時還特意停留,舌尖還打著圈。
癢。
除了癢之外還滲著某種奇怪的感覺。「…唔…嗯嗚……」很想說話,却只發出含糊不清的聲音,側開頭想擺脫對方的手指。
這般逗弄令自己不安地挪動身軀,白色狐尾也不停地晃動著,儘管有這心理準備但慢慢地撩起自己的他,異常壞心。
不過很喜歡,難耐和雀躍的心情讓腦中不斷產生佔有的話語——好想摸,他的身軀、好想要,他的一切。
給…我,或者讓我在你身後支持你,都行,我的……
抽出了挑弄的手指,心情愉悅地補上了句:「哪,染,不用隱忍,我想聽聽你的聲音。」
不管對方會因為這句話作何反應,撫慰的吻繼續向下。
手之所以收回自然是有用處的,來到了不安扭動的下身,磨得鬆垮的褲子極為容易的褪下。
些微壟起的四角褲讓自己再次笑出聲,蹲下了身,面對叢間稍稍抬頭的慾望沒有任何猶豫一口含下,空下來的指腹搓揉著邊緣的囊袋。
來不及噎下的晶瑩自嘴角滑落,分不清到底是迷茫還是清醒,聽見此話更是不敢直視,「……這樣、奇怪的聲音…」
怎能不忍著呢?
「藍、我……唔啊……」話語未完再次驚訝於下腹傳來的熱度,本能地想夾起雙腿奈何那抹黑正抵在正中央這樣逗弄……緊咬下唇不想再發出更多呻吟。
舌尖沿著些微凸起的表面滑過,感受口腔內的熱源不由自主的擴大,眼眸上挑,望著愛人那張紅潮滿面的臉蛋。
──哎呀呀,都說好不用隱忍了…不太滿意地望著對方略尖的虎牙嵌在下唇,腦中閃過了一絲壞主意。
本來輕柔的手指突然發狠,搓著圓球的力道忽然加大,含弄的速度也跟著抽快,彷彿是要逼著人定要發出那樣甜美喘息不可。
「嗚!討厭……」不行、再……
縮起身軀,襲來的刺激讓思緒快堅持不能,緊閉雙眼嘗試做微弱的抵抗。
使力抬起狐尾捲住對方的手腕,卻無力制止忽大忽小的逗弄,不禁顫抖著再也耐不住,破碎的聲音一涌而出,「啊……唔、嗚嗯……」
——反應居然是如此大,能想像得出醫生那滿足的表情……羞恥感令體內的熱意更上一層。
順著拍過來的白尾,指腹轉往細軟蓬鬆的毛叢搓揉,一把把地不時挑弄。
耳裡接收到斷斷續續地粗重喘息,眼角近乎瞇成條線,若不是在服侍著人,大概可見嘴角弧度比狐狸還要狡詐。
牙齒輕輕掃過腫大的慾望,嚐到些微苦澀跟不穩跳動的頻率。
呵…就快了……
靈巧地捲動舌頭,或急或緩地刺激鈴口,來到震動幅度最大之時用力一吮,對方身子一緊,接著大量液體順入口中。
被這般強烈的吸吮刺激著神經,終於承受不住在人的嘴裡洩出白濁液體。
唔……竟然在醫生的嘴裡……
高潮一次讓情緒更為激昂,身體卻乏了力躺在桌上喘氣,迷蒙中瞧見對方舔舐滑落嘴邊的白液,而後吞了下去。
「……!」幾乎忘了要呼吸,略張嘴頓時無發用言語拼湊完整的話語,「啊…那、很髒……」
鬆開癱軟的身子,手指來到了沿著嘴邊漏下的、尚未嚥下的白濁,勾起滴落的銀絲,伸出舌頭挑起沿著指縫開始舔舐,帶著平時那樣輕佻的眼神對上了焦距未明的誘人媚藍。
「怎麼會哪,染的味道很濃呢……平時都沒有自己發洩的意思?」
將根根指節上的黏稠舔乾淨後站了起來,再次俯到對方上頭輕輕咬了一口無力垂下的耳。
「感,謝,招,待。」齒間刮過細軟的毛。
「適時泄欲什麽的……從來沒想過。」頂著一張漲紅的臉蛋,微微鼓起腮似頗不服氣的樣子。
平時照顧生病或受傷的船員和幫忙催促醫生三餐飲食需要正常之類直到最後已經累得倒床就能睡…
「呼嗯……」縮起脖子,抖動狐耳想躲開對方的齒,這到底是被愛撫還是被欺負吶……?
記得醫生是和自己同時間被注射春藥——但是為何還是那副悠然自得的模樣呢?
緩過氣後開始替對方解開衣服扣子,「不、發洩嗎…?」張嘴舔舐近在眼前的脖頸,慢慢地往下滑到那凹進的地方,小舌不斷戳弄。
聽著下方傳來略帶不滿的怨,肩膀無可抑制地顫了顫,見對方想躲更是側過頭去,還不時將舌尖在耳廓邊緣打轉。
「那還真是個乖孩子呢…」
一手撫上戀人發燙的頰,另一只慢慢往下探去,接著突然一頓。
頸間的癢膩跟如細絲般窄小音量的問句讓自己喉間發出聲類似『咕噥』的聲音,發覺胸前衣裳漸被褪開,掛上的笑容染上了些許的暗沉。
「──這是當然要的,染,等不及了嗎……」
正替人褪下衣襟的身子一震,細聲咕噥,「衣服、只有自己被……不公平。」
指腹按在鎖骨的位置上,輕輕用齒磨蹭,不時啃著留下齒痕。
等不及……
的確有股衝動想往這副被訓練得線條極美的身軀撲去。
另掌貼著肌膚往下腹滑去——忽然僵在那兒,遲遲不解開緊束的褲頭。
「有什麼好不公平的,」聽了對方的解釋不禁失笑,挨在對方耳側吐著熱氣。「所以你才這麼聽話,想要幫我也解開衣服嗎…那麼……」
原先想要繞到對方下身的手突然抽了回來,握住那頓在那裏不再移動的白皙手腕。
「──怎麼還不繼續呢,染?」
還真是十足惡意地問法。
想抽回被抓住的手,奈何憑自身力量是敵不過對方的。
耳上又傳來醫生呼出氣的熱度……「我……唔,」不知覺縮得更緊,垂下眼簾連與人對視的勇氣都消失無蹤,「接下來的、藍…自己脫……」
說完便把身軀挪向堅實而溫暖的懷裡,雙手並非自由而沒法如自己願抱下去。
輕輕磨蹭那結實的胸膛,想用撒嬌的方式讓人主動褪下衣物……似乎沒效果,不小心瞄到的那張臉笑意越來越深,看來是逃不過了。
指尖輕碰到冰冷的扣子和拉鏈,一齊解開後又沒了任何動作,這次可不會那麼容易再乖乖聽話了——儘管這副身軀越來越難耐。
「可是這樣很不公平哪,染,你的衣服都是我脫的,如果現在我不給你脫的話,你又要說我在欺負你,佔你便宜了,不是嗎?」
儘管是充滿委屈的言論,高高揚起的嘴角還是隱瞞不了其實完全是自己惡劣的心態。
──不過那雙水氣翻騰的眼眸似乎真的要潰堤了──好吧好吧,自己就幫這麼一把。
「哪,別說我都在欺負你好了……」
寵溺地於對方額間落下一吻,輕柔包覆對方手掌的手越過了對方的指間,緩緩解開了自己褲上扣著的部分,本來繫緊的棉褲隨著這動作而後寬鬆下來。
「──好了,接下來,染可以怎麼做呢?」
再次斜過頭,在對方發顫地獸耳邊吐息。
「藍你這樣,不就是在欺負我嗎……呼嗯……」
不管如何躲開那雙唇就是緊追不放,也依了人繼續玩弄狐耳。
視線一直停留在他的俊臉上,平日一副慵懶的表情現在卻笑得如此頑劣——這樣孩子氣的醫生也挺可愛的呢。
本來還想抱怨幾句,然而自喉嚨發出的是一串輕柔笑聲——
啊,不小心笑出來了。
至於他提出的疑問……要怎麼做呢?略偏了頭想思考還是沒辦法好好整理思緒,抿唇直接順從本能,抬手捧上臉頰拉過來,印上朱紅。
——也能暫時擺脫耳朵一直被舔的狀況。
說不定自己也很過分,遲遲不做出任何行動,可是真的不曉得…接下來……的。
稍微使壞一次,應該沒問題吶?
「那染的醫生,您想怎么做呢?」湊近耳邊,學對方呼出溫熱氣息。
感受到掌間一鬆,沒料到對方還有力掙扎開自己的手,但送上來的吻哪裡能夠放過,可是還來不及慢慢侵略,這次對方飛快離去,在耳際傳來的熱息更是令自己嘴角弧度上揚。
「哪,染,我一直希望你學會反抗…可沒想到我竟然是你第一個實踐對象啊。」
下身的手不再執著於繼續蛻下衣物的動作,反而巧妙地往後方探去。
「哎呀呀,你這麼問我也不知道該做什麼呢,不過在這裡,前後順序稍微顛倒一下也是沒關係的哪。」
細啃上那湊過來的白皙頸口,接著下面探出一節手指往對方狐尾下方的凹陷,刺入。
「啊……!」後方的緊密被異物插入,身子猛地顫抖緊抓對方的肩,從口中流出甘美的喘息,
總有種莫名的痛楚在體內流動。
強烈的不協調感和從沒停止騷動的手指下意識地開始掙扎起來,可每動一下手指便往更深的地方探進,伴隨著某種快溢出的情感,仰起頭對上那深邃的黑眸,如今變得更為模糊,
「唔……哈啊、啊……」
過於緊繃而緊緊吸住試圖讓內壁放鬆的手指,前方身為男性的證明再度揚起。
一進去就感受到強烈拒絕讓自己不禁將眉頭擰成川。
「染…放鬆點……」
舔著對方頰邊的汗珠遏止自己想要就這麼壓進去大肆衝刺一番的念頭,儘管如此微啞地嗓已經有些急躁起來。
旋轉戳刺,或輕或淺地慢慢推進幽深的內壁,化不開戀人的緊張讓自己也無計可施。
自己也不怎麼能再拖了,能擴張多少就多少,咬著牙慢慢增加手指的數量到三,不外乎感受到對方強烈地扭動急喘不過氣的抽氣。
聽著人嘶啞的哄勸,試著讓身體放鬆下來,漸漸習慣在體內放肆戳弄的手指,從喉中發出滲雜著痛苦的聲音隨著情欲轉為嬌吟。
把臉埋入頸窩,狐耳耷拉呼吸繚亂,覺得只是手指還不夠……
「醫、醫生……」
純白的尾強烈晃動著,一陣哆嗦讓胸前染上一片濁白。
啊,又、又……
嗚,都讓自己舒服,他的醫生卻在忍耐那強烈的慾望,輕輕磨蹭被汗水弄濕的脖子,呐呐的開口說著,
「……可、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