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存遊戲 Round 1】
誰曾教導過,「不去爭取就什麼也得不到,不自己好好去守護,東西也只會漸漸失去、流走。」
latest #85
當自己自身知道、感受到、經歷過來,原來是這麼一件無可奈何、簡單的一件事,我也大概只是隨著世間的意識而漂流著。抬手輕擦著右邊銀色金屬皮製的眼罩,失去的、裡面就是刻有艾依查庫的一切。
艾伯李斯特
——在這世代自己唯一牽掛的存在
伴隨著聖女之女一聲
戰鬥吧,戰士們。』,睜大碧瞳所見的就是一大片的碧翠湖水,一大片整地長有長草,偶然間還有幾隻小蟲在眼前飛快略過。
「喔——這是哪門子的戰鬥場地啊!!」蹙起姣好的眉頭,搔著金黃的後髮一副搞不懂狀況的感覺。總覺得這裡跟自己想像中的什麼噴火口、什麼鐵籠子之類相距甚遠,而且撲滿鼻的是芳香的花氣和清新的草青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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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視了四周的環境,『總覺得想太多會壞腦袋。』不解地暗自嘆了一口氣就往四周查探,
「呃?」不小心被腿邊的重物絆到。這才發現地上有一個彎形的鐵製物,旁邊還付有好像是箭筒的長形柱體。
跪坐著輕輕把剛才的東西抬起來仔細觀看,『噹、噹—』敲了幾下鋼製的弓身感受武器本身的堅硬程度,覺得甚是滿意。
「防禦作用的話,倒是滿硬的。」根據那身的堅硬度,大概能挨受利器攻擊,然後把皮筒裡的東西拉出來察看,
「箭……麼。」瞇起眼細察著,漆黑的噴飾蓋在鋼製的箭身上,不反任何光線的特色,那是暗殺的的良好武器。
聖女之女好像說過每一個人都有自己的一種武器呢,那麼這把大概就是屬於自己的新專用武器。
「多多關照喲。」對著武器咧嘴一笑,然後珍重地用指尖摩擦著金屬的邊緣。
暗殺麼,從前也曾有這樣的感覺。
殺戮戰場的氣味熟悉得令自己厭惡,即又對此期待、喜悅萬分。輕撫著自己鼓動不停的心臟,「艾依查庫。」輕喚自己一聲穩著自身高亢的情緒,然後背起剛才所得的武器裝備,出發。
前方不遠處就是一個巨大湖泊,軍靴重重行走在濕漉的泥地上陷出一個個鞋的印記。
『濕黏的泥土大概會令自己的反應速度有所緩慢下來,萬一這個時候受到遠距離攻擊,的確對自己不利。』
儘管對自己本身的戰鬥本能和反射神經擁有十分高的自信,但同樣是高手的前題下就是另作別論了。
直直盯著面前平靜如鏡的泛光幽綠湖面,微風輕拂著長草泛起一陣陣波浪,正對著自己無故焦躁的心情。警戒是必需,但現在該反思自己因過份亢奮而致面臨自暴的心情。在湖邊隨意找了一塊平板的大石踹坐下來,斂起焦躁緊張而繃緊的神色,靜靜感受著涼風的輕撫。
突然嗅到一陣甜美的香味,低頭住香氣方向一嗅,「這…。」香氣的來源正是胸前一朵跟自己一頭金髮所襯的金黃色的玫瑰。金黃色的花瓣包含著裡面的隱隱略略的花絲,整朵花正在微微綻放,就是傳說中會令自己掛掉的花麼?
抬起指尖輕輕戳著花莖,雖然感受不到這朵花跟自己的性命有什麼關係,但出發前聖女之子的確是如此警告著。
——重要麼?
這世上並沒有什麼事物比某人更重要。』深思著,把手套脫下撥動著平靜的湖面。的確有點擔心,對方此刻身在何方。是在對戰中麼?扯起笑容,自己是對那位的實力十分自信。低垂藍眸,靜默地看著平靜的湖水因自己無意的潑動,泛起一環又一環的波浪。
就這樣呆然地看著一圈又一圈的波紋,突然察覺到一絲不平常的波動。
『??!』微細的波紋從遠處傳到這邊來,憑藉自己的經驗和直感,那並不是因自己的剛才無意的潑弄是發出的。
凝著氣息瞄著波動傳來的方向,目標跟自己大概有一段的距離。自己現在所身處的視界因長草而無法看清前方,『是因為這樣對方並沒有發覺自己麼。』這還可算是幸運至極。
「先下手為強」這一番說話不是毫無道理,而自己手上的武器的確也很合適伏擊敵人。
緩起動作、架著長弓用著箭頭輕輕潑開前面的長草,大概是看到 一個人的身影。並沒有多想就直接放箭,
『一擊即殺當然是最好,但要是不命中的話,估計會是一場惡戰。』放箭的一瞬,自己暗中思索著接下來的對策準備應戰。
【帕茉】〃
12 years ago
疑似聽見了聲響而反射性的轉過身,而這個不經意的舉動卻也意外的救了自己一命。要是沒移動位置的話、從身旁呼嘯而過的那支箭矢現在一定就插在自己身上了。
「…!」驚覺到這點而有些腳步不穩,一個沒站好便直接跌坐在水中,濺起了不小的水花。
『噗通——』是有沉重的巨大物體摔掉湖中的聲響,捏緊手上的鋼鐵弓箭、凝住氣息。這個時候還不能判斷對方是被自己所擊中,還是說只是為了躲避攻擊而作出的假象,「聲東擊西」在戰場上是十分常見的。
「嘖。」不屑地噴了口氣,如果自己此刻衝去查看而對方是後者的話,被對手所反伏擊的機率基本上達到一百分之一百。
該怎樣辦?走還是不走?靜待其變還是主動出擊?因猶疑而錯失了時機,吃虧的總是本身佔優的一方。
瞇起眼盯著前方水花四濺的方向,把手向後探去抽出一技新的鋼箭,緩緩的再次架起弓箭準備第二次的攻擊。
【帕茉】〃
12 years ago
因為四周實在安靜的太過份,一旦察覺到了對方的存在,那拉緊弓弦的聲音自然而然也就變得異常明顯。
【帕茉】〃
12 years ago
急忙想要站起來好閃避下一次的攻擊,卻因為身上的衣物吸水增加了重量、加上一慌張以後手忙腳亂的,反而怎麼也站不起來。
雖然不知道對方到底是誰,也只好豁出去的朝對方喊著:「住手我沒有要跟你打的意思!」
督見前方那個身影好像有些笨拙,『受傷了麼?』勾起一抹笑容輕笑著。就像快獵到兔子的豹一樣,對方的確也逃不出自己的手中,快要得手的的喜悅感盈滿著胸膛。
「哼。」低哼一聲,就對準湖中的目標、拉弓、收緊——
「!??」對方突然發出聲響,自己手際間的動作頓了一下。聲音有點熟耳,反複在腦中思索著但卻想不起什麼。『這也有可能只是敵人所迷惑自己的計劃之一。』
「緩衝之計麼?」真是無趣,不屑地低聲喃著短句,然後放鬆拉弓的手靜察著對方的行動。
『萬一那是艾伯的話,自己不就是已經錯手……不。』晃晃頭、把多餘的思緒甩掉。不可不提防四周不止一個敵人的可能性,餘光橫瞟著四周的動靜。像現在這樣平靜環境,聲音總會比自己所肉眼見的為準確、快速。
【帕茉】〃
12 years ago
見對方似乎沒有要收手的打算,讓自己甚至有些氣餒的想著要不要乾脆放棄掙扎算了。
但總覺得就這樣結束又有些不甘心,大口深呼吸了下,穩定情緒後才默默撐起身子。
【帕茉】〃
12 years ago
實在無法不去在意攻擊自己的人是誰,再說、反正要躲也躲不了了,不如就賭一把
抱持著這樣的心態而直接往對方躲藏的方向走去。
斂著神色靜察著對方行動時,督見對方走近的的意圖不禁令自己露出少量驚訝目光。快速的把心情穩下來,『大概是有什麼手段可以這樣自信,還是說有其他祕密收藏的武器。』
悄悄的把弓身放回背上,靜靜的把箭執在手心。緊捏著箭的前端部分,尖銳箭頭泛著銀色的祕光、映著自己正因戰意高漲而興奮的臉容。
『對方已經知道自己位置的話,大概會立刻攻擊過來,而自己就只需要臨時的對應。』憑著自經驗分析著對手的行為、放棄隱藏自己,然後從長草堆中靜靜站好、待機。自信可以閃避對方突如其來的一擊,同時一息間把箭頭末入對方頸部動脈,只需輕輕一割就已經可以造成急性大量出血。
戰鬥帶來的興奮、刺激快感,令自己的思維再次活躍起上來,並不能理解對方大刺刺地走近自己的目的。待到足夠能一擊必殺的距離,稍稍彎下身體向著泥地借力。
「哼。」冷哼一聲就立刻向著對手撲殺過去,把箭頭抬至胸高就準備向人影的頸部刺去———
【帕茉】〃
12 years ago
大概怎麼也沒料想到對方會放棄遠距離攻擊的優勢,反而直接從隱蔽處衝出來與自己對上,一瞬間差點反應不過來,但幸虧還是來得及閃開。
【帕茉】〃
12 years ago
只不過閃得太急加上湖底原本就不怎麼平穩,跌倒前的反射動作就是往週遭可以拉住的東西伸手。
但當意識到所能觸及的東西只有正打算對自己下殺手的人時也已經無法脫手,只能拉著對方一起跌坐在水中。
【帕茉】〃
12 years ago
「艾依查庫…?」這時終於得以看清對方的模樣,看著那頭醒目的金髮、眼罩、和黑色軍服,再怎麼樣也不可能認錯自己在宅邸內的同伴。
伴隨著風聲的迅速,死神的手就緊緊擦過自己的臉頰——
當被對方的手所遞到的一瞬,腦中並沒有太多對死亡的恐懼,但是——
艾伯…艾伯李斯特……』突然浮起那個人的笑容還有那挺直的背,軍服襯托著姣好精壯的身軀。
——自己永遠只能默默地看著對方遠去麼?
不能!艾依查庫不能裁在這裡
緊咬著牙門重重摔進湖中的途中,沒有聽清對方口中所叫喚著的名字。「嘖。」洩氣地發著抱怨,然後反射般的反手把身下的人給拋擲出去。抬眼督見對方被自己所拋出了數米距離,然後自己整個人跌倒在湖中的淺水地。
「嗚…。」自己本執箭的右手正直直摔在湖床中隱藏的岩石上,一陣麻刺感令自己手中的唯一的武器被鬆脫開、震開。嗆了一口滿是泥巴的湖水,「……唔。」悶聲地發洩著不滿,湖水的草腥味的確令自己十分厭惡。
【帕茉】〃
12 years ago
不小心喝進湖水而嗆了幾口,雖被拋離了一段距離,但自己身上似乎沒有什麼損傷。將視線轉移到對方身上打量著,若要比喻眼前的人,大概就是因為過度緊張而失去理性的猛犬吧?
邊思考邊站起身擰掉裙子上的水份,然後在對方還沒起身前搶先把一旁的箭矢給踢開,並一腳踩住對方的手。
【帕茉】〃
12 years ago
「我真的沒打算傷害你,但你再有什麼動作的話,這邊也不客氣了。」琥珀色的雙眸有些發怒的盯著對方,同時也將自己唯一的武器亮出。故意將美工刀靠近艾依查庫耳邊再將刀片推出,想藉此威嚇對方。
【帕茉】〃
12 years ago
雖然也不知道這樣到底有沒有用,不過對於有著馴獸師異名的自己來說,也只能用這種像是在調教動物的手法來對付眼前的人。
察聽著對方行走的踏水聲,心知不妙打算側身挨後再向後退卻,但反應不及,
「……唔。」被對方踐踏在手腕上的疼痛而不自覺地發出一聲短吟。
『啪嚓啪嚓啪嚓—』靜聽著對方恐嚇般的擦刀聲,自己的神經更是繃緊了起來。
「你想幹什麼。」偏面斜眼瞪著對方,用著極之震怒的語氣。自己並不相信眼前制壓自己的人會有什麼不戰的想法。這裡的都人都滿溢著各種各樣執念,而自己亦毫不例外。
背逆著光線,光影間描繪著一個小女孩的身影,還有一身奇怪的異族服裝飾和棕長密髮。說印象的話,的確曾在大宅裡頭遇見過,算是一面之緣。
——帕茉?好像是這個名字
【帕茉】〃
12 years ago
「你先答應我不會再發動攻擊,我再告訴你。」挑了下細眉,對方這下總算是肯乖乖和自己對話了?
但在確定安全之前,手上的美工刀依舊是握得死緊,踩在對方手上的腳也沒有移開的打算。
半泡在冰涼的湖水令自己清醒了幾分,蹙起眉頭,對方的行徑顯然令自己理解不能。斜瞟一眼,武器現今在遠方,而自己則被對手所制壓著,的確十分不利。那麼,
「知道了,先移開你的腳。」雖然心裡並不甘願,也只好無奈放下要求,靜心估算著對方的思考。連帶著剛才自己的話語,示意般的勉強扭動著被踐踏著的手。
【帕茉】〃
12 years ago
「啊、嗯…對不起。」立刻退開一步,讓對方的手得以獲得自由。既然對方已經答應了、雖然只是口頭約定,但自己還是立刻放下了戒備,疲倦感與歉意全都寫在臉上。
感受到對方把腳粿從自己腕上移動開,瞬間抽回手,然後緩緩從摔倒的姿勢中站直身來。一身沾濕的感覺緊貼在皮膚上不怎舒服,抬手拍了拍軍服上泥濘和草根就不作理會。
「………。」瞇起眼瞟了對方胸前的玫瑰一眼,再直直看著對方的表情觀察著,沒有下一步動作。
【帕茉】〃
12 years ago
「別用那麼恐怖的表情看我嘛、都跟你道歉了。」視線飄向剛剛被自己踢開的箭矢,猶豫了一下後還是決定過去撿起來。
「話說回來…該不會只有我們兩個被送到這來吧?好像沒看到其他人…」不知道應該說是放心還是更加憂心。放心的是暫時不用擔心有其他危險、憂心的是非得和眼前的人分出勝負。
【帕茉】〃
12 years ago
「…吶、可以告訴我嗎?你之所以這麼認真參予這場遊戲的理由。」走回對方面前,發現自己和對方的身形差距真的實在太懸殊,其實對方要是有心的話,就算不用武器也能殺掉自己吧?
「不過在這之前…先去把衣服弄乾吧?」指了指一旁的草地,也不等對方回應就逕自往所指的目標處走去。
搔了搔金黃亂髮、無奈地看著帕茉提了幾個提問,即又看到對方自顧走到一旁草地。
『搞什麼鬼啦。』所以說別人的頭腦有時真的搞不懂,特別是女人的思維。但對方無意跟自己對上的感覺即清晰地傳遞了過來,頜上眼眸思索了數秒就順著對方所指的方向挪動雙腿走動過去。
警戒並沒有放鬆多少,一味疑惑對方到底想些什麼。理由根本不需要吧,只不過是看透人性的把戲而已,而然我的本能也正是如此。
——只是要為了艾伯,我大概
執緊拳頭直到指甲發白,直勾勾地映著帕茉的碧瞳中閃過一絲寒光。
【帕茉】〃
12 years ago
『看來還是沒辦法放心啊?』一邊脫下身上的小外套擰水、甩乾,雙眼依舊直盯著很明顯在警戒著自己的艾依查庫。
不過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吧?口頭上的說詞本來就沒有信用可言。
【帕茉】〃
12 years ago
視線朝四周掃射了一下,雖然先前脫下來的靴子就放在附近,不過全身濕漉漉的也沒辦法穿,手上的小外套也是半乾的狀態,只好暫時晾在一旁。
視線再度轉向一旁的艾依查庫,對方的情況可能比自己糟一點,尤其受到玫瑰的牽制所以上衣無法脫下。早知道就不應該下水了,不但害了自己也害慘了別人。
【帕茉】〃
12 years ago
「所以、不回答一下我的問題嗎?」忍不住把玩起剛剛撿回來的箭矢,但視線還是緊盯著對方宛如天空一樣湛藍的眼瞳。
只是靜默地看著對方在自己跟前走來走去,瞟了對方手上的武器。
『呵,美術刀麼。』心中暗笑了一下,這種武器的確只有近戰時才會有優勢吧。而且這種武器不在軍事專業或職業殺手中使用,根本只是一件裝飾品。
——小刀也可以是暗殺的工具
聽著對方再次的提問,自己則無聲地嘆了口氣,然後自顧自的隨便找了一片草地坐下去。托著頭然後斜看著對方,
「有必要告訴你麼。」淡漠的語氣顯得無趣、收斂著目光。應該是說這一切一開始不就只是聖女之子的一場把戲罷了。
艾伯李斯特…』再次默唸起對方的名字。
【帕茉】〃
12 years ago
「是沒有必要,純粹好奇罷了。」聳了聳肩,看來對方是沒怎麼打算和自己深談下去。不過隱約聽見對方口中喃喃道著誰的名字,沒記錯的話那位的確是艾依查庫的上司。
原來如此、果然是這樣嗎?微微偏頭思考著,果然眼前的人有著自己所沒有的東西。
【帕茉】〃
12 years ago
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腰巾,發現除了自己藏入的美工刀外,還有個裝了水的瓶子。有些好奇的打量著,印象中這東西似乎是拿來防止胸前的花朵枯萎,但水量略嫌少了點。
這就是之所以要互相殘殺的原因?從別人身上奪取東西?開什麼玩笑。有些憤恨的皺起了眉,在對方沒有發現的情況下將瓶子再度塞回腰巾裡藏著。
【帕茉】〃
12 years ago
「我說…難道就沒有互相殘殺以外的選項嗎?」看身上已經不再有水珠低落,這才將靴子拿來套回腳上,然後拿起原先晾在一旁的小外套走到艾依查庫面前,居高臨下的盯著對方瞧。
以外的選項嗎麼?「……唔。」低悶一聲,並沒有對外人露出太多的表情,冷著臉容輕輕勾起嘴角。規則是這樣規定的話,本來就沒有特別去想,只是一想到
「呵。」輕笑著,到頭來大家只能局限在某人的規則內行事,恍如豢養在牢籠中觀賞用的動物一樣。
揚起笑臉就伸手把對方給拉坐下來,坐在自己腿上,然後抬手整理著對方被打鬥所弄亂的髮絲。
「葉子呢。」笑著從對方的髮間挑了幾片枯葉出來,大概是因為摔在湖中所以沾到頭上去吧。
你真的覺得這世間所有事情都有選擇的權利麼,帕茉小姐。』想著,然後唇邊笑意更深。可笑,但也許自己亦曾經這樣冀望過,距今甚遠、早在很久以前——
【帕茉】〃
12 years ago
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給嚇了一跳,但也沒有多作反抗。只是乖乖的坐在艾依查庫腿上,將小外套穿上後靜靜的觀察著。
【帕茉】〃
12 years ago
對方依舊沒有回答自己的問題,而自己也明白答案只有一個。不管怎麼樣都不可能有另外一種選擇給予自己或其他人,那麼
無法言喻的感覺直上心頭,令人感到異常難受。為什麼已經死過一次了,卻還是必須承受如此令人壓迫的無力感?想到這就忍不住低頭嘆氣。
沒有在意對方想閃避自己的微小動作,瞇起藍瞳只是一味兒掛著笑容。對方低頭嘆息的動作並沒有躲過自己的觀察,然後抬手替對方裝理領子、衣飾,輕撫過棕髮的動作顯得輕柔、細膩。
彷彿深意般的喃著數句,
「並不需要思慮太多,答案也許不存在。」很多事情都不一定找到原因,包括人的情感、也包括自身。替對方拍下污泥的手頓了頓,愣了半秒即又再次笑著繼續手上的工作。
如果是必要把東西一件一件放到天枰上作比較的話……』也許是真的很抱歉。臉上凝著一片冰冷的神色,深藍的瞳中泛著不為對方所察知的波動。
【帕茉】〃
12 years ago
「呃?」艾依查庫的話語著實打斷了自己的思緒,有點意外會從對方口中聽到這樣的話,看來自己是真的有些不明白眼前的人究竟在想些什麼。
【帕茉】〃
12 years ago
仍舊靜靜的看著對方為自己整理衣裝的動作,但心中不免有些感到疑惑。可抬頭也看不太見艾依查庫臉上的表情,只好稍微挪動一下自己的位置,想藉此理解對方究竟在盤算些什麼。
垂著眼簾、平起神色並不覺得一切事情發展得突然,靜稍稍的無聲握上帕茉胸前的玫瑰。
「桃紅麼,倒是頗配你。」笑語著、彎起眼皮平靜地端看著手中嬌媚的花兒。看啊——嬌姿昭展多漂亮呢。
——然後不費氣力一下子揉搓、壓碎
只是冷眼地看著花兒在手中凋落,幾片殘缺的花瓣隨著清風散落到四周。
「大意的可是你的失誤呢,這裡除了自身並不需要多餘的執著。敗了呢,帕茉小姐。」如果願望不夠強烈的話,永遠都不會實現。一抹殘酷的笑意掛在唇邊,又稍然地收回。
【帕茉】〃
12 years ago
胸前的玫瑰被握住的那刻就知道事情不妙,不過這樣也罷,本來自己就無心要和任何人爭奪這場遊戲的勝敗。
【帕茉】〃
12 years ago
幾乎沒有生前記憶的自己原本就沒有什麼好失去的東西,真要說的話或許只剩下這群一同生活在宅邸內的同伴了吧?
既然如此、不管勝敗都會失去這一切。所以早就已經決定好自己的末路,會這樣拖延只是不想和相識的人以互相仇恨的方式收場…不想重蹈覆轍。───那麼也已經足夠了吧
手執花兒的瞬間,在指間中感受到那脈搏脆弱的鼓動聲,彷彿揉搓著對方的心臟,然後將指甲深埋入心房、鮮血四溢濺出。
『還是走到了那一步呢,我們。』純為了見到艾伯李斯特而戰的慾求,還有面對生命凋零的孤寂感,充斥心頭、洶湧翻騰著。
在悲哀?這還倒不是。無表情地觀看帕茉緩緩合上的雙眼,死神就這樣吹熄了生命之火,靜靜逝去。失去光釆的雙目倒映著自己微有扭曲的笑容,
一切也不意外』失笑。
從眼神讀到的,是對自己下殺手瞬間的錯愕,還有淡然無奈的神情。
「對不起。」圈著唇形輕聲吐出對白,指尖輕拂過對方的眼簾和鼻頭,然後深深地看了一眼。
尊重著、淡淡地敬仰著,『活著就是要踐踏在別人的屍體上前進。』這點的確是世界的某種真理。
把懷中的人兒輕聲放下,垂著藍眸在漸漸失去溫度的軀體上翻查著可用之物,最後是翻到了剛才帕茉威嚇自己所用的美術刀和殺戮所供給的水瓶。
「唔…。」盯著手中的美術刀,『啪嚓啪嚓』上推下推玩弄著,然後把裡面的刀片整塊退了出來。指尖輕按著刀片的利刃,微微劃過皮肉、測試刀片的鋒利程度。
『還好。』滿意地含著冒血的指頭、舔吮著腥血,另一邊輕力一拍把刀片斷成兩半。
蘆葦草是湖邊常見的植物,而且具有良好的韌性。平放弓身然後把剛拆解下來的刀刃放在弓身的兩個末端上、較好位置,再用蘆葦草拴緊、扎好。站直身體、手持弓身鼓動單臂揮動,嘗試測試扎著刀片蘆葦草的穩固性。看到自己理想中的效果,「呵。」輕笑著就背上弓箭。
回首督了躺在身旁的帕茉一眼,正對著對方安祥的臉容,心中泛起了一種莫明的情感,即又生生被自已所壓抑下去。
艾伯,除了你以外,誰也不再重要
——生存遊戲 Round 1 劇情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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