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瘧之人,瘧雖未發,而病根自在,則亦安可以其瘧之未發而遂忘其服藥調理之功乎?若必待瘧發而後服藥調理,則既晚矣。
「人之本體,常常是寂然不動的,常常是感而遂通的。未應不是先,已應不是後。」
文蔚之學既已得其大者,此等處久當釋然自解,本不必屑屑如此分疏。
墨子「兼愛」,行仁而過耳;楊子「為我」,行義而過耳。
你也許該看看墨子的原典,而不是攻乎異端的把它當洪水猛獸
今世學術之弊,其謂之學仁而過者乎?謂之學義而過者乎?抑謂之學不仁不義而過者乎?吾不知其於洪水猛獸何如也!孟子云:「予豈好辨哉?予不得已也!」楊墨之道塞天下,孟子之時,天下之尊信楊墨,當不下於今日之崇尚朱說,而孟子獨以一人呶呶於其間,噫,可哀矣!韓氏云:「佛老之害,甚於楊墨。」
「聖人何能拘得死格,大要出於良知同,便各為說何害?且如一園竹,只要同此忮節,便是大同:若拘定枝枝節節,都要高下大小一樣,便非造化妙手矣。汝輩只要去培養良知:良知同,更不妨有異處。汝輩若不肯用功,連芛也不曾抽得,何處去論枝節?」
「聖人何能拘得死格,大要出於良知同,便各為說何害?且如一園竹,只要同此忮節,便是大同:若拘定枝枝節節,都要高下大小一樣,便非造化妙手矣。汝輩只要去培養良知:良知同,更不妨有異處。汝輩若不肯用功,連芛也不曾抽得,何處去論枝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