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間似乎還寫了些什麼、但卻被凌亂的筆跡給匆匆劃去而看不清其內容。
活著、從來都不是容易的事情。
但最令人絕望的卻是曾經信仰的一切不過都是齣可笑的鬧劇…
人們眼中的我們、被稱之為英雄…但我卻覺得我們之於這個世界,不過是個跳樑小丑…
『啪唰--。』信紙成疊的落地聲在安靜的室內帶起不小的漣漪、青年死死的盯著手中僅存的信函。碧綠的眼眸參雜著濃厚的痛苦、掙扎以及…絕望。
咬著牙將手中以及地上所有的信函全部集中扔到一旁火爐中、點燃手中的火柴並將之同樣扔入。
『--快離開、弗雷。』看著信紙逐漸被火舌吞食、溫暖的火焰彷彿是安撫似的熨燙著臉頰…但依舊趨不散青年遍步全身的冰冷感。『連隊即將滅亡,伯恩哈德已經被下達追殺令了…剩下的…就拜託你了。』
愣然的望著燃燒著的火焰、彷彿能夠看見昔日導師身姿挺拔的佇立在自己面前用著沉穩的嗓音述說著一切…
快速的奔馳在小巷之中、此刻的弗雷特里西為處於隆茲布魯邊境的一座小城市裡。
即使正處在快速的移動間,敏銳的聽覺以及開啟的戰鬥直覺也告訴著自己後方追趕不止的追兵正以緩慢的速度包夾著自己。
微瞇著眼迅速踹倒巷子裡的物體、寧靜的小巷內旋即爆發出巨烈的撞擊聲…同時四周也響起了流浪貓狗的厲叫聲、迴盪在巷子中顯得有些令人心驚。
「該死的!被那傢伙逃掉了!!」聽著屋外傳來的咒罵、倚靠著牆壁的身子不禁更加緊繃,呼吸也因為緊張而不敢大喘一氣。
「媽的我看他挑這種小巷就是想玩這種手段!」『砰乓!!』另一人的罵聲同樣也隨著前面人的抱怨響起,然後是垃圾桶被踹翻的聲音傳入耳膜之中。
「冷靜點,你們兩個。」直到一旁兩人安靜下來、才響起了第三人的聲音。
與前面兩人的激動比起來、男人低沉而冷靜的嗓音在躲藏著的青年心上敲下重槌…
「既然人跑了、就先回去吧。」近乎失神的聽著外頭那人的結語、從心底蔓延到全身的戰慄以及冰冷讓弗雷特里西幾乎喘不過氣。
而失控的後果,在下一刻響起的叫喊聲中揭幕。
【男子】「在那裡!!!我聽到有人聲!!!!」彷彿獸類般的耳靈敏的捕捉到弗雷特里西失控的呼吸頻率、男子踩過自己踹翻的垃圾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衝向弗雷特里西所在的空屋位置。
【男子】奮力跳起的同時揮舞著手中的釘錘砸破弗雷特里西所在的房子窗戶、並在瞬間架住襲來的雙刀攻勢。
對著面前年輕的面孔、勾起了勢在必得的微笑。「呦、抓到你啦?」
「……」沉著臉架開男子的重錘、輕巧的往後一躍拉開了兩人間的距離。
本著速戰速決的念頭低伏下身呈現馬步之姿、左腳一個使力便如彈藥般直穿向面前的敵人。
左右手的刀刃架成堅固的十字型、然後在兩人近身之際接下男子猛烈的重擊。
奮力推開攻勢並在男子一瞬間的重心不穩時旋身一個右肘拐攻擊其無防備的腹部。
聽著身上人的嗆咳聲、乘勝追擊的伏下身一個俐落的掃腿將之勾倒。
【男子】「該死的!!」還未反應過來便發覺自己已經呈現仰躺狀態、惱怒的躍起身掄著手中的釘錘用力往弗雷特里西的腦袋砸下去。
但是預想中得頭破血流卻因及時擋下的刀刃而告吹,但看著那絲沿著面前人臉頰留下的血液忍不住勾起了邪佞的微笑。
被面前人突然的襲擊給壓制攻勢、若非本能般的舉刀後果不堪設想。
僵持瞬間後首先有動作的抽出其中一把抵擋的刀刃,藉著男人壓制的力道銳利的刀尖橫穿透面前人的頸部。
「該死的…」應變的後果除了整身被淋滿的紅色鮮血、便是肩膀處被重擊的劇痛感…
左半邊彷彿要被打散似的疼痛讓青年忍不住跪倒在激鬥過後的空屋內。
喘息的同時、也聽到了腳步聲緩緩的靠近。
此時的弗雷特里西愕然發覺…追兵其實不只一個。咬緊牙關的站起身、尚存知覺的右手握緊手中的刀刃。
彷彿燃燒著的綠色眼眸緊緊盯著房間的入口準備下一輪的廝殺。
「…我以為、你早該跑的。」熟悉的低沉嗓音、卻讓此刻聽聞的弗雷特里西感到戰慄。黝黑眼眸中映入的是自己蒼白的臉。「弗雷。」
【威爾】「我也以為…你已經死在『眼』的那場掃蕩中哪…」看著面前狼狽的昔日同窗、那雙黑的彷彿空洞的眼瞳深處閃過絲異彩。「威爾……」
(
看的爆米花都從嘴裡掉出來 一群壞蛋這樣欺負閃閃!!!!
為什麼追殺閃閃的是威爾啦!!昔日的摯友如今卻兵戎相見教人情何以堪!!!